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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你先生需要哄

审理结束后,莫念被莫小静在法院侧门拦住了去路。

“有事?”她清淡的语气听得莫小静浑身冒火。

她举起手便要给莫念一巴掌,不过那巴掌被张谦一把截住了。

张谦甩过她的手,冷声说:“二小姐,注意举止。”

“你滚开!”莫小静喷火的眸看向莫念问:“你非要这么逼着他是吗?你别忘了,他是你爷爷的儿子!你这么逼他,爷爷若是泉下有知,想必也不得安生吧?!”

莫念清淡的目光看着她并没开口,说话的是张谦:“想必莫老爷子若是知道莫名东这几年的所作所为,才真的要寒心吧?!”

“你给我住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莫小静瞪着他叫道。

她太生气了,若是按照汪修杰在法庭所说的,她父亲哪里还有什么出路?这后半辈子,岂不是就毁在了莫念手中?!

莫小静不甘心!

她不承认她父亲是与刘昌明等人的合谋,他最多……最多只能算是对公司疏于管理!

这是莫氏,是莫家人的公司,他作为莫家一份子,怎么可能犯下那么愚蠢的错误?!

莫念看着她清淡声音说:“你回去问问二叔吧。”

“你别叫他二叔,你不配!”莫小静叫嚣道:“我们莫家没有出过你这样的人!”

莫小静觉得莫念不仅是六亲不认,还心狠手辣!

“人在做天在看,做错事的人都是要承担后果的。”张谦冷声道:“二小姐若是觉得法庭上汪律师所说非真,大可以叫莫先生举证,审案讲究是原则和证据,若没有证据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也没有用。”

莫小静看向她,她将不悦都写在了脸上,但张谦不在意,莫念更不在意。

张谦护着莫念往外面走。

“莫念!”莫小静站在原地惊慌大叫。

但莫念脚步未曾有丝毫停顿,她在延边记者的注视下面色平静的穿过众人上车后离开。

“莫念!”莫小静匆匆追出来的时候,早已不见她的踪影。

有人拿着话筒朝着她走来说:“莫二小姐请问你们将如何面对莫念的追责,您父亲今日为何没有出席?”

“传言您母亲的精神病不治而愈,您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莫小静看着周遭那些人八卦的嘴脸,忽然心烦气躁,她瞪向那些人吼道:“滚,离我远一点!”

众人哑言。

莫小静气愤推开众人,匆匆往外跑。

她一路飙车回去,莫名东和许佩文在别墅院子里种花,他居然还有闲情种花?!

莫小静走过去情绪激动的夺过莫名东手里的花,狠狠甩在了一旁!

“你在干什么?!”莫名东恼怒语气问道。

他走过去重新拿起那株花,却又被莫小静抢过来扔去一旁!

“放肆!”莫名东盛怒,他差点就要教训她。

许佩文走过来拦住他说:“你这是做什么,她就是个孩子。”

她朝莫小静使眼色,示意她道歉,但莫小静站着不动。

“我今天去庭审现场了!”她说:“您到底是胸有成竹,还是破罐子破摔!”

莫名东哼了声说:“为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我也不想操心,可是您能不能跟我说一声,让我安心?!”莫小静走近他,凝眉看着他说道:“难道您还真的等着,让她将您送进监狱?!”

“放肆!”

“小静!”

这回连许佩文也忍不住开口了,眼看莫名东脸色不好看,她赶紧推着她往屋子里走:“你先进去,这事我和你爸爸说。”

“说的清楚吗?!”莫小静甩开她的手看向莫名东:“我就问您一句,莫念指认您的那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您是不是真的纵容刘昌明那些人蚕食莫氏……”

问出这话的时候,她已不如在法院质问莫念时态度坚决。

莫名东扔掉手里的铲子,冷冷瞥了她一眼起步往屋子里走。

“爸!”莫小静要追过去,被许佩文拉住。

她对莫小静说:“别去,让他静一静。”

莫小静心头一沉,看着她不可思议问:“这么说,都是真的对吗?!”

