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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俯首称臣

正阳宫。

几个宫娥凝神敛气,手脚麻利的收拾漠北三位王爷踹翻的案几,将地上的碎片收起来,抹干净弄脏的地板。

须臾,一片狼藉的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漠北来的人全都带走了,绿姬也给人带下去了,

肃王坐回自己位置上去。

左相见漠北王爷被收了监,自己和穆楚寒的约定已了,眉梢的喜意压都压不住,怕被人看出,赶紧低头假装研究案几上摆着的菜品。

谁也没有说话,殿内气氛压抑又凝重。

众人不约而同端起酒杯,狠狠喝了几杯,压惊。

这惊吓,却怎么都压不住,一颗心跳得猛,拿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抖动。

大家心里都在想漠北三位王爷勾结北燕和南楚,意欲谋反的事。漠北骑兵凶悍,三位王爷身份贵重,都不是吃素的,哪里是能轻易定死罪的。

可,如今人证物证具在,更有南楚三皇子作证,即便漠北三位王爷死不承认,怕也凶多吉少。

大臣们在底下思索漠北王爷谋反一事的走向,冷子翀也在思索,到底这事儿要怎么处理。

他们却不知,漠北三位贵之又贵的王爷已经死在了大理寺的监狱中。

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谁也不敢再提过继的事,除非想往皇上枪口上撞。

也没心思再呆在宫中,都想赶紧回去,找幕僚商议商议。

闷着又喝了几杯酒,宴会菜品才上了一半,内伺监和宫娥们陆续上着菜。皇上没让退,大家也就百无聊寂的熬着,吃着山珍海味,如同嚼蜡。

不多时,有内伺监急急忙忙跑进来,跪在大殿上,满脸仓皇,冷汗在脸侧滴:

“皇上,不得了了,京中异动,提督府的巡铺兵和金吾卫的骑兵将各位大人的府邸围住了。”

哐当

不少酒杯同时打翻落地,磕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清脆是声音。

“皇上,你这是何意”

有人脑子一热,没忍住突然喊了出来。

喊完又顿觉不对,若这事皇上是为了过继一事做的,又何须内伺监急急来禀

冷子翀猛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说”

内伺监伏在地上抖得厉害:

“皇上,刚刚御林军统领苟大人去找金吾卫将军章将军,却没找到人,一打听,说是金吾卫全军出动,去了外城。然后。然后苟大人派人去外城寻章将军,却发现,发现金吾卫军围着安郡王的府邸,再一打听,竟然是大人们的府邸两刻之前就被围了,除了金吾卫的人,还有大提督的人。”

冷子翀震怒:

“章将军和古大人何在”

内伺监额头的汗水流得更快:

“苟大人已经派人去找了,没找到人,就连古府和章府都给围了。”

“混账”

冷子翀暴吼一声,震得人心肝发颤

“让御林军统领苟大人来见朕”

“是”

内伺监爬起来,转身要走,一直站在穆楚寒身后安安静静的小谷突然飞跃跳到内伺监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他骤然飞跃出来,身上佩戴的金银饰物叮当作响。

“三殿下,你是何意”

众人的目光都集聚在穆楚寒身上。

穆楚寒放下手中的酒杯,突然出手,捏住了左相的脖子,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咔嚓一声,掌权半个朝政,那个狡猾如狐,要人命不见血的左相就去见了阎王

他是绝不能让左相说出穆非辰的事情来的。

唰唰唰

所有人都惊得站了起来,慌乱之间,撞翻了不少案几。

“你。你杀了左相”

穆楚寒松了手,站起来。

左相的身体跌落在地上,吓得身后伺候的宫娥尖叫连连

小谷手一挥,扔出几根银针,精确无误的刺入宫娥的喉咙,宫娥捏着脖子发不出声音。

“你你们。”

“护驾,护驾”

有人大声喊,殿内瞬间乱成一团。

“吵死了”

小谷皱了眉,双手飞出咻咻银针,被他银针扎住的大人瞬间感觉喉咙一紧,身体阵阵发麻,发不出声音来,也没了力气。

肃王一派倒是好好坐着未动,在瞬间杂乱的大殿中各外显眼。

外面响起御林军的脚步声,一队十来个大内侍卫已经冲进了大殿,小谷突然扬手将他面前那个报信的内伺监一刀毙命,移到穆楚寒身边去。

穆楚寒朝冷子翀走去,不管身后涌进来的大内侍卫。

“刚刚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到盛京来的目的吗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南楚去继承皇位吗”

