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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几多欢喜,几多愁思

“嗝就”

男人目光凛冽,挟裹着森森寒意席卷而来,樱紫落下意识缩了缩脖颈,嘴唇嚅动着,偏生不出一个字,可眼泪还是止不住下淌。

事关男人尊严,被一个女人质疑,只要是个爷们儿都会火,溟钊再冷,再愣,再不解风情,那也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所以,他确确实实怒了

只要樱紫落敢再一次,他不保证自己冲动之下会不会伸手拧断那根细长白皙的脖颈

所幸,樱紫落及时刹车,眼神微闪,明显有些畏惧,可嘴上却不消停,眼泪珠子也不要钱似的外泼,“呜呜呜都怪你上回屁股开花,刚才鼻梁歪了,现在还见了血”

“对、不、起。”溟钊脸部肌肉微僵,冷冷扯出三个字,每个音节都像铁锤敲击在硬石头上,铿锵,冷毅。

樱紫落撇撇嘴,哭势渐,但眼泪却没止住,一滴接着一滴,浸入男人上衣,湿了一片。

两人所处方位着实有些尴尬,溟钊蹲在女孩儿身前,强势地伸手固定住女孩儿头部,为她检查伤口,而樱紫落坐在地上,脸埋进男人肩窝,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包裹其中,远远看去,恍如一男一女紧紧相拥。

男人心下烦躁,烦躁之中却又有种隐忍的无可奈何,从樱紫落进门起就没见舒展的眉头,现下拧得更紧,“伤口大概三厘米,不深,去找溟澈拿药止血,明天就能好。”

樱紫落一愣,随着她瞪眼的动作,又有两滴晶莹滑落,溟钊想,怪不得都女人能掐出水来,以前他还不信,如今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你、你要我自己去拿药”

溟钊看她,声音冷沉,“有问题”这点伤,换做他根无须上药,第二天自然就愈合了,又不是什么严重的枪伤、刀伤。

其实,溟钊的想法很简单,简单到近乎于木讷、刻板。自有记忆起,伴随着他的便是没日没夜的残酷训练,进了安家训诫堂,一切都是用实力话,只有不断强大,不断厮杀,最后成为同一批受训者里的最强才能熬出头。

他能跟在安隽煌身边,成为心腹,足以可见这个男人身手强悍。

他是安隽煌手里的一把刀,杀人取命,所向披靡。好刀配英雄,或许这也是溟钊心甘情愿追随的原因。

多年拼杀,血雨腥风之中活到今时今日,男人早已练就一颗冷硬如石的心。

可是樱紫落不同。她虽是死神联盟的人,从接受系统的杀手训练,但她有个当首领的父亲。十岁之前,在樱爵寺强大的羽翼庇护下,她活得自由随心,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大姐;樱爵寺死后,她虽然惨遭追杀,却得到了罗斯柴尔德家护佑,之后又遇见了宠爱她的夜辜星。

所以,樱紫落十八岁的生命里即使遭遇变故,但却没有栽过大跟头,就像阳台上的花,比温室里的玫瑰顽强,却不能同经历过日晒雨淋的大树相提并论。

于溟钊来,樱紫落太弱,太娇,太麻烦。

“你不觉得,作为肇事者,你应该把我送到诊疗室吗”

“你伤的是脑,不是脚。”

言下之意,你自己能走。

“关键不是我能不能走,而是你的态度有很大问题”

“我已经道了歉。”

“可我还在流血。”意思是,道歉不管用,要用实际行动证明。

“你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溟钊觉得自己的耐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耗殆尽。

“陪我去拿药。”

溟钊黄牛似的喘了两口粗气,按捺住胸口喷薄而出的怒意,伸手去扯女人的胳膊。

樱紫落岿然不动,却伸了两只手出来。

溟钊一愣,“你还想做什么”

“抱我去诊疗室。”

“不要得寸进尺”

樱紫落抿唇不语,一双滴溜溜的杏眼倔强地望着男人。

溟钊觉得这辈子所有耐性都耗在眼前这个幼稚的女孩儿身上,打掉她伸出来的手,试图用蛮力把人给扯起来。

樱紫落连连痛呼,试图拍开男人铁钳似的大掌,房间里顿时响起清脆的啪啪声。

“老实点”溟钊也不放手,任由她打,巴不得下一刻就把人丢给溟澈,眼不见心不烦

在男人强悍的力道下,樱紫落被他从地上扯起来,但她犟着死活不走,溟钊拉,她就退。

之前,溟钊没有控制好力道,害她磕在床沿,这回他就不敢再使蛮力,樱紫落又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死活要跟他唱反调,两人勉强打成平手,一时相持不下。

眼珠一转,樱紫落用另一只手抹了把脸,吸吸鼻子,“你不抱也可以,但我有另外的要求。”

“什么要求”

“你亲我一口啊,亲了,我就自己去拿药。”

溟钊狠狠一顿,手上力道顺势加重,像在忍耐什么,逼得樱紫落连连抽气,挣扎着要摆脱他的钳制。

“溟钊你个冰木头臭男人让你亲我就那么难吗你以为姐是想亲就能亲的”

“闭嘴”

“你凭什么要我闭嘴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我对你”

“住口”男人眸色一凛,“你对我如何,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樱紫落冷笑,“与你无关吗我就算我喜欢你,也与你无关”

话一出口,两个人俱是一怔,四目相接,两相静谧,仿佛大战之后短暂的休养期,平静之下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战火愈烈,硝烟更浓

