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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那些名媛千金都等不及了

书房里,檀香的味道氤氲蔓延,熏得人恍然欲睡。

沈至谦端着手里的越瓷茶碗,用拇指在盖沿轻轻地摩挲着,目光沉沉,似乎刚刚的那句话,只是沈老太爷的一个错觉。

短暂的错愕之后,老人家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拿出惯常抽的那只烟盒,眯眸抛了过来,“呵呵,至谦,你这话说的严重了,至枫虽然有他的野心和作为,但毕竟和你是一脉的堂兄弟,还不至于”

“的确,血浓于水,有些事情,我也不太愿意去相信。”听到沈老太爷的这句话,沈至谦放下茶盏,恭敬地站起身,“所以,刚刚的那句话,您就当我没有说过。”

见他似有转身离开的意思,沈老太爷冷冷拍了拍桌上的玉质纸镇,用一种长辈式的威严开口道:“慢着,至谦,你的眼里难道就没有沈家的家规吗”

他当然知道家规指的是什么,于是停下了脚步,朝着沈老太爷的方向弯身鞠了一躬,“爷爷,如果没有事,我要先走了。”

“走我找你来,除了至枫的事,还为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沈老太爷见他态度和软,语气也松缓了下来,“下个月,我差你父亲以我的名义安排了一场寿宴,这次的宴会邀请了咱们江市里的名门望族,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些天,已经有不少人托人上门问了你的庚帖,看样子,那些千金名媛们已经等不及了。”

“爷爷,孙儿这次回来,并无意于这些,”沈至谦看着沈老太爷充满暗示的目光,温淡地笑了笑,“您安心过寿就好,大可不必为此劳神。”

“你的庚帖我已经命人多准备了几份,只要有对的上的帖子,桂芝都已经让人留下了,”沈老太爷把几份红色的柬帖递给沈至谦,不容他再置喙什么,“还是那句话,白家的小姐是这其中最佳的人选,但如果有更好的选择,我也会让你母亲多留意着些。”

沈至谦和庄雨的事,他早有安排,虽然几度想说出来,但还是握了握拳忍住了,“既然如此,那孙儿也不发表什么意见了,许久没见淳姨,我先走一步。”

走出书房,沈至谦望着楼下宽阔华丽的沈家大厅,慢慢的走到栏杆前,楼下有人陆续送来了花篮,并让淳姨签字,淳姨笑着把那些花篮放在大厅中央,她的身后,余桂芝挽着一只名贵的手袋从大门走了进来,“哟,可真够折腾的,这些花是庆祝老太爷要过寿的吧,呵呵,挑两只送到我房里去吧,反正多了他老人家也不稀罕。”

淳姨看着余桂芝伸手指了两只包装最精美,花色最好看的花篮,顿时脸色尴尬地笑了笑:“夫人,老太爷的寿辰要到下个月,大概还有十来天的样子,这些都是上回来送庚帖的媒人替那些小姐们送来的,都一再强调了要给大少爷”

“呵,一窝没眼界的,就这些东西也想我们沈家稀罕,我看不如都扔了吧,免得至谦看不上眼,到最后还是糟蹋了。”余桂芝听了淳姨的解释,嘴角先是顿了顿,随后把手往鼻子上一掩,做了一副嫌恶的样子。

“这”淳姨自打知道老太爷和沈世川要给沈至谦安排婚事,心里不知在原大夫人的相片前祷了多少次告,就希望能有一位家世和品貌都很出众的名门小姐能配得上沈至谦,这会子见余桂芝故意挟怨,心里当真十分的抵触,于是站在那,“这还是等大少爷回来再说吧。”

余桂芝正想着该怎么给淳姨点颜色看看,楼上旋转梯处,忽然传来了一个低沉迫人的声音,“淳姨,母亲说的没错,爷爷平日里有哮喘,花篮太多怕是不太好,我看都扔了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楼下的淳姨和余桂芝都怔住了,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楼梯处。

“大少爷”

“沈至谦”

