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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那啥药(二更)

他起身,“好了,巴豆我也买了,酒你们也喝了,我要回去了。”说完,他又扭头睨了宁止一眼,冲他勾手指,“来,你送我。”

“好。”宁止点头,又冲云七夜道:“你先睡吧,我去送她。”

看这两人神神秘秘的,不像干好事的样子,云七夜点头,“好。”

走在街边的暗影下,两名男子一前一后。掐准了时间,阴若熏扭头望向身后的宁止,一脸不怀好意,“宁止,你运运气,看看身子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闻言,宁止微微一愣,旋即停下了脚步运气。立时,药力发作胸腔有股热气直直涌出,迅速冲击过他的五脏六腑,周身一阵灼热燃起抬眼,他望向阴若熏,咬牙,“你在酒里下毒了”

笑的得意,阴若熏无辜地摊开双手,“非也,我可没下毒,只不过下了点药而已。”

说的真是轻松站在原地不动,宁止瞪着阴若熏,周身的那股灼热越来旺盛,逼得他直想找块冰抱上去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泰然自若,阴若熏一字一顿,“当然是,春天里要喝的药啦。”

双目圆瞪,宁止惊诧地看着阴若熏,恨不得一掌拍死他,“把解药给我”

眯眼,阴若熏扫过宁止微微颤抖的身子:“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小爷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啊”

“下流”

“那就是知道咯,既然知道还问我要什么解药这东西没解药的,只有解人。”说着,阴若熏不怕死地指了指客栈的二楼,“喏,你的解人就在你房里,你回去就能看见了。”

嗓子眼里渐进干涩,宁止看着阴若熏,恼怒地提高了声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药可是我废了不少的心思才弄来的,厉害着呢,你也甭抑制自己了。再说,我也是为你好,状似你和云七夜还没你这么闷骚的性子,指不定还要一直这么骚下去。这种事总得有个人推波助澜,你说是吧所以,我就来了。你不是很想生个宁皮皮吗那就赶紧回房找你的解人去吧,记得要温柔一点啊。”

脑子里渐进有些混乱,宁止咬牙,“你下了多少”

“足够你一夜春宵的量。”

一夜春宵,宁止的脸绿了。

“喏,你也不用害羞,指不定云七夜比你还要热情万千呢。”

闻言,宁止的身子微微一颤,呼吸愈发的急促。方才喝酒的人不止他一个,一惊,他旋即反应了过来,“你也给她下了”

面不改色,阴若熏道:“下了,还比你多一份的量。”

哑然,宁止弯腰喘息,越来越热,忍不住伸手解开脖颈上的一颗扣子,他闭眼强行抑制。

“啧啧,现在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啦”抬脚走到宁止跟前,阴若熏蹲身与之平视,眸里滑过一丝异样。

咫尺,这个始终高高在上,带着睥睨眼神的男子,此刻竟也有着这般未经世事的羞涩无措。宁止,放开你,真是不舍得呢

静默地看了许久,阴若熏缓缓揭开了脸上的面纱。面纱下,男子的肌肤出乎常人的细腻白滑,五官妖娆,流转的水眸下,鼻梁挺立,两瓣红唇轻轻一动,足以勾掉任何人的心魂,男女皆宜。

看着宁止,阴若熏缓缓扯出一抹笑,压低了声音轻道:“宁止,作为我放弃你的条件,你便莫要叫我失望。半个月内,我定是退兵回辛乌,三千斤巴豆足够我那些兄弟们吃半个月的。呵,我很坏是不是不过呢,我不会放着兄弟们不管的,我也会吃,一直吃,一直腹泻,然后再吃,再泻,直到把我这一身的恶心泻完。到时候,我会上书告诉皇上,就说是沧澜圣教的妖魔搞的鬼。我已经通知朝中的心腹,他们会在皇上跟前吹风的,保管他会大笔一挥,叫我退兵滚回辛乌。”

