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散尽,百花凋零,就连那日日向着太阳的朝阳莲也尽显残败,可即便如此暮落庭里也没有想象中的冷落凄清。13579246810ggggggggggd
新栽种的梅树傲风而立,一些不知名的花照常夜里开放,在月光下摇摇摆摆好一个风情万种。
“咦人都去哪里了”未陌见连来迎沈长歌的人都没有,不禁有些心里发慌,当下就试探性的唤了几声:“珠儿阿辞”
“分头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长歌不露痕迹的绷紧了神经,后院的那场大火还没消停,就有人把目标转向了暮落庭么
“是,郡主千万小心。”若换做以前苏青竹一定不愿意离开沈长歌半步,可如今沈长歌的功夫都在自己之上,并分三路来查看显然是上策。
沈长歌点点头朝自己的厢房走去,房间里寥寥的两根红烛燃着,将室内微微打亮。
吱呀
她轻轻的推开门,前脚刚迈进去后脚就感觉一股寒风从自己的侧身传来,十足的警惕性让她瞬间将袖口藏着的握在了手里,反脚朝身侧踢去。
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身侧居然空无一人。
“功夫确实长进了不少。”随着一声漫不经心的男声,沈长歌脖子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因为那人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沈长歌缓缓的转过身子看向身后的人,随即淡然轻笑:“不知国师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赫连寒那身白的惊心动魄的锦衣被窗口微微渗进来的风撩动,他眯了眯狭长邪魅的双眸暗暗轻嗤:“不为宫中的事情气恼了”
提及宫中的事情,总是让沈长歌想起上邪说的话,让她不明白的是,赫连寒从未想过要碰她,却偏偏每次都要她,难道他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都不带起反映的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沈长歌收起走到桌前去给赫连寒烹茶。
赫连寒眉心一挑,下一秒身姿一动侧躺在了专属沈长歌的帏之中:“郡主真是越发的没脸没皮了。”
沈长歌握紧了手上的瓷杯,尽量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手一扔便把装有滚烫茶水的瓷杯甩给了赫连寒,到底是谁不要脸
赫连寒慵懒的伸起修长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瓷杯捏在了手里,清清淡淡的茶香渗出来让人心情都不由大好,他闭上眼闻了闻笑道:“好茶。”
沈长歌对于这个那是相当自信,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抿道:“那是自然,除了贤妃娘娘那里,只有长歌这里才能喝到如此好茶。”顿了顿撇过眼去看榻上姿态撩人的妖孽:“大人来这里是要跟长歌商议去苗疆一事”
“嗯。”赫连寒将瓷杯拖在指尖递给沈长歌,沈长歌极有眼色的替他端下来。
“这件事情有变动。”沈长歌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本想利用丞相府暂时安宁的日子,提前去苗疆走一趟,可如今的相府已经物是人非纷争不断,若是我此刻离开怕是回来时所有的事情都不在掌握之中了。”
“去苗疆的事原本就不急,苗疆虽然蠢蠢欲动,但一时半会绝不会擅自出兵,况且苗疆最擅长的就是拉锯战,纵使大战一触即发你也不必在第一时间就跟沈临风一起去,解救他们于水火之中岂不是更好。”赫连寒嘴上说着绝不会插手苗疆的事,但私下早已有了打算。
沈长歌一只手撑着桌子将半个身子都吊儿郎当的靠了上去淡淡道:“这些我倒是想过,我原本急着想去苗疆是想早点给大人找到解药,只是这事一耽搁不知道大人是否还等的急。”
赫连寒那双宛若涂毒刀刃的诡谲眸子紧紧的盯着沈长歌。
沈长歌被他看得一阵一阵发虚,虽然她已经练成了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可在一个人面前除外,那就是长着一双绝美异常却也惊悚异常眸子的赫连寒。
那颗黑的如万丈深渊,不透光亮的瞳仁好似能直直的看到她的最心底,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什么。
“本座等了这么多年,有什么等不起的,你还是先把你内院的事情尽早解决吧。”赫连寒最终勾了勾唇,轻淼道。
不知为何,他越是笑的云淡风轻,她的心口就越是微微刺痛。
“大人还喝茶么”沈长歌掩饰掉眼神中的悲悯弯着眼笑的一脸无害。
“本座更想喝你。”赫连寒说话间,身子微微直起长臂一挥就朝沈长歌扫过来。
沈长歌没躲,任由他拽进怀里,初次跌入这个怀里时,她浑身的血液都几乎冻结,无尽的惊恐和冰冷席卷全身,而慢慢的,那冰冷被消磨殆尽,只剩下温热的带着香气的熟悉感。
赫连寒自然而发现了沈长歌的不对劲,竟然没有躲非但没有躲沈长歌一时间百感交错,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在赫连寒怀里侧了侧身子就将脸彻底的埋在了他怀里,他强有力的心跳震得她耳朵有点痒。
“怎么了这是受委屈了”赫连寒眉心的白光闪了闪,下一秒眼中赫然腾升起无尽的冰寒。
不说这个话还好,这句话看似冷冷淡淡的话却只有沈长歌听出来了含在里面的关心和溺。
是,她一点也不傻,赫连寒对她跟对任何人都不同,若说没有带一点情愫进去,任谁都不信。
