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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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方卓华感觉到眼皮很重，随时都能合上，困意也逐渐的将他包围，不多时，他边沉沉的睡去。

“方卓华，方卓华”在睡梦中，方卓华听见有人在叫他，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是白柔佳的声音。

“方卓华，醒醒。”方卓华又听见叫他的人叫他醒来，他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睛，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仍然还是在酒店里面。

面前的人，却换成了白柔佳，忽远忽近，就像是一场梦，梦里的人，忽远忽近，他伸出手去，想抓住，一瞬间就消散成云烟。

等方卓华收回手的时候，眼前的人却变成了苏胧胧，方卓华皱起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卓华甩甩脑袋，想看清楚面前的人，一瞬间，眼前的人又幻化成了白柔佳，她在朝着他笑，他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方卓华的笑容还没有收回，身侧的人就直接吻住了他的唇，面前的人，不断的在他面前放大，放大，再放大。

而那张脸，一时幻化成白柔佳，一时又是苏胧胧，仿佛就是在眨眼的瞬间，让他分辨不清，到底是谁。

等看不见面前人的脸时，方卓华就感觉到自己的唇上袭来一阵滚烫。

那种温度，当一碰触，就仿佛龙卷风，要将他吞噬一般，呼啸着而来。

很快，方卓华感受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非常渴望这种力量，渴望这样的温度，他伸出手去，想抱住投怀送抱的人。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管怀里的人是谁，他都不能动。

是苏胧胧也好，是白柔佳也好，都是他不能动的人。

他努力保持着冷静，克制着身体内的那只猛兽，狠下心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怀里的人推开。

“怎么了吗”声音是面前的人发出来的，可是却像是从遥远的天边飞来的，让人听得不分明。

“你是谁”方卓华闭上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再看向面前的人。

等方卓华一闭上眼睛，对方却得了便宜一般，吻上了方卓华的脖颈，滚烫的呼吸，一轻一重的打在方卓华的皮肤上，方卓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对方就如同是一条蛇一般，在他的身上，游刃有余，不一会儿，就凑到了他的耳边，不轻不慢地吐出一句话：“你希望我是谁，我就是谁。”

此时，方卓华已经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温度，以及对方身上的软。

“等一会儿。”方卓华不想自己失去理智，这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感觉，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大脑根本他的不受控制。

可是对方却不想让方卓华继续等，正在试图解开方卓华的衬衣，方卓华紧紧拽住自己的衬衣，侧过身，想甩开身上的人。

方卓华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不一会儿，他的上衣已经被褪去，他伸出手，抓住了对方的手，不让对方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对方停下动作，从方卓华的身上坐了起来，方卓华立刻定睛一看，面前的人是苏胧胧。

“胧胧，别胡闹。”方卓华冷着声音对苏胧胧说。

苏胧胧闭上了眼睛，她用的剂量太少，方卓华的自制力又强，没有那么大的效果。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苏胧胧不管三七二十一，低下头就吻住了方卓华，方卓华一边挣扎一边试图控制住苏胧胧。

如果换做以前，苏胧胧早就被他抓在手上了，可是现在，他没有一点力气，完全对付不了柔弱的苏胧胧。

苏胧胧的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他使劲力气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一把抱住苏胧胧，趁此机会，他抓住了苏胧胧的手。

苏胧胧轻而易举就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她的手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冷，她的指尖在方卓华的身体上游走。

一阵阵的凉意，刺激着方卓华的大脑。

方卓华抱着苏胧胧，等他转过脸再看苏胧胧的时候，她的脸就变成了白柔佳，方卓华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自从他头晕的那会儿起，应该就开始不对劲了。只不过，是他一直都没有发现。

这其中，他只接触了苏胧胧，也正是这个时刻，方卓华确定了，苏胧胧一定是有问题的。

方卓华发现得太晚了，现在他整个人已经被另一个声音控制了，他全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就抽空了一般，苏胧胧轻而易举就将他推倒。

方卓华并没有昏睡过去，他能非常明显感受到苏胧胧的所有动作，因为他试图阻止苏胧胧，导致苏胧胧一直没能成功。

苏胧胧最终败下阵来，她坐在那儿，喃喃地问方卓华：“你就这么不愿意是因为那个人是我吗”

那瓶小喷雾，是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苏胧胧清晰的记得方卓华叫过她的名字，那么也就是说明。

方卓华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幻觉。

苏胧胧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方卓华这才有闲暇时间，他先是看了一眼苏胧胧，他看到的却是白柔佳的脸，再一定睛，仍然是白柔佳。

