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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六 石牌糕尊为贡品 皖河水一波万年

绮丽的民间挑花,情理交融,骋怀而健康。金玉良缘、龙凤呈祥,或天下太平、步步高升,或福寿双全、长命富贵;布帛水波,俗物彩霞,不一而足。造型构图形象生动,朴实而美观;表现手法灵活多样,自然而洒脱。图案纹样,情节描绘,浑然成趣;无论丈余浩然精制,抑或寸余香袋花叶,妥帖得体而无杞忧。挑花景浓郁情深,古色古香,乡土气息。

石牌多美食。山药特产,菜蔬食用;性味甘平,亦可入药。水芹菜品,茎杆白黄而叶绿,色香倶全,美味佳肴。贡糕相传,永乐年间,曾为贡品;皇帝朱棣品尝,遂得名“贡糕”。每逢佳节喜庆,互相馈赠;以示糕(高)来糕(高)去,寓意吉祥。龙凤贡面,滋补佳品;历史悠久,遐迩闻名。相传北宋时,石牌兄弟,手足情深。其弟千里迢迢,携长生面进京,为兄祝寿。其兄因感皇恩浩荡,奉呈“御膳”。宋太祖赵匡胤因觉其面,美味可口;传旨年年进贡,遂称“龙凤贡面”。诚挚如雾的传说,情不自禁,渊博着石牌的风物人情。

石牌镇也许曾经渔村,浮屋飘荡而孤零。这里也有苦恼烦闷,旅人流年。这里也有焚乱地思绪,凄凉而难堪。这里曾经绰约黯黯,迂缓踟蹰;苛虐酸辣地穿行,唱着冰凉痛苦的歌谣。那时老街幽寂,或是落尽铅华的平和。我疑是小屋柳荫,使枯杨生花,生机勃发。惟河边岩石,日日夜夜,观远道而来的皖水不歇地奔流着,风波依然。石牌引领顾盼,带着鲜艳的光景,在希望的田野迈步。就是浪漫嫣媚的花草,也不用提防,年来的光景变迁。梳洗珠花乱坠,在扰攘的街心;我从容顺势,快适在心仪的路程上。

石牌皖河小岛,绿茸的脊背而不甚严峻。傍晚晴好,则有多船停泊。轻腾迷惑的波涛,偎睡在棚栏脚下。这里的二岛三桥,笼罩洋溢着无比的纯净。梧桐迷悟在柔情里,拥抱着路桥,绵绵回忆着,又似朦胧呓语。傍晚惺忪的星光里,小岛欲坠而四顾茫茫。午夜寒气而侵晓,风声狂嘨而怒号。摩挲简朴的人们,在月影中宽怀而憩息着。

皖河、皖河大桥与石牌镇。皖河其源于大别山区,跨岳西、潜山、太湖、怀宁、望江等县,西以黄茅尖(海拔一千六百九十三米)、英山尖(海拔一千一百二十八米)、将军山(海拔一千一百零九米)、三面尖(海拔一千零九米米)与湖北省的英山、蕲春二县为邻,北以多枝尖(海拔一千七百二十一米)、公界尖(海拔一千五百二十三米)、猫儿尖(海拔一千四百一十五米)与淮河流域分界,南以宿松县界及梅子岭、香茗山与华阳河流域分界,东北以潜山的源潭铺与桐城的大沙河流域分界,东南滨临长江,全流域面积六千四百四十二平方公里。大别山自岳西团岭(海拔一千四百六十米)向东南分成四大支脉,东支自潜山县乌石堰以下进入丘陵地带,蜿蜒向东,直抵安庆江边;中间两支自潜山南县三尖岭以下和太湖县城北分别进入丘陵地带,一支抵潜山县北,一支抵王家河;西支自花凉亭以下进入丘陵地带,向南经徐家桥折东直抵武昌湖。这四大支脉构成皖河的三大水系,东为皖水,中为潜水,西为长河,至石牌附近汇而为一,称皖河。石牌镇皖河大桥分为南桥、中桥、北桥,桥型分别为石拱桥、t型梁桥、双曲拱桥。开始建造于一九六一年。后,评定为二类桥梁,拆除上部构造,利用老桥墩,按照新的技术标准重做上部构造。实行全封闭施工。皖河石牌大桥新建工作是一项系统工程。县政府已争取予以批准立项,并早日实施皖河新桥建造工程。

