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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王文文被杀案

南港是个半岛之地,三面环海,又有二条江三条河在这里奔流入海,另一面连着帝都,自古就是贸易发达,这地方一富裕起来,来这里讨生活的人就多了起来,就难免滋生苍蝇老鼠,行那蝇营狗苟之事,小偷小摸哪至杀人放火那是不少的。

但是,像丧门星这么变态的,却是几百年来没有这么一个。第一起案件死者叫王文文,是在南港城郊海塘营开小杂货铺的老板娘,她于上月初八,死在了自家的铺子里。

海塘营五道街早餐店的广宁大叔,终于熬到九点多,笑呵呵地接过最后一位顾客的五个铜板,马上心急火燎地脱下围裙,也顾不得广宁嫂的唠叨,迈步就出了门。昨晚十点多的时候,他抽完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去文文百货买的时候,发现已经打烊了。辗转煎熬了一晚上,几乎没睡,早上干活的时候就觉得没精神,趁现在没事赶紧去买烟。

周围也有几家小超市,但是他喜欢去文文超市买,虽然文文超市和其它城郊杂货店差不多,也卖假货和山寨货,但是王文文长的好看,又会说话。还有,广宁大叔觉得王文文可怜,摊上那么一个抽大烟男人,作为街坊邻居,能帮的也就是这些了,这些日常用品,在哪买不是买呢。

等他到了,文文百货还是没有开门,门口围着几个闲人。

广宁大叔问,“这是怎么回事,咋还不开门呢?”

靠收房租过日子的老王头说,“谁知道呢,昨天晚上我和老李来,想打个小牌,都没开门。”

广宁大叔走到门口,用力的拍门,一边拍一边喊,“老板娘,老板娘,买烟,开门呀。”

老王说,“哎呀别拍了,就敢情我们没长手一样,我们都拍过了。”

老李一脸猥琐地说,“我都说别拍了别拍了,可能是牛大回来了,两个人正在嘿嘿嘿呢。”

广宁大叔站在门口想尽力往里看,说是百货其实也就是间杂货铺子,赶着西洋的人时髦叫着百货商店,收银的柜台也凑着时髦,立在门口,每天老板娘王文文都会坐在柜台那里,可能是因为新进的货,几口箱子牢牢地挡住了门口看收银台的视线。

牛大是王文文的丈夫,曾经牛家也是阔过的,要不然牛大也不会娶到王文文。据说王文文的家族早就没落了,但是靠着几个姐妹在富人圈里交际,还是能勉强维持着风光。十几年前,在南港的交际圈里,王文文也是能数得上的人物。

在牛大赌博之前,两个人和中国千千万万的夫妻一样,至少维持着表面的和和美美。后来牛大赌博,又沾上鸦片,日子就像是进了一个前程万里的无底洞,先花光了积蓄,又卖掉了房子。牛大每天就三件事,赌钱、抽鸦片、想方设法从王文文这骗钱。

五年前,王文文净身出户和牛大离婚。之后,为了避免牛大的纠缠,远远地南港边上的海塘营开了不到十五平米的小杂货铺,赶着时髦叫文文百货。

然而一年前,牛大就像是苍蝇一样,又闻到了王文文的地址,几乎每周来一次,来就是要钱,不给钱就打,王文文虽然已经快到四十多岁,但是风韵犹存,是海塘营的一只快要凋零的花,但是居然经常被牛大打的满街跑。

街坊们劝王文文报警。王文文只是苦笑摇头。她报过几次警,有的就是按家庭纠纷处理,完全没有任何用;有的倒是会抓了牛大关上几天,但是只要牛大出来,就会被更疯狂的报复。

时间久了,她也麻木了,慢慢地又接受了这种生活。小杂货店要死不活地开着,赚点钱牛大就拿走,好在自己也有吃的,饿不死。

广宁大叔没有理会老王和老李,继续拍门。屋子里面依旧没有反应。老王说,“这声音,只要人没死,就一定能听着,别拍了,肯定不在家,没准被牛大给带走了。”

这个“死”字一出来,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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