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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

当事情做到绝对的时候,一定物极必反。

易难本来已经没打算学习了,可任何人在情爱面前都深陷囹圄之中,多少想为心爱的人做些事情。

只是易难运气不太好,在经过一周拿起课本又拼命做题的折磨下,自认为有能力可以把江童给讲明白,并且觉得绝对不会像上周那样尴尬。

可周五晚上下课后易难向江童发出的邀请被拒绝,易难口中的为什么呼之欲出就被江童冷漠的背影给堵了回去。

易难哑言,张了张也不知道说什么,目送江童的离开。

等江童彻底消失在眼眶中后,易难回头找费廉岑,看了一圈也没见着。

他也走了?易难心里那个暴脾气也没出发去,只能使气地把书包往背上狠狠一砸,大踏步从后门走了出去。

“不对,一定不对。”易难慢悠悠的走在了路上,自言自语的说。

易难隐隐约约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尤其是费廉岑和江童之间。他仔细回想着种种细节,发现自己真是太沉着于提升学习了,甚至忽略了两人之间的联系。

他发现江童和费廉岑之间似乎,很久没说过话了,两人之间多少有些距离感。

但易难可能向来心大,即使觉得有些问题也不会仔细的想,任凭事情一点一滴的过去。

再说江童和费廉岑,自打在费廉岑家“强人锁男”后,两个人在一切能见面的地方都开启自动规避模式,眼盲心瞎,耳聋不闻。

江童是因为心里的失落无法开口,而费廉岑是因为尴尬且迷茫而沉默。

可事情到这种程度往往会出现乱子。

江童更偏向于“费廉岑认为他有病”,费廉岑则在脑海里形成“一团浆糊模式”。两人的想法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互不干扰却又相辅而成。

接下来该怎么做?

两个人都不知道,都沉默都不发声,结果只能是误解越来越深。

可能是江童心里不舒服,在周六下午下课后回家的课路上找到了费廉岑。

但他不敢上前,只得跟在费廉岑身后亦步亦趋。

费廉岑身形很单薄,从背后看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书包斜挎在身后,背带勒住肩头,走得不紧不慢。

正值三月微寒的风,费廉岑瘦削的身形与料峭的寒风融为一体,像生在悬崖峭壁中的植株,看起来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使之溃败,但枝节里的刚毅往往能撑起整个骨架,柔中带刚说得就是费廉岑这种人。

费廉岑双手插兜走着出校门的路中间,路上的学生很多,但大多走得是两边,费廉岑有些显眼的出现在路中间让人不得觉的多瞧几眼,再加上本就受女生欢迎的样貌,使得很多人边走边在旁边仔细打量他。

费廉岑看起来毫不在意,眼神都不斜的直直往前走。

费廉岑不在意不代表跟在他后面的江童不在意。江童环顾了四周看到大家都在盯着费廉岑,其中一些人的觊觎眼神简直是呼之欲出。

江童低下眼垂,双手不自觉捏了捏,气息跟着重了重。

每次看到费廉岑出现在大庭广众下接受那么多人的目光审视,恨不得把他藏起来别人都不能得见一眼才好,可每次这样想,江童就会立刻想到费廉岑并不属于他,他再怎样自己也无法插手,就好像人们总是希望“阻力最小路径原则”能在最在乎的人身上生效一样,但对方往往不会领情并且一次又一次违背自己的愿望。

江童一身的骄傲和自信或许能在江家站稳脚跟,但在费廉岑身上却毫无办法,得不到喜欢人的首肯,一切骄傲又从何谈起。

江童在内心沉重的叹气,要是自己不那么着急就好了,现在还能以朋友兄弟的方式出现在他身边,如今覆水难收。

你想让我以哪种方式再靠近你?我不怕所有糊涂事,只是怕爱你的时候不清醒,怕沉声说爱你,你却半个字都不肯信。

江童停住脚步,眼前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却只能看见费廉岑身影一点点消失在校门口拐角,江童没有继续追逐费廉岑的脚步,只是转身重新回到了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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