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正在气头上,随即绝招出手。
柳残云也是同样的招数,却是不同的根基。
玄刀——破甲!
天罡——破甲!
内力比拼,南宫璃不能抗衡,败退下来。
楚涟漪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她也想起曾经自己守护的一切都如梦亦如幻,曾经自己拥有的应被时光埋没。一切都已去,一切不再来。
对此,她感同身受。
然而她却看到南宫璃的眼睛里还有另样神情。
这世间本就有许多无可奈何。
“我懂了。”
楚涟漪慢慢吐出这一句。
南宫璃喝道:“你懂什么?!”
楚涟漪道:“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一个故事?”
这是一个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了,就连楚涟漪自己都觉得很久了。
也许是前世吧。
“丙戌年,我。。。。。。”
南宫璃打断她的话,“今年就是丙戌年。”
楚涟漪道:“我是说三个甲子之前。”
一句话惊得南宫璃说不出话来,她才发现,她对楚涟漪一无所知。
她是谁?
她来这儿有什么目的?
南宫璃什么都不知道。
楚涟漪仙灵般的面容下,竟然已经至少两百岁了么?
虽说上古传说多有这样的人,但现实中百岁已是人瑞。
柳残云也是惊愕万分,她见南宫璃带个人来,以为是新交的朋友,现在看样子南宫璃也着实恐惧。
“怎么?”楚涟漪淡淡道。
柳残云南宫璃皆不言语。楚涟漪接着道:“那一年,我名动天下。士族多是碌碌无为,一心守旧。我被众人拥戴,领兵北伐,为了抗敌,我用过很多过激手段,也枉杀过不少人。”
南宫璃道:“那些人何其无辜?”
楚涟漪道:“的确。最严重的一次,我将当时的望族,南宫胜一家差点灭门。”
南宫璃道:“你可有后悔?”
楚涟漪仍是漠然道:“无。我只是遗憾,做了这么多,还是。。。。。。”
重刀横空劈下。愤怒,怨气,憎与恨,全都诉诸于刀。
南宫璃满怀痛恨的一刀,楚涟漪却是一动不动。然而当重刀里楚涟漪不到三尺时,刀,崩。而后,碎!
几十斤的玄刀,居然。。。。。。
南宫璃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转过头望了望柳残云,却见柳残云脸上一副不可名状的表情。
南宫璃颤栗着,但仍问道:“你可知南宫胜是我**?”
楚涟漪道:“我早猜到了。”
然后看着南宫璃,,眉宇之间,依稀有那人的风采。
说完她缓缓离开了。
她也猜到,南宫璃心中还有一种心痛。
看破生死重生死,无情直羡有情痴。
楚涟漪坐在一处大槐树下,陷入沉思。
忽觉一处豪门望族府邸,桃花烂漫,柳叶新芽。楚涟漪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置身其中。
如梦如雾,似真似幻。
她看到一位相貌堂堂的人朝自己走来,对自己嘘寒问暖。
她看到那人伤痕累累的回家,脸上始终洋溢着笑容。
她看到那人领着自己和孩子一起赏花。
她看到那人和自己争执吵架,而后和好。
她看到那人和自己厮守一生,刹那已是年老。
她看到那人先走一步,自己却仍是长生久视。
她看到自己也寿终正寝,家人痛哭不已。
她,醒了。
是自己进了梦境,还是梦境成全她的心?
楚涟漪自语道:“人生百年,草木一秋。爱恨情仇,不过如此。”
这段时日独孤封宇不断磨练自己的武功。听闻张循与赤水门一战已经结束,便去打探消息。行途中,独孤封宇猛然看见远处似有一女子,不,不是。世间怎会有如此奇女子?虽未近观,但行止若有若无,像是跨越九天之遥而来,遗世而独立。又如流云轻轻掩住日光,羽化而飞仙。
花开花,散未散。
只一眼,独孤封宇觉得恍恍惚惚,魂无居所。按耐不住跳动的心,像要跃出一样。
独孤封宇不禁脱口而出,难道这世间真的有神么?
“不!这世间并没有神。”迷迷茫茫间,独孤封宇听得女子的声音,女子仿佛就在眼前,又好像越来越远。更似乎从未来过。
待到独孤封宇缓过神来,女子已经不见了。
消失了。
怅然,失落。游离,彷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陆行云醒了过来,一女子道:“他醒了。”
张循进来,陆行云问道:“这是哪?”
张循道:“你受了重伤,我先命人让你住在萧曹家养伤。”
陆行云问道:“赤水门怎样了?”
张循道:“托陆兄的福,已经剿灭了。”
陆行云一激动,心口疼痛无比,但仍问道:“剿灭了?”
张循道:“是。门众大多誓死不降,自杀了。”
陆行云道:“那赤水门主呢?”
张循道:“我们没有发现她。”
陆行云叹道:“我们真不该攻打赤水门。”
张询问道:“莫非陆兄认得赤水门主么?”
陆行云道:“罢了。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
说完沉默不语。
张循道:“陆兄别再多想,好好调养身体。”转身对女子说道:“萧盈姑娘,拜托了。”
说完,暂且离开了。
与此同时,暗盟内。
剑临杀场,霸斩八方。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一句诗吟,一声鸣号,白河愁掠步而来。
“盟主。”大仓上前致意。白河愁一摆手,正坐当中。
“情况。”
简单的两个字,直截了当。
大仓汇道:“战况本该胶着,但不知为何,赤水门门主突然身受重伤,不知去向。现在赤水门溃不成军。”
白河愁轻嗯一声,示意了解。
大仓道:“我们用尽方法,才逼得剑神裴陵退隐江湖。如今张循统领诸军,其实力远不如裴陵。本想着能让双方互相消磨,我们从中得利。但如今却反而壮大了张循。但在我看来,还有一人值得注意。”
“何人?”白河愁问道。
“陆行云。”大仓说道,“他是裴陵的师弟。这次正因为有他的参与,才使战局发生逆转。”
“其人实力如何?”白河愁又问。
大仓不紧不慢道:“武功虽不如裴陵。但智谋却难以掌控。”
白河愁道:“现在他有什么动静?”
大仓道:“这一战后,他也身受重伤。目前在萧曹家中养伤。”
白河愁道:“难以掌握的人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大仓道:“盟主放心。我已经派人着手了。”
几日后。一个狠毒的流言传开了。就连张循也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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