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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7章 1275守寡的表小姐71

隔天早上看到自家小姐晃晃悠悠地从引鸳阁中出来,人好像都瘦了一圈。

也不知道在里面一整晚到底是受了什么苦。

小易急急忙忙去搀对方,又心疼又可怜。

弗陵摆摆手,任由她将自己搀扶回房间的同时,将事情,言简意赅地讲述了一遍。

“所以她真的就拖着你讲了一晚上故事?”

“嗯,全是李恪的故事,李恪的过去,听得我耳朵里都长了茧。”

虚扶着她一只胳膊的李恪忽然松了手,冷眼旁观地看着她被搀扶走。

耳朵长了茧是吗?

昨晚可没少听到你主动问她那些关于我的事。

把小姐搀回房间的床上后,脸上难以掩饰的诧异。

“就这些?”

“嗯。”

小易道:“没对您做些其他的事情吧?”

弗陵给自己掖了掖被子时,忽然听到她问了这么一句话,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易讪讪,摸了摸耳垂说道:“奴婢只是看你眼下青黑,脖子上还有红印,担心您这一整晚在她房间里吃亏。”

弗陵面色淡淡,闷不吭声地看着她。

小易意识到她情绪的严肃,连忙正色道:“奴婢知道错了,小姐您别揍我。”

弗陵道:“说说看,你既然担心我,怎么不去里面救我出来?”

“您不是也没有求救?”

弗陵斜睨了一眼看了看她。

小易连连解释道:“而且奴婢趴在窗户上看了有好一会了,你们俩躺在一张床上,您还倚在她肩膀上......”

弗陵咬了咬牙关道:“我那是被她强行按着的。”

她当时是想呼救的,但嘴巴对堵着。

她用手掌堵着。

双手双脚又将她熊抱住,整个人就已经是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也不让她说话。

就一直一直在自己耳边念叨着李恪李恪。

念得她现在听到李恪两个字,都毛骨悚然。

“奴婢当时以为,以为......”

小易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

合着是以为她们俩在里面搞什么百合。

弗陵身子再困乏也坚持挺身而起,食指曲起戳了戳她额头。

“你说说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为什么懂那么多?”

小易见她跟自己生气,反倒没有一开始那般心底发怵。

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跟她开玩笑。

“有句话说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

弗陵摆摆手:“我困了,想去睡。”

“好的,她折磨了您一整晚,您今天早上就好好睡上一觉吧,奴婢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您。”

“了无禅师醒了吗?”

“了无禅师?”

“了无禅师平日里这个点都起来做早课了。”

“既然起了,那就叫他过来一趟。”

“小姐,您不是要睡觉吗?”

“睡觉和我叫他过来一趟矛盾吗?”

“不矛盾吗?”

对于弗陵而言当然不矛盾。

毕竟她只有听着往生经,好像才能勉强入睡。

1

弗陵并不想跟她纠结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毕竟涉及对方隐私。

自己也没有和她关系好到能够互相分享秘密的程度。

可弗陵到底有所求,腆着笑脸说:“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之前在祠堂里一直没有得到所谓的答案,李恪也没现身跟自己说,身边的异样状况出现是否是他的原因。

弗陵想了许久,最后只能定义在可能是没有对着他的牌位说,所以这人才不肯出现。

淳于楹情绪并不怎么登对,甩袖要走:“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弗陵急忙追上去,拉过她的袖口道:“等等,等等,我是真有要事找你,你就不能站着不动听我说吗?”

见她仍旧对傲娇爱搭不理的,弗陵道:“不然我不放手。”

她几乎是冷眼看了过去,眼底迸发出一抹凶神恶煞的光。

“我说给我放手你没听懂?”

因她们这一牵扯闹的动静比往常还要大,以至于小易得去请嬷嬷过来主持公道。

毕竟在这个府内,唯一值得淳于楹尊重的也就是王爷小时候的乳母。

“王妃,你们这是......”

