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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三章 莺莺的法术

司伯言眸光微转,故作叹声道:“你倒是考虑一下十里和无泽,或许他们并不想跟你住一个院子呢他们白日里还是可以来你院子里呆着,只不过是晚上回去睡罢了。”

这回,十里也懂司伯言的暗示了,偏头瞧了眼有些窘然的常乐,立马识趣儿道:“我和无泽到别的院子住也可以,白日里我们再过来。”

谁知常乐竟然紧紧地抱住了她,浑身透着拒绝,委屈巴巴道:“十里,你不能这么抛下我。”

她好容易有个机会能摆脱司伯言几天,还想再过段自在日子。

十里发现司伯言眸中的威胁,咳了下低声道:“这你自己选的。”

说着,就直接将常乐的胳膊给掰开,跑了两步到门口:“陛下稍后,我再去做一份早饭来。”

“有劳了。”司伯言客气地回了句。

等十里退出去,他又用眼神示意其他的宫人离开,这才似笑非笑地凝望着躲在旁边的常乐。

“躲那么远干什么”

常乐不满地嘟囔:“十里和无泽大老远的来一趟,你还不让他们跟我亲近,这样也太过分了。”

“朕何时不让他们跟你亲近了”司伯言起身走到她跟前,见她又要往后退,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拽回来,“这白日里都让你同他们一块儿玩乐,朕不打扰,你总不能晚上也跟他们腻着,这段时间就冷落朕罢”

常乐垂眸道:“那你白天也能和我们一同啊,也没人拦着你。”

“朕白日里还有事儿处理,只有晚上得些空闲。”司伯言抚着她的发鬓,笑吟吟道,“往后你也可这般打扮,这才像个女娇娥。”

说着,竟是动手抚上她的红唇,常乐翻了个白眼,几乎是下意识地拍掉他的手。脑袋后仰躲他远些,拧眉警告。

“我今儿化妆了,你别乱摸,蹭掉了还得补。”

“补就是了。”

司伯言说着就要吻下来,常乐想起自己的口红,硬是用了大力气将他推开些,甚是坚决地拒绝。

“不行,我涂口红了。”

对方却是不依,硬是俯首在她唇上亲了下这才罢休,望着她红润的嘴唇满足一笑,却是故作不满地松开她。

“下回你还是别化妆容了,只能看不能碰,当真是得不偿失。”

常乐无言以对,从袖中取了帕子递给他,望着他唇上的淡淡殷红没好气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你自己说的话。我化不化妆看自己心情,怎么还得考虑你方不方便赶紧擦一下。”

司伯言没有接手的意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常乐心虚地往门口看了眼,嫌弃地动手给他擦了下嘴上的口脂,刚收回手将手帕塞进袖中,十里就端着粥菜进来了。

和常乐一样的菜色,只不过那粥是纯白粥。

十里见他们二人面对面站着,司伯言望着常乐的眼神都暧昧的很,都不好往别处想,只是将粥菜搁在了桌子上。

“陛下,请用早膳。”

司伯言过去落座,云淡风轻道:“朕这粥比常乐的素淡了许多。”

“陛下平日劳累,就该吃些清淡的养养身子。”十里大着胆子道,“清心寡欲比较适合陛下。”

常乐闻听,暗道十里说话的精妙,立刻笑靥如花。

司伯言不以为意,喝了口粥道:“朕听太医说,太过劳累,平日里就该多吃些荤腥补补身子。”

常乐和十里对视一眼,都选择缄口不言,反正是说不过。

早膳之后,司伯言提醒:“常乐,明日朕要去巡江堰的修建之况,你要随同作画。”

正经事儿常乐也是正经地答了,随后又问:“十里和无泽能一起吗”

司伯言喝了口奶茶,又将奶茶多看了两眼,云淡风轻道:“你随意,不过要换上随侍的装束,跟着昌立方便是。”

“嗯,好。”常乐笑应。

司伯言又问:“书局何时开张”

“算的日子是在十日后,腊月二十五。”常乐老实回话,好奇问,“怎么了”

“开张前莫忘了让人去寻郡史。”

司伯言提醒。

常乐知晓他这说的是什么事儿。

之前司伯言听说她开了个借阅室,便质疑她挑选书籍的眼光,怕她放些在书局,就让郡史给开了份书单,让他们跟着书单来买书。

这人就这还不放心,非要让郡史的人在他们开张前再查一遍书册。

“知道了,你就放心罢,我既然开了借阅室,就不会放些毒害人精神的污秽之书。”

这话谁说的可信度都比常乐这个画小黄图的高,司伯言质疑地瞥向她,直到她心虚地垂下脑袋,这才罢休。

“你的那个漫画,画的时候也注意内容,莫要有太过逾矩的。说起来,那本漫画你还没画完吗”

