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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爱憎相缠

♂nbsp;再次醒来的时候,萧默珩也分不清楚是什么时候,黑暗中的他只觉得周围的味道有些不一样。萧默珩缓缓的睁开眼睛,但视野就是清晰不起来。他循着灯光的方向而去,烛台那边似乎站着一个人。看样子,这人不是子房眼前好像隔了一层水雾,但萧默珩还是能看到男人穿着的衣物那是一件以暗红色锦缎封边点染的玄墨色外袍,上面还镶着屡屡耀眼的金线。这件衣服有些熟悉。

“这是”他的瞳孔渐渐放大,这时萧默珩才慢慢的看清了那人。

男人浴在烛光下的侧脸显得平和沉静,连那双锐利的星眸中也染了些灯火的温黄。他就这样为全然转过身的的站在一处,微微低着头的样子,好像是在看着手中的什么东西。男人偶尔的双唇翕合,这样微小的动作却更能凸显出他鲜少溢出的情愫。

“醒了”

“你你是谁”嬴政转身,看着那样熟悉的笑容,萧默珩心中只是恍然的问着:“你,是赵玦吗”

“呵,赵玦”

男人突然的靠近让萧默珩有些不适应的往后移了移身子。可嬴政还是那副寻常的样子,轻松的表情中还带着几分调笑。

萧默珩稍稍环顾了下四周的陈设,这里是他曾经在咸阳宫所住的地方,难道这里是秦王宫那张良呢感觉不对头的他问道:“子房呢子房他”

“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萧默珩被嬴政突来的厉声吓到了,沉默一会儿后,他戒心顿起的想去掀开身上的被子。哪知萧默珩刚动手,他的腕子就被嬴政狠狠的抓住了。

明明心中已有了答案,可萧默珩还是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嬴政不由得冷笑了几声,他使劲把人往上一拉的说道:“我是谁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你到邯郸到咸阳不就是为了见我现在,你居然还问我是谁”

邯郸秦国不可能萧默珩一味的摇着头,这绝对不可能

“怎么,你不相信”读懂了那人心思的嬴政一个起身,他广袖一挥的将目光扫过了整个寝殿,那不可一世的声音也再次响起:“难道你还不认得这里了吗你看,这里的摆设陈列甚至是这里的每一草木,都和当年你走的时候毫无差异嬴景臻,难道你已经把这些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嬴景臻听到这名字的萧默珩浑身一震,这样的情景已经在梦中出现过多次,虽然在梦中嬴政的面容模糊,但他的声音语气还是那么熟悉,就和现在别无二致。

“嬴政你,你是嬴政”没有惊叹没有还念,这只是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疑问句。

这一次,他要选择面对:“是赵玦,嬴政,他们原本就是同一个人。”

赵玦这个人,居然真的是嬴政虽然想过一点这样的可能,但此时真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竟让萧默珩说不出话来。

“自从在邯郸军营看到你,自从见面的那一刹起,我就认出了你。”嬴政自顾自的说着,虽然讲得动情但他也只是站在原地,不再继续靠近的望着萧默珩继续:“所以我才会甘愿陪着你逃亡陪着你拼杀陪着你救赵国的公主甚至还可以陪着你去杀我自己”说到这里,嬴政释然的一笑,又大步走到了榻边坐下说:“不过,现在都结束了。反正你已经到了咸阳,这样的伪装游戏,对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陛下,那你玩得很开心吗”

嬴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扭头望着萧默珩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诧。

“这样的欺骗我玩弄我,让你觉得很开心很痛快对吗”

他居然又一次欺骗了自己,从邯郸相遇那一刻开始就在欺骗他

萧默珩绝望的笑了笑,好像自己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人。上一次因为相信他,青鸾送去了性命,而这一次呢会不会是子房和姒姜可恨啊,他一下心绪涌起,可恨嬴政从十八年前在火场救下自己的那一天开始就在说谎亏得自己每每都是一番真心的相信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欺骗这么玩弄我,玩弄所有人”

看那人喘息不过来的样子,男人瞬间淡漠声音的中没有丝毫关心:“你在说什么玩弄”

“子房呢还有姒姜他们在哪里你要把他们怎么样”

嬴政定定的看着他,像是在尽力克制着心中的什么情绪。

“还有西垣他也是你安排进来的吧”想明白了一切的萧默珩不禁失笑,“你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特意接近我们,而不是在赵国杀了我们我到底还有什么值得你利用的”