她被小易急急忙忙拽过来,可见眼前这情况,分明是王妃对着她纠缠不放,而不想小易一开始说的那样,淳于楹对王妃胡搅蛮缠。

弗陵看着突然被拉来观战的人,一时间羞愧万分,连忙说:“嬷嬷放心,我们这是在联络感情。”

说罢还拥了拥淳于楹的肩膀,热情又殷切。

嬷嬷看她们这个样子,好像也打不起来,再说了,还有孟汀从旁坐镇,小姑娘们应该不至于。

“哦,那你们好好的,别再吵了。”

淳于楹简直搞不懂她到底是要做什么,纠缠到现在,也不明说到底要做什么。

弗陵搂过她的手臂后便径直将人往她住的引鸳阁带。

到了她的地盘,知晓里头李恪的牌位便藏于此处,弗陵总算才说了自己的来意。

“我想跟你借一下,李恪的牌位。”

淳于楹觉得自己没听明白,笑着问:“什么意思?”

弗陵以为她是害怕自己拿走就不还回来,急忙解释:“我就暂时借用一下。”

淳于楹不信,警惕心起:“你借这个做什么?你是不是要拿回去?之前不是说好的......”

看着她脸色微变,弗陵举手起誓:“我有急用,用一会就好,我肯定还你,你看我都这样诚恳了。”

······

小易简直不明白自家小姐究竟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这般委屈求全,自降身份。

“小姐,你可是王妃,王爷是你的,牌位也该是你的,就连日后同同王爷死同穴的也该是您。可您看看你自己说的究竟是什么啊,奴婢都听不下去了,真想好好敲醒你,让您知道,也该让她知道什么叫名正言顺。”

弗陵被她说得一时委屈。

好像……自己是真的如她口中所言,烂泥扶不上墙。

弗陵舔了舔唇角:“我之前不是都答应过她将牌位给她,再说了,她这种情况比我更需要一个安慰。”

小易斜眼过来:“牌位可以安慰她?”

牌位安慰不了人,但有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弗陵一直不是很明白淳于楹对李恪究竟是什么的感情,但着实也佩服她可以为了一个人一件事执迷不悔,不撞南墙不回头。

遂语重心长道:“就像你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他的人,藏一些他的东西也是挺好的。”

小易眼神幽怨:“那不是挺恶心人的吗?”

“您是王妃,明明知道有人觊觎你的男人,你心底就不窝火吗?”

“都被人偷到家里来了您就不采取一点反击反而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弗陵拂了鬓边碎发,依旧没心没肺的样子:“窝火算什么,只要让我暂时拿到牌位,她想怎样都随她。”

说到这里她便又想起淳于楹拒绝自己时的干脆。

“可现在她又开始抵触我了。”

她只是要拿牌位验证一个东西罢了,偏生淳于楹担心她要来抢,始终战战兢兢,母狮子护崽似地盯紧自己。

弗陵从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只是很感慨她现下的这种状况,道:“她得有多喜欢李恪啊,才会这般执迷。对了,你知道她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她说,给了她的东西就是她的,要是再想从她嘴里抢吃的,别怪她心狠手辣撕了我。”

“你说,这要是李恪还活着,知道这个世间有这样一个人,疯狂近乎偏执地爱着他,应该死得瞑目吧?”

小易不敢苟同,扯了两下唇角讪讪一笑:“小姐,我觉得你这是疯了,肯定疯了。”

弗陵不以为然。

她现在脑子里就坚定着这么一个想法。

李恪应该就是死不瞑目才会选择纠缠不休,不肯离开。

究竟要如何让他瞑目,就必须找个机会见到真人了,可这是多么棘手的一个问题。

·······

摆不平淳于楹这个人,弗陵也就只好寻摸上了芦花鸡。

嬷嬷当初不是也说过,这个鸡是受什么过路游僧的指引才从万鸡之中挑选出来的佼佼者。

那肯定也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才对。

可弗陵跟它不怎么熟。

虽说是自己开口要养的,但平日里也都是小易在伺候着它。

自己突如其来对它投其所好,热情又殷切,起初又给吃又给喝的,反倒让对方为此警惕了几分。

可这样也越发让弗陵肯定这鸡不同凡响。

好在小易使出杀手锏。

之前在老家里抓鸡的功夫都使出来了才勉强抓来了手中,并用一条绳绑住它的脚,以方面小姐对它酱酱酿酿。

弗陵并未对它做什么。

她不懂什么招魂术。

给吃的给吃的,接下来便是心灵疏导。

“多吃点,难得给你吃点好吃的。”

“那你吃了我这么多东西,你应该能帮我一些忙吧?”

