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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继承人到来

让韦德寄予厚望的三头犬只是一头召唤生物,尾随它进来的霍利斯霍普仅念头一动,被切断魔力供给的三头犬眨眼间便萎缩成一小撮从半空中缓缓飘落的黑色毛发。

失去钳制的两名俘虏噗噗砸在地上,然后只能十分痛苦地在地板上翻来滚去,看模样显然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不过周围的几名卫兵仍然抽出佩剑将其围住以防万一。

霍利斯摊开手掌将那撮毛发收回,这才向克莱利夫男爵行了个骑士礼。

正在偷偷观察那两名俘虏的韦德所不知道的是,初时克莱夫等人的镇定自若,完全是因为他们看见了三头犬背后的霍利斯,如若不然,他们第一时间就会让利刃出鞘,然后再考虑从哪条路逃跑。

哪怕来的是沃里克家族的人,负责戒备城堡外围的卫兵最起码也应该赶在霍利斯之前进入城堡做报告。

这群只懂得互相攀比的懦夫八成是被三头犬吓软了腿,搞得他们还以为城堡被敌人攻破了克莱夫压下火气点头回礼,“欢迎光临,霍普阁下,你这是刚好路过吗”

“不,我随同埃尔沃里克大人前来,”霍利斯看了眼门外,“路程遥远,期间埃尔大人身上沾染了不少尘埃,所以此刻他正在门外更换全新的衣物与护具。您知道的,他对于自身护具的光洁度有着极高的要求。”

“确,确实”如果不是你介绍得这么清楚的话谁知道啊,克莱夫突然觉得自己的部下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至少他们之中没人敢堂而皇之地跟别人议论自己的领主喜欢吃馊掉的食物这种事一场败仗下来确实已经没有了。

这边在说着话的时候,一旁无事可做的格里芬将注意力指向了地上的俘虏,据说他们之前躲藏在附近偷偷地观望着城堡,然后就被正巧撞见的继承人让人给抓了起来。

格里芬猜测,他们应该是劫匪的眼线,他挤进去将个头稍小的那个拖起,打量一番顿时有些小意外虽然这家伙一头短寸并且已经被揍得面目全非,还穿着完全看不出身体线条的臃肿冬装,但没有喉结即证明这显然是一名女性。

对视的过程中,原本看起来已经虚弱至极的女俘突然眼神一变,软趴趴的死蛇变成扑杀猎物的狮子,嘶声吼叫着扑到格里芬的身上,用牙齿咬用指甲挠,简直就是想要将他当场生吞活剥。

毕竟猝不及防,格里芬搂着女俘接连后退几步终于还是被仰面扑倒,但也仅此而已周围想要帮忙的卫兵还没靠近,他就已经翻身将对手稳稳压在地上。一只手被咬住抽不回来,就用另一只手还以对方腹部一拳,哪怕有厚厚的衣物做缓冲,依旧打得女俘干呕不止。

“一头凶猛的母狮子。”格里芬舔舐着手掌上被叼去一小块肉的伤口,铁锈味在心头化开变成强烈的占有欲,“幸好已经是强弩之末。”

另一名俘虏撑起半边身体,想要帮同伴却又没有力气,只得朝这边大声哭喊咒骂着,嗓音同样嘶哑,却分明也是一个女性。

格里芬顿时心跳翻倍,戏弄一头母狮子所感受到的愉悦远比欺辱一群绵羊更多,而比俘获一头母狮更令人兴奋的是,买一赠一。

哐,哐,哐

或许是被吵闹声所吸引,躲在门外换装的埃尔沃里克终于舍得进来了。

伴随着整齐的铁靴踏地声,一列甲胄、身高皆统一的士兵由大门而入,领头的是沃里克公爵的私生子麦瑟伍德。继承人埃尔沃里克一个人闲庭信步地坠在后边,在一众黑灰色的配角里用身上鎏着金边的银亮甲胄告诉所有人,什么叫做不一样的烟火。

兴致高涨的格里芬收回视线,手指从身下女俘冰凉的耳廓滑至温暖的颈窝,掐着那道纤细的脖子将她提起来的同时,发出一声极为压抑的窃笑,“适合血肉交融的时刻还未到来,别着急我的小宝贝。”

“哟,克莱利夫阁下,”还未走得足够近,继承人就冲这边笑吟吟地招手,“好久不见”

克莱夫一众人等抚胸行礼,“日安,沃里克阁下。”

“听说那支商队遭受到了袭击。”

“是的,就在距此大半天马程的地方,十数倍于己的亡命之徒包围了我们”

埃尔摆摆手打断,“讲废话的时间刚才我已经帮你用掉了,现在请你告诉我,逃出来的人之中,有没有一个叫做欧文的家伙,没记错的话他是那支商队里的马夫之一。”