“你可要记得,无论是男是女,你的孩子一出生,你就给我写信呐。呵,若是如此,那封信可是这几年里,你唯一写过我的信了,却是要告诉我你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了。哎,那一刻,我就是你家娃娃的干爹了。不过,是男是女,那娃娃一定会生得如你这般祸害苍生的模样。那时候,我一定又会欢喜起来,天天抱着那孩子去巡视营房。只要一想到这里,我就不后悔今日这般下流”

渐进低下去的声音,男子缓缓将脸上的面纱蒙回脸上,静默了许久,又道:“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我的脸了,宁止,往后若非遇到我甘心喜欢的人,我这张脸再也不会出现在阳光下。到时候,除非你的死讯传来,除非我来苍流接他们母子回辛乌我阴若熏在此以军人的荣誉发誓,此一生,再也不会踏进北齐半步若违此誓,天地不容,死无葬身埋骸之所”

一字一句的听着,宁止垂眸,狭长的眼眸微动,有液体倏地从眼里滑下,顺着男子的脸颊着落在地面,砸出小小的坑。

“你何苦”

“为了自己心中的执念,万般也不会苦了。你自己又何尝不是”说到最后,阴若熏扭头,他不敢看宁止脸上的泪。可是那一瞬,你面颊上滑落的液体又是什么呢

“没错,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又脏又爱哭”说着,隐隐哭咽的男子缓缓起身,看着宁止颇为自嘲道:“呵,还挺犯贱的。小子,你能不能和以前一样,再骂我一声,叫我滚”

这样,我才会死心呐。这样,我才会忘记你昨晚对我所说的一切。此一生,遇见你我难过,可若是没有遇见你,我会更难过。

交杯酒都喝过了,你要好好和她在一起,活下去。但愿终我一生,都没有踏进北齐的机会。只愿你活下去,带着我卑微的执念,活下去

我看见你和她放花灯了呀。一红一素,看起来,挺好玩的。呵,我们辛乌不流行放那玩意的。所以,我在下游拦截了你和她的花灯。

一红,愿苍流宁止,一生平安,长命百岁。

一素,惟愿,我的妻子,一生多福,永无寒冷。

后来,我也有放,我也有拿毛笔写字,蓝色的鸢花灯,和你们两个的一起,流向远方。

自弃三生姻缘,惟愿,苍流宁止,云氏七夜,永生永世,生死不离

满面的泪水,阴若熏颤抖着肩膀,却仍是笑着,“小子,快说啊,叫小爷一声滚,我也好赶着回去你若是不说,我可不放你回去找云七夜啊。”

缓缓地站起了身,宁止看着男子,许久,许久从嗓子眼里憋出一个字,“滚”

“哈,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真要滚了,再也不来苍流看你了,哈哈再也不来了。”绝提的泪水,男子笑出了更多的眼里,眸里是模糊的宁止,他一字一顿,“不会和你说再见了,往后但愿再也不见。”

转身,他离去。

眼泪的液体,止不住地落下,一身白衣的男子怔怔地站在原地,待到那抹蓝色的身影将近转角,他终是喊出了声,“阴若熏”

头也不回,一身蓝袍的男子走得潇洒。若我,还和以前一样呐,爱哭,是个蹲在你身后小心翼翼带着傻乎乎笑容,喜欢玩泥巴的小孩子。

云七夜的宁止,

要幸福啊

活下去,不枉我自弃三生

风中月下,宁止伫立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看着那抹消失不见的身影,久久不动。许久,一身红衣的女子终是出来寻他,“宁止”

转头,男子面上的泪水早已风干,他看着她,“不是叫你先睡么,怎么出来了”

闻言,云七夜抬头指了指月色,“时候不早了,见你还不会来,就出来找你了。一个人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回去吧。”

