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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真耀眼

♂nbsp;第八个女将听了上前就给他一踹,往他裆下狠命地踩,还要往死里的踩,那头壮牛倒地,忍着疼马上翻身扑上去,想用他那庞大到吓人的身子压扁她!

只见那女将迅速侧身,让那壮牛扑空过去,再一手搭上那粗肥的胳膊,狠狠往他身后一扭,只听“咯啦”一声,壮牛的胳膊断了,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哈哈!!”这下轮到皇上开怀大笑,他初时看见那女将也在堂下时,心就有点安了下来,果然就那么两下子,给他出了口恶气!好,好得很!

八王爷的脸瞬时垮了下去,冷声问道,“你是何人?”看她武功如此了得,莫非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那女将抱手一揖,“臣乃虹……虹纱!”

“咳咳咳咳……咳!”叶纱一听那名,口水呛到胸口,马上离那名叫虹纱的女子十步之远,表示她不认识她,她和她不熟。

八王爷拧眉道,“莫非你就是本王要找的能文又能武之人?”

那名叫虹纱的女子把手往背后一放,抬头就“哼!”了一声。

不过听在那八王爷耳里就是“恩,没错!”的意思。他当下就大笑,“哈哈,好!好!好!好一个巾帼女英雄,两三下就把东南的勇士给打倒了,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

如今他不能再称地上的壮牛是他东南的第一勇士了,不然就是倒自己的台,丢他东南的脸。

宁希急冲冲地跑到殿上看见的就是刚刚那幕,连他都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有个叶纱,现在又来个虹纱?

“哈哈,太子爷,其实这位才是您要找的女子,刚好还是微臣的师父!”叶纱笑着跑到虹纱那边,敬道,“师父,您快请上座。”比武是结束了,若那八王爷不服,定是要比文了。

那八王爷的确是不服,他早就想好了,若那女子真能把他带来的人给打败了,他就要在文上让她难看!

“呵呵,虹大人果真如此了得,又听说你既能文又能武,本王刚好有些问题不解,还望能指教一二。”

“来人,斟茶!”叶纱拉高了嗓门打断八王爷的话。她亲自为八王爷倒了杯茶,又为她师父斟了杯,递给她师父的时候,又贼笑了下。

那名叫虹纱的女子,手心全是冷汗,比武可以,要比文,怎么可能?她接了叶纱递来的茶水时,用劲地瞪她,瞧你干出的好事!

她原本是来找虹组长议事的,还没到官僚室就听见一帮子小公公挖人要找能文能武之人,她问宣谁,居然说没有名字!

这算哪门子的宣法?那名公公一见到她,都不问她是不是,也把她抓了来充数,然后就这么莫明奇妙地来到这,坐在这里当上虹纱。

摇头,使劲的摇头。可她再摇还是得等八王爷的挑衅,如今连她也下不了台,这仗要继续往下打。

可怎么打?

虽说她也懂点诗文歌赋,但不算精通,更何况……

“请问大人,砚台国有坐地方,有个瀑布山,名为弥延山,极为陡峭,人们想要量一量那山的高度,但爬不上去。而且那山无论近看远看都是雾气,能看见最高的也就四千五百丈,而后不知是谁,在那山的远处立了个碑,碑上写到弥延山九千丈。大人你说这碑是真?是假?”

这算什么问题?虹烟捏了把冷汗,闭了闭眼,转向一边,硬声答道,“此碑是真!”

“虹大人,你说这碑是真,是假?”八王爷阴险地笑着,这可是他东南智者花了半生心血才解开的迷,区区一个二十毛几的女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嘿嘿……

“此碑是真。”

“为何?”她定是猜的,八王爷悠闲地品着茶道。

为何?虹烟闭了闭眼帘,她怎么知道为何?这叫她如何回答?她慢慢地把脸转了开来,眉轻轻一挑,她也问,为何?

“回太子爷的话。”叶纱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道,“这题连卑职都知道。”

“是吗?”八王爷错愣地看向下座那姑娘,“你也知道?”他不信。

“呵呵,太子爷,不仅臣知道,连微臣家的七岁奶娃都知道,这题不稀奇。”

简直放屁!八王爷一口气憋不上来,满脸通红,“那你说说是为何?”花了他东南智者半生心血的谜题,在他苍流居然连个七岁奶娃都知道,他死都不信!