许佩文牵强笑道:“胡说什么呢,那是你父亲,你该信他。”

“我怎么信他?!”莫小静叫道:“我信他有什么用,得法律信他!”

“会信的。”许佩文安慰了一句,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安慰多苍白无力。

一审过后,关于庭审结果便在网络上传开了。

莫氏股东,包括莫名东在内面临的都是不小的麻烦,牢狱之灾免不了。

有人说莫念这是公事公办没什么错的,但也有人说她不过二十三岁的年纪,初初执掌莫氏便能这般心狠手辣不顾多年亲情,假以时日只怕要更让人刮目相看。

莫念这两个字,自从2月14日在各大网络上出现之后,便没再消停过。

一审过后,莫念忽然放缓了公司的事情去了自己的别院。

陆景萧知太太情绪不好,所以也尽量压缩工作陪她。他妻子并非外界所言那般,刚硬的百毒不侵。她有这世上最柔软的心绪,最细腻的情感。

莫名东如今的这般下场,他不会觉得可惜。莫念也不会觉得可惜,她早说过,但凡做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之所以情绪不佳,是因为想到莫名山,莫振海。

她不是念及亲亲伦常的人,他们才是,若不是的话,不会在那么多年里装瞎子,假装看不透内幕。

比起他们,她绝对不是那个最聪明的人,但她应是那个……最狠心的人。

这日傍晚,院子石阶上莫念合上手里那本诗集抬眸看夕阳。

西南角不远处,陆景萧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掐腰,他边踱步边与人通话。察觉莫念看向他时,不由回头朝着她看了一眼,示意她回去吃饭,然后继续与人通话。

夕阳余晖下男子清隽,看她时目光柔和清浅,仿佛在诉说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

莫念笑了笑,拿起诗集往屋子里走。

等陆景萧结束电话往屋子里走的时候,莫念并不在餐厅,男人四处看了一眼最后在卧室找到了她。

寻着水声走进去,她正在洗手间洗内裤。

男人眼眸一沉,再看了一旁放着的新开的卫生间眉毛皱的更深了。

例假来了?

男人走去她身侧推开她说:“我来,你去吃饭。”

那是她弄脏的内裤,莫念哪好意思让他洗?她不让。

那人直接抱过他放在身后,卷起袖子:“身子不方便,还用冷水?”

“忘了。”他堵在那里不让她靠近,莫念没办法。

算了,由得他去吧,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试图劝自己习以为常。

莫念起步往外走,片刻后陆景萧洗好衣服晾好,在餐桌找到她。

开始吃饭前男人问:“肚子没有不舒服?”

“没有。”莫念微微摇头。

只是隐隐不舒服,她还忍得住。

男人闻言松了口气,又说:“那就好。”

也不知是不是莫念的错觉,总觉得这人说话时语气有些不对劲。

失落?

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失落什么?

晚餐吃的安静,莫念后来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早早便上去睡下了。

陆景萧从书房回去的时候,他已经睡熟。

3月7号这天晚上夫妻相拥而眠,这男人鲜有的乖觉。

不乖不行,谁叫太太例假来了呢?

陆景萧还记得她上次例假的日子也是7号,这时间还真是够准!

3月8日是妇女节,莫念一早已安排了,今日公司的女同事放假。

莫氏女职员不少,按理说这天应该清净了,但意外的事莫氏并不平静。

有人在公司大楼闹事,为首的妇女便是刘昌明的妻子。有人通知张谦的时候,他过来看了一眼也不由被眼前景象吓住了。

五六十岁的人了,撒泼起来倒是一点看不出年纪。

公司大门到大厅的路上,被扔了一地的菜叶垃圾,还有鸡蛋,粘的到处都是,这还怎么下脚?!

张谦站在那里皱眉看着门口的妇人,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将她给我撵出去!”

刘昌明那位太太跳着脚指着他鼻子骂:“狗粮养的,你凭什么撵我?你动我一根汗毛试试,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死在莫氏门口。”

见她真的拿出一把刀,众人吓得一怔,张谦也不由眼眸一沉。

这老太太胆子是真挺大的,也不怕被刀割伤了?!