“保护皇上”

“快,把那个贼子拿下”

大殿瞬间陷入混乱,好多人在喊,在吵

穆楚寒的声音穿过所有的繁杂之声,一字一字击在冷子翀心中,也击在众人心上。

“我现在告诉你,我来,只为一个目的。”

“便是要你这张龙椅,要你这颗人头。”

大内侍卫冲过来了,刀剑雪亮,闪着寒光,刺杀过来。

穆楚寒鬼魅一个闪身,就去到了冷子翀身后,一手抓住了冷子翀的头发,一手扣住了他的咽喉。

“啊皇上”

“皇上”

众人惊叫

“大胆贼子,你快放开皇上”

大内侍卫不敢动了,赶来的御林军也不敢动。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他们知道这个南楚三皇子胆子大,性格诡异,但不曾知道他竟然是带着这样的目的。

冷子翀冷汗连连,滚动喉头,能清晰的感觉到扣住他咽喉的冰冷的手指,十分有力,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捏断他的喉咙。

就如刚刚捏断左相的喉咙一般。

“朕与你无冤无仇,你一个南楚皇子,以为杀了朕,你走得出这正阳宫吗竟还想要朕的龙椅,简直痴人说梦,妄想”

穆楚寒嗤笑:

“冷子翀,你这偷来的皇位做的安稳吗已经坐了二十几年了,是时候该还了。”

“你给朕闭嘴”

御林军统领苟大人还是来了,瞪着穆楚寒道:

“三皇子殿下,你若识时务,我劝你速速放了皇上,不然,这正阳宫你休想走出去”

穆楚寒勾了一个笑,可惜没人看得到:

“是吗”

话音一落,外面乒乒乓乓一阵嘈杂,竟是守卫禁军进了宫,全都拔了刀,对着御林军和大内侍卫。

“你们要干什么”苟大人回头大声呵斥

禁军却不理,冷着脸,不退让。

“你们要造反吗”冷子翀的脸色难看之极。

“你到底是谁”竟然能调动守卫禁军。

殿中众人都起了疑心,守卫禁军怎会听一个南楚人命令

“爷是谁,你当真不知”

穆楚寒突然换回他原来的声音,除了小谷疑惑的咦了一声,听见这个声音,大殿所有人,包括所有大内侍卫和御林军都怔了。

穆楚寒身未动,他脸上的白玉面具活了,自己慢慢往上移动。

先露出一个完美弧度的下巴,然后是刀锋裁剪的笔挺的鼻子,再往上,是一双狭长妖冶的桃花眼,冰冷锋利,凝结着寒霜。

目光如炬,似箭。

白玉面具爬到他脑后,挂着不动了。

众人惊得张大嘴巴,发不出半点声音,感觉不到心跳了,全部石化了。

怒气腾腾的御林军统领苟大人,嘴巴大得能塞鸡蛋,眼珠子都要落出来了。

冷子翀更是心惊胆战,有一种见了鬼的感觉

只有小谷歪着脑袋,看着穆楚寒这张绝世容颜,回不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问:

“殿下,您。您的脸怎么了”

不是被毁容了吗他还亲眼见过呢难道殿下是戴的人皮面具

穆楚寒冷眼看着呆如木鸡的一堂人,冷漠的蔑笑一声:

“怎么,几年不见,竟都不认得爷了”

有人颤颤巍巍,不敢置信的开口:

“穆。穆九。穆九”

“你是人是鬼”

“你不是战死了吗”

“你。你怎么”

穆楚寒欣赏完众人的震惊,手下用力,抓着冷子翀的头发往后狠狠一拽,毒蛇般盯着他:

“冷子翀,当年你杀死子煦,爷是怎么对你说的可曾说过要你血债血偿”

冷子翀努力压制心中的恐惧:

“穆九,你这个反贼。”

“到底谁是反贼杀太子,斩皇后,灭马氏一族,冷子翀你这个连玉玺都没有的假皇帝,可耻吗”

