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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10)

第十二章许愿(10)

那男子长得就像一把宝剑一般,后脑勺挂了一簇剑穗,瑶瑶坠坠的,纤长的桃花眼一看便是个浪荡公子,欠了一大笔的桃花账,咦,那男子右脸颊还印了女子的唇脂,玫瑰红色的,满身的女子脂粉气,一看便是那不正经的花花公子流醉于纸醉金迷不求上进之人,可气的是自己的夫婿还对他如此恭谨,仅此于自己。倚衡不屑地瞥了那男子一眼,坠于睫毛根的眼泪还没有擦干摇摇欲坠的如带雨的梨花一般,微微一眨眼便能摇下大片梨花雨,那男子也凝望着倚衡,暗自忖度,

此虎只因天上有啊!长得漂漂亮亮的,怎么这么凶啊!骂人就像放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的,好像要一口将人生吞活剥似的,想来我贤弟文质彬彬儒雅温柔,连说一句话都怕惊动鸟儿似的斯文人,竟然娶了个爆竹性子的夫人,样貌般是个文静模样安安静静的,与我家的贤弟是天生一对,可是这性子也未免差的太大了吧!简直就是天涯海角八竿子打不着啊!不过看贤弟这满面春风的模样,又不像是不受压迫的模样,看来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男子摇了摇头,倚衡见他摇头凶巴巴道,谁是母老虎啊!那母老虎也是你能称呼的,是我们家陈蕖的专利。还有你是谁啊!大半夜不睡在此弹琴叨扰,

那男子朝陈蕖使了一个眼色,他做作地咳了一声,怎么的贤弟,还不向弟妹介绍介绍我吗?

陈蕖这才想起介绍对方,陈蕖自然而然地,一把揽住了倚衡的腰,向那男子介绍道,这就是你的弟妹我的媳妇,萧倚衡,唉,倚衡觉得腰部有点痒痒的,公众场合搂搂抱抱的,倚衡是真的不适应啊!她最讨厌的就是当着别人的面,拉拉扯扯的,而且完全不是陈蕖的作风啊!就算是挑逗调戏,也只有倚衡挑逗调戏陈蕖的份,

倚衡丝毫不给陈蕖情面,果断地甩开了陈蕖的手,然后又瞪了陈蕖一眼,陈蕖是一脸尴尬啊!红到耳根子都快熟了,见二人小动作频繁,那男子噗嗤一笑,笑道,贤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陈蕖的表情越发的奇怪了,低下了脑袋像个小媳妇一样,反正倚衡能感觉出他有种想钻进地缝的感觉吧!

少付任,房间里头的小曲用尽了气力喊了一句,小曲的病情实在是太严重了,浑身如那烧滚的碳火石一般,额鬓的汗刚淌出来,便蒸发干净了,一触碰便会灼伤皮肤,靠都靠不近,房间里的温度也上升了不少,气氛也越来越紧张,倚衡含着泪想上前,却被陈蕖阻拦,陈蕖拱手向那桃花债男子道,有劳兄长了,那欠一脸桃花债的男子点了点头,居然无畏上前。他的那玉石板的手指好像不怕烫,指尖触及小曲的腕部,倚衡疑惑道,他是什么人啊!陈蕖嘘了一声,漂了聚精会神的师兄一眼,

小心翼翼地道,他是我的师兄,桃簌簌,倚衡又反问了一句,是吃的桃酥吗?陈蕖:是桃花的桃,山野果簌的簌。

嗯~,倚衡那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啊!都能够炖汤了,倚衡道,连名字都这么有桃花缘,桃簌簌,怪不得桃花运那么旺,原来名字里就带了桃花,语气极其嫌弃且有些酸,陈蕖:我觉得还好啊!桃簌簌挺好听的,还有叠音呢!再说了名字能代表什么,