“大人可能再等六个月”沈长歌没有将脸抬起来。
赫连寒低头斜睨着怀里的小鬼目光变得深沉:“何意”
“六个月后,我就去苗疆,不管用什么手段,我一定会给大人寻到解药,所以也请大人能对我坦诚相待。”
“呵。”赫连寒兀自一笑:“你所说的坦诚相待是指什么”
沈长歌眼睫抖了抖轻声问:“我想知道,你那蛊毒的解药是什么。”
赫连寒微愣,随即淡淡轻笑道:“找到了生死令自然就能知道。”
沈长歌猛然抬起头看向赫连寒:“那也就是说,你的蛊毒是有药可解对么”
“嗯。”赫连寒低低的应了一声,不怀好意的低下头眯着邪魅危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满脸委屈的小狐狸:“你就这么关心本座的死活”
沈长歌被问的一滞,轻哼一声:“爷可是长歌的靠山,若是爷倒了长歌不就无枝可依了关心你的死活不是理所应当的”
赫连寒嘲讽一笑:“也是。”
沈长歌挑了挑眉想从他怀里起来,却被赫连寒抱的更紧了一分:“刚老实一会就坐不住了”
沈长歌想起赫连寒的身体状况,不由将视线慢慢下滑,想到自己一个黄花大闺蜜去窥探他的某种地方着实不妥,又移开了视线:“大人可碰过女人”
赫连寒啧啧:“果然是个女。”
“我就是问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沈长歌脸色猛然涨红,轻哼。
赫连寒低低一笑,翻身将沈长歌压下,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道:“除了你,没有。”
世人都说赫连寒残暴血腥,罗刹军更是让人闻风丧胆,他无心无情但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却不可能无欲,但他不碰女人难道是因为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给别人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
他赫连寒何时这么菩萨心肠了。
“都说国师大人是天降神君,不知道是何等仙人能孕育出大人这样的人,长歌可不信大人生下来便孓然一身,你以前嘶你捏我干什么。”沈长歌的话还没说完,脸颊就被那妖孽狠狠的捏变了形。
“有些话,不问较好。”赫连寒眼中渐渐泛起阴霾,他松开沈长歌慢慢直起身子。
果然是雷区,这厮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他越是不肯提她越是想知道。
“反正早晚有一天会知道。”沈长歌撇撇嘴笃定的对他眨眨眼。
赫连寒没说话,只是垂了垂眸子权当默认。
“大人身上的毒可控制住了”沈长歌见他脸色不好忧心问。
“暂时。”
“如果苗疆的事能被暂时稳住,太子的婚事也近在眼前,不知道太子妃的人选大人可有参与。”沈长歌原本想将这件事朝后推一推,但她不去苗疆就无法挑动两方大战,就像赫连寒所说就算沈临风去了,打的也是拉锯战。
拉锯战说少了至少数月说长了一年半载,太子的婚事绝对拖不到那个时候。
“纯阳公主夙云姬。”赫连寒眼神瞥向被挂在墙上的那根手杖上,那根手杖竟然被这小狐狸如此随意摆放,还真是拿他的宝贝不当回事。
沈长歌脸色沉了沉,虽说两国联姻这种戏码在宫斗中必不可少,但为何是纯阳的公主纯阳和朝元一向不怎么交好。
“你对那个夙云姬可有了解是个怎样的女人。”
“她是本座的人。”赫连寒斜睨了一眼沈长歌:“比你出色百倍。”
沈长歌就像被人打了当头一棒,一个堂堂的纯阳公主竟然是赫连寒的人,不止如此,竟然还比她出色百倍哎呦喂,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竟然能得到赫连寒的赏识,把她都碾压的连毛都不剩
“既然如此,那夙云姬来了,大人是不是准备要摒弃长歌这枚棋子”沈长歌露出不屑一笑。
赫连寒还没见沈长歌因为一个女人恼过,心里一动挑拨道:“本座可舍不得,但若是她对你动手本座也不会拦着,兵选强者不是”
好啊你这个妖孽竟然一直存着这样的念头
沈长歌眼中杀气一闪即逝,细细想来也是,虽然她跟赫连寒之间存在着微妙的关系,但说白了两人只是君臣关系,若是夙云姬当真比她出色百倍,赫连寒还养着她做什么
“如此,长歌还真想看看那个女子到底有何仙术呢。”
赫连寒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温柔似水的在她薄唇上轻轻一舔:“就快了。”
沈长歌浑身一僵,这贱人又她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起反映无处宣泄
“大人,君思归公主已经在邀月宫等候三个时辰了,是不是要让她离开。”九曜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幽幽的渗进来。
沈长歌面上一青,赫连寒这小养的还真不少,依她看,这几国之中都有像君思归和夙云姬这样出类拔萃的女子在日日盼着这个妖孽吧,只可惜这妖孽满足不了她们,唉,想来也是可惜。
“长歌恭送大人。”越想越觉得幸灾乐祸,沈长歌从赫连寒的怀里跳出来,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了个礼。
“她来找本座,想必也是为了太子的婚事,切莫多想。”赫连寒慢悠悠的起身,说完这个话也不管呆愣的沈长歌款步走了出去。
沈长歌在赫连寒身后眨了眨眼,这算解释不过他跟她说这个干什么。看更多威信公号: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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