这一句真是彻底激怒了嬴政,他抓住萧默珩的双肩就开始吼说:“目的利用萧默珩,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对你已经忍得够多,你不要这么不知好歹”

听罢萧默珩奋力的撑起身子,再也不看那人一眼的扶着床沿试图自己站起来。

“你去哪里”

萧默珩没有回答,反而扯着身边的幔帐往前移了几步。此时的嬴政再也忍不下去,起身一甩袖子说:“既然你要走,那就去和他们一起死”

“正合我意。”

“你”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回答,嬴政不禁喊道:“景臻”

萧默珩的脚步停住了,看着那人孱弱的背影,男人的声音也软下来:“你不回来吗你真的不回到我身边吗”

不是不想,而是现在的他已经回不来了。

现在子房生死不明,西垣还潜伏在姒姜身边有所图谋,如果自己这时候回到嬴政身边又怎么对得起他们,他又怎能在这个时候顾忌私情而且经历过邯郸到咸阳的这一番,在得知赵玦就就是嬴政后萧默珩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一定要保证子房和姒姜的平安,一定不能因自己而拖累他们

所以,萧默珩逼迫自己冷静的闭上了眼睛,只是平静的开口:“秦王陛下,你认错人了。”

“你说什么”

“不是的,我不是赢景臻,陛下你认错人了。”

“景臻,你还要任性多久”

当嬴政扼住那人的脖子把他按到在地的时候,听着萧默珩痛苦难耐的咳嗽声,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想不起他们的任何一点过去,甚至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响,嬴政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把他留在身边,永远的留在身边

“放开我。”感觉到那人越来越凌厉的眼神,萧默珩只觉得前胸憋闷得难以说出话来:“赵玦,既然你是秦王,我们就再没有任何关系。”

“嬴景臻,我决不允许你为了那些叛逆离开”

不再去管萧默珩微弱的反抗和不稳的呼吸,嬴政紧紧压住了那人的双手后便开始强横的贴上了他的嘴唇。

“唔唔你放开咳咳咳”

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吻,好像是要就此吸尽萧默珩的生命一般。嬴政蛮横的闯进了这人的口中,双手随即往上的由肩头扶住了萧默珩的后脑。不再有理智不再有顾虑,他只是单纯的想占有这人的双唇,这人的舌尖,甚至是这人呼出的每一丝空气。

“嬴政”

感觉到那人紧贴着自己的胸腔起伏得越来越强烈,嬴政双手一下移到萧默珩后背的将人强带着坐了起来。

“咳咳嬴政你咳咳咳”

一抹明红色的血液由二人的嘴角迤逦而下,染红了萧默珩月白色的衣襟。没有丝毫犹豫,嬴政就这样把那人不断咳出的血液吞咽了下去。似乎只要这样,他们就可以融为一体一般。这样的画面不免带着几分罕见的触目,但是却透着一种超乎寻常的蛊惑。

将要昏厥的萧默珩终于被那人松开了一点,他一边使劲呼吸一边极力抬头的望着嬴政,缓了好一会儿萧默珩才说出一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无情。”

“无情”嬴政眼神一黯的冷哼了一声:“错了,我就是对你太有感情”

“那我恳求陛下”萧默珩的视野越来越不清晰,疲累至极的他跪倒在地,集中起全部力气的说道:“子房还有越姒姜,求陛下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你让我放了赵国的叛党,放了要杀我的人”嬴政闻言狠狠的钳住了那人的下颚:“萧默珩,我警告你,不要用这一点感情来威胁我”

“正如您说的,我是萧默珩,也是那个跟着姒姜去邯郸行刺的刺客,既然你不肯放过他们,那就请陛下也一视同仁的依法杀了我。”

“杀了你,萧默珩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他一把拉起萧默珩的把人摁在身后的柱子上,扼在青年脖颈处的手指慢慢的加了力道。

“咳咳咳咳咳”

萧默珩越来越剧烈的咳嗽声在大殿中回荡,由他口中咳出的血液流到了嬴政右手的虎口处。直到这一刻,嬴政的力道才松懈下来。不想一阵寒光扫过,萧默珩立马抓起剑架上的长剑转身一躲,嬴政的手臂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不浅的伤痕。这是嬴政一时大意了,竟忘记佩剑就在旁边的剑架上。