那本没有他的漫画,想想就让人生气。

常乐理直气壮道:“当然没有,我这每天能画的时间有限,不过剧情差不多也有一大半了,我都画到要建天甲学堂了。”

“那后面就是阿常你离开太守府”十里回忆了下,立刻找到后面衔接的事件,如今想起还是恨得牙痒痒,“阿常,你把中间的事情直接跳过罢,干嘛还要自己伤一遍”

后头就是花楚儿的胎儿死了,张长修当众将她打了个半死。当初的痛倒是清晰的很,但如今已经没了那么多的恨戾,反而能坦然对之。

“那不行,那段儿不能少,要不然后头和离就不爽了。”

十里没眼看,垂眸察看煮着的奶茶。

司伯言却是好奇,问:“后面是什么”

“后面”常乐就像讲故事一般,正儿八经道,“张生的小妾设计流产陷害莺莺,用鞭子将莺莺打了个半死,差点命丧黄泉。莺莺用法术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张家。”

司伯言将这故事对应到常乐身上,心口忽然一痛,袖中的双手都不由得紧握成拳。他却是不知道,常乐还受过这等的大难。

他每每在常乐的漫画里看见莺莺挨打受苦的场面,便是又气又恼更加心疼常乐的不易。

特别是知道常乐还是替人受难,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不慎借尸还魂,平白受了那么多的苦难,让谁不替其义愤填膺

常乐却忽然笑了,伸手握住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一双眸子亮若星辰。

“你知道,莺莺用的什么法术吗”

司伯言疑惑。

“你的扇子。”常乐轻声说,望着他那双深褐色的眸子,心里流淌着感动,“就是怀王代你赏赐给我的扇子,丰子善画的那把。”

十里也跟着动容,抬眼看向司伯言,见他讶异,忽然间有些释然。

常乐和司伯言能在一起,或许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罢。那把扇子,当真是救过常乐不少次,也帮过她不少的忙。

见着司伯言心情复杂地将常乐拥入怀中,复低下脑袋,觉得自己呆在屋子里有些碍事。但现在悄悄退下,好像也太过刻意。

打心眼儿地替常乐感到高兴,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一件事是能够顺遂她的心意的了。

临近午饭,无泽才从外面回来。

常乐穿的厚厚的,正在院子里的雪地上用树枝画画,画了一堆的鸡鸭鱼鹅,见着无泽就随手揉了个雪球砸过去。

无泽一晃身就轻易躲了过去,紧接着就听见常乐的质问。

“你干嘛去了”

“去山后练武了。”

无泽如实回话,见她一个人在院子里玩,院子里的宫人侍卫都站在廊上看着,也没有十里的踪影,疑惑却未询问。

视线回转就见常乐拍了拍手上的雪,大步往屋里迈,还朝他招了招手。

他也不迟疑,跟着就进了屋。屋内被炭火熏得暖如春夏,很快将他们身上的薄雪暖化。

常乐往软榻上一坐,抱上个镂空的蟠螭手炉,又朝他招手。

“过来坐。”

无泽望着她的妆面知晓是出自十里之手。

十里曾经为了学这个梅花妆,每天能拿自己的脸练上十几遍,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学会了就给常乐画。说是常乐现在住进宫里了,吃穿用度都精贵的很,平日的妆容定也要精致好看的才行。

如今算是随了她的愿,画在常乐脸上也确实好看。

仍旧听话过去,在她身边隔着桌案坐了,身姿端正的很,还有几分紧绷。

常乐瞟了他两眼,亲自给他倒了杯红茶,试探道:“无泽,你最近可有什么想法”

“没有。”

无泽未碰茶杯,干脆利落的否了。

“无泽,你现在都会说谎了。”常乐皱眉,悠悠道,“十里都跟我说了,说你不再管画坊,而是专心教小耗子习武,还一次性雇了四个人进店。”

无泽那张像是画上去的脸终于起了一丝涟漪,嘴巴紧抿,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这让常乐更加肯定了心底的想法,有些不解地质问:“你可是想离开天甲画坊”

“”

无泽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挪开眼神,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屈起。默了半晌,才像下了某种决心一般肯定。

“是。”

常乐讶异看他,迫不及待道:“为什么”

“我不适合留在画坊,我也不想留在画坊。”

一字一句都格外笃定和清晰,常乐难以借口是自己听错了,只能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他扭头看向常乐,向来冷淡的眸子泛起某种涟漪,微微发亮。

“你不是说,我应该找到合适自己的路吗我想清楚了,知道该怎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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