他可是我师父最得意的弟子,那种天赋异禀的世俗高人,在师父眼中他就是太医院迟早都是他的天下,可惜我这天赋异禀的师兄,偏偏喜爱流连于烟花柳巷,也就是因为这师父将他逐出了师门,他一出马哪怕是再混杂的阴暗病症都能消尽,倚衡其他的没有认真听,烟花柳巷四字却听得格外认真,倚衡惊愕不已,加重了语气,烟花柳巷?留恋于烟花柳巷,那你……

倚衡的眼色突兀地凛冽了起来,倚衡的眉毛不禁往上挑,似乎在放长线钓大鱼,编织着一张巨大无形的网,正等着那头傻鹿自投罗网呢!哦!那你是不是也去过哪里呢?陈蕖似乎没听清她的话,居然没心没肺地点了点头,是啊!倚衡冷冷地一笑,脸也黑挎了一半,就像那黑熊一般,那种笑酝酿着寒,那是冬日落在梅花上寒彻骨子里的寒,倚衡继续挖坑道,那你喜不喜欢那里的姑娘啊!陈蕖继续点头道,那是自然的,哪里的姑娘是又美又有才华啊!不仅仅会吟诗呢!而且还温柔,而且还会作对呢!她们……陈蕖突然间顿了下来,只觉着一股寒凉的腾腾杀气正在骤渐逼近他,沁入他的皮肉,冷凝他奔腾的血液,敲碎他的骨头吃尽陈蕖的骨髓,预备着一口又一口地将他吞噬,

倚衡透出又冷又热的笑皮笑肉不笑,没事接着说啊!怎么了跟吃了苍蝇一般,刚才不是还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吧!陈蕖倒吸了一口凉气,完蛋了自己说错话了,过后陈蕖辩解来着的,

夫人,其实,我们只是到里面坐了坐,况且那里是文学交流的场所,你别想歪了啊!倚衡强压着一口怒气,什么都别说了,我已经准备好了百八十个搓衣板等你跪了,你就等着残废吧!陈蕖想解释结果发现越解释越乱,而且倚衡还不听,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哎呦,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小曲咳出来了一块梅花血,烛光下映照地更加鲜红,倚衡无心与陈蕖置气于他,现下紧缩眉头,只关心生死不明的小曲,死掐着自己的手心,求神拜佛,小曲啊!小曲你一定要挺过这一关,你说过了你还要帮我带孩子带孙子的呢!小曲灼热的皮肤对于男子来说如同触及常温的水中一般,他的指尖只是微微流动于腕部,倚衡望了望小曲痛苦的表情,再望一望那男子的紧张的表情。倚衡屏息以待,男子从袖口解下了一枚闪闪的银针,正扎她的指尖,她的眉头因为一时的疼痛狠狠地皱了起来,滴滴答答的血滴就像是小的红覆盆子一样,那样的诱人鲜艳。

昏昏沉沉的小曲骤渐恢复了一些意识,她微微睁开了含阖的桃眼,她的嘴唇因为发烧破皮了,所以说不动话,眼前的男人眉清如宛琳神秀那般俊美,他的眼睛好温柔好温柔就像是心中惦念的情郎那般,弯弯的峨眉就如同耸立的山峰一般威武雄壮,心底的一股燥热,越发的厉害了,就像是烈火烧碎了她的心,她的心一横,还给了他一个吻,嗯,他的嘴唇依旧是软软的……是一股子香花的味道,对这就是她熟悉的吻,揽着他的感觉真的很好,依偎在他的身边真好,很有安全感,

她可劲地往他的怀里钻,就像小猫钻被窝一般,赖上了他,扑到他怀里她叹了一口气,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离开我的,高兴高兴着她却哭了,小曲喜极而泣,拉着他的衣襟,仰颌卑微地恳求道,我不许你离开我,你就这样抱着我,就这样抱着我好吗?不要离开我,你已经走了三年了,现今你回来了难道还想抛下我吗?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愿意抚养你的孩子们,无论是什么条件我都愿意的,只要你能留在我的身侧,时时刻刻地在我身边,我能听到你活着的喘气声,摸到你就是莫大的幸福了,什么狗屁条件在你的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泛如桃花春风笑,一笑灭万里千愁的他说:好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安心地睡了吧!我给你唱一首曲子好吗?她点了点头,他唱的曲子真的很好听哦!就像是天籁之音一般,