公爵大人飞信要求克莱利夫全力援护的同时,还催促第一顺位继承人和距离较近的私生子前来接应,大家都已经能明白那支商队的重要性根本不是局外人所能估量的,但他们完全意料不到,其中的关键所在居然是一个马夫。

“能跟出来的人全部都在这里,”老管家上前一步,“但我很确定您说的人不在其中。”

“是吗,”埃尔略微沉吟,“那谁能确定他是否已经死亡,换句话说他死在谁的身旁”

正在把玩战利品耳垂的格里芬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所效忠的领主,居然发现克莱利夫正好也不着痕迹地瞥向这边。他蓦地一怔,稍稍迟疑后,做出了和对方同样的选择装作毫无所觉地样子。

没人能回答得了这个问题。

埃尔不愿向旁人透露更多关于马夫欧文的信息,也没有心思以家族的名誉去问责克莱利夫,于是重点又回归到调查与征讨这两件事情上。获悉遇袭事件的大致经过后,他将注意力指向被放养在一边的独臂奴仆。

但很遗憾,那份关键的记忆已经彻底凉凉了,现在占据着这具残缺身体的,是一个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骑在他们头上拉屎的家伙。因为对这个世界基本等于一无所知,韦德就是想编个故事哄他们高兴都做不到。

他们对独臂奴仆并没有完全死心,但也不能原地干等,必须同时从别的方向去寻求突破,在埃尔的推动下,应对方案很快就被确定下来,各项任务也被落实到个人的头上。

“那么我就负责返回事发地实地调查。”

“确认周边有无其它生还者就交给我了。”

“我将征召更多的领民协助作战,这一次绝不再给敌人以多欺少的机会。至于那个独臂奴仆,奎克,你安排他继续随军出发侍奉我们的骑士,连作为一名奴仆的本分都已经忘记的家伙,根本不值得我花费资源去培养。”

老管家微微躬身然后朝独臂奴仆走了过去,他注意到这家伙的双眼一直在两名女俘的身上打转,一点奴仆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所以这两个不知死活的敌探就交由我来调教啊呸调查吧,”格里芬板着脸诚恳发言,“我发誓会将她们乃子呸脑子里装的东西一滴不漏地挤捏不挤压出来。”

克莱夫颇为厌恶地别开脸,“你确定自己能胜任这个任务吗”

“当然,我以格里尔德家族的荣誉起誓”

“恕我直言,”霍利斯忍不住插进来道,“她们只是两个因为饥饿而想跟城堡卫兵讨点吃食的糊涂鬼而已,不值得花费人力去审讯,直接戴上镣铐充作苦力才是最好的使用方式。”

“能在霍普阁下的披风上留下脚印的家伙绝对不能被轻视。”

“其实也就比你那个半桶水都提不动的侍女力气大一点点而已,”霍利斯手指虚捏,用大概能放进一颗麦粒的空隙来形容对手的渺小,“她们已经如此模样阁下仍能看出其价值所在,不得不说在这一方面阁下的眼光确实毒辣。”

“嗯”两个只能用来打发时间的女俘而已,格里芬不太明白她们有什么特质能配得上霍利斯的价值一词,但也不打算再和对方废话。领主对自己领地内的一切大小事务拥有绝对的支配权,哪怕是上级领主也不能轻易干涉。

他重新面向男爵,“克莱利夫大人,这一仗我带来的人最多,却也损失最大,刚才为了制止那头母猪对其他人发起自杀式攻击时,还受到了严重的内伤,已经暂时没法进行正面作战了,所以,请让我在审讯犯人这里尽一份力所能及的职责吧”

“明明只有你一个人成为了目标。”霍利斯双手抱胸。

“所以我和那两头母猪之间的冲突就该由我们自己来解决。”

男爵看向沃里克继承人,后者摆摆手,“让霍利斯把人押进城堡里自然是要交给你来处理。”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被定了下来,格里芬再也压抑不住满心的欲望,将个子稍小的那名女俘甩上肩头,左手扣着她的裤腰,右手抓紧另一名女俘的两边裤脚,就这么用力地往外倒拖出去。

两名女俘的处境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想被当场扒掉裤子,双手就只能死死地拉住自己的裤腰,她们疯一样地挣扎嘶叫,但就如同被叼进来时的那般,被人拖、抗出去时她们也同样显得如此无力。

她们越挣扎,格里芬就越是兴奋,他高声唤来自己畏畏缩缩躲在一旁的侍女,“快去将外边的磨坊收拾一下,要绳子,鞭子,油脂哦,还有碳火和烙铁,哈哈哈,还站着做什么你这条欠揍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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