刘昌明太太见众人不敢为难她,又叫嚣道:“让莫念出来,让她来见我!我要问问她昌明为莫氏鞠躬尽瘁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她这招卸磨杀驴是真的好啊,有她这么狠心的吗?!一场官司就将人付出的这些心血都抹杀了?!”

她一边厉声指责,一边动情表演,引得闻风而来围在外面的那些记者相机亮个不停!

张谦皱眉,觉得不能这样。

可那老妇人手里握着把刀,也不敢轻易叫人上前夺了过来。

他掏出电话给莫念打过去,其实已经不用打了,新闻很快登录各大网页她也能看见。

通话时莫念正在看现场直播,那位刘太太瘫坐在她公司门口,颈边抵着一把刀又哭又叫。

声音有些吵,莫念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但大概意思能判断出来,她在替刘昌明伸冤。

莫念冷笑,伸冤吗?

他们似乎都搞错了真正有冤的人,才需要伸冤!

张谦在电话里问:“那老太太到底该怎么处置?”

莫念迟疑片刻道:“报警。”

那头楞了下说:“外面很多记者。”

“那也不能纵容她继续闹下去,交给警察,随她怎么闹下去。”莫念心意已决,张谦不多言。

他说:“好,我立刻安排。”

莫念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莫氏。

张谦很快按照她吩咐的真的报了警,不多时警察便来了,进行一番劝说之后将人带走了。

刘太太这么一走,外面围着的那一群人也跟着烟消云散,张谦叫人清理了公司大门和道路。

他没注意到,停在大门外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大众。

因为太普通,所以也容易被忽视……

车里的男人眯眸看着大门内一众忙碌的人笑问:“怎么办,这丫头是如此铁石心肠,这回你男人怕是在劫难逃了吧?”

许佩文抬眸瞟了他一眼,极冷淡的声音说:“你在幸灾乐祸吗?”

男人闻言哼笑道:“我为什么不幸灾乐祸,他霸占我爱的女人这么多年,终于要看到他的报应了!我为什么不高兴?!”

他伸手要摸上副驾驶的女人的脸,被许佩文抬手挥下。

她冷声警告:“注意你的举止!”

“怎么,他都这样了,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男人嗤笑一声悻悻收手说:“我不急,我等你。”

许佩文沉声吩咐:“开车吧,夏俊延。”

男人笑笑将车使出那方向,他笑她连假装真心,都装的如此像!

他是许佩文此前在老宅的精神病医生,也是她的大学同学,他们这样的关系,要里外串通瞒过莫振海的眼线,说容易也不容易,但要说难也不会太难!

神经病的定论是他给许佩文下的,这几年多数也是他在给这个女人‘看病’!

要将一个没病的人,说成有病真的太简单了……

将车拐出路口,夏俊延不由笑道:“你家这个小侄女会成为那个最难对付的人吧?莫念啊,实在是聪明。”

怎么能不聪明?

他蛰伏老宅几年,自以为帮许佩文瞒的天衣无缝,谁知道她只在那几年里见过许佩文几次,便对她的病情起了疑惑。

若不是他早知宋媛背地里跟踪他,要向他打探许佩文病情,只怕那一次他们就已经暴露了!

车内异常沉默片刻后,许佩文眯眸道:“是很聪明啊,否则老爷子也不会那么喜欢她。喜欢到,要将莫氏这个烂摊子砸给她。”

莫振海那不是在刻意为难莫念,他将莫氏交给莫念,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这是期盼着,他的好孙女能给他创造出一个奇迹呢!

许佩文坐在车里再次给莫念发去一条短信——见一面吧,我一定要见你。

约莫五分钟后,那端传来回信——下午三点,江东路86号。

许佩文看过那条短信微微凝眉,不多时,她又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至于短信内容……让她忍不住皱眉!

夏俊延见她神色不对,不由问:“怎么了?”