男人单手插着裤兜,长腿悠悠地走下台阶,身姿卓然,目光幽深,虽一身便服却不乏名贵,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岁月沉淀的矜雅风范。

空气里的花香有一种淡薄的清香,可见花都不是些庸俗的品种,都是上品,淳姨舍不得,当先走过来,想握住他手,却又碍于余桂芝在场,于是压抑着声音劝道:“大少爷,这万万使不得,这样做要是传出去,会被人说闲话的,这些名门世家也都不好得罪啊。”

“不好得罪,迟早有一天也得都得罪了,”旁边余桂芝看着这一幕,一边冷笑,一边扶着楼梯上楼,与沈至谦擦身之际,蓦地扯了扯嘴角,“淳姨,你恐怕不知道,你的大少爷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恐怕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吧,如今真的要是娶了个大户的名媛,怕是要好好寻思一下,该把那个女人养在什么地方了,别到时候闹出什么丑闻,可就不好看了,我们沈家这一辈分的孩子,可都没成家呢,要是受了影响,哎”

她叹了口气,“那可真是殃及池鱼啊。”

“池鱼呵呵”听到她的这番说辞,沈至谦没有丝毫怒意,反而淡淡地挑了挑眉,“有件事母亲恐怕忘记了,至谦从来不是君子,和至谦在一个池子里的鱼怕也都不是善类吧,既然都不是善类,又何来殃及之说”

“你”余桂芝看着他的薄唇轻启,不屑又嘲谑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上一次他回沈家大宅,轻轻松松递了一份财务账目表,就驳了她好不容易吹枕边风,才从沈世川那里给自己儿子讨的那份挂名职务,甚至还牵连自己丢了一个月的月钱,旧怨新恨叠在一起,顿时失了先前伪装的仪态,把手中的名贵纸袋往楼下的淳姨身上砸了过去,“你们就先得意着吧,早晚有人收拾”

说完,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上了楼,嘭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大门。

楼下,沈至谦扶着淳姨,冷然在那只纸袋上踩过,然后走出了沈家大宅的正厅。

后院,佣人房前,淳姨左右看了看,见廊道里没有闲杂的人,才拉着沈至谦进屋。

一进屋,她就神色担忧的开口:“大少爷,我那天给老太爷送宵夜,听到他对老爷说,余桂芝私下里去过一次白家,好像是想替至鸿少爷说亲,但是白家那边似乎没有表态,只让人把至鸿少爷送帖子的事告诉了老太爷,为此,老太爷大大地发了一通火,还用家规罚了她,顺带着连老爷也训了一通,看样子在老太爷心目中,大约是看不上至鸿少爷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别让老太爷失望啊。”

淳姨透露的这件事,沈至谦倒是不知道,可他本就无心白家,所以自然不怕人撬了墙角,“淳姨,最近为了新产品的上市,难得回来一趟,我们不谈这些。”

“不,大少爷,夫人在世的时候就说过,沈家看上去光鲜亮丽,家大业大,可一直在吃祖宗传下来的老底子,珠宝这一行做的太中规中矩,可总有一天敌不上那些新兴起的行当,白家我打听过,不仅家财丰厚,未来几年内还有意和国外的事务所联合建造江市最顶级的购物大厦,发展前途无量,要是能和白家”

看沈至谦不说话,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要是能和白家结亲,那是最好,可若是白家那边有变,还有其他的名门世家,据说顺成的何家,老太爷也颇有意向,而他们也接受了邀请,何家小姐的庚帖我也偷偷看过,有旺夫之相,说不定”

“淳姨,”沈至谦走到窗前,把淳姨递过来的那张偷抄在纸片上的生辰庚帖揉碎,冷冷地扔了出去,“何小姐那样的母老虎我可消受不起,至于白家,没有人能代替我做出选择和决定,包括你。”

沈至谦对待自己一向很尊敬也很谦和,从未有过这样沉冷迫人的语气,淳姨站在他身后怔了怔,忽然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她曾经抱在怀里的那个婴孩了,于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哎,大少爷,夫人是个性子淡的,如果还在世,必然也不会逼迫你,若是你有了心上人,肯定会高兴的,只是余桂芝刚刚说你在外面养女人,我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你的确不用相信,到了一定的时候,你就明白了。”说完这句话,沈至谦大步款款地走出淳姨的屋子,一路朝沈家大门走去。

