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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16)

第十八章许愿(16)

那女子见倚衡迷瞎了双眼,狼狈的模样,一时间是大快人心,心里头是十分得受用,那是仰天大笑:呵呵,跟我斗,明的我斗不过你,我就不会玩暗的吗?真不懂你一路上是如何活过来的,哈哈哈哈,那修行的女子见倚衡眼睛已然无用了,杀她恐沾染血腥,现下她正修炼不宜杀生,便想撇下她在这里自生自灭,烁烁山向来聚集了众多的豺狼虎豹,前几天烁烁山下了一阵罕见的冰天雪,冻死了许多的植物动物,现下豺狼虎豹必然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敢打保票倚衡是绝对活不过今天的,

远处传来了饥肠辘辘的饿狼呼唤,嗷呜嗷呜的令人瑟瑟发抖,他们已经饿到走得每一步都是苟延残喘的地步,多日未食荤肉了,作为食肉动物一日不可无肉的的他们,腿脚绵软无力,那一场大雪仿佛将他们逼到吃同类的地步了,如果有一群牛出现,他们仿佛可以吃下一整头牛。那修行的女子宛然一笑,踏空得意洋洋得离去,倚衡顺着自己的记忆,往那谭泉水方向爬去,就像是负重的蜗牛一般缓慢,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爬到,一片清凉触碰到了倚衡的指尖,是水,是水,只要有水,倚衡整个脑袋都埋到了谭水里,将眼睑当中的噬睛粉洗净,那噬睛粉好是厉害,尤其是一沾水更是疼痛难忍,如同坠入岩浆一般,眼睛像是快熔化开了,眼球都快爆裂了。炽热的疼痛使得倚衡一度昏厥,甚至一度想要剜下自己眼睛的冲动,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昏厥一段时间又醒一段时间,反反复复的眼睛无比得疼痛,疼了一会儿,天也就黑了,

那枯藤昏鸦鸦鸦鸦得叫,很是凄凉。形单影只的倚衡倚靠在枯槁的松树旁,突然感觉眼睛湿润润的,几根微小细长的胡须扎得她的脸有些痒痒的,胡须扎在倚衡脸上,有点像猫咪一般,但是她知道猫咪怎么可能在这里的呢!咦,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眼睛,温热的,嗯嗯,奇怪的是她的眼睛也不疼了,昧~的一声,倚衡也跟着惊愕得嗯了一声,嗯,我怎么感觉身边有一大群羊的感觉呢!是羊吗?

她还不敢完全确定,围绕在她身边的是不是一群羊,她想睁眼睛去探个究竟,可是她才想起来,她现在是看不到的,一只毛团一头扎进了倚衡的怀里,倚衡摸了摸,圆圆的脑袋,两只圆圆厚厚的耳朵,咦呀,还长了不少胡须呢!还挺扎人的呢?一身的绒毛软软的就像是鸭绒一般温暖,抱在怀里好舒服好温暖的,嗯,那毛团还添倚衡的嘴,是可爱的动物无疑了,要么就是猫科动物,要么还是猫科动物。那只毛团裹在了倚衡的怀里不间断得发热,帮助倚衡撑过了寒冷交加的一夜,倚衡一晚上了都没有睡觉,心中一直奇怪的是周围居然没有听到虎豹豺狼的嗷嗷叫,倒不是她期待豺狼虎豹,只是她觉得不合常理啊,

莫非是那些虎豹豺狼嫌弃倚衡没有几斤肉,吃都不屑得吃。不该啊!按理说动物是不挑食的,倚衡依稀记得有一次她犯了错误,阿娘罚她不准吃饭,她连带着被罚赌气,饿了整整一天一夜,饿得那叫一个眼冒金星,头晕眼花,一碗猪油葱盐再拌上有些发馊的隔夜饭,她一口气吃了好几碗油盐饭,连碗沿都添得一干二净,油光水滑的比那洗过得还要干净。那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多的一餐,也是她吃过最饱的一餐。人都尚且饥不择食,况且是动物猛兽呢!她发现原来简单的一碗油盐饭,竟然比那海味山珍还要好吃还要美味。念着念着肚子里的馋虫勾了出来,倚衡砸吧砸吧嘴怀念起了油盐饭,倚衡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哎呦喂,真的好饿啊!我觉得是能吃下五六碗油盐饭的,

咚咚咚,地板好像有震动感觉是大型捕食动物的脚步声,步步生风异常得稳健,倚衡迅速提高了警惕,倚衡的眼睛虽然瞎了,但是耳朵却变得异常灵敏,而且嗅觉也是异常灵敏的,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倚衡的耳朵的,她虽然看不到了,但是还能闻的到,那脚步声沾满了浓浓的血腥味,是捕食动物无疑了。她体内的内功还依犹存在,驱赶那些大型的捕食动物,保护自己保护怀中的小动物的能力还是有的,如此倚衡将怀中的猫咪箍得更加严实了,蓄势待发。

