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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们和村长爷爷他们，我们给了他银子，之间的乡亲的感情就没了。而牛牛他们、林爷爷他们，就是你帮我一点，我帮你一点，大家是友情、乡情维系起的关系，就会一直都在。”
“那宋叔叔他们……他们就不是情维系的？”
“他们……兴许以前也是吧。”摸摸她的头，“就像我们和孙爷爷他们，一开始也是你帮我我帮你，可是发生太多事，大家就变了。”
小芷儿垂下眼睑，白露也不再说话，只希望这一番话小芷儿能理解，不要对人际交往留下阴影才好。
“娘，你和爹……爹他休了你，是不是你们就不是情维系的关系？不是情维系的，就会想不要就不要？”
“我和你爹……”想到清歌和莫止殇，酥圆傻乎乎的笑脸马上取代那张冷酷的冰脸，白露笑了。
“以前的我们，算是银货两讫、各取所需吧，不过现在，我们是切切实实感情维系起来的一家人。”
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你不理会酥圆，是被宋铁柱吓到了？你觉得当初你爹你爹也是像宋铁柱对宋小姨那样对我？”
小芷儿点头，“我以前不知道他这么坏，我不想理他。”
这个他，自然是酥圆。
“小芷儿，酥圆一直都对我们很好很好，他从来没有像宋铁柱这样对待过我们。而且说起来，休了我的也不是酥圆，是你亲爹嘛。”
“酥圆就是。”
“他不是。”白露想着印象里的莫止殇，“你爹他从来不会笑，总是冷冰冰地瞪人，也从来不会关心我。可是酥圆不一样，他每天都笑得很开心，会打猎养家，会帮我做家事，他比得过这世上所有男人。”
“酥圆不是爹？爷爷说酥圆就是。”
“不管酥圆是不是你爹，现在他只是酥圆，对你、对我都很好很好的酥圆。”
看小芷儿还是有些迷惑，白露续道：“酥圆失忆了，不管他以前是谁，现在他都只是酥圆。如果他哪一天恢复记忆，他又确实是你那个不讨喜的爹，到时候咱们再不理会他。”
小芷儿想了想，点头。
“嗯，谁做的事谁负责，如果酥圆成了爹再找他说事！”
找他说事？呵呵，到时候逃都来不及了。
不过白露嘴上还是赞许，“说得没错，他真成了你爹再找他算账。不过你明天可记得要同酥圆道歉，你今天可是把他伤的很惨很惨，娘想着，他现在可能正蒙在被子里哭呢。”
小芷儿犹豫了一下，“好嘛，我明天同他道歉。”
她窝进娘亲怀里，“可是娘今晚要陪我，你和酥圆成亲后就陪他睡，不陪我了。”
“好，娘陪你。好好睡一觉，有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
“嗯。”
不一会儿，小芷儿便睡熟了，白露现在清楚地知道，烦恼酥圆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是无意义的事，很快也跟着小芷儿一起睡着了。
“不！不要！不要！娘！娘！有坏人！娘！”
睡梦中，白露突然被一阵惊恐的呼唤惊醒，之间小芷儿痛苦地挣扎扭动，额头上布满汗珠，明显地被噩梦困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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