经过入口的时候,沈至鸿开着车吩咐佣人开门,看见沈至谦先是故意啐了一口,然后转动方向盘直直朝他驶来。

沈至谦不欲与他在这个时候发生什么冲突,毕竟他还有事要做,可是沈至鸿像是铁了心要给他制造麻烦,他避到哪,他就把车头转向哪。

步步逼近,丝毫不管会不会撞到周围的花圃和佣人,电光火石之间,沈至谦朝某个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竟然跨长腿走向了沈老太爷平时最爱的那株平安松,这是他特地请江市的一位风水居士开光后,植入盆中用来镇宅的,平日里任何人都不敢擅挪位置,更不敢损毁一枝一叶。

沈至鸿一心想让沈至谦难堪,当然不会细思这些,看到沈至谦镇静翩然地朝自己招了招手,很是挑衅的样子,想都没想,就迎头朝他站的方向撞去。

然而下一秒,花盆破碎,平安松的主干被车头擦掉了一大块皮,枝叶凌乱不堪地倒在一堆四散开来的泥土中,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贵气和清雅,沈至鸿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时,就意识到中计了,可没看得清沈至谦人在哪,兜头一捧冰凉的水花从车窗里窜进来,把车厢和他上半身淋了个半湿。

水柱越来越大,沈至鸿一边用胳膊挡着脸,一边熄灭引擎推门走了下来,定睛一看沈至谦已经大步凌然地消失在了雕花的铁门前。

而前方平安松倒地的东边,隐在花圃旁的水管被他撞的爆裂开来,源源不停地喷出水柱,耳边,负责守门的佣人惊慌失措地往沈家大宅正厅的方向跑去。

“不好啦,不好啦,老太爷的平安松被撞倒啦”一边走,一边大声呼喊。

几个佣人神色紧张地看了看呆若木鸡的沈至鸿,又看了看二楼沈老太爷书房的位置,低低地喃喃接耳,“完了,完了,这回大家可要跟着一起倒霉了。”

“是啊,是啊,老太爷平时最喜欢这株了,还说过寿的时候要在上面挂福字呢,这下可怎么办啊。”

听着这些议论,沈至鸿愤然地用脚踹了踹花圃的石沿,踹完了捧着脚大声嚎叫道,“沈至谦,你他妈的竟然敢耍我”

沈家大宅,一公里外的公路上,夏恒一边开着车,一边幸灾乐祸地摇头摆尾,“哈哈,至鸿少爷这下可叫自作自受,想害boss,却把自己给搭了进去,我简直可以想象老太爷看到那株平安松的样子,铁定要用家规伺候他,呃,不对,家规也太便宜他了,肯定要把他裤子扒下来狠狠的打,然后再让他去扫院子,喝洗锅水”

夏恒一个劲地憧憬着沈至鸿即将遭受的种种惩罚,却没有注意到车后沈至谦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哎哟,”一个暴栗在脑后着陆,夏恒疼的龇牙咧嘴,“boss,我没说错吧,他这种”

“他这种人,从来就不配当我的对手,所以闭嘴,开好你的车。”沈至谦给了那记警示后,就悠然靠在车后座上,望着窗外道路两旁的景色出神。

忽然,想起了淳姨说过的话,便沉声对夏恒道:“调转车头,去静园。”

一听到静园两个字,夏恒蓦地踩了急刹车,车轮在柏油马路上碾过一道白色的轮迹。

“boss,这么大冷天的,真的要去那里”

男人没有说话,只淡然从怀中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夏恒看气氛不对,老老实实地发动油门,朝郊外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沈至谦都很沉默,直到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眼屏幕,庄雨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不要准备你喜欢的菜”

车窗外,徐徐的凉风吹了进来,吹散了烟草的味道,沈至谦嘴角微弯,夹着烟回了过去,“切了手,就老实一点,叫外卖,晚上我迟一点回来。”