她睡地很安稳很安稳,因为有温暖的怀抱拥护着她,兴许是上天眷恋年纪轻轻的小曲,她始终闯过来了,

小曲的房间里不断传出些流觞清闲曲,萦绕了数日方消散。

春回大地是外出游玩的好时节,而倚衡却还要待在衣铺里守衣铺,做生意。长安城内玩腻了,着实无趣。每日晨昏定省烦闷至极,连着好几日都心神游离不定的状态,吃饭夹空气,扒饭空扒空气,眼神也是呆呆傻傻的,经过几日的悉心观察陈蕖早就察觉出倚衡的不对劲了,因为这已经是她第十六次吃饭空扒空气了,喊是不顶用的,因为出神的倚衡压根是听不到的,喊破咽喉也是不顶用的,嗯还是老办法上,遂举了一根筷在倚衡面前赶苍蝇,我赶我赶我赶,哎呦,“一不小心”拍到了倚衡的脑门上,耍赖道,我不是故意的,

回神的倚衡往往第一反应是说一句讨厌,待她看清楚是陈蕖以后,她的态度立刻马上转变一百八十度,几乎是吼了出来,谁让陈蕖摊上倚衡呢!倚衡是个贼记仇的人,之前陈蕖不打自招的突兀烟花账,所以她一直怀“恨”在心,给他烧冷灶,搓衣板也不让他跪了,许久不跪搓衣板的陈蕖对搓衣板甚是怀念呢?这一段时间不大搭理陈蕖,夜里睡觉她睡榻上,他呢!因为惩罚只能卷一卷铺盖卷睡在地上,以天为被,可是前半夜好受一些勉强也能挨地过去,可是随着递减的温度,到了后半夜那地面上那个凉啊!凉到了前胸贴后背,寒地五脏六腑蜷缩,冰地牙齿舌头老是打架不和睦,连鼻子都来凑热闹时常打几个喷嚏刷一刷存在感,脑袋一头雾水找不到东西南北,

凝望着倚衡炽热的双目,陈蕖的耳畔响起了父亲多年积累的忠言逆耳,父亲说,女人啊女人真是记仇,所以父亲宁愿自己吃苦,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女人真的如同水一般,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亦能成全你,亦能毁灭你,正如古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陈蕖思忖了一会儿,讨好道,夫人啊!咱们要不要去外出游玩啊,你看今天咱们俩都得闲,咱们可以去城外的郊庄吃一顿农家乐啊!然后可以到韵边温泉火锅吃一顿火锅,但是倚衡看上去兴趣不大啊!一丝欣喜都没有,倚衡摇了摇头,反正银子都是从自己的腰包里出,去玩了也没意思,你请客最后买单的还不是我吗?都是一样一样,而且火锅肯定是辣的,我吃不了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倚衡讲了一大堆绕了一大圈,跟绕口令似的反正就是不愿意嘛!陈蕖本想着借由这次外出的机会修补修补间隙,向倚衡解释解释原尾的,但是倚衡都一一拒绝,连机会都不给自己,直到自己的堂妹陈荔与那落魄准堂妹夫来了,一切才有了一些反转,陈荔与倚衡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倚衡真心待她,

陈荔也是个达礼知书的,嫂子对她好,她也对嫂子好,本来人与人之间就是要相互理解、爱护的嘛,所以独自留在京都的陈荔,不管大事小事,反正什么事都会与倚衡说,当初与倚衡袒露自己的意中人之际,第一个摊牌不是父母,也不是陈蕖这位堂兄长便是倚衡。陈蕖使了些小心眼,在自己的堂妹耳畔吹了几阵风,谁曾想胳膊肘往外拐,陈荔毅然决然地站在了倚衡的那一边,将陈蕖数落了一遍,就连他那无辜受连的未婚夫婿,都被陈荔硬生生得塞上了陈蕖那一条船,倚衡见此状那是心中大为畅快啊!终于有人替她出一口积攒于胸腔的一股气了,憋成茄子的一张脸明显回色了许多,