他低头要瞟她的手机,许佩文及时删掉那条短信说:“没事。”

男人狐疑看了她一眼不问了。

许佩文回去时在商场给自己买了一条裙子,出来半天了空手回去总是说不过去的。

所以这裙子是带回去敷衍莫名东的。

她到家的时候,那人正在书房写字,莫家的人都有一手好字,但要说最像莫振海的还属莫名东。

许佩文端着茶进去的时候,那人正在端详桌上写好的字,眉头皱着似乎不太满意。

她将那壶茶放在他桌上,凑过去和他一起看,从字迹上也看得出来他情绪不好。

这字她不夸了。

她拉着人坐下,伸手帮他摁着肩膀,边摁边柔声说:“你该歇歇。”

午间阳光透过窗户落进来,照在莫名东的身上,女人的力道不轻不重,他在这一刻是享受的。

怕她累到,他拉过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

许佩文有些不好意思:“一把年纪了,你能不能别这样,回头下人进来看见像什么样子?”

“让他们看。”莫名东抱着她忽然动情说了句:“佩文,我爱你。”

许佩文怔了下,然后伸手抱住他脖子:“我也是。”

“是什么?”以往她说那话时他会高兴的合不拢嘴,哪还记得故意追问。

但今天他问了,不仅问了,似乎还很期待她的答案。

许佩文抱住他下巴抵在他颈间说:“爱你啊。”

夫妻日常,最平凡不过如此。

3月8日这天陆景萧去了公司。

下午两点二十张谦抵达莫念别院,开车载她往目的去。

抵达茶馆的时候是二点五十分,但许佩文一早已经到了,瞧见她之后放下茶杯冲着她浅浅笑了笑。

莫念起身走过去客气的说了句:“二婶久等了。”

“不算久等。”许佩文给她倒了一杯花茶说:“尝尝看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的话我叫人换。”

莫念端起尝了一口,有很淡的香味,但也有苦味。

她放下手里茶盏看向许佩文说:“还是说正事吧。”

“好。”许佩文神色柔和的看着她笑道:“我这次找你就是为了名东的事,我知道莫氏是你爷爷和你父亲付出诸多心虚的地方,名东这几年在公司的确没什么建树,你会气恼也很正常。但是,他毕竟是你二叔啊。”

“您似乎搞错了。”莫念轻笑一声打断她说:“我气恼的不是他对莫氏没有建树,而是他纵容错误蔓延。”

“念念,他是你二叔,是你爷爷的儿子是你父亲的兄弟,你不能这样。”许佩文伸手抓住她的手,语气急切:“他是为人所麻痹,他是一时糊涂,你原谅他这一次好不好?”

她语气恳切,听着真的很像一个妻子在为丈夫求情。

但……莫念此刻看她,不觉她是有真情的。

若有的话,老宅她爷爷的死该如何解释?她父母的车祸又该怎么解释?

莫念抽来被她握着的手,深呼吸问:“想要我息事宁人,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许佩文似是楞了下,她看了莫念一会儿,然后笑道:“我就知道念念还是顾念亲情的,有什么要求你说。”

莫念缓缓一笑,漆黑明亮的目光直视许佩文:“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二婶,请你如实回答。”

“嗯?”

“第一,爷爷去世那晚到底有谁进过莫家老宅,第二我父母车祸那一日你消失临海一整天,请问你都干了什么?第三,你是何时去过我父母别墅,取走那张照片的!”

莫念一连三问,直将许佩文问的哑口无言。

她像是被莫念的问题吓住了,呆愣的看着她然后凝眉问道:“你是在怀疑我?还是你打算将那些脏水一同泼在我和你二叔身上?!”

许佩文语气有些恼怒,被人当成了杀人凶手,她再不恼,那就显得不正常了。

“我有没有污蔑你,你心中清楚。就拿那张照片说吧,那一本相册放的多是我父母同窗时到相爱时的照片,但我那天回去,发现相册里少了一张照片,你猜那张照片是什么……”

许佩文抬眸看了她一眼,端起茶盏优雅轻抿一口不疾不徐道:“无论少了哪一张,都和我没有干系!”

