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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三 小可的前世今生2

那一天,中午天还好好的,可刚一吃过饭,雨就开始下了,这个时候,木匠刚做完活儿往回走,走到江边的时候,雨已下的挺大,他只好先找个地方避雨。

于是他看到了江花别院的后门,后门不大,但是却修得很整齐,门檐伸出去很远,打扫的又干净,所以,这里避雨真的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木匠放好东西,然后坐下来,看着丝丝细雨就像是晶莹的珍珠一样,远处,那江面上渔船都泊到了岸边,船头升起袅袅的炊烟在雨丝之中飘饶,江叉子里,荷叶轻轻的摇着,那是因为叶心里存了太多的雨水,荷叶一摇,便会有一泓清亮的雨水落入江中。

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可是木匠的心里却忽然有了一种失落的感觉,因为他忽然听到了丝丝怨怨的琵琶声。

这琵琶声很悦耳,可是却也很忧愁,孤独。

这弹琴的人该是有多少孤独,多不开心啊,木匠一直这样想着,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

每当对着雨丝的时候,可就会觉得自己很孤独,因为从到大,她都没有过一个朋友,她唯一可以做为朋友的,只有她的琵琶,所以她喜欢弹琵琶,只有琵琶可以道出她的心声。

窗外的雨丝淅淅沥沥的下着,看着远处如鱼乱跳的江面,她又孤独了起来,所以,她又弹起了她的琵琶,琴声悠悠扬扬,呜呜咽咽,似闺中少女的轻述,又像是雨打荷花的轻语。

她一直弹着,弹着,不知不觉天已晚,有个丫鬟端来了饭菜,让可吃过了,然后可轻叹一声,坐着闭目养神。

丫鬟收拾了东西,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楼上烛火摇曳,只有可一个人假寐着,夜不知不觉已挺深。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可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然后她就看到楼角的暗影里有一个人影正看着她。

可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谁?”

“姐莫怕。”那人影一边说,一边走了出来,竟然是一个挺俊俏的朗君,虽然他穿的并不好,却难掩他秀美的身姿。

“你是谁?”可问道,“夜已深了,你怎么来到了这里?”

那人影道;“姐千万莫怪,子于玉朗,只因日间听姐琴声入迷,故深夜冒昧来访,还望姐原谅则个。”

“于公子,”可道;“此处乃我深闺,公子一男人,深夜到此多有不便,还是请还吧。”

于玉朗施了一礼道;“是子鲁莽,打扰了姐,其实我们是在梦中相会耳,我也是离魂到此,还望姐念及此想思之情,多留子片刻,不过姐请放宽心,子只是深慕姐琴艺,别的不敢妄想矣。”

“梦中相会?”可奇怪道;“你为何要梦中会我?”

于玉朗道;“日间听姐琴声甚是孤独,忧伤,子不知姐为何如此,深有担心,故此才会梦中来会,还望姐不要怪我。”

可叹了口气道;“我不怪你,你是第一个听我琴音,对我说出如此话来之人,真好比伯牙与子期也……于公子但请坐下。”可一边说一边一指旁边一个圆凳。

于玉朗果然走来坐下,问道;“姐,你锦衣玉食,为何琴音如此孤独啊?”

可叹气道;“从到大,未有可一诉心思之人,岂能不孤独如斯?”

于玉朗道;“姐但有何心事,讲于子听可也。”

可看着于玉朗,不知为何,只是觉得亲切,便娓娓讲出了自己的满腹心事。

想这十五六岁正是见雨思忧愁的年纪,便是没愁也思出愁来,更何况她也真的是有心愁呢?哪知一说说到金鸡唱晓,于玉朗才站起来告辞,并许以明日再会之期。

到了第二日,于玉朗果然如期而至,两个人又是说到天将亮,如此三番,推心置腹,两个少年男女便很快生出爱慕之心来。

如此又过了月余,两人更是情深意浓,两下里是只恨夜短,于玉朗许与可,要亲手为之做一个木琵琶以为定情之物,可当然是满心的喜欢。

又过了三日,于玉朗带着做好的琵琶来到江花楼的后门,此时夜深人静,丫鬟,仆人都已睡去多时了,可偷偷的开了后门,将于玉朗引到楼上,两人是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啊,以前是梦中相会,现在是见着真人了,那还有不情到深处情更浓的,彼此山盟海誓,许下今生来世之约,接下来便成就了鸾凤之好。