男人紧抿的薄唇宛如刀刃,眼底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孤寂,淡漠的灵魂,看得见却触不到,“你摔伤了脑子。”所以,意识不清。

樱紫落一直关注着溟钊的表情,企图在那样一张冷硬麻木的脸上看到不同以往的情绪,震惊错愕哪怕愤怒也好过现在不为所动的样子,或许,真的是她错了,或许,溟钊得对,一直以来,都是她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像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双肩骤然垮塌,扬起的下颌也渐渐收敛,樱紫落低垂了眼眸,但她没有哭。

女人的眼泪在爱你的人面前,贵如千金;在不爱你的人面前,连自来水都不如。她以为,溟钊对她多少是不同的,他在她面前生气、恼怒、咬牙切齿,不再是往常冷眉冷眼的模样,但,一切都只是“她以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见他,是在囚牢里,他恭敬地在姨姨身后,不要钱地释放冷气压,眼中寒凉之色,似要将人冻结成冰。除了爸爸,他是第一个看了她身体的男人,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之后,她和姨姨认亲,顺理成章留在了别墅,与这个男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他却从未正眼瞧过她,擦肩而过,她笑脸以对,他却表情欠奉,把她当做透明的空气。樱紫落想,从那个时候起,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就勾起了她恶劣的征服欲吧

再然后,她为了报脱衣之仇,偷了他的内裤,悬挂在别墅门口供人观瞻,而她拍拍屁股溜去美国避难,伺机给里约添堵。

姨姨一通电话将她召回国内,出了机场大厅,她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他,心里竟隐约浮现出丝丝甜蜜,她以为,这是见到熟人的正常反应,或许她真的是孤独太久,否则又怎么会拿这根冰木头当熟人

她整他,他防她;她吻他,他拒她;她挑逗他,他无视她。每次都是她主动招惹,每次男人都烦不胜烦,他她自以为是、自作多情,骂她不干不净,她委屈,她伤心,却还是忍不住贴上去。

纠缠至今,樱紫落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她是喜欢这个男人的

但同时,她又无比痛恨,痛恨溟钊脸上拒人千里的冰冷和淡漠,她希望在他脸上看到其他表情,哪怕是生气、愤怒也好,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找他麻烦,把自己变得越来越讨厌,越来越骄横,越来越不讲道理,而自始至终他都不曾有过半分动容。

她想,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再抬眼,女孩儿眉眼弯弯,笑靥如花,男人黑亮的瞳孔却骤然一缩,眉宇间萦绕着痴痴怔愣。

她笑着拍了拍男人宽厚的肩膀,“嗨,哥们儿,我开玩笑的呢你不会当真了吧”言罢,还朝他俏皮眨眼,睫毛根根灵动,宛如振翅欲飞的蝶。

男人眉间疑惑更甚,目光从自己的肩头缓缓移到女孩儿明净的脸庞之上,笑容那么真实,一双杏眼弯成可爱的月牙,只有微微的红肿预示着她曾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的事实。

“你没事了”

樱紫落笑着挥了挥手,“安啦一点伤,不碍事,我去找溟医生拿药了。”言罢,绕开他,径直拧开门把。

“对了,以前的事多有得罪,抱歉,你的东西,我会尽快还给你。”

溟钊清晰听见门被拉开,然后又轻轻阖上的声音,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你的东西”是指他被顺走的内裤。

终于解决了麻烦,他该松一口气的,下一秒,他就真的吐出一口浊气,这样就很好了,不是吗

他想起女孩儿蓦然低垂的眼睑,睫毛轻动,像展翅欲飞的蝴蝶,那一瞬间,他竟有种探究的,想看清楚这样一双眼睛里会盛放什么情绪。

窘迫羞恼愤恨

可惜,他猜错了。

再抬眼,那双眼睛笑意盎然,像六月的阳光,明媚到刺眼。

她,她在和他开玩笑,因为,她确实笑得很开心;她,没有大碍,她可以自己去拿药,不再要他抱,要他亲。

溟钊心里有些发闷,特别是听见她“只是开玩笑”的时候,但他不知道那种情绪究竟代表了什么,他想,他只是不喜欢欺骗罢了。

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想得太多。

他看不懂樱紫落,或者,他看不懂女人,都女人善变,阴晴不定,他觉得自己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伸手抚上胸口,那里却莫名沉重,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

有人欢喜,有人愁,事实难料,很多时候往往不尽如人意。

这厢,受伤的兽开始用眼泪疗伤,那厢却甜蜜发酵。

夜辜星拿着奶瓶子进了卧室,刚撩起衣服,男人就蹭到身后,一颗头埋进她白皙的颈窝处,狗一样轻嗅。

安隽煌只觉女人身上的香味怎么嗅都嗅不够,清新的茶花香,夹杂着淡淡的奶香,钻进鼻孔,沁透心脾,竟让人恨不得永久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夜辜星用手肘捅了捅男人胸膛,示意他退开,谁知男人不管不顾,还越搂越紧,原蹭蹭的动作已经化作亲吻,热气喷洒,喘息不定。

无奈一笑,夜辜星下意识将撩开的衣服放下,却不想被男人一只大掌截住了动作,另一只大掌却已经顺着女人玲珑有致的腰际线缓缓上移

因为体温低于常人,男人的手并不烫,反而带着一种温温凉凉的触感,仿如暖玉暖而不灼既有玉石天生的凉,却不失温润之气,叫人一片舒爽。

夜辜星嘤咛一声,下一秒,便敏感察觉男人的喘息又粗重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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