“呵呵”笑着脱下身上那件厚重的外袍,嬴政的声音满是轻挑:“怎么你这次,又想杀我吗真是有趣。”

然而还不等萧默珩说话,已经全然脱力的他就再也支撑不下去。

长剑哐当落地之际,嬴政接住了正要跌倒的那人。不只是出于何种心情,男人没有将他抱回床榻,只是就地将人放倒在脚下铺着的软毯上。虽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现在的萧默珩实在使不出半分力气。

“死,又有什么难的呢不过是我的一句话。”由嬴政手臂处留下来的鲜血很快便染红了他的整个袖子,看着那人下颌处残着的血痕,他不禁贴上去浅浅舔舐的一路细吻到了喉部,“但即便是死,你嬴景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你”

望见自己手上沾染到的血液,嬴政没做多想,一把扯掉了萧默珩的袍子将他按倒在地,嬴政如此蛮横,如此粗鲁的,像是刻意要作践这人一般。

“住手你嬴政”因为毒性,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早已蔓延至萧默珩的全身,也许是适应了那种疼痛,这一刻他反倒显得格外的安静。不也不说话,萧默珩只是躺倒在地上极力的呼吸着,那种冰冷至极的目光竟然让嬴政不敢直视。最后萧默珩笑了,这样的笑声放纵而又邪魅:“果然,你的眼中只的私怨嬴政,你从来都只看得到你自己。”

什么那赵玦又算什么他为这人做的一切又算什么

“你不配做天下的王。因为嬴政,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可笑啊,那个在他面前处处都放下了骄傲和威严的秦王嬴政居然被他说城是没有感情嬴政不想再听,不想再听到这人说出的任何一个字

“闭嘴。”嬴政不禁伸手捂住了萧默珩的嘴,这场景仿佛十一年前在大郑宫的那一晚,“不要再说了,给我闭嘴”

“唔唔唔”

萧默珩突然觉得喉间翻江倒海的,由下体处升腾而起的疼痛一下子蔓延到了整个身体。

嬴政倒下侧躺在那人的身边,这时萧默珩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所有动作,所剩不多的意识告诉他,嬴政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

“放唔唔”

嬴政捂在他唇上的手很紧,不管萧默珩再怎么努力,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一种令人窒息剧痛涌上了萧默珩的大脑,意识又清晰了一些的萧默珩闭上双眼,他正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开始痉挛抽搐的身体。

“景臻,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我以为你已经死了”他蝴蝶骨处的皮肤还不断被嬴政噬咬吮吸着,男人手掌独有的温度由腰际传了上来。嬴政粗重的喘息持续了一会儿,甚是沉痛的说:“但你还活着,却变成了前来刺杀的刺客景臻,你能感觉到痛吗”

虽然不能说话,但萧默珩尽力摇了摇头。

“你又在说谎了。”

嬴政猛地用力,他只觉得身体一阵痉挛,被捂着嘴唇的萧默珩也发不出声音,他只是又一次作出了反抗的狠狠咬住了嬴政的手指。

“这样也好,我们彼此都会记得更加清楚。”

说着嬴政艰难地抬起另一只手,随着一阵布料的撕裂声,那件被染红了大半的单衣已被扔到了一边。

“若不是这样,又怎么能让你体会到我心中万分之一的痛楚。”

男人的舌尖扫过了他背部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嬴政顺着青年的脊椎一路咬上了萧默珩因呼吸而隆起的肩胛骨。

“唔唔咳咳”

空气一下子涌入了萧默珩脑中,周围的一切感觉都好像在慢慢的飘远。那个声音,那个只有在梦中才会听到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了。

“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背弃我。但是你不能,只有你不能”

再也察觉不到一丝欲望,此时的萧默珩似乎只是遵循着心中仅有的感觉。

停止了动作的嬴政随即转身,闭起眼睛的环抱着那人。只有在这么近的距离,他才能听到萧默珩急促的心跳声,才可确定这人是被自己拥有着。

“景臻,不要走不要又一次离开我不要因为任何人丢下我。”

当嬴政再次抱紧那人之时,怀中毫无生气的萧默珩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这幅染血的绝好容颜更像是一具极其魅惑的死尸。

或许有些事情,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些熟悉的画面日日夜夜的纠缠着你使人不得解脱。正如在往后很多年,嬴政只要记起这一天就会犯头风一样。如果不是夜重璃事先给萧默珩诊治了一番,那个人或许真的就会那样被自己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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