叶纱微笑着道,“弥延山,终年雾气十足,无论近看远看皆看不穿那雾,但是,肉眼看不穿,太阳光却能看穿,有人在太阳上升到一定高度时,在弥延山影子顶部附近立了一座碑,太阳照射弥延而投下来的影,太阳照射那碑而投下来的影。”

叶纱笑眯眯继续道,“只要量了那碑影的长度,知道那碑的高度,再测了那弥延山影的长度,按着比例便可推出那弥延山的高度。如此一推,居然整整高了肉眼能见的一倍,此碑乃砚台国一位白发老人所立,而后被编制到一本名为民间奇异录上,被我苍流收录,当做教学的教材所用,给学徒学弟们做为参考,这题呀……”她又笑了笑,大声道,“不稀奇,不稀奇呢,别说七岁奶娃了,三岁小儿都知道了!”

宁希和虹烟向那边那位拿茶慢慢啜饮的女孩,一起暗骂,好不要脸的女孩,说谎连脸都不红一个!

宁希摇头,叶纱有两个好看的酒窝,一笑起来更是好看,他一直用她的笑来迷惑世人,她这一生到底欺骗过多少人?

“哈哈,正是,正是!”皇上连忙插口道,心里却在想,定要把这段话记下来,立刻把它编进民间奇异录上送去各大学园,要是被查出根本没那回事,这脸就丢的更大了。

八王爷一听,居然一字不差,想他东南当是宝的谜,在他苍流眼里竟然只是给学园弟子们养眼的故事?岂有此理,他简直丢人丢大了!不行,他定要再搬回他的脸面!

八王爷深吸了一口气,面子挂不住,又大声问道,“曲乐国乃是海之国,他海域附近有座岛,岛上有两座山,一座冰山,一座火山,一左一右,各占一边,中间夹了个温带,四季如春。那温带里有个奇特的水泉,四季水温皆有变化,虹大人,你说说看,那泉哪月最热?”

他娘的,还来?虹烟的心脏快承受不住了,要天天如此,她快要仙逝了。她捏了捏手心,全是冷汗,又悄悄地转了头去,答道,“十二月”。她必须说的大声,不然定能听出她的声音在颤抖。

而她洪亮的声音,在八王爷耳里却让他认为是那女人的自负,不可一世,他很想否定她,但答案的确是十二月。八王爷依然不信,问道,“这又是为何?”不会也被编在民间奇异录上给他苍流当故事用吧?

又是个为何?虹烟无奈的吞了吞口水,暗骂,少问个为什么会死吗?她的心都跳到喉咙口了,一张嘴就能看见那颗被凌迟成血淋淋的心。寿命又缩短了好几年,她再次悄悄转头挑眉,为何啊?

“哈哈哈哈!”下座的女孩突然大笑起来,她手里的茶杯随她的笑声一抖一抖的,溅出好些水花。

殿上三人一听她那恶心的笑,眼都忍不往上翻,宁愿自己是条死鱼。

但是,就算她笑的再恶心,却让虹烟定了神,安了魂。

“姑娘你又笑何事?”

“回太子爷的话,前年虹师父就去过那岛,见过那泉,回来时候也对微臣提过,当时微臣还好奇的问,为何是十二月最热,太子爷知道师父是如何说的吗?”

“如何说的?”八王爷捏紧拳头连忙问道。

“曲乐国附近的岛是座浮岛,岛上一座冰山,一座火山,中间却是温带,是因冰火两种气温在地下接串融合,而使地表长年四季如春。温带中又有个泉水,其泉眼深埋在地底,连接着冰火气流。六月,冰山较轻,浮岛地势倒向火山,地下冰气向下串盖过泉眼,使其生冷,十二月,冰山变重,浮岛地势倒向冰山,地下热气向下串盖过泉眼,便使其生热。是故,六月冷而十二月热。”

“……正是如此,想不到虹大人果真如此聪慧,真是让本王佩服佩服。”八王爷的脸面都挂不住了。

虹烟低头暗暗松了好几口气,过了就好,没事就好,快点结束吧,太折磨人了。

“虹大人,不知能否再为本王解一次惑?”

还来?没完没了还!

虹烟真想破口大骂,死王八,你还问?她又开始直冒冷寒,背后已经湿成一片。这要到何时才能结束?老天真会捉弄人。

头疼,问就问吧,只要问些简单的,就算是猜也能猜对一半,最好是简单的。可哪里能是简单的?虹烟快哭了。

八王爷道,“有个屠夫,专门帮左邻右舍宰杀鸡鸭,手上经常带伤,有次一个猎户寄来一头野猪,让他帮忙宰杀,可当那猎人一离开,那只野猪被绑的四肢不小心给松开了,而后那屠夫就被活活咬死。试问,那屠夫不傻也不痴,不瘸不拐,野猪四肢被松开后,他为何不逃?”

话音落下,八王爷慢悠悠地品起了茶,想她真能聪慧到如此地步,任何问题都难不了她么?

他问为何?