声音冷彻心扉,字句震人肺腑。

穆楚寒捏住冷子翀的咽喉,不让他开口

抬眉,双眼迸射出森冷的精光。

望着殿下惊慌失措的大臣:

“你们,真是可笑,这么多年来,跟着个什么玩意儿”

正说着,外面有人闯入

来人,穿着革红朝服的孟景枫,穆非钰并穆非珉几人,蓝大公子,肃王世子,还有其余三四个几年间冒尖的青年才俊,具是当初穆楚寒主持春闱选出来的才子。

孟景枫手上拿着一道圣旨,穆非钰手中捧着一个锦盒,一行十来人,全都肃着脸。

往日的贵公子们,俊逸的容貌未改,全都敛去了吊儿郎当的纨绔气质,一个个高昂着头,睨着目,意气风发,大步流星走来。

禁卫军让开,让几人进来,大内侍卫和御林军拦住他们。

穆非钰将锦盒打开,大喝一声:

“传国玉玺在此,谁敢拦我”

穆非卿高举的玉玺,眉目清冷。

孟景枫举着手中的圣旨:“先帝遗诏,众人接旨”

众人站着不动,大内侍卫和御林军还是刀剑相向,拦着不让进。

被穆楚寒制住不能说话的冷子翀看着穆非钰和孟景枫两人脸色苍白,不断滚动的喉咙出卖了他的紧张。

穆楚寒突然厉喝一声:“尔等欲反”

肃王带着七八个官员站起来,率先跪在地上:

“臣接旨”

“臣接旨”

一个御史终于忍不住了,脸色铁青跳出指着穆楚寒:

“穆老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反”

安郡王指着旁边的穆侯爷,大怒:“穆侯,以下犯上,挟持皇上,你们穆家是要造反吗”

穆非钰冷哼:

“何为反郡王难道看不见我手里拿的玉玺为了窃国连玉玺都能造假皇帝,你们也能安心跟着”

肃王世子厉声开口:

“众位大人还看不清楚形势吗这般垂死挣扎,真要再来一次血洗正阳宫吗”

孟景枫唰得抖开手中的圣旨,盯着元大人等几个御史,冷冷道:

“先帝遗诏,大人可要来一验

真假”

几个御史怒目,元大人走过去,剥开御林军,看了孟景枫手中的圣旨,却是真的。

“先帝已逝,太子已死,孟大人此举,是要助贼子穆九颠覆冷氏江山”

元大人厉声逼迫。

安郡王盯着跪在地上的肃王,又看着跟着穆非钰一伙儿的肃王世子,怒吼:

“肃王,你糊涂别忘了你也姓冷,这皇位怎么也轮不到姓穆的来坐再说皇上是先皇的血脉,穆九他算什么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有何面目面对列祖列宗”

“你是不是疯了”

其他几位王爷和郡王也吼了起来。

“穆老九,你快把皇上放了,你一个外姓人别痴心妄想了”

“便是太子是先皇意属之人,但先太子已死,多说无益,本王绝不允许你们这群反贼窃了冷氏江山”

几位王爷和郡王想的是,冷子翀坐这皇位总比穆老九好一千倍一万倍,毕竟冷子翀没有子嗣,他们还可以把家中儿孙过继过去,若是穆老九真颠覆了冷氏江上,这大好山河,这下届皇位可就真的与他们没有干系了。

怎能甘心呐

元大人看着穆楚寒,又看着跟着他一道去西北的这群公子,愤怒是真的,心痛也是真的。

都是大朔的好儿郎,才干出类拔萃,穆楚寒行军打仗的勇猛,过于常人的计谋,都是他欣赏折服的。

他却从来不知道,穆老九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

“穆九,你现在收手,老夫保你一命”

元大人走到穆楚寒面前,盯着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对旧太子的死耿耿于怀,但向来夺嫡之路险恶,他既然输了,便是输了,成王败寇,难道你没有听过吗”

穆楚寒冷哼一声:

“大人都说成王败寇,今日各位就好好体会体会什么是成王败寇”

在安郡王开口的时候,穆楚寒的身体已经突然掀起一波剧痛,他没时间跟他们废话,只要冷子翀不死,他们的心就不会死。

话音一落,穆楚寒手下用力,直接捏断了冷子翀的脖子,将他的尸体往上一抛,苟大人赶紧上前接住。

“皇上”