“佳佳”方卓华的手抚上“白柔佳”的脸，脱口便叫出了白柔佳的名字。苏胧胧一听，愣住了，她用的剂量少，所以效果便推迟产生了吗

面前人的脸没再变化，一直都是白柔佳的脸，是他心里最想念的人的模样。

方卓华的手一直放在苏胧胧的脸上，苏胧胧的心里悲愤交加，她不知道她到底是该继续还是放弃。

其实苏胧胧早就做好了准备，她有想过。

方卓华最想看见的人是白柔佳，可是当事实摆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才发现，她还是不能接受。

只是，事已至此，事后，方卓华总会发现她的这个小秘密，与其让方卓华去怀疑，不如就咬牙完成。

苏胧胧咬牙承认，脸上却挂着惨笑，“是我”

此时方卓华几乎已经失控，唯独剩下的理智，只是在不断的告诉他，他被苏胧胧下了药。

至于面前的人到底是苏胧胧还是白柔佳，对他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等到了后来，两人的身体已经渐渐融合到了一起。

方卓华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已经被身体里的另一外一种力量吞噬干净了。

方卓华看见了，伸出手轻抚她的脸庞，询问她：“很疼”

“不疼。”苏胧胧摇摇头，笑着回答方卓华。

“我爱你”方卓华去吻苏胧胧的额头，等吻完，方卓华轻轻吐了两个字，“佳佳。”

一瞬间，苏胧胧觉得最后的一丝力气都被掏空，她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她爱的男人。

这么多年的相处，终究没抵过突然出现的白柔佳。

苏胧胧大声笑，大声尖叫，她忽然很后悔，在自己的身上喷那些水，如果她没有喷，也许她还可以欺骗自己。

可是事实却如同一双刽子手，直接将她的伤疤揭开，还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事后，方卓华因为药力的作用，渐渐睡去。

而苏胧胧则呆呆的躺在方卓华的旁边，衣服也没穿，她只用被子把自己遮住，然后就这么睁着眼，盯着房间里的窗帘。

她的眼前，是方才的场景，耳边，是方卓华一声又一声的“佳佳”。

方卓华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很累，等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人。

苏胧胧自从昨天晚上起，就再没有换过动作，她是背对着方卓华的，可是方卓华还是能判断出这是苏胧胧。

原本挡在两人中间的被子，也在昨天晚上掉到了地上，床上只剩下一床被子，两个人都在被子里，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方卓华震惊的睁大眼睛，他以为昨天的那一切是梦，可是看现在这个场景，并不是梦那么简单。

方卓华努力回忆，失去理智前，他的脑子里想的那些东西，他一把将苏胧胧拉起。

苏胧胧哭过，她的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泪痕。

准确的说，她是哭了一晚上，她恨自己，将一腔真心错付了他人。

方卓华吧苏胧胧拉起后，立即用被子将苏胧胧裹住。

地上有苏胧胧自己脱下的衣服，以及她脱下的方卓华的衣服，“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苏胧胧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她为什么这么做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做”苏胧胧一把推开方卓华用来遮挡她身体的被子，“好，我告诉你因为我爱你”

苏胧胧话一出口，泪水便簌簌的往下落。

如果不是被逼到不得已，她会走这一步吗不会啊

方卓华沉默，“爱”果真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他侮辱了苏胧胧的清白。

这是他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如果知道会是今天这样的情况，他说什么都不会进这个房间。

方卓华没再说话，穿好衣服，然后把苏胧胧的衣服从地上捡起。

放在苏胧胧的身上，“等你穿好衣服，我们再好好谈谈。”

说完话，方卓华便走出了房间，他需要好好冷静，他不明白，他昨天晚上看到的是白柔佳，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断的喊着“佳佳”，来提醒自己，这是真的。

他想起了之前的一幕一幕，像是一些零碎的片段，完全不能拼凑到一起，明明他看到的是苏胧胧，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变成了白柔佳

明明是白柔佳的脸，不过一眨眼的瞬间，怎么就变成了苏胧胧

这个问题，是方卓华一直想弄懂得，同时他想清楚的是，为什么一瞬间，他就失去了力气。

苏胧胧看着自己褪下的衣服，忽然觉得自己很脏。昨天晚上，方卓华一声又一声喊着白柔佳，她却自己送上门。

这么想着，她抬起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很清脆，站在外面的方卓华也听见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走进了房间。

看到苏胧胧仍然坐在床上，也没有用任何的东西遮挡自己的身体，他立刻转过身去，“发生什么了”

“你昨晚都看过了吧”苏胧胧冷笑着说，昨天晚上，她就这副模样，在方卓华面前不知道晃荡了多久，想来，方卓华也记在脑海里了。

苏胧胧都这么说了，方卓华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这样的场景，他也不是没看见过。

方卓华没再回答苏胧胧的话，他径直走到苏胧胧的旁边，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