娘啊,要她怎么答?怎么猜?她看向一边,那女孩就这么盯着手里的茶杯不语。

叶纱不能接口,这问题虹烟必须回答,不然如何让那八王信服。

虹烟必须回答!她紧闭着眼,站了起来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哈!”这下笑话真是开大了。

“虹大人为何要笑。”八王爷狐疑地看着她

虹烟仰头往外看去,双手往后一甩,大声喝道,“不知道!”

不知道?

啥玩意儿?

众人都无奈地闭上了眼,这什么答案。

八王爷愣了一下,心下切喜,也不过如此。

苍流神话也不过如此!他刚想要开口耻笑,叶纱连忙起身向背对她的虹烟夸道,“师父果然如此智慧过人,为徒真是崇拜不已啊!”

这马屁拍的,臭不可闻!所有人又看向她。

“小姑娘,你可知你师父说了什么?她的答案是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答案?”八王爷一脸鄙视的睨着叶纱。

“回太子爷的话,正是因为师父说的不知道才把愚徒给点醒了。”

“哦?”八王爷又眯起眼。

“一名专业屠夫,常年宰杀鸡鸭,定是位老手了,为何他的手会经常带伤?只有瞎子才会为了寻找屠刀而难免磕磕碰碰,使他的手上带伤。是故,瞎子又如何知道那只野猪四肢被松,又怎么逃的了凶猛野猪的口?所以答案就是不知道!”

没错,正是如此!

八王爷听了那话不可置信的看向虹烟,心想,苍流果真有如此聪慧的才女,既能文又能武!如果,东南也能有幸拥有她……

皇上却摸起龙须眯眼看向一旁的叶纱,深思着,这女孩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里面还藏了些什么?他看不透她。

之前文官比赛那棋局,众卿家只顾着看那盘棋,却不知叶纱桌下的贼手,但他看见了,一清二楚,他不拆穿她,是曰,兵不厌诈,制胜之道,她有能耐让莲心大神官憋着怨气而说不出话来,这姑娘是不简单。

他之所以宣是平局,是想瞧瞧她还有多少的本事。而这次,原本比武就可能输的一塌糊涂,让他苍流丢尽脸面,如今却被她这样挽回了颜面,让东南太子哑口无言!

这女孩的光芒不能再让他国知道,不然……

皇上闭上龙眼,叹着气。

保不了她,就只好灭了她。

这光太耀眼了,始终是会惹来祸端的。宁希捏紧拳头,阵阵不安涌上心头,他能看穿的事,皇上也能看穿。如果真让敌国知晓,来争这雏凤,保不了她就必会杀了她,死也不能让她落到敌国,祸端!

祸端啊!

……

半个时辰后,八王爷礼退而去,现在殿堂之上只剩四人,皇上摸着龙须,看着堂下那下跪的两人,一个是他苍流最威武的前代武官,一个是让他琢磨不透的现任武官兼文官,想想他苍流能有如此出色的两人,内心阵阵安慰。

只是他有点不解,“虹烟,你是怎么知道那碑是真的?”

“属下不知!”虹烟老实说道。

皇上纳闷,“那你是如何开了这口?”

“回禀皇上,叶纱为属下倒了一杯茶,递来之时帮臣掀了杯盖,又轻声道了是,当时属下还不明了她这是做什么,后来一听东南太子刁难,无奈转过头去,看见叶纱正掀着她的杯盖,也就说了是真。”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好!好啊!你们配合得很好!”皇上开怀大笑,而后又问,“那你又怎么知道是十二月?”

“回皇上,叶纱把杯盖放在杯底,而后一指拖盖,两指拿杯,是十二月!”虹烟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旁边的茶杯示范起来。

“好!好!果真聪明!那最后一题你又是怎么知道答案的?”皇上急忙又问。

“回皇上!属下回的答案是不知道啊!”虹烟开始脸皮抽筋了。

“嗯?”皇上眯起双眼,小心翼翼地问道,“虹爱卿不会真的是不知道吧?”

“下官确实不知!”

皇上大吃一惊,“你既然不知道,为何答的如此负气,就好像早已知晓答案似的。”

“嘿,”虹烟不好意思地笑道,“当时的情况,皇上也看到了,箭已在弦,不得不发啊!臣要是不如此,在最后关头才低头认输,这让微臣的脸面往哪搁啊!”

当时,她如此霸气的回答,已是无可奈何了,只好说了实话,让叶纱自己头疼去。

“哈哈哈哈!好你个叶纱!居然把堂堂东南太子玩于鼓掌之间!”皇上龙心大悦,只是突然停了笑声,出口大骂,“居然也把朕可玩于鼓掌之间!你该当何罪?”

虹烟吓了一跳,错手摔了手中的茶杯,两人立刻跪下磕头道,“臣等罪该万死!”

果然!伴君如伴虎啊!这下可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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