“您先别急着否认,听我说完。”莫念轻笑道:“起初我也想不起那张照片到底是什么,后来我想起父亲生前的邮箱里习惯将们张照片存好,我一张张翻过那些扫描件才知道,少的是一张校友合照。”

许佩文轻笑反问:“那又如何?”

“那张照片是他大学时参加答辩的获奖照,上面有十几人,唯独没有我母亲。但是,有您。”也是直到那时候,莫念才知道原来许佩文和他父亲毕业于同一所大学!

噢,不,她和她母亲也是校友!

但这些事,她从未听父母提过,甚至连许佩文自己都不曾说过。

“有我又能说明什么呢?就能说明凶手是我吗?还是你觉得光凭那张照片,就能让我绳之以法?”许佩文哼笑,她眼底温和不再,只剩道不尽的冷意:“莫念啊,你的想法真单纯。你这么逼着名东,难道就是为了这些事吗?我告诉你,我是无辜的,他更是无辜的!”

“他不无辜,你更不会无辜。”莫念语气坚定:“我只想知道那些事情的真相,您若爱他,自然会告诉我。”

许佩文深呼吸,凝眉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没法给你编出一个真相,算了,这一趟当我没有来过。”

她拿起一旁的包说:“莫念,你会后悔的。”

“不送。”莫念冷淡下了逐客令,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许佩文迈着优雅步伐起步往外走。

走进的张谦与之擦肩而过,然后他看见莫念脸色沉沉坐在位置上。

看情形谈话并不愉快。

张谦凝眉问:“大小姐,她会不会回去告诉莫名东?”

“会。”莫念笃定许佩文早晚会和莫名东说这件事,她会劝莫名东逃,会极尽所能让他知道,她都是为他好。

可是有一点莫念想不明白,许佩文对莫家下手的动机是什么,如果她设想的都是真的。

她这些计谋早已潜伏多年,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让她对莫家恨之入骨?!

情仇吗?

她查过父亲和母亲当年的恋爱记录,他们相爱的很顺利,他们一直是校园模范情侣。资料上从头至尾,都没有显示过许佩文过这个人的名字。

家恨吗?

许佩文的老家和临海相距甚远,她和莫名东结婚时家里的父母早就相继去世,病死医院,都是身份平凡的普通人。

她不该和莫家有什么太深的仇怨,可是如果这一切不是她做的,还能是谁呢?!

没关系这一切很快就会有结果,莫念以为一旦莫名东扛不住事情便会有新的转机。

可有一件事她到底是料错了,那就是莫名东对许佩文的情感……

许佩文从茶吧出去之后并未急着回去,开车的依旧是夏侯延。

男人见她神情不对,不由笑道:“怎么,你这是在莫念那里没讨到好?”

许佩文偏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说:“她比我想象中还要铁石心肠。”

也还要聪明!

照片

呵,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莫念真正怀疑她竟然是从那张照片开始的!

竟然是照片,当真有些可笑了!

夏侯延瞥了她一眼哼声:“你再如此心慈手软,只会将更多信息暴露给对手,你该不是过了四年,真的对那个*****犯产生了感情了吧?!”

“住嘴!”许配文不愿听人提起当年的事,哪怕一个字都不行!

夏侯延瞧她这样子满意的笑了,他还是喜欢看她这幅样子,温柔?

那个词和这个女人根本不搭边!

许佩文在回去的途中,忽然想到早上接到的那条短信,上面说——是时候该找个替死鬼了。

她不知道给她发信息的人到底是谁,这也是她第一次接到这样的短信,这人好像对她目前的处境很了解?

会是谁呢?!