一探气息,竟然死了

“穆九,你杀了皇上”

苟大人怒吼

“皇上,皇上”

殿中的王爷、珺爷,大臣全都围了过来,发现冷子翀真的断了气,怒不可恕

穆侯爷不动声色的站到肃王那边去了,穆楚辉也跟着走过去了,一瞬间就表明了态度。

“穆楚寒”

御史们愤怒了:

“你这个大恶不赦的反贼,我们绝对不会承认你,你有本事就把我们全杀了。”

穆楚寒忍着身体撕裂的剧痛,声音冷的骇人:“你以为爷不敢杀你们”

元大人也彻底怒了:

“穆老九,你想得到大朔,休想”

小谷傻傻的站在一边,盯着剑拔弩张的众人,他不明白他的三皇子殿下怎么突然变成了大朔人口中的穆楚寒,穆老九

那又是谁啊

穆楚寒不理殿中人的愤怒,一步步朝龙椅走去,小谷本能的跟着他走。

“孽贼,你胆敢”

众多王爷、郡王、苟大人、元大人等御史齐齐惊呼,却来不及阻止,穆楚寒一个转身,唰的一撩袍子,大赤赤坐上了龙椅。

张开双臂放在龙椅把手上,捏着龙头,微微抬起下巴,双眼骤然放光。

一瞬间从他身上释放出强大的帝王霸气,如强波冲进人心,肉眼可见的在他四周缭绕一圈紫气,身后似乎有龙啸。

这番景象看的人目惊口呆

站在一边傻住了的小谷受不了这真龙之气,逼迫得退开几步。

御林军士手中的刀剑轻颤,几乎握不住。

孟景枫,穆非钰一行进来十来人抬头看着,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穆楚寒,心中沸腾。

肃王也给吓了一跳,他从一开始就有自己的目的,知道穆老九此人手段了得,可怎会晓得他坐在龙椅上,就如天命该如此,是这般一番紫气云绕,震慑人心的模样。

反对派都傻了眼,元大人满脸怒色全给震惊代替,张着嘴,呵斥的话哽在喉头。

整个嘈杂的大殿,只留穆楚寒一人的声音。

只见他在一股莫名席卷般的强烈气势中冷声开口:

“有何不敢”

“爷不仅要这大朔”

他目光精光流溢,让人不敢直视,眉宇间紫气冲天,身后隐隐有真龙之气盘绕。

声音一字一字咬的狠,咬得重,强烈的击打在众人心头。

“漠北”

“北燕”

“羌国”

“南楚”

“皆是爷囊中物”

不过十来个字,震得人肝胆具颤

穆楚寒突然张开双臂,一举:

“此天下,不论南北,东西”

“尽归爷脚下”

孟景枫,穆非钰等年轻的一拨,顿时热血沸腾,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冲,一双双眼睛被崇拜和狂热占据;

其余人都给穆楚寒此时的气势震骇得出不了气,何等狂妄的口气,他一说出来,却又让人心生信服。

几个极怒的御史呆呆的望着高高在上,一片紫气围绕的穆楚寒,只觉得胸口澎湃不已,有什么压抑已久的东西想要冲破。

站在地下大内侍卫、御林军、禁卫军,这些武将,更是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眼睛燃烧起熊熊烈火。

好似一片广域的版图放在众人面前,大好山河,连绵不绝。

全从这个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口中倾斜而出。

几位王爷、珺爷,还有反对派瞬间愣了神。

他们从未见过谁坐在龙椅上,能散发出此等强大逼人的气势,让人膝盖发软,想要跪下

穆楚寒那双眸子,比日月还要亮,逼得人不敢对视,一一扫过众人,再次开口:

“爷开创旷古盛世,众卿要么追随,要么死”

穆非钰突然推开面前愣住的御林军,几步跑上前去,跪在穆楚寒身下,手中玉玺高举过头,声音激动的发颤,大喊一声:

“皇上,玉玺归来”

一声皇上,激得众人瞬间清醒过来。

孟景枫等人赶紧跪下,匍匐在地,高喊皇上

肃王等人也高呼起来。

渐渐的,有个被这场景镇晕了的御史也跪了下来。

元大人站在殿中,直视穆楚寒。

穆楚寒道:“大人想要的,冷子翀不能给,爷却能给”