但是那震地的咚咚脚步没有继续,掉转了方向,折返离倚衡越来越远了。然后就没有了后来了,

树上的几只流窜来流窜去的松鼠一家子十分热闹,倒是解了倚衡的烦闷无聊,它们叽叽喳喳的比那树上的鸟还要吵还要闹,其中一只胆大的松鼠还跳到了倚衡的肩膀上,那花伞似的尾巴,往倚衡脸上一扫,咳咳咳,那灵敏的小松鼠立刻窜回了树梢上,如此反复多次,小松鼠确定了倚衡不会伤害它们,

一家子都下来跳到了倚衡的肩膀上、手臂上,与倚衡玩闹,同时它们也是十分慷慨大方的,冬天存储的果子坚果一个又一个搬下来都会送给倚衡吃,但是松鼠的食量哪里能与倚衡的相比呢!倚衡一顿就吃光了它们存储了一个冬天的粮食。不过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倚衡很快就与那些小松鼠成为了好朋友。烁烁山的野果野坚果是天然无添加的食品,萧倚衡至少不会感染病毒,或者是饿死。

幸亏有深厚内功护体,那噬睛粉未能融入肌体,要不然倚衡必然是死路一条的,说来也奇怪了,连续好几天吃了山间的野果野坚果,倚衡感觉到体内真气不断得在凝聚,看来外界的传说真的不是传说,这是一片被仙气眷顾的土壤,方能育出得天独厚的果子,毛团也继续替倚衡疗伤,

那是个百鸟争鸣的晕绕清晨,倚衡被丛林里早起的鸟儿的叫声唤醒了,她突兀得睁开了双眼,模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了一些什么东西,她想努力得看清楚,初日冉冉升起的第一缕光线,就像是一束极富有攻击性的聚光直灼于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下意识得闭了起来。因为持续几天处于一种幽闭昏暗的状态下突兀的光直接雪上加霜。倚衡的心里又咯噔了一下,完了完了,刚刚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现在又废了现在又废了。倚衡揉了揉眼睛,休息了片刻。复又试探性得睁开了,喔哦,她惊讶得嘴都合不住。

她是又惊讶又喜,重返光明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原本灰烬般的内心,刹那间又复燃了。世间原来是如此明亮美好的,她又能看见远处的风景了,山山水水壁玉溪谭了,水雾萦绕郁郁葱葱的枝叶,

泛着淡季的光亮,兴许是因为短暂失去光明的原因,她显得格外得珍惜,看东西也是异常认真,她觉着眼前的山景是最简单的幸福,那几天在黑暗中如同置身黑暗的漩涡之中,让她一度丧失信心,悲观充斥着她的内心,她讨厌这些不良的情绪,试图用内功逼走它,可惜内功左右不了自己的思绪。再也看不到斑斓的颜色了,再也看不到各种颜色的花了,阿娘的笑。现在恢复了,自然是要大饱眼福了一番,他又将目光收回,积聚在自己的怀里,那只陪伴自己许久的毛团猫科,

只是那只毛团再也隐瞒不住真实的身份了,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是一只大脸猫小虎,它蜷缩在倚衡怀里睡得很安稳,就像是一个糍粑团一般,它毛绒绒的,额头醒目的王字代表着它丛林之王的地位,神圣不能侵犯,让人一步也不敢小觑它。它长得很可爱。然而对于它的身份倚衡也并不怎么惊讶,

经过几天的相处,她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哪里乖巧的动物会在半夜乱嗷嗷的,只有怀中的毛团。毛团还在睡梦中,倚衡轻轻将毛团放下,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棉絮,嗷呜嗷呜,小虎做恶梦了,身子抖颤张着血盆大口,用力得撕咬空气。在睡梦中与猎物搏斗。撕咬过程中,一颗珠子直坠它的头顶,那颗珠子就像天上的繁星一般,闪闪发光。幸亏小虎脑袋硬。不然早就死了,

倚衡颇为好奇走过去,捡起被小虎嗤之以鼻的珠子,那珠子看上去跟珍珠一样,闪烁光滑,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混天独厚的珠子呢!既不是贝母珠也不是海螺珠(美乐珠)。但是倚衡敢肯定,这颗珠子必然是宝贝。既然珠子让她捡到了,那便是缘分。横竖落在此地也是回归自然,倒不如让她拿了去,倚衡便将那颗珠子收了起来。归为己用,烁烁山灵气地精,多奇兽怪石,