巧合的是陈荔也是过来邀玩耍的,目地的与自己的堂兄长几乎是一致的,郊外走庄,果然是兄妹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想到了一块了,而且倚衡居然答应了,还说庄外玩好,山清水秀的,又能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换一换心情陈蕖只觉得脸颊一阵又一阵的生疼啊!真是当着面打脸啊!其实那陈荔也是有自己的一番打算的,她知道自己的兄嫂冷战多日,已经有五六天不说话了,她认识的友人当中有一位,因为脾气倔有问题与不与自己的夫婿沟通交流,一冷战就冷战个数日,

女的丈着娘家有资本高傲得上天入地,男的卑微卑微地如同事件微小漂浮的尘埃一般,一个自负过头不自知,一个自卑过了头不自知,久而久之俩个人越行越远,前一段时间就过不下去了,索性一拍两散和离了,不久之后觉着难舍难分,又复合了,就在昨天又和离了,因为矛盾源没有解决啊!所以矛盾源没有解决,无论和离多少会,最终势必要走向和离,本来俩人样貌匹配,男帅女靚,简直就是天生一对,不久之前还是他人茶余饭后赞不绝口的美谈,如此分分合合如同闹剧一般,现下倒是成了一桩笑话,供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也是令人唏嘘不已的,陈荔内心害怕,害怕友人的失败会降临到自己的兄嫂身上,因而格外担心,

既然得到了嫂子的首肯,陈荔悬着的一块石头暂时放下了一半,因恐夜长梦多,陈荔索性道,那心动不如行动,咱们现下便出发吧!

倚衡是答应下来了,可是现下什么东西都还没准备好呢!这么匆忙又不是赶着投胎,抢不到好的位置,倚衡没有准备好,陈荔可是准备好了,马车就在外头等着呢?于是倚衡陈蕖稀里糊涂地被陈荔拉到了走庄,陈荔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短途晕车,其实从长安城到走庄不过是一柱香的时间距离,陈荔居然从城内一路吐到城外,偏巧那妹夫有一个习惯,一见到别人大口大口地吐,他的胃也会翻江倒海,恶心、呕酸水、接着就是吐,他吐地比那晕车的陈荔还要厉害,陈荔吐了一路,妹夫就吐了一路,吐到最后连苦胆水都要吐出来了,俩个人昏死昏睡,就连那睡觉翻白眼的姿势都那是不约而同的默契啊!

反观那陈蕖倚衡俩人倒是吃嘛嘛香,不晕也不吐,马车到走庄的时候天都黑了,只是简单吃了几个肉菜,那俩个病恹恹的俩人!也只能勉强喝一口薄薄的雪花汤粥,连一点肉馅味都闻不了,一闻便像倒泔水一般吐,倚衡陈蕖各自都不说话,吃完了饭就回各自的客栈房了,因为太不凑巧了他们赶到的时候,那走庄的客栈房间都订满了,陈荔与嫂子一间客栈房,而陈蕖只能与未来妹夫一间房,

不过陈蕖倒是开心得不得了,见到鸭绒绵床觉得不比亲切与感动,险些就要热泪盈眶了,他一头扎进了棉被里,滚来滚去滚来滚去就像球一般,太高兴了实在是太高兴了,因为终于有床可以睡,有暖烘烘的被子可以盖,陈蕖的热情只持续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便浇灭了,与自己同住的还有一个病员,床自然是要给病员睡的,陈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心爱的鸭绒床,将床让给了病恹恹的未来妹夫,

