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独自去旅行

返程的火车上，再没有白晓妮这样的美女坐在对面，只是一个抠脚的大汉，偶尔还挖挖鼻屎。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村庄、山脉、河流还有桥梁等等就像是过眼云烟，回来买的是硬座票，听着列车上售货员的叫卖声，或者偶尔传来让你让一让脚的大嗓门。齐斌都不太在意，他想这一切都要结束了么，新生活就要开始了吗，回去上学又是怎么样的人生呢

可一走下火车，齐斌就见到一脸严肃的二姑已经在等着他。这时候的齐斌，心情无比忐忑，心里想大姑到底和二姑沟通没有。其实也不是非不去平京，安妮走那天他和安妮约好，明年要去杨州找她，况且实在是有些不甘心，毕竟自己还是有些能力的，考成那个样子是连自己也对不起的结果了。

二姑严肃的脸看到齐斌，还是露出一丝微笑“你大姑都和我过了，算了，来想让你看看平京，也许你就会喜欢，但现在看起来你还是有你的坚持。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我也不再干涉你的想法。但是”

这些话好不容易让齐斌的心放下了一半，可这一个但是就像当时老任的那个但是一样，真的是太难受了。

“但是，你的病，我觉得还得去医院复查一下。”这个但是齐斌还是可以接受的，只是他不明白大人的世界为什么总是这么虚伪，其实二姑一开始就对他的好有所怀疑，毕竟公家人。这类旁门左道她是不会相信的，但又不能直接给齐斌压力，怕是还没好就又被她这一个再进宫弄了犯了病。于是两天之后再动身去医院，估计自己大侄子的病也不会因为这事如此刺激。而且同意他补习，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

齐斌听了这个但是，算是长舒一口气。去医院也可以接受，其实他想去医院的最主要原因其实是那个性感护士。毕竟当时她的话他全都记着，如今虽然脸好了，可兄弟的问题需要每天自己在无人之地降落。如果可以的话，这一年安妮不在，而自己正好解决这个问题。大家都圆满，想想就兴奋啊。突然间，齐斌觉得这世界充满阳光，鹿城的街道变得更加宽敞，汽车尾气吸起来都是那么神清气爽。

可命运不会让你那么如愿的。

齐斌在二姑的安排下，又在精神病院院长的全程陪同下。各种仪器，设备查了个遍。折腾的甚至有些精疲力尽，包括对兄弟的意外情况也进行了检查。可他怎么都没现那个护士的身影。检查兄弟的是一个估计更年期的女性，年龄看起来比齐斌母亲还大，脸一看就是长期生活不幸福或者某些生活不和谐造成了有些抽搐。粗犷的身躯看起来像个干体力活的人，并不太像是个大夫。白大褂被她穿得像是面袋裹在身上一样，看起来很是滑稽。二话没就让齐斌脱裤子，齐斌还是有些羞涩的。没想到这大夫我这年龄什么没见过，伸手就去解齐斌裤带，看起来像是要对齐斌不轨一样。齐斌立时乖乖脱下裤子。其实不光是齐斌，谁都不明白为什么精神病院要查这个，这病应该不归精神科范畴。可院长害怕，不管查出来什么，都要做仔细，在他看来就是做样子也要做到位。看不好是能力有限，不看就是原则问题，于是安排护士长随意看看。而这老女人这长相，估计怎么扒拉这孩子兄弟也不会起飞，为了不引起它再度起飞引起病未好的假象。院长特意安排这么个人来检查这个问题。齐斌皱了皱眉头，觉得这是他人生中第三个这么看他下身的人。可第二个人为什么今天不在，今天这种苦逼情况已经彻底打破他的希望。而他想如果眼前这个人上次就给他检查，估计这辈子都起飞不了了，病早就好了。

而这护士长可不这么认为，好久没看过这么嫩的飞机了。就想上去一口含在嘴里，齐斌看这大夫眼神迷离，开始慢慢将魔抓变成，吓得齐斌一哆嗦，紧忙大夫阿姨谢谢你，没问题了。然后唰的提起裤子，迅的系上了裤带，后来才现只把外裤提了上来，内裤的松紧卡到半路，顿时感觉全世界要崩塌了。

护士长冷冷一笑“年纪的，怕什么，要是俞那丫头帮你检查。估计你最希望是把门关上。”齐斌一听俞，突然就想起来那护士胸上的葡萄，啊不。是胸牌，果然是姓俞，但具体的名字，他确实是记不起来了。

