“因为,”狐七警惕地环顾四周,“我怀疑--这家客栈有鬼”
宫一心一口老血快要吐出来了
“请起身直走出去,带上门,谢谢”
“我没骗你呀,真的有鬼我昨晚睡觉一直感觉有一双眼盯着我看;有种有种鬼压床,对,就是鬼压床的感觉,总感觉胸闷”
宫一心眯着眼看过来。
“你说,会不会是那些孤魂野鬼吸阳气呀”狐七瞪大了眼,“这几天也感觉乏力得很,会不会我是现在阳气已损,阴气过旺”
“嗯,很有可能,”宫一心一本正经,“不然,你今晚假装睡着了,会会那野鬼,不过放轻松,就当多认识个人,哦,不,多认识个鬼,交个朋友也好呀”
“交个朋友你咋不让他邀请我去他家做客呢”狐七瞪了个大白眼气呼呼地走了
宫一心望着她那憔悴的背影,若有所思--看来,得逼着这鬼现人形才行呀
深夜,月黑虫鸣。
外面打更的已经报四更天了,远远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提防盗贼”,狐七还捂在被窝里强忍着睡意,抱怨着这打更的人为啥不提醒人防火防盗防范野鬼呀
她打着万分的精神撑到现在这个时刻,可是还是没有感觉到那野鬼的气息
是的,气息那股凉飕飕的鬼味现在都能感觉到寒心--当然,也有可能是藏在被窝里的剑太特么冰凉了
忽然,凉风一扫;狐七耳朵都竖起来了,被子下握着剑的受也收紧了。
盖着脑袋的被子被一股邪风卷了下去--凉意袭来--一片沉重阴影影袭来--越来越近--一股“鬼息”慢慢靠近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就是现在
狐七正待对着自己的正上方一剑刺出去却发现,这生死攸关千钧一发的时候特么她完全动弹不了了
就像被人给定住了般
而她已经感觉那鬼靠向了她的嘴--要吸她的阳气了
她想要使劲睁开双眼,眼皮却重如千金,身上使不出力道,慢慢地人也越来越晕沉乏累了
特么那鬼对着自己的嘴便吸了起来,狐七开始昏昏沉沉--妈呀,我的三魂六魄呀
不过,特么这鬼的嘴唇好软好凉--这是狐七神智散去前最后一丝无奈的想法
翌日清晨,宫一心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便有人在门外使劲砸门,天崩地裂般
他打开门就看到披头散发满眼血丝印堂发黑的狐七
“还睡啥睡,我特么昨晚真的碰着鬼了”狐七咋呼
这一声鬼喊,一整个客栈的人都从睡梦中惊醒,翻了个身咒骂了一声神经病
“老子这一大早开个门也碰着鬼了”宫一心没好气地说;天还微亮,被吵醒的人一肚子火气。
“老子真碰着鬼了”
“鬼叫个啥叫上你的鬼去楼下等老子”怒吼完,宫一心啪地把门给关上锁了起来
等他下楼去的时候,果然看到了狐七那神经病正坐在一角神色不安
宫一心走近坐下,“说吧,你碰着个啥鬼了长啥样啊昨晚是吸你了还是压你了”
狐七凑过去低声说,“长啥样没有看到,”她一大气不敢喘,“就是使劲吸我阳气,我昏过去之前都快断气了”
“吻你口感怎么样”宫一心皱眉打断。
“什么吻什么口感”狐七瞪大眼看鬼般瞪着宫一心。
“你喊什么喊”宫一心白了她一眼,没看到周围的人都看过来了吗
“我在和你说闹鬼的事呢,你严肃点行吗”狐七急地都快要跳了起来,她降低音量,“而且我怀疑那鬼还吸我血”
“冷静冷静。你有没有理性客观摈除人性的懦弱用智商认真仔细地想一想--这--会不会是--你做的一个春梦”宫一心尽量耐心委婉说道。
“什么春梦”狐七激动地跳了起来,“把我当什么人了啊你我告诉你,我有证据的”说罢,狐七偏过头露出雪白脖颈,“看看到了吗这个地方昨晚脖子都被吸红了;你还想说这特么是一场春梦”狐七怒喊
宫一心低头尽量降低存在感--来个闪电劈了她吧--没看到,所有人都用暧昧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俩吗
狐七怒吼完才发现四周怪异带着色彩的眼神;大家伙就听到她最后怒吼的那几句,一个个盯着她脖子满脑的戏--看来昨晚那男子偷偷上了这女子的床还不肯承认呀
狐七慢慢坐了下来,低头盯着桌角一处不语。
看着狐七低头温顺的模样,众人一副原来如此的了然模样--原来这女子也是相中这男子的,看那低头羞涩的小模样--看来,也是你情我愿小打小闹呀
这店小二提着茶壶不知趣地上茶,贼笑着对着宫一心说,“这位爷,要不小的给你们俩改成一间房换成一张大床可否免得夜凉四处走动受了风寒”
宫一心喝茶的动作一顿,脸色变了变到也迅速恢复正常,“好的,去安排吧”转而眉眼带笑地对着对面低头的狐七轻柔说道,“今晚,洗净,等我。”
店小二一愣,脸薄的众人都被羞得低头使劲咳嗽着
狐七这脸厚于树皮的,作为21世纪开放的知性又优雅又性感又端庄又温柔可人的先见女性,这种口角上怎么肯甘拜下风,于是她羞答答地媚眼一抛,柔声道,“不,等你--一起洗”
宫一心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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