岂知那未来妹夫正值腰间盘突出呢!因为床太软和了睡软床遭罪啊,所以睡不了床,在地面上摊了一张席子睡了,那空的床自然而然就让给陈蕖睡了,久违的小床,痒痒软软的鸭绒,棉被上还散发着阵阵阳光的气息,说明这家客栈的卫生还是可以的,好吧,陈蕖承认,那只不过是螨虫烧焦后的味道而已,不过闻着是真得香啊!陈蕖从小就喜欢闻,因为在他的心里那就是太阳的味道,他晚上睡觉会格外的香甜,如烤炉一般的被窝,陈蕖已经许久没有温暖地睡上一觉了,两个大男人自然没有什么可聊的,灯烛熄灭过后就像是两头打鼾的猪一般,鼾声如雷贯耳啊!蒙头就是呼天呼地,

姑娘们在一起就不一样了,从头到脚能聊到天亮,因为她们有太多可以聊的了,原本吐了一路吊着一口气的陈荔一聊起天来,精力那是异常地旺盛充沛啊!跟打了鸡血一般,活蹦乱跳的,从以前聊到了现在,再从现在聊到了将来,陈荔是一个十分有自己规划的女孩子,但是同时她的身上也散发出了同年龄青春懵懂的气息,活泼开朗,身上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倚衡从她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个时候的自己也像她这般,可惜热血沸腾终将会终止沸腾回归平静的,想象终归是想象遇到了生活这面照妖镜,就重新打回了原型,然后她与倚衡谈论起了陈蕖,因为父母的缘故,自小他们堂姐妹就不在一起,所以她对他的这位堂兄长不是十分了解,她让倚衡评价一下她的堂兄,并且要给她的堂兄长打分,其实倚衡不怎么想聊他的,一提及陈蕖倚衡就想到了烟花柳巷,她就有一种冲动,忍不住想冲上前扁他一顿的想法,倚衡紧攥拳头咬牙切齿的模样,倒是更美丽,陈荔不禁殷殷笑道,她觉得自己嫂子真得是可爱极了,连生气都这么美丽,如此敢爱敢恨的个性,陈荔颇为欣赏。倚衡见陈荔暗暗讪笑,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嘟嘴发问道,妹妹是笑什么呢!

陈荔赶忙宽慰道,嫂子,你知道吗?我刚才看见了一个气势汹汹的美人,那美人连生气都是美丽的,所以我就笑,倚衡听出了她话语中的生气美人是她,也就不气了,拍着陈荔的肩膀,扭扭捏捏,反正听着思绪有些混乱,

你是不知道啊,要是换做是那个浪荡的浪子也就罢了,可你兄长……他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要是那个坏女人给你兄长下了套,你兄长得又是一副惹女孩子的模样,说话做事那都是温柔的,像我这般脾性的人对着他都没办法了,那些个小姑娘根本就经受不住温润如玉的他,我是担心担心,担心我凭空会多出几个孩子叫我嫡母呢!陈荔听出了嫂子的意思,因而噗嗤一笑道,我说呢?嫂子这些天置着气呢!按照嫂子平日里的脾性气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不至于气三四天。原来是有这层的顾虑,

其实嫂子不必过分担心,长安的烟花柳巷并非全都是世人所说的腌臜之地,有的时候去也是为应酬也是需要的,更何况哪里的女子其实都是才华横溢的,她们大多数是卖艺的洁身自好的,许多文人墨客都喜欢与她们谈论诗书,视她们为灵魂知己。他们惺惺相惜只有尊重与欣赏,从来没有过半分有违世俗之举,我知道顾凡有一个红颜知己,我还同她见过面呢!她举止言谈大方,一点儿都没有戾气。而且在认识顾凡之前我也有蓝颜知己啊!而且是那种特别好的,