——

3月9日莫念恢复行程,出入莫氏大楼。

3月10和11日她和张谦赶往南城三甲,11日这天傍晚接到练束梅的电话要她和陆景萧回碧海盛天一起吃饭。

自上次老太太生病后,莫念曾提过要去碧海盛天吃饭,不过陆景萧似是兴趣不大,他用忙堵住了她的话。

这次老太太亲自给莫念打电话,这趟她是不能不去的。挂了电话,她便和陆景萧知会了这件事。

她从南城赶过去,陆景萧则是从公司赶过去,他自然是比她早到了。

男人从大门口进来,便听见练束梅问:“梦怡,你去看看景萧到了没有。”

练梦怡从厨房出来,看见正换鞋的人笑答:“到了。”

这话刚说完,便见陆景萧沉沉视线朝着她看了过来。

她吓得整个人一怔,肩头都控制不住的颤了下。

陆景萧换了鞋朝着厨房方向走来,练梦怡仓皇后退了一步,那人在她身前停下。

高大的身影瞬间挡住了她面前所有的光,练梦怡觉得压迫。

她搅着手里的帕子,低垂着头小声解释:“姑妈为我请了医生,我……我不是不想离开,我…”

不等她说完,陆景萧已起步往厨房走去。

练束梅一听脚步声,回头笑着说了句:“你来了,念念什么时候到?”

“大约半个小时后。”陆景萧答完伸手环住了练束梅脖子笑说:“这些事有付姨在,您不需要跟着操心。”

付之宜偏头看了一眼陆家母子,这一刻抱着练束梅的人哪里像是执掌陆氏的人?他更像个孩子。

练束梅笑说:“这些事我可不操心,我只操心你和念念什么时候生孩子。”

眼下只要见面,老太太难免说起这事。她心急的不行,毕竟景萧的年纪摆在那里,许多跟他同岁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老太太现在最怕和同学聊天,说着说着都是孙女孙子的话题,她插不上嘴。

到了她这个岁数算是什么都不缺了,可也还是有所求的。

陆景萧宽慰她:“快了,快了。”

“就知道哄我!”老太太嗔了句不说了,反正她说了也不算。

眼下莫念又那么忙,若是她真的在这时候怀孕,她少不得又该跟着操心了。

算了,随他们去吧。

厨房门口,练梦怡惶惶垂头站着,听着厨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声。

她忽然想起,前不久医生跟她说的话:“你这样的身体,不适合再怀孕了。”

不适合再怀孕……

初听这件事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像是扎在她的心尖上。

生活是不公平的,它从来就没公平过。

这晚,莫念和陆景萧在碧海盛天吃完饭已经很晚,被练束梅留宿。

陆先生心疼妻子一路奔波,应了老太太的要求。

但他嘴里说着心疼,某些事的行为上却未必真的心疼……

莫念借用练束梅书房处理公事到九点,那人还不见他回去,便趁着家里保姆熟睡,潜入书房强行将人给抱了出来。

他有恨冠冕堂皇的理由:“陆太太,你先生需要安慰。安慰老公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正所谓家和万事兴。

莫念被迫搂着他脖子无奈地笑,这人要油嘴滑舌她怎么能是他对手。

什么需要安慰,她看他就是需要哄!

陆景萧抱着人一路说一路往卧室走,说的都是些夫妻小情话,逗得莫念脸上的笑容就没听过。

灯光下一看,女人笑容浅浅美的像是画中人,那笑印在陆景萧眼底,都变成了说不尽道不清的绵绵情感。

练梦怡端着水杯要下去倒水,开了门就撞见那一幕,那是怎么样的画面?

反正,她从未在那人眼底看过那样的神情。

那样温柔如水的神色,和对着她时的冷漠是完全不同的,她握紧水杯匆匆退回屋子里。

陆景萧将人抱进屋之后便吻开了,将人压在门后亲了又亲。

先是浅浅的,后来便是控制不住的深吻。

这人今晚显得有些急不可待,动作急迫略显粗鲁。

他吻着她因他力道失控皱起的眉哑声哄,“放松,太太要学会享受。你看上个月我们没避孕不也没怀孕?可见怀孕并非易事。”

他要让她对这些事彻底习以为常,他要让她彻底放松。

不过陆景萧这话还是起到效果的,它击碎了莫念心底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

说来上个月他们床事的确频繁,但她没怀孕,所以他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

这天的碧海盛天,对于陆景萧来说,是睡了这个星期最满意的一觉!

同是这一天,莫名东别墅。

许佩文在夜半三更惊醒,她惊慌坐起的时候赫然发现床边竟然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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