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我是小丑

听着震耳的音乐，洛维连喝了三杯甜酒。

安吉拉是他严格意义上的初恋，她让自己成为一名真正的男人，至少在那方面是这样的。

第一次的夜晚，散发成熟韵味的安吉拉用双手引导浑身颤抖的洛维一点点进入自己身体。

昏暗灯光下，躺在床上的洛维能清楚看到那两道上下跳动的双峰。

结果第一次由于太过紧张，没多久就完成了使命，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时间越来越长，洛维对自己的信心也越来越足，直到自己可以完全主导进攻，把安吉拉一次次送上顶峰。

该死的第一次是如此刻骨铭心，令人印象深刻，以致于再性感的女人在他眼里也激不起浪花。

从夜店喝的醉醺醺，早就有警察盯住了他的大勇士，只要洛维敢发动车子，立刻就会被带进局子。

“雪特，盯着我干什么。”

洛维嘟囔道，压低了声音不让警官们听见。他喝了酒但还没到忘记自己身份的地步。

阿弗尔市没有赌场，否则他一定要大显身手，飞到拉斯维加斯？他还没有那么疯狂，生活仍然要继续。

那个教会自己生活的女人离开了，他不恨安吉拉，心中充满感激，希望她在下半生有个好的归宿吧！

事实上，安吉拉很有可能继续自己之前的生活，她不是一个能安心下来融入家庭的女人。

总之，洛维把现在的日子叫做后安吉拉时代，他必须一个面对空床，面对没有她大早餐，那个不会做饭甚至把厨房弄乱的女人。

洛维买了瓶啤酒，在便利店门口喝，要想忘掉那个女人太难了，三个周的时候像过了三十年。

不得不承认，洛维在感情方面还是个处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无法面对。

但是，生为一个男人，一名庄园主，不能就此沉沦，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一晚。明天之后，洛维就要收拾心情，重新进入到生活当去。

正当啤酒剩下最后一口时，他的电话响了，是奥莉维娅。

她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

“奥莉维娅？”

每次念到她的名字，洛维都会想起当初在兰德尔养牛场，奥莉狠狠地告诉他，请叫奥莉维娅！

“奥莉”是跟她亲近的人才能叫的昵称，只有兰德尔夫妇。

“你去了哪里？已经九点钟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电话里是奥莉稚嫩的声音，这让洛维感到一丝慰藉。

“我出去办点事，冰箱里有吃的，你要是饿了就自己热热，记得睡觉前锁好房门。”

洛维认为奥莉是害怕一个人在家，面对空旷的荒漠，任凭谁也会害怕，而且还是漆黑的夜晚。

“那么说，今晚你也不回家吗？”

家？对了，那里是家，一个温暖的地方。

奥莉无心的一句话让洛维感觉见到了光芒，他扔掉了啤酒瓶，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人站在陌生城市的家头？

就因为自己现在成了一名单身汉？或许安吉拉说的那些事情真的会发生，分开对两个人都有好处。

我为什么不回家？

他对奥莉没有非分的想法，那个二十岁的姑娘尽管性格有些强势。

很奇怪，按理说奥莉长相甜美，发育的不错，是那些二十出头的年青们朝思暮想的理想伴侣，但自己对女生实在是没有想法，倒像是家人。

他现在就要回去，离开阿弗尔这个陌生的地方。

“等等！”

一个严厉的声音叫住了他。

洛维猛地回头，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警官。

“我做错了什么？”

熟悉的感觉，有那一刹那让他回想起胖子罗迪，那个让自己蹲局子的家伙。

警官手里拿着一个空酒瓶，就是洛维刚才扔掉的那个。

“乱扔酒瓶，罚款两百美金，先生。”警长冰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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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打折么警长，一个瓶子要我两百刀，我只是一个农民，哪有这么多钱。”洛维借着酒劲试图跟警官开个玩笑。

在土镇，他没少跟警局的那帮人说笑。

严肃警官走过来只用了两招便把他反扣在墙角，路人们纷纷道路躲避。

在市区居民眼里，这些非白色皮肤的移民经常做出破坏城市安定的行为。无论如何，移民们也无法融入进城市里。

“包容性”这个词在洛杉矶在纽约甚至是休斯顿都会完美体现，但偏远的蒙大拿州，人们似乎并不友善。

“我开玩笑的警官，刚刚只是说笑，你应该懂我。”

被这一下，洛维酒醒了大半，他可不想被关进局子，只好向警官求饶。

阿弗尔的黑面判官们可不吃这一套，要是在土拨鼠，或许在这之后两人会愉快地击掌。

但在这里，没有人愿意给你废话。

洛维看了眼四周，地面很干净，看样子这个惩罚的确合情合理。

两百刀，这可不是个数目，不知道是不是对亚裔的歧视或者其他之类的理由。

乖乖交了罚款，洛维只想尽快回到土镇，在阿弗尔市区，他只是一名拥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乡下人。

在土拨鼠，那里有死胖子罗迪，憨厚的杰瑞，古板的德里克，不苟言笑的美女警长贾斯敏等等，那才是属于自己的地方，那才是他的家人。

甚至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古斯塔沃也比眼前的阿弗尔警官要可爱地多。

挂了电话，洛维回到车边，趁着警察离开之际迅速打火走人。

我为什么要来这种鬼地方！

连夜驱车赶回家中。

整条公路上只有他一辆车，漆黑之下只能望见路边的广告牌。

油箱见底，但他不想在这里的加油站停车，他要回土镇找那名亚裔大姐，再听听她粗糙的嗓门说“你好”。

大勇士进入车房的时候，洛维长舒一口气，这才是他的地盘，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午夜十二点，客厅竟然泛着黄光，这是落地台灯的光芒。

安吉拉回来了？

这是他的第一想法，欣喜之后迅速冷静了下来。

安吉拉是个说一不二的女人，走的时候那么抉择，怎么可能会回来。

那就是奥莉维娅，姑娘在这个时间没有睡觉，而是在看电视么，也不知有什么深夜节目能如此吸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