“在冷子翀手中,漠北也怕,不敢动”

“小小南楚都能欺压至盛京,不敢言语”

“如此无能”

“你们是要跟着冷家把大朔毁了还是跟着爷,踏平四方,威震天下”

穆侯爷和穆楚辉跪了下来,又有二十几个大臣跪了下来。

只留元大人、苟大人、冷氏王爷、郡王还站着。

穆楚寒与他们对视几息,元大人突然开口:

“老夫只问你一句,心中可装的下百姓”

穆老九是如何残暴,血腥的一个人,元大人跟着他在西北三年,早见识过,始终不放心。

穆楚寒身体微微前倾,随着他一动,搅动龙气,往前席卷,跪在他身前的孟景枫给压迫的动弹不得。

“百姓那不是你们的任务爷给你们安定国土,你们若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还有何脸面站在此处”

这话听起来刺耳,细细一想,却又不无道理。

元大人跪了下来。

“元大人,你。”

穆楚寒盯着各位王爷,郡爷。

安郡王如何甘心,如今绝不能跪下去,他站着,穆老九是弑君的乱臣贼子,若他跪下去,日后再起兵,自己就是乱臣贼子。

跪与不跪,天与地的区别。

于是大喝一声:

“苟大人,你还等什么,还不将此大逆不道之人斩杀”

御林军都望向苟大人,苟大人牙一咬:

“御林军听令,全力诛杀反贼,穆楚寒,如有拦者,一律格杀”

“御林军听命”

穆楚寒爆喝一声:“禁卫军,杀”

刀剑相向,瞬间大内侍卫连同御林军与禁卫拼杀起来。

老大臣们吓得直往后缩,穆非钰几人站起来,冲上去帮着厮杀。

禁军在皇城外,御林军在城内,御林军来得更快,何处大内侍卫也皆调了过来,来得更快。

瞬间将整个正阳宫围了起来,殿在两方杀得你死我活,殿内禁卫军人少,不多时就落了下风。

安郡王欣喜若狂。

“快,快杀了那个反贼”

有对众大臣说:“尔等还不醒悟,难道要跟着谋反不成”

穆楚寒坐在龙椅上,岿然不动。

突然冷声道:

“安郡王不怜惜府中家眷,众位大人也不怜惜”

想当墙头草的人突然愣住了,是啊,他们怎么忘了,提督巡捕兵和金吾卫的人已经围了他们的府邸。

安郡王见大臣们犹豫,大喊一声:

“不过妇孺,难道不比安定江山重要,大人们的忠君之心哪儿去了”

穆楚寒突然站起来,森然冷冽道:

“何为君”

“安郡王打得什么算盘”

“爷原不想血洗正阳宫,也不欲惊动盛京,作下杀戮罪孽爷的数十门火器就架在城外,安郡王当真要与爷鱼死网破让盛京血流成河”

众人一听又犹豫了。

安郡王却下不来台,大喊:“别听他胡说八道,管你有多少能耐,今日先杀了你这个反贼”

元大人等几个御史大惊失色,出来拦:

“苟大人快住手,百姓何辜不可啊”

穆非钰咬牙切齿:

“安郡王口口声声忠君,却丝毫不顾及满城百姓的安危,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自己当皇帝”

冷子翀已死,当年正阳宫之变,冷子翀不仅杀了太子,还讲各皇子灭了个干净,先帝一脉再无人为继。

安郡王当然有了别的心思,其他几位王爷和郡王怕也想得差不多。

“本王为皇室血脉,如今皇兄一脉灭绝,本王为皇,有何不可”

“好不要脸”

穆非泷狠狠啐一口,一脸怒色。

安郡王正待鼓动苟大人,穆楚寒突然从龙椅跃起,闪到安郡王身边,捏住他的脖子,迫使他狼狈的抬头。

“有何不可,因为爷不答应”

声音森冷,目光犀利。

话音一落,只听咔嚓一声,安郡王的脖子就给捏断了。

穆楚寒回头望向始终不曾下跪的众王爷郡王。

“若你们安分,就还当你们的王爷郡王,若不安分,安郡王就是你们的下场”

话毕,穆楚寒手一甩,将安郡王的尸体嘭得一声摔到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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