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年轻时候曾是戏剧团的青衣,后来戏剧没落了,戏剧团也解散了,曾经翘着兰花指的一双纤纤玉手,因为常年累月给别人做衣服,缝缝补补,变粗糙了,结了厚厚的茧。
这并不影响养母对戏曲的热爱。
养母常常一边做衣服,一边哼着调,有时候是大街巷唱着的流行歌曲,像明月千里寄相思,万水千山总是情;有时候,养母也哼是戏曲。
她最喜欢哼的戏曲是秦香莲
“我许配丈夫名叫陈世美,他是忘恩无义郎。大比之年进京赶考,他的得中爷家状元郎。到而今三年并无回转,在家中撇下二老爹娘他眼前只见新人笑,旧人啼哭不动他的心田”
养母的歌声,凄凄艾艾。
夏七月对戏曲不感兴趣。
如今的年轻人,谁又那么脑残喜欢听戏曲听戏曲的,多是些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妈,要不就是爷爷奶奶级的人物。夏七月对戏曲没有排斥,有时候还觉得那些唱腔挺优美,挺婉转的,偶尔她也兴致勃勃的跟着养母哼上两句
“相爷与我作了主,见强人气得我咬碎银牙。呸走上前用口啐,我骂一声,你这无羞无耻无情的贼,你不要装痴呆若无其事”
养母笑死“哎呀七月,求求你不要唱啦哎,亏你还长得那么漂亮,可唱起歌来却五音不全,鬼哭狼嚎那样,难听死了”
于是夏七月就不唱了,她根没有音乐细胞。虽然没有音乐细胞,但因为跟着养母,从耳濡目染,夏七月欣赏歌曲还是懂得的。
文艺晚会表演结束后,已近午夜了。
安诺向周围张望了一下“咦林天宇跑到哪儿去啦唱完歌后就不见了人影了哎,真是的,昨天他还演出成功了,就请我们吃宵夜,如今连个影都没见着怎么话都不算数的”
话音刚落,安诺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林天宇打来的“你们看完晚会了没看完了就赶快回来。我们在我家的楼上开香槟庆祝呢。就等你和七月回来。”
安诺一愣“你们”
林天宇“是啊,我们foerboys乐队的成员。”
安诺惊喜交集,不禁尖叫起来“foerboys乐队的成员哇咔咔,你们四个都在是不是真的好好好,你们等着我们,我们马上就回去”
夏七月在旁边听到了,也跟着跳起来,尖叫“什么他们四个都在是不是乔安迪那家伙也在天”
安诺拉了她,兴奋无比“七月,我们快回去快。”
夏七月愁眉苦脸,无精打采地问“我可不可以不回去”
安诺“干嘛不回去啊,他们都在林天宇家楼上等呢。”
夏七月“我”她嗫嚅“我不想见到乔安迪那家伙。”
安诺没注意到夏七月些什么,早已蹦跳得老远了,一颗心巴不得立马飞回到家中。夏七月无奈,只好跟了上去已近午夜了,她能到哪儿去
靠啊夏七月想,这是不是上天造化弄人明明不想见到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安排相见给力”songshu566”微信公众号,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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