“可惜啊，她不过是个实习生，卫校毕业几个月而已，还要去考大学，切就那种货色，还上大学，谁知道是不是被哪个大款当二奶包了。走就走，哼，当医院是她家开的啊”护士长的话语里满满的不是嘲讽，而是嫉妒。

而在齐斌的耳朵听去，却是满满的失望。

齐斌回去的时候，班主任满心不悦基上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可以这是一个对她提高升学率百害而无一利的学生，她有心想巴结齐斌二姑。可以对于她来这个人连声音都没听过自然别见面。只是校长告诉她这孩子家里身世不一般，可她也和很多老师一样做了一些调查并没现这子家里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一般的不能在一般了，可毕竟圆滑世故的她很快就知道事情真相。自然对齐斌就不如刚来时殷勤，而且班上不少家庭显赫的孩子也在。自然就顾不上这傻子了。可毕竟齐斌还是在学校不明所以的就倒下了，她也差点被连累。如今虽然齐斌大病痊愈，她自然就又变回那副嘴脸。这也许就是她的世界吧。

齐斌其实并不在意班主任对他的看法，当他走进教室的时候，甚至除了平时偶尔玩的几个伙伴有些惊讶。当然也包括看见他趴在地上的同桌，或者还有钱筱楠。齐斌放下书包瞥了一眼钱筱楠，现钱筱楠也在看他。顿时就红了脸，地下了头。他又想起梦中的种种，所以这自然也算是他非要回来补习的一个原因吧，他想如果那么真实估计会成真。如果成真，什么安妮都是浮云。

而因为身体毕竟还有点难以启齿的缺陷，齐斌选择退了寝室，每天骑他的公主车上学。毕竟在寝室干某些事情太不方便。只是这样就没法和钱筱楠每天“散步”那其中两公里了。

其实这也算不上困扰齐斌的事，最可怕的事是齐斌受手上那枚戒指影响。其实补习班就是在不停卷子，做卷子。可自从他戴上那枚只有他自己看得见的戒指是降低团力，但同时也降低他的智力。来是假傻子，现在成了真傻子。但他还是想努力考出个好成绩，一是想对得起自己，二就是希望能让安妮看看自己并没有那么差。其实男人的分手就是这样，而且现在的齐斌并不懂爱情，他觉得凭什么就别人比自己强。自己一定要做出点像样的事来，而对于他来，眼前最像样的事就是高考出彩。

于是他第一天回到家，洗完澡之后，擦了擦还湿漉漉的头。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关上了门，手机也放在一边。拿出这几天他不在时的各种卷子，没想到竟然攒了好多。开始努力做卷子。结果提起笔就觉得这些公式、定理甚至是英文都不太会，看哪个答案都眼熟。偶尔有几个肯定的能高兴半天。结果一对同桌的答案才现还是没几个可以完整拿分的。不免失望涌上心头。但转念一想自己是有能力的人啊。齐斌悄悄把门上了锁，把搭在肩膀上的毛巾系在嘴上，深呼吸了一下后转动了戒指。其实他还是不喜欢这种心慌的感觉，这感觉像是被人用吸尘器在心里抽了一下，可好奇心有时候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你越怕触碰的东西，往往越想触碰。尽管这会付出很多代价，而当时拼尽全力想整治的这张脸又回来了，但毕竟自己算是了解了，也便不那么害怕。唯一的只是心慌，但好奇心作祟，还是觉得试试估计会有些意思。

齐斌转动戒指的时候是闭着眼睛的，当他深呼吸背了几遍牛顿定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现眼前的卷子如此简单。几乎是瞬间完成了，而且，所有大题，除了证明题之外。基上都是看一眼就能知道答案，这感觉真是太好了。半个时后，一沓卷子都写满了。齐斌再次转动戒指，而依然是心脏被抽离的感觉。他嘴里念叨再也不这么玩了，才现嘴里的毛巾已经被口水湿透了。于是他下定决心，再也不玩了。

可结果这回再对答案，现竟然每一张都是满分。只是后面大题少了很多过程，齐斌皱了皱眉头想。什么时候能既拥有这能力，还有一张正常的脸，如果是这样。全国大学随他挑，想到这，齐斌不自觉的乐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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