皖河过境,方兴未艾;旋转跳跃着,神智飞扬而横扫。其源在大别山,在峥嵘碧空下。三大支流施乐土,花蕾绽放竞原野。温热长河,明媚催促,智慧广阔,波涛愤怒而澎湃。潜水稍狭,飙疾狂泻;南流匆匆,瓢泊而滚滚。皖水最缓,花草两岸;淤泥积沙,平滞而淹没。长河潜水,憧憬万险,汇于老鱼潭;泛滥荒凉,绝恶而惊惧。遂至浏河口,与皖水汇合,构成皖河干流。山路崎岖玄妙蜿蜒,小桥流水绿影清幽,奇花异木香气袭人;汇离奇传说名胜古迹,详尽于滔滔皖河水。放眼快慰而欲迷,流连画趣而忘返。石牌古镇,采撷平凡,欢颜继昔;我晴朗地祝祷,灿烂的星水,一波万年。

杨段村太子河,河桥皆古老,偏远而悠久。河水清澈,荷香四溢,鳞波噌噌,使人心旷神怡。相传明末沧桑,太子为僧;小庙伤感,光华耀眼。张家坛庙,太子走投无路;高庙武魂,却精忠报国。我留恋飘摇的历史,和稻、麦、瓜、豆,目不暇接。络绎不绝的文人墨客,神秘着曾经炫耀的传说;我垂涎欲滴的旅途,虽然只是浮光掠影,但是竞夜不息。我遥望新村灯火,余晖泛舟;劫后毁余的伤感,在我心中荡然而无存。另:后,永固村建有“普净寺”,主要殿堂面积一千二百平方米左右,附属房屋面积三千三百平方米左右。供奉佛像三十余尊,是县內规模最大的寺庙。信徒颇众。

程家山石穴,有鲇鱼头的传说。怪鲇四足人面,青背红毛而声厉。昼朝日啸,夜望月窜。作雨兴风,洪水泛滥,水灾连年,方圆百里,荒芜一片。大禹放猫窥捕,安笼设网,筑塅放簰,搜寻魔鲇。开河引洪,封堵洞穴,终制伏恶鲇。河之南岸,绵绵叠叠的岩群,就是今天的鲇鱼头。猫也早已幻化,成了现在的猫山。茫茫岁月更替,人口变迁繁衍。百姓居住的村落,也沿旧起名:石牌(簰)。另;石牌传说。相传明朝军师刘基(伯温),曾到皖河。他善测天机,而从不直言。有人问及,五百年后楼上楼。一牛耕百亩,九女共一夫。人手一片瓦,就叫石牌吧。其中晦义,令人费解。“石牌”是否源于此,不得而知。

皖河鲶鱼头渡口的传说。古时候皖河为两岸居民必经之路,河水湍急。据说河中有一条鲶鱼精,老百姓渡河时,鲶鱼精经常兴风作浪,祸害老百姓。当地老百姓为了安全,在重要的节日时,都会杀鸡宰羊敬供鲶鱼精。有一老道士献计,猫爱吃鱼,猫是鱼的天敌。将皖河北岸的小村更名为“猫山村”,鲶鱼精知道有猫之后,就再也没有祸害老百姓,这也是猫山村名字的由来,“猫山村”的村名字,也一直用到了现在。也使得两岸居民兴欣向荣,兴旺发达。