一夜深情蜜意,到了金鸡初呜,于玉朗只好放开玉人儿,起身告辞,可便取了一支金簪送给于玉朗,做为定情之物。

从这之后,两人常常秘会,感情是越发的深了,可是,天不是总随人愿,忽然就传来了可的夫家将要迎娶可的消息。

可将此事和于玉朗一说,于玉朗也是大吃一惊,两人是抱头相泣,如此该如何是好啊?两人哭了许久,思来想去,若想长相厮守,也只有私奔一途了,再说,可早已将身子给了于玉朗,如果到了婆家被发现不是处子之身,一定会被休了送回,到那个时候,只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所以,两人便议定了私奔之计。

第二天可悄悄的收拾了自己的金银细软,还有几件衣服,打了个包,放好了,就等着晚上于玉朗来接自己。

到了深夜之时,于玉朗果然来到了后门之外,接到可之后,两个人悄悄的出了后门,就开始沿着江边往远了走,那于玉朗知道可是一个不出闺门的大姐,走路当然是不行的,便弄了一辆的推车,让可坐到车上,他推着可走,这样果然是快了很多。

他们走了整整一夜,到天亮的时候走到一个偏僻的渡口,前边没路了,两个人只好打点过江。

天阴的挺重,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江里也没有什么船,这可怎么办?不过了江就不能走的更远,这个时候都已走到这里,不往前走,回头只有死路一条啊,哎,就要两人犯愁的时候,忽然从江叉子的芦苇荡里撑出来了一条船。

掌船的是两个人,一人的在船梢上撑着船,另一个站在船头上唱着船歌。

两人一见来了船,都很高兴,于玉朗大叫道;“船家……船家……请撑过来。”

那撑船的听到叫声,慢慢的将船撑了过来,于玉朗道;“船家,我们是过江走亲戚的,请渡我们一下吧。”

船头上那个看了看两个,道,“那就请上船吧。”一边说,一边搭了个跳板在渡口上。

于玉朗先将可扶到船上,在船舱里坐好了,再将推车推到船上,他也在舱里坐定了,那船家叫了一声,“开船喽,”收了跳板,一点渡口,将船撑到了江中。

看着船离了江岸,两人的心这才渐渐的放了下来,只要过了江,两人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到一个无人认识他们两个人的地方,木匠手艺还不错,两人尽可过得。想着美好的生活即将开始,想着两个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夫妻,想着两个人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幸福的喜悦不由得悄悄的爬上两张年青的脸庞。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悄悄的下了起来,不大,像是轻雾一般,轻锁着江面,远远的就像是江面上升起的轻烟。

忽然站在船头的梢公向着舱中的两人道;“两位,出来吧。”

于玉朗一愣,问道;“到了对岸了吗?”

那梢公笑道;“到了,快出来吧。”

于玉朗和可出来一看,只见船停在了一个江叉子的芦苇荡的边上,那个站在船头的梢公的手里却正握着一把亮闪闪的尖刀,而后边那个撑船的,也正看着两个人笑。

“这……”两人大吃了一惊,可吓得更是惊叫一声,扶住了于玉朗,于玉朗厉声道;“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的你们还想打劫不成?”

那梢公笑道;“这位哥,你这话可说错了,我们只是想请两位吃点东西而已。”

“吃点东西?”于玉朗不解的问道;“吃什么?”

梢公笑道;“板刀面和混沌,二选一。”

于玉朗问道;“板刀面怎么样?混沌又怎么样?”

梢公笑道;“板刀面就是我将你们杀了,扔江里,混沌就是你们自己跳江,怎么样?两位选一个吧。”

于玉朗道;“天杀的贼人,还不是要我们死,我们什么都不会选的……”

“哈哈,”梢公笑了起来道;“哎呀,这娘子长的也是真挺俊,正好我们这两天火大,就拿这娘子泄泄火正好,至于你吗,还是请你吃板刀面吧。”说着话,跳过来,一脚将于玉朗踢倒。

于玉朗正要挣扎,被那梢公随手拿了条绳子捆了起来,可一看,这是没个活路了,就要跳江,被那梢公过来一把抓住,可拿起木琵琶要打,让人家一搡,推跌了一跤。

那梢公一看,哈哈笑着便走过来,欲行非礼,于玉朗气得两眼翻白,却是如何也挣不脱,可挣扎着爬起来,深情的看着于玉朗道;“玉朗,我要先走一步了,奈河桥头我会等着你……”说着话,合身一扑,一下扑到那梢公的尖刀之上,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亮闪闪的尖刀已刺入可的前心。

“可――”于玉朗痛声高叫,却眼见得可两眼上翻,吸气不及,让那梢公骂了一声“晦气”伸手推到江中。

轻烟雾锁的江面上,那个怀抱着木琵琶的身影闪了几闪,沉入江下,再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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