庄雨在华府公寓把之前在广场喷泉前,沈至谦求婚那一幕撞入脑中的灵感大致整理了下,初步画了几副草图,原想着沈至谦回来后肯定也饿了,做几个他喜欢的家常菜等着他,没想到他说要迟一点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淡淡的失落,但很快又发了条短信:“去什么地方,要不要我陪”

沈至谦笑:“陪是一定要的,只不过不是现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安排。”

“那外卖我也帮你叫一份,不许嫌弃。”

“呵呵,吃不饱,不是还有你吗。”

顿时,那一边安静了下来,沈至谦看着暗淡下去的屏幕,低低地笑了一声。

驾驶座上,夏恒纳闷地从倒视镜里收回视线,喃喃在心中自语,从前每次去静园,沈至谦都是一副低沉晦暗的样子,怎么这一次,天这么冷,他居然还笑了呢。

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

可是想着想着,车已然来到了静园的大门前。

“boss,到了。”

车上,沈至谦掐灭第二支烟,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进入静园后,水泥的长廊灰白整洁,两旁林荫道植满了各色的绿植,庄重又肃穆,似乎寄托着生者的哀思,园中花岗岩的墓碑整齐地排列着,因为不是扫墓季节,所以没有供奉的祭品,显得格外单调。

沈至谦和夏恒一路往静园最里端的开阔处走去,直到前方的几座看上去很奢华的墓碑映入眼帘,原来是整座公墓的贵宾区。

人死之后,其实并不分贵贱,可是生者却还是会选择给逝者按照生前的待遇来做这份表面功夫,沈至谦站在其中一座墓碑前,蹲下身,伸手在上面的照片上摸了摸,神色竟然变得恭敬和眷念起来。

夏恒对墓地这种地方有些忌惮,毕竟这里不是躺着自己的亲人,所以左右看了看,在看到沈至谦面前相邻的两座墓前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时,意外的惊叹了起来,“咦,奇怪了,我们这段时间没来这里,怎么夫人和至亭少爷的墓前会有白菊和果品,还有这儿竟然有夫人最喜欢的信阳毛尖这种茶我最近还往茶行打听了,正准备给boss你送过去的,可是还有谁知道夫人最爱喝这茶呢”

他的话音刚落,沈至谦便倏地站起身来,是啊,他回国之后一直忙于和沈至枫周旋,还没到过这里,怎么会在自己母亲和弟弟的墓前出现这些供品

他左右看了看,除了一列列的花岗岩墓碑和他们两个人,周围连一只麻雀都没看到,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可还不待他细想,夏恒倒是又有了新的发现,“boss,你看这里有烟灰,的确有人来过。”

是有人来过,只是不知道是谁,沈至谦沉沉呼出一口气,在脑海中迅速搜索着与自己母亲相识的旧人,可是完全没有头绪,于是对着夏恒挥手道:“你先到那边等我,我稍后就来。”

夏恒一想起这事的古怪,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点了点头,便退到了不远处的空旷处。

沈至谦把那束包扎精美的白菊捡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花叶很新鲜,上面甚至还有水珠,看来人刚走不久,他又用手捻了些夏恒所指的那抹烟灰,再次闻了闻,这种烟是很大众很普通的那种,江市之中,抽这种烟的人很多,并没有什么线索可寻,于是重新站起身来,往母亲的墓前鞠了一躬。

“妈,至亭,本来我想带一个人来看你们,可是现在沈家内斗不断,我觉得时间还不成熟,你们放心,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是最适合陪在我身边的伴侣,即使将来有一天,我行差步错,踩入险境,恐怕她也不会轻易放手,所以今天我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们,让你们替我高兴。”

他正喃喃低语,可是身后突然有脚步声,刚皱眉准备抓住来人,却发现是夏恒走了过来,“boss,刚刚接到菲奥娜电话,黎小姐约你去萨雅法餐厅。”