“回去”点头,宁止拉过女子的手,缓步朝前而去。身后,两道相依在一起的身影被无限的拖长,拖长光阴的痕迹,多想,一直,一直把你贮藏。

洗漱过后,床上的二人安静地躺在被子里,相拥而眠,呼吸轻且浅。直到半个时辰后,男子蓦地睁眼,轻微的喘息出声,被压下去的药效又发作了

“该死”紧紧地贴着云七夜的身子,宁止浑身不由一颤,愈发的口干舌燥,周身渐进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喘息间,他的身子愈发的灼热,感觉身上的某个地方,发生了古怪的变化。只消轻轻碰触女子的肌肤,只那一瞬,他喉咙里不由溢出了一声难忍的低吟,“嗯”

正想着宁止和阴若熏的关系,云七夜尚还睡得浅,立时察觉到了宁止的异样,不由睁眼,“宁止,你嗯什么”

咬牙,他不做声。

不明所以,云七夜看着他额上的汗水,不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得很烫,还有好多的汗。而且当她碰触到他的时候,只觉得男子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倒是惊了她一跳。不由一慌,她忙道:“宁止,你是不是病了”

“没有”吃力地挤出两个字,他强迫自己闭眼不去看云七夜,他贪恋她方才的触碰,只那一瞬,他周身的血液好似立时沸了起来,每一处都敏感的要命。

尴尬至极,他的眉头皱起,手指不由用力扯住了女子腰上亵衣,强行压制那阵欲望。可即是如此,他还是清楚地感知到了那具紧贴他的身子,温润软绵。她环着他腰身的手,好似点起了烈火,慢慢从她的手掌间点燃,直直点燃他的周身。

要出事了。

被宁止紧紧地扯住了亵衣,云七夜瞪眼,开始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男人的身子好像越来越热了,连声音都有些沙哑。伸手拍掉宁止的手,她忙不迭从床上爬了起来,俯身看向宁止,但见他轻微的喘息出声,一双艳眸似睁非睁,煞是迷离。俊削的脸颊上还有几抹红晕,额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唇瓣更是艳的像要滴血。这样的宁止,浑然天成的妖娆,摄人心魂。

脸上不由跟着一红,她看着宁止低喃道,“宁止,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说着,她又摸了摸宁止的额头和脖子,“好像身子也越来越烫了。”

睁眼,宁止的胸口剧烈起伏,“别摸我了,我热。”

“热”挑眉,云七夜不由道:“昨天晚上也说热,今天晚上还热,你是不是上火了”

他不是上火了,他是走火了。

看着云七夜,宁止索性伸手抓扯床单,他全身上下涨热得有些发疼。不经意扫看向女子的目光,亦是愈发炽热起来。可是他很奇怪,同样吃了药,为什么云七夜没有反应

想着,他的脸色愈发的红,一半是因为情欲的煎熬,一半则是因为羞赧,明明还比云七夜吃得少,他自己居然难耐不住,先动了情欲。

看着宁止不由抓扯着传单的手,死死咬着唇瓣的齿,云七夜一瞬觉得他这模样又挺倔强的,可是他在倔强什么呢想着,她伸手握上了他的手腕,宁止猛地又颤抖了一下,旋即闭上了双眼。

不明所以,云七夜兀自抚上了他的脉门,静静地把起脉来,倒是没什么异样,就是心跳得好快,比她的还快。

被云七夜握着手腕,那样的触感,温润软绵。不由舔了舔干涩的唇,宁止喉结一动,越发的难忍,制止力好像快要崩溃了。

把完脉,云七夜不由又看向宁止,但见他紧紧的闭着双眼,满面酡红,解开一颗扣子的脖颈上,更是一片羞红。他的牙齿咬着下唇瓣,那样大的力道,几乎要将唇瓣咬出血来了。

“宁止,你好像很痛苦,可你到底在痛苦什么。”

睁眼,宁止双眼迷离地看着云七夜,嗓音急促,沙哑而低哽,带着某种诡异的气息,“七夜,我好热”