喔塞,倚衡实在是难以想像,在家风无比严肃下管教出来的端庄秀丽的陈蕖,居然也有男性友人,实在是不能不令人大跌眼镜啊!我滴天哪,你居然这么大方啊!你居然一点都不介意,陈荔冷冷地笑了一笑,有什么好介意的呢!不过他们现在已经一刀两段了,陈荔说一刀两断的时候,表情十分严肃不苟言笑的,就在我的定亲宴会上当我的面,亲自断的断地干干净净的,倚衡:你不是说允许他有知己的吗?怎么……陈荔:那是没有成家之前,成了家不一样了,约束教育顾凡的事就不劳那女子费心了,自然而然就要断的,

倚衡:那你的那一位?也是断干净了吗?陈荔斩钉截铁道:那是自然的,拖泥带水藕断丝连的我最讨厌了,自然是要快刀斩乱麻,断绝一切后患,既然我选择了他他选择我,我们就要用心地走下去,那些会影响我们爱彼此的人,通通都要离开我们的生活。

倚衡觉得陈荔说得很有道理,其实吧!倚衡也相信陈蕖的,只是恨自己没有早些认识他,早些降服他,让别人抢先成了他的知己,倚衡也对实话实说,其实吧!妹子,你兄长我再了解不过了,那烟花柳巷去了他也不敢怎么样,大多数是为了应酬。只是我心里……前些日子我在院子里练五禽戏,你也知道的我那后院隔音效果不怎么强,所以外头的风吹草动,我们都是能听得一清二楚,也不知是那个吃饱了没事干的,竟然聊起了陈蕖的闲言碎语,说陈蕖之前有一个红颜知己,还说要不是我公婆相逼,那红颜知己必然成了他的妻,气得我啊!我家那位刁钻婆婆,我会不知道吗?

倚衡冷哼了一声,她现下是安分了些,不为难我了,但是她一直是不喜欢我的,我心里是跟明镜一般,我和我们家那一位更别说,匆匆一邂逅,从此定终身。我们俩个人那是一见钟情的,他心里头有没有我,我我会不清楚吗?哪里有逼迫一说啊!这明摆着是假的嘛!你说我听得气不气,于是我……倚衡惯性地撸起了衣袖,气喘吁吁的,吹胡子瞪眼的,做出一副要打架的模样,而那陈荔自然而然接道,你是不是又打出去了,因为陈荔知道倚衡打架前必然是要撸袖子的,所以陈荔自然而然地说出了那番话,

倚衡否认道,不是,我接着练我的五禽戏,修身养性。那红颜知己的事唉,谁没有个青春呢!对吧!只是陈蕖这段时间不大搭理我,我心里头难受胡思乱想,他那日一说那烟花柳巷,我的心里真他妈的不是滋味啊!所以总是胡思乱想睡不着,害怕他让人下了套了,那到时候我可怎么活啊!倚衡喘了一口气,啧啧感叹,想当初我萧倚衡是何等骄傲之人,信誓旦旦的,立誓一定要成为一名独立、自由、坚强、的女性,狗屁全都是屁话,责任摆在那里,自由早就与你渐行渐远了,现下看来,往誓都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旦跟家挂钩,什么誓言早已经化成了浓烟飞上了青天,

陈荔:原来嫂子是需要关心啊!我明白了,我明天就跟兄长说一说,让他多关心关心你呗,倚衡摆了摆手,拒绝道,算了我也理解他,唉,工作忙啊!我也作腻了,该撒的气也撒够了,与你说了我这气也算是彻底出了,妹妹啊!等你成家之后,你就能明白嫂子的苦楚了,应付公婆七七八八的事多着呢!不过你公婆那儿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你爹娘的位置震慑着他们呢!借他们十好几个胆子都不敢在你面前耍伎俩作妖,倚衡大吸了一口气,居然还哼起自创的歌,哼了起来,现实~啊现实,明明我很爱你,你为什么如此残酷呢!嫂子哼着哼着歌便睡着了,真像一个孩子一般,陈荔倒吸了一口气,哦,总算睡下了,