鲶鱼头渡口传说的传说:鲇鱼、老鼠和猫的传说。有一种鲇鱼,专门诱捕岸上的老鼠。这种鲇鱼白天休息,夜间四处觅食。当它游近岸边,便将尾巴露出水面,一动不动地靠在岸边,发出阵阵腥味引诱夜间外出觅食的老鼠。狡猾的老鼠见到浮在水面上的鱼尾巴,并不立即咬食,而是先用前爪去拨动几下,此时鲇鱼仍然一动不动,让老鼠误认为是死鱼。老鼠见鲶鱼不动,真的以为是死鱼,便放心大胆地张口咬住鲶鱼尾巴,使劲往岸上拖。这个时候,鲇鱼见老鼠已上了圈套,便使出全身力气,尾巴一摆,将老鼠拖入水中,老鼠虽识水性,可以与鲇鱼在水中较量,但无奈力气不如鲇鱼,在水里也缺少鲇鱼那种长时间潜入水中的优势,一场生死大搏斗的结果是鲶鱼占上风。此时,鲇鱼充分发挥它在水中的优势,用锯齿样的牙齿咬住老鼠往水下拖,老鼠在水下不能换气,挣扎一阵后便活活淹死,成为鲶鱼的美食。鲇鱼和老鼠,都是猫的美食。聪明的猫,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故,传说放猫窥捕魔鲇,是不错的想法。

在回忆的醉颜里,自有引喻的神秘。这些蒙昧的传奇,最终会如海市蜃楼般消散。但是这些郁热辗转的虚幻,却寄托着人们奢侈的江潮期望。人们柔靡颓唐的慰藉,好像是没有韵脚的长诗。椿树、杨树、纺织娘,樟树、桦树、十姊妹。楼壁、墙根、栅栏,这些都实实在在而且脱落在生活中。远山风飘洒,帆樯闪浮江。公路蜿蜒而渐远,水气弥漫而笼罩。河畔江北学苑,四围青葱;参差各别,情味郁浓,若蜃楼如梦。黄梅歌声琴曲,在耳畔似水如雾。石雕卧仙女,娇态体横陈,苗条而秀丽。

普净寺中,典雅幽静,香火旺盛。石造古屋,古意盎然。善男信女,求佛拜神。澄碧晴空,谈锋滔滔;寺后殿前,艳词忌讳。阁窗飞檐,信仰饱满。殿庙泥塑,佛光灵显,迹痕隐约。古老的寺庙,喜气热情洋溢。只有我在山脚残破倾毁的建筑旁边,静静凭吊着古老的诗魂。我在烛光塔影中,静看滚滚红尘。而菩萨的面容里,似乎也充满着人间的留恋。

西面的石牌镇,呈三角形。这里有梁木荣名,或枉然痛楚。这里走过愚昧惨烈,也剥落过迷失的灵魂。这里曾经在阴霾中期待,于流放中信仰。现在山川未改,古镇依旧。森林繁茂,兰叶葳蕤;山路蜿蜒,流水潺潺。如今穿枝拂叶的人们,忠实着温暖和安乐。上石牌至龙头,沃野良田;有稻、麻、薯、麦,榆、枫、松;还有黄鹂、翠鸟、大杜鹃,野鸡、鹁鸽、小鸊鷉,美景无边。潘塅、新村、刁子河,有静穆田园,疏泄的浪波。还有野性的猪獾、短耳兔,撩艳的芝、菊、鸡冠花等等。这里天蓝蓝消融的古国居处,傲视着年轻的憩息洋房。这里顺流而泻的智慧,轻拂着年轻飞扬的心。

麻塘内湖,天然丽景;水质清纯,湖岸草茂。举棹泛舟,纯美绿波;典雅的石楠荫翳,娱目而怡神。天高气爽,湖光旖旎,令人叫绝;登楼远眺,诗情画意,缠绵不已。日落之际,霞光万丈,湖面耀金;麻塘湖夕照,在雾霭萦绕中消散,令人陶醉。

古皖辽阔,石牌虔敬。在波涛急雨中沉浮,它是摇曳舞歌里的精灵。在嫩绿柔光的晨曦里,有淡蓝的炊烟袅袅;石牌镇在燃烧中颠覆着理念,悄悄黯淡着历史中的苍树高山。

我日耽风雅,无念自己写下素事篇章。每援笔饰笺,辄劳悬怀,命蹇如斯,殊觉赧颜。我在此只是淡写生活旋律。我非倩人,亦无蓝本,信步观场,稍散郁滞,慨当以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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