沈至谦轻轻松了口气,把怀中的一张照片放在母亲的墓前,“妈,他就是我说的女人,希望你看到这个媳妇能开心,将来我们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带来看你和至亭,你们就不会这么孤单了。”

说完这些话,他大步转身往静园出口走去,夏恒跟在后面,很快消失在这座肃穆的园子中,他们不知道,他们前脚刚走,身后的墓地里便走出来一个人。

这个人缓缓走到刚刚沈至谦蹲过的位置,伸手捡起了那张照片,看了一眼,然后放入口袋中,望着他们来时的那条路,轻轻叹息了一声。

江市中心,萨雅法餐厅。

沈至谦坐在桌前,点了一份法式三明治,虽然刚刚在静园里心情有些低沉,但到了这样的公众场合,他很快恢复了原先的矜贵和温雅。

有服务生引着黎美珊走进来,他悠悠喝着红酒,对着他礼貌地点了点头,只是嘴边的笑容有些疏淡。

“至谦,很抱歉占用你时间。”黎美珊今天特意穿了一套玫色v领长呢裙,肩上罩着一个浅棕色的小狐裘,华贵又婉约,浓黑的长发盘了一个韩式发髻,纤长的睫毛将一双翦水秋瞳衬得脉脉生辉,似乎为了这个约见,经过了精心的打扮。

“说吧,约我来有什么事”沈至谦将酒杯放在桌上,淡笑地看着他,眼里却没有周围食客眼里的那份惊艳。

黎美珊放下挎包,脱下那件小狐裘外套,拿起餐单随意点了一些,然后把一份纸袋推了过来,“至谦,你最近为了新产品的上市恐怕很烦心吧,我上次说会主动解除自己形象大使一职,可是还没来得及跟你签正式的解约合同,所以”

听到是这件事,沈至谦伸手接过,展开随意翻了几页,果然是沈氏之前与她签订的长期合作的合同,只是后面附着一份特别声明书,声明书上写着,黎美珊做为沈氏的形象大使,因本人电视台档期调节不过来的原因,主动提出解除合作关系,并且不会收取之前合作时产生的任何后续的酬劳。

看到这一点,他挑了挑眉,“这件事,你和至枫商量过了”

黎美珊听他提起沈至枫,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咬了咬唇,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把抓住了沈至谦的手,“至谦,不管传闻怎么说,我都不会嫁给沈至枫,我不爱他,之前不爱,现在更不会爱,我后悔了,如果说我后悔了,白翌南其实也不适合我,你还会给我机会吗”

她的手保养的很好,纤细如玉般细致莹润,主动握着一个男人,很少会有人拒绝,可是沈至谦却一点一点地从她的掌心下抽出,“我会给你机会。”

“真的”黎美珊看着他俊朗温和的面容,忽然为曾经的选择后悔起来,顿时再次握住了他,“你真的会给我机会至谦,我真的很高兴,我”

“美珊,我会给我们一个做朋友的机会,但是其他的恕我不能承诺。”

他话锋突转,黎美珊的心似乎从云端落入深潭,重重直坠的感觉,抽走了她所有的希冀,可是她一向是遇强则强,即使面对这样的婉拒,也没有即时死心,“至谦,人都会犯错,那么多年,我都没有看清自己想要什么,现在你不能断了我的这个念想,沈至枫他想置你于死地,白家也不会真的那么好控制,就算你选择了白翌珠,也未必会如虎添翼,白家其实也看重你们沈家的财势,到时候谁吃了谁还不一定,可是我不同,我爸在市政厅担任要职,我外公又有诸多人脉,我们黎家会给你”

“你们谁也给不了我想要的,”沈至谦把那份解约合同放在手边,用纸巾擦了擦嘴,打断了她的话,“不如,我们好好吃完这顿饭,我送你回去。”

“至谦,如果是为了那个庄雨,我不服气。”黎美珊昂首,将一沓照片摔到沈至谦的面前,“这个孩子亲口承认你是他的爸爸,可是大家都知道,这根本就是笑话,你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和她生下这个孩子,至谦,这个女人就是想借着你爬高枝,你不能犯糊涂啊。”