走庄是长安城外最美丽的庄园了,风景不仅秀美如画,而且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散养的土鸡土鸭,这简直就是养生吃货的天堂,所以一到节假日就格外得热闹,简直是宾客爆满,不过那走庄卖得东西可比长安卖的贵十几倍,吓死个人哪,因为四人鲜少独自出门,来之前也没来得及摸一摸走庄的底细,只是照着茶单吃了一餐饭,四碗各加了一片牛肉的阳春面,虽然牛肉片只有指甲盖大小,有些美中不足,但是面汤的滋味那是的却不错,饿地前胸贴后背的,也就不管了,先吃了再说,价格也没有看,想来不过是几十贯钱的范围内。暖暖的牛肉面吃到了肚子里,那叫一个舒服啊!兴许是与陈蕖和好的原因吧!那一碗面下去,倚衡心情瞬间畅快无比啊!甚至有一种再来一碗的冲动。

哪知道明媚的心情没有维持多久,乌云就密布了,结账的时候,就让黑心的掌柜的,狠狠地宰了一顿,那黑心的掌柜的居然问心无愧地,狮子到开口地卖出了一头牛的价格。吓地倚衡跌到了桌子底下。倚衡砍价的伎俩在此也无用武之地了,因为他妈的这明显的就是欺诈嘛!咬定一口价没地商量。

倚衡等人也不傻,自然是不服的,倚衡气道,这也未免太黑了吧!分明就是黑店啊!你去把你们的老板老板,给我找出来,我要当面与他对峙,太欺负人了吧!你们卖的牛肉面里面的牛肉是喝金露银岫长大的吗?这么贵吗?那掌柜的翻脸不认人,冷笑了一声,突兀地凶了起来吓地能吃下一整颗土豆,他用力一拍桌,桌上的碗筷猛力地一阵,呵,那掌柜的脖颈还露出了几条大金链子,喔,真的是豪气十足啊!好像是在展现自己多有钱多豪似,那掌柜拍了拍胸脯自负道,掌柜的就是老板,我就是这里的王,你有什么事找我来谈啊!今天你们若是敢吃霸王餐,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那掌柜的只是嘚瑟了一会儿,片刻,

谈谈谈,谈你个鬼啊!到底谁才是这家店的老板啊!一女人粗着辣椒嗓,火气冲天,风风火火的,一身玄色的五柳灰功裙,手势干净利索,好是霸气,一脸后墙般厚重的脂粉糊在了面上,什么红的粉的够凑成一盒胭脂膏了,身上玲玲当当的,一手的什么玉镯玉佩,金步摇金钗子插满了一头,那走起路来重心不稳,时刻要倒下的模样。

那掌柜的被那女人揪着耳朵,提溜了起来身体几乎快离开地面了,那女人下手够狠够熟练,就像拧麻花一般拧来拧去的,拧到那凶巴巴的掌柜是敢怒不敢严,呵呵,刚才哪只凶恶的老虎瞬间变成了病猫,犹如刀俎上的鱼肉敢怒不敢言,

一味地求饶,又是捏肩膀吹耳畔风,夫人,夫人……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威风了一会儿而已,就一会会儿,倚衡暗暗发笑,原来也是个耙耳朵啊!怕媳妇的人啊!一听到媳妇来了,跟那见了猫的老鼠一般,吓破了胆。那陈蕖也嘻嘻一笑道,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啊!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相为难,那下不来台的掌柜的脸红的跟番薯似的,刚才对倚衡那股子威风劲全然被她那母夜叉也震慑了下来,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山更比一山高。

那女人直接撂开那掌柜的,那掌柜吧嗒地一声被那女人扔到了地上,她看倚衡的眼神很不友好,语气也不好,反正有种狗眼看人低的感觉,我听说有人想要吃霸王餐,是你们吗?陈蕖按住了媳妇蠢蠢欲动的手,他挺害怕媳妇会与那婆娘干起来的,毕竟能动口解决的事,尽量不要动手,况且两只母老虎斗,伤的肯定是周边的人,陈蕖是绝对不会允许倚衡轻易使用武力的,谁曾想那倚衡根本就没想过用暴力解决问题,相反是言语无比的客气,她说话很温柔,就像是山间流淌的小溪一般,慢慢慢的,一点儿都不急躁。