能看出来他很热,可是为什么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他的牙齿很冷么俯身靠近宁止,女子披散而下的乌发时不时扫过他的脖颈,瞬时引起他轻浅的低吟,酥软入骨,带着青涩的媚。

浑身不由一颤,云七夜不敢靠近了,只能退了回去,远远地看着宁止,他好像在挣扎,很是不安。

理智和欲望,天人交战。宁止看着慢慢远去的解药,或者,就此要了她,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她也答应会给他生个宁皮皮了。唇瓣微启,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有些羞赧,“七夜,我想要”

“你想什么水么”宁止的声音太低,又是断断续续,逼得云七夜不自觉又向他凑近了些,一瞬忽然觉得不对,但见宁止蓦地起身,转瞬便扣住了她的肩膀,直直翻身将她压在了他的身下。

“宁止,你想干什么”心猛地跳快,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宁止渐进深邃的眸,这男人方才还是那般虚弱,不过一瞬他又变得如此精神了

微微轻喘,他伸手抚上了女子的脸颊,触手的嫩滑叫他几近失控,紧绷涨热的身子向下一沉,紧紧地贴近了云七夜。

“七夜,给我”

立时知晓了宁止的意思,云七夜的面颊一红,全身跟着僵硬起来。终于,还是来了。宁止灼热的唇覆上了她的唇瓣,她的身子一颤,忙不迭闭上了双眼,微微有些不安地承受着他的欺近。

渴求地吻着身下的人,男子一声轻微的喟叹,双手无意识地摸索上了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不刻便滑向了她胸前的柔软。眸色里尽染了情欲,越发炽热的吻落下,紧紧纠缠。

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云七夜轻呼了一声,紧紧地闭眼,任由宁止煽风点火。只觉他的手慢慢解开了她的亵衣扣子,手伸进来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每走一处,便如同在上面点了一把火,激得她不由战栗,微微喘息间,却又被宁止撬开了唇舌,不断地折磨着她的周身

眼看就要褪去彼此的衣衫之时,蓦地,云七夜痛哼了一声,眉头拧紧。听得清楚,宁止不由看向她,但见她突然一脸的痛苦,可他还没把她怎样呢

“你怎么了”

咬牙,云七夜看着他,“我肚子突然好疼,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什么了。”

额上的热汗涔涔溢出,箭在弦上,却被硬生生地拽了回来。重重的呼气,宁止痛苦地平复着,终是翻身而下,掀开被子看向云七夜平坦的小腹,喉结微动,他犹豫了半响,伸手覆了上了她的肚子,眉头蹙起。碰触间,他很快感知到了她肚子里的翻腾。

倒是怪了,她也吃了那种药,没情欲的反应不说,倒是肚子疼起来了。

“不怕,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小时候我肚子疼的时候,我母妃也会给我这样揉的,很管用。”轻声抚慰着,他伸手将女子额上的汗珠拭去,而后小心翼翼地揉着她的肚子,将掌间的温度慢慢渗进。

脸色愈发的红,云七夜索性闭眼不看宁止,任由他帮自己缓解疼痛,他的力道恰好,舒服极了。长久的揉抚,她的意识渐进有些昏沉,紧闭的双眼沉沉阖起,兀自睡了过去,徒留许久后才反应过来的宁止,一脸的哭笑不得。

“七夜”没人回应。

瞬间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倒霉的男人,宁止吸气,却又不敢动气,仍是力道柔缓地揉抚着女子的肚子,直到那阵翻腾不复,他才得以解脱这心猿意马的碰触。伸手将女子半解的亵衣扣好,每碰触一次,便会不小心触到她的肌肤,好半响才将她的扣子扣好。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无奈地躺在云七夜的身侧,小心避开和她有肢体上碰触。夜色渐深,人皆睡去。他眯眼,想洗盆冷水澡,泻火。还想,一脚踹废阴若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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