弗陵龇了龇一口白牙,看着这只鸡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自己的头,锋利的眼眸正直面着她。

笑说:“能被选中与我拜堂成亲,你定然是那非同凡响的一只鸡,被委以重任的鸡中佼佼者。既然如此,那你能否帮我找找,李恪的魂魄是否还在这府中,不肯离去?”

当小易姗姗来迟时便听到这么一句,一时间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小姐,大晚上的你别说这个,我怕。”

弗陵骤然一愣,侧首看向她说:“你怎么还没回去?”

之前就是怕她会这样才打算万事自己扛。

小易点头如捣蒜:“最近几个晚上奴婢就不在这里睡了,小花最近生病了,我想去照顾她。”

当即提裙跑了,慌不择路,措手不及。

小花是府内砍柴烧火的丫头。

所谓的生病,也是吃多了零嘴上火,嘴角冒泡。

弗陵抱着膝盖蹲着,眼睛死似地盯着,潜移默化地想要感化眼前这芦花鸡。

但凡它想跑远弗陵就提拉一下裙子,将其拉到耳边,继续耳提面命。

李恪嘴角抽抽,实难在忍。

“南姝,这件事我必须跟你好好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才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拜过天地,就算你对我毫无感情,但请你还是要拿出王府正妃的气势来,不要再随随便便将我往外推牌位放在别人手中这种事你也能一忍再忍?”

“我不管,必须将我的牌位给要回来。”

“否则,你日后别想夜里好睡。”

这一夜依旧睡不安寝。

尽管昨晚弗陵还将鸡给跑进屋子里,绳拴在床脚边。

床上帘帐四角都系着驱邪的红绳。

原本指望能够出于某种神秘力量的指引,让其逼着李恪现身。

熬不过三更天,自己便昏昏沉沉地会周公去了。

夜里还梦见李恪,他因为自己欺骗王府众人谋来这个正妃之位,气急败坏得上来就掐自己,折磨她。

更甚至还要欺负她,要跟她做实这个夫妻之名,因为气不过自己在嬷嬷面前愚弄他。

弗陵深陷在梦中,爬不出来。

李恪侧身躺在床外侧,见她脸色苍白,黛眉紧蹙,好像做什么不好的噩梦。

他有些担心,手背贴着她的脸侧,微凉的肌肤刺得他全身绷紧。

他一时怔住,松开手,为自己的发现茫然许久。

怎么会?

冰肌玉骨,白玉无瑕,美好的容颜便侧躺在自己身边。

他是自己的妻子,即便碰一碰,也无不对。

妻子。

说起来他心底一直没有这样的一个概念。

在这之前自己一直不曾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即便在军营里总能听到长辈不时问起自己的人生大事,他也无甚感觉。

老兵又常提起一旦成家立业,离开家要是久了,就会不自觉地想起女人和孩子,然那时的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感触,即便和她那时候已经定了婚。

他并没有对她不满。

只是这段赐婚,更多的是设计她在先。

可在这之后,自己对妻子所有的印象,好像都是以她为依据。

除了不喜欢自己之外,挑不出别的错处。

指尖沿着脸颊线条落下,轻擦而过,冰冷的手心摩挲着她的脖颈,颈侧可以见明显青筋,那里是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此刻被“李恪,你不得好死。”

李恪眨了眨眼,突然听到她睡梦中来了这么一句,以为是自己的行为暴露在她眼底,顿时心慌气短地松开了手。

“抱歉......”

然并没有。

自己的猜测不曾发生。

她没有看得见自己,依然阖着眼,额上布满细汗,呼吸紧促,胸膛起伏,雪白的亵衣随着起伏的胸口,微微敞开。

只是在做梦,做一场噩梦,而噩梦中作恶的人便是自己。

她就连睡觉都一直骂着自己,一声狠过一声。

李恪嘴角气得抽了抽,翻了个身,面对着外侧躺着。

有必要因为自己不小心吓过她一次就如此怨恨自己?

他又不是故意的。

再说,当时的情况,他能什么都不做?

······

经过一整夜的思想斗争再加上孟汀像个打不死的苍蝇一样跟在耳边唠唠叨叨,淳于楹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牌位给她拿出来亲自送过去。

虽说自己同意暂时还给她,但心底还是有另外一番计较。

“你不是要牌位吗?可以,我可以给你,但我们必须做个交易。”

弗陵语气冷漠:“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怎么稀罕了。”

可还不待弗陵质问她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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