看着那些照片,沈至谦不怒反笑,“角度拍的不错,我想可以的话,就留在我这,我替庄雨谢谢你”

“沈至谦”黎美珊见他这样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惊地站了起来,“我黎美珊,哪一点比不上这个女人,你和白翌南居然都受她迷惑,我不服,我不服。”

她的声音很激动,已经失了平日里在电视上的那种端庄聪敏,周围不时有食客看过来,她居然丝毫没有避讳,似乎真的受到了打击,沈至谦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把她按在座位,淡然道,“美珊,如果为了自己好,就再也别说这样的话,江市之中,随处都是新闻,你一向很聪明,不要让黎伯父为难。”

说完,他拿起黎美珊拍的那些萱萱的照片和解约合同阔步走出了萨雅法餐厅,黎美珊看着他高大凌厉的背影,忽然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萨雅法餐厅外,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透明的橱窗外看了一会,在黎美珊披上狐裘失魂落魄往外走的一瞬间,一闪而过,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马路上,夏恒把车开到一间卖各色卤煮的大排挡前停了下来,“boss,你平时不是不吃这些东西的吗”

“那是之前,”沈至谦看了一眼档铺前攒动的人头和喧闹的划拳声,淡淡吩咐,“现在你给我去买两份招牌卤煮,多要些酱料,两份都放香菜,其中一份不放花椒,让老板包扎好,注意别让汤汁撒出来。”

听着这些,夏恒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脑袋,“boss,你以前不是最讨厌香菜的嘛,还说受不了那味,怎么突然吃这个了”

沈至谦在他脑袋上拍了拍,沉声道:“叫你去你就去,再废话扣一个月的奖金,另外香菜这个问题以后别再问,不明白的话自己回去想,想好了也不要说出来,明白了吗”

“明白了”夏恒一看到沈至谦满脸的威势,立马屁颠颠地跑去了大排挡,不一会就拎着两份招牌卤煮上了车。

下一秒,沈至谦大手一挥对他说:“好了,你先回去吧。”

夏恒不明白,“那boss你干嘛买两份啊”难道另一份不是给他吃的吗。

刚想着,沈至谦已经绕到车头前,长腿迈上了驾驶室,什么话都不再说,开着车疾驰而去。

夏恒呆呆地站在那里,猛然拍了拍脑袋,他认识的人都是沈至谦身边的名门子弟,会吃这种东西的人,还能有谁,当然是老板娘了,他怎么这么笨,问这么不解风情的问题,难怪老板摆臭脸了,该打

另一边,华府公寓,沈至谦拎着两份卤煮走进电梯,虽然包扎的很严实,可封闭的电梯里还是有一股子大排档的味道,同梯的其他人纷纷朝沈至谦看了一眼,都露出些不可置信的目光。

眼前的男人倜傥俊朗,衣着不菲,站姿更是优雅,看来看去都跟大排档这种东西搭不上边,可是沈至谦不仅小心地拎着,还拎得嘴角带笑,更让这些人指手画脚,窃窃私语起来。

推开门,客厅里只留着一盏餐灯,庄雨伏在桌子上睡着了,男人走了过去将卤煮放了下来,把外套脱下,弯身披在了她的肩头。

她面前的桌子上,堆了几张图纸,上面用钢笔随意地画了些素材,虽然还看不出什么,但是其中一张纸上的字迹引起了他的注意。

拿起,照着灯光细细一看,满纸的沈至谦三个字,昏暗中,他忽然笑了,把那些纸叠好往裤子口袋里一放,然后就把庄雨打横抱了起来。

庄雨一惊,蓦地睁开眼,“沈至谦”

他低低地咬了咬她的耳朵,“你这么想我,不如我们”

说完,抱着她走进卧室,黑暗里,两人在大床上纠缠在一起,最后筋疲力尽,半夜的时候,沈至谦抱着庄雨进入卫生间,匆匆洗完了澡,才想起了桌上的卤煮。

可是,最后吃着吃着,却又是一室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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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团后面会一个个的解开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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