“我们既然来了这里,是为了舒缓心情压力的,就从来都没有想吃霸王餐,只是你家的牛肉面太过贵了,我们只是想与掌柜的理论几句而已,就这么简单而已。”那女人冷笑地令人不禁寒颤,倚衡看着她从衣袖里抽出一张香喷喷的方巾,擦拭擦拭眼角的笑泪,嗤鼻讪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话啊!我家的牛肉面一向以贵著称的,我家的牛自生下来便是悉心养护着的,吃的是那贵果,饮的是那山间盎泉,睡的是那金壁房,每天定时的按摩,还得时不时地请那戏班子为它唱上一曲,陶冶陶冶情操,这些待遇是有些了好几辈子都不能及的,我的牛肉品质是天下最高的,自然是要卖的贵了,

倚衡笑了笑,空口白牙天花乱坠凭一张嘴,老板娘你当我们都是傻子让你忽悠吗?倚侧目而视,嗤之以鼻,嘲讽道,人都不像是那种娇贵的人,也能养出娇贵的牛,这分明是欺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那老板娘的眼眶迸裂出了火光,呦呵,小丫头,与我杠上了,姑奶奶,我长得这么大第一次遇上敢跟我叫板的人,

倚衡也不甘示弱,她萧倚衡也不是吃素的,一山更比一山高,是你自己目光短浅,能与你叫板的人多了去了,按耐不住气的陈荔也站出来支援自己的嫂子,附和道,就是嘛!你这一身金玉珠真是俗不可奈,俗得要死了,就跟那住在深山林间的女土匪是一模一样的,必然是收剐了百姓不少的脂膏,还有我告诉你,像你这种粗俗不堪的女人,无论用多好好东西在你的身上都是白瞎的,因为你的品味实在是太低俗了,还有你算老几啊!我告诉你,你今天遇上了我,陈荔犹豫了一会儿,加上了一句我们,你今天的好日子到头了,那陈荔骂完了还不忘啐那婆娘一口呢!

听到自己婆娘被嘲讽,那掌柜的自然是不乐意了,便站了出来,嘲笑我家的婆娘品味低俗,你们去周边打听打听整个走庄就我的婆娘最前卫了,最时尚了,你们这一群乡巴佬懂什么样,这叫做时尚。没有品味是你们,你们是穿了一身彩虹出来的吗?红橙黄绿青蓝紫,想当年我家的婆娘可是庄上有名的一朵荆棘花,刺伤过多少男人的一颗心。是你们能比的吗?

那女人笑地五官扭曲灿若荆棘花:瞎说什么大实话,那么现在的我?掌柜的的笑颜瞬间凝滞了,他的回答很是勉强,每一字都是以打碎一颗牙的代价艰难地蹦出来的,你美,你现在还是风韵犹存,我娶了你啊是三生有幸五世造孽啊!造孽一出,那掌柜的的脸瞬间死白死白,绝望从隐匿的眼睑下抛了出来,如同被判死刑那般绝望。

本来是双方的针锋相对,到后来居然演变成了家暴现场了,当事人掌柜的两口子,旁观群众,倚衡等人,那掌柜的因为说错了一句话,付出了俩颗牙的代价啊!真惨哪,

吓得陈荔那未婚的夫婿的脚底一阵发凉,啧啧感叹,现在的女人是不是都比男人刚强啊!他默默地移步到陈荔身旁,声音小的跟蚊子屁没什么区别,他深吸了一口气,道,陈荔,你以后会不会跟那个老板娘一样,

陈荔突兀地醒了他一眼,顾凡,看你以后的表现喽。那陈荔邪恶一笑,正好应证了顾凡心中的猜想,

哎呀我去,果然哪,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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