身边的奇兽小虎一路尾随倚衡,保驾护航。让倚衡免遭其他的凶猛野兽的伤害,还将倚衡引到一处杂树遍布的石崖。那石崖黑糊糊的瘴气围绕,之前听阿娘说过,瘴气的来源大多源于腐烂的动物尸体,经过时间空气的发酵下释放的毒气。倚衡知道石崖里必然堆积了不少腐败的动植物的躯体。堆积腐败的动物尸体警示着石崖内的危险,加上对毒气的敏感。倚衡很确定石崖的危险。倚衡虽然不惧怕毒气,但是她也不想进去,只得原路折返。正所谓天外有人,毒外自然也是有毒的,鬼知道石崖内有还有多浓厚的毒瘴。她一个凡体肉胎肉做的,也经受不住未知毒瘴的侵蚀。思考再三,她实在是找不到非要进去一探究竟的理由,何必以身犯险呢?把命搭在悬崖死亡边缘呢?

“原来是个胆小鬼啊!”一声蔑笑从毒气迷涨的石崖内传了出来,倚衡一转身,只见一身着粗衣懒散步活像个小王八,走路一撒一撒的洒脱的很。一个小王八模样的男人,居然从毒气迷涨的石崖里毫发无损地窜了出来。因而他着了一身格子绿。她暂且称他为小王八吧!他面色红润举步矫健有力。比倚衡身侧的毛团还要壮硕呢!直觉告诉倚衡眼前的小王八,他不是个普通人,当然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她鼻子坏了,已然分辨不出毒瘴。为了推翻第二种猜测,她抱起了身侧凶狠瞪着王八的毛团,整张脸埋在了毛团蓬松柔软的毛发,

她嗅到了一股浓浓的母老虎气味。倚衡之前翻山越岭跟母老虎打过交道的,那股熟悉猫科动物的味道已然存进了倚衡的记忆库。而毛团的味道与那只母老虎身上的“体香”是符合的。可以推翻她的结论了。他可不是普通人,但是就算不是普通人又如何,谁敢骂她,说她一句不是的,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怼给他,并且是狠狠地怼回去。

“你有病吧!你才是胆小鬼呢!”倚衡狠狠地瞪了那小王八一眼,转身抱着毛团便要离开。那小王八叉着腰,打量着抱着小毛团的倚衡。

“一只母老虎抱着另一只母老虎,果然是臭味相投。”母老虎三个字,犹如冬日凉水醍醐灌顶迅速浇下,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母老虎了,因为母老虎三字是跋扈、凶悍、蛮横无理的代名词。那小王八说她是母老虎,这不是指桑骂槐地骂人吗?谁知那不知死活的小王八,也不知道是哪抽风了,又不知死活得搭上了一句:姑娘脾气那么燥劣,小心日后遭男人厌恶。如果说之前那一句胆小鬼是小型的炸药,那么方才的那句话,便是直接点燃的炸药包。

那小王八也是倒霉好不容易重见天日,见到的第一个同类,就生生得将这只暴躁到极致的同类给得罪了。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一个女人,得罪女人也就算了还刚巧得罪了一个刚刚失婚的女人,结果嘛!可想而知必然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倚衡拽着小王八便是一顿暴打,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的女人下手都是一般,分三个步骤,打脸、扰鼻子、拽头发。那下手快、准、狠雷厉风行一个字猛。且熟练

那小王八的反应能力哪能及倚衡,在毒瘴窝里待了许久,意识形态也是闷闷的,脑袋都像凝固的固体猪油一般,闷,等到一巴掌朝他呼过来的时候,才略微反应过来一些,但是脸早就抓成了大花猫,比那毛团脸上还多了几根“胡须”呢!小王八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就像吃了耗子药一般药倒在了一旁,一动也是不敢动。倚衡打完了人,趁着小王八意识不清晰,跟晕鱼一般的状态。直接抱着毛团了离开。

等到小王八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呢!已然如同西边下过雨的云彩一般,不知所踪了。找人算账也是找不到了,小王八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疑惑……

为什么?为什么?修行之人,修行之人,不能与一女流之辈计较。深呼吸,吐气,再呼吸,再吐气……

而倚衡打了人,便早早地逃走了,顺便从烁烁山带走了一只小老虎,虽然在烁烁山经历的事不大愉快,先是遇见恶女,险些陪上她的一双眼,还好她懂得以内功心法去护,要不然,她的眼睛就得废了。再然后是遇见一个出口成章的小王八,她算是看明白了烁烁山的畜生都比人来得有情有义呢!

人不如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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