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二

这个摄像头去就是一楼零食区上方。

在看摄像头的两名男子也不怕对方打他，不理睬对方，自个工作着。

李树绒等人右边一个摄像头，是视野覆盖这边区域，这个摄像头李树绒不曾察觉，这边现在他就想偷护腕，但有朋友在，大家出去超市。

路上，李树绒又引领大家去另外一家店，结果大家什么也没有买。

李树绒为了不人别人察觉，他歇了一周。

再偷，又是星期天，今天是中午，李树绒偷了一瓶摩丝，他看到同学如七龙珠里孙悟空的发型，有弹性，长且尖，去问了，对方却说是天然的，他看到对方每天洗完头后，睡觉前都使用一种蓝瓶子中的液体，再用梳子梳，他明白了。

他不明白这种东西是什么，但他知道作用是固定发型，与超市管理员说了，对方知道是什么，问他是不是发蜡，带他到一个区域去，他拿了一瓶同样是蓝色，不想去了解瓶子蓝还是液体的他同时带着一瓶保湿乳在楼梯放入衣服镂空内袋中。

直接坐车在门口坐车去学校。

中午起床，李树绒为配合发胶的使用特地洗了头发，透明的液体倒在左手，比洗发水还凝一点液体被倒出来，两手涂抹在湿润的头上，用梳子把头发梳起来，他想有一个刺猬一样的头发，均匀涂抹梳理后，室友都走了，只有他一个人弯着腰，不让水流入身体，用纸把手上的胶擦净，这些东西很粘，要走时，李树绒照看了下镜子，头发形状很好，大都聚齐一起一大撮发尖互相交叉，主要朝天，心满意足。

已经做好三天不洗头的李树绒中午回来，照了镜子，头发竟焉入原来的小斜坡平地，头发一大撮粘在一起，一根等于原来的十五根，硬邦邦，间隔像直梳一样如犁了的田地，间距相同。

李树绒心情不好了，看着在吃饭的一位同学，他的发型是头发直接出去，不碰前额，直直的，李树绒用发胶又再弄一次，最后以失败告终，毕竟头发的顽固只有他自己懂，他的头发就是那种弯到前额的头发，被称为台风吹不动。

一个驾驭不了自己头发的人。

中间一次中午因伙食费不够，请假出来要钱，偷了一板干粮，买了两盒酸奶，地点是人人超市。

又一日，下午，李树绒在人人超市二楼上，对靠在墙边的一个玻璃柜下的东西感兴趣。

里面都是手表，圆方，不同大小，电池机械，各种材料，贵达三百八十，仔细看去有一根方形胶绳连住两表表带，都是金属的。

李树绒想要最贵的，可是他又不太敢。

叫了附近的超市管理员打开，要了一块黑色，是给女孩子戴的，固定的胶表带，有一处间隔，把手放进去，表带会正好夹住手。

李树绒没试，看了包装外的小红纸写着，三十八，他眼神再看入柜子中扫视，决定不再改变。

“这块我要了。”李树绒对阿姨说到。

走前多看了对方一眼，对方并不在意。

“在下面付款。”

“喔”

下楼梯，右手抓住手表中间部分，李树绒十分忐忑，肯定是要偷的，他左张右望，只有心里紧绷着。

在路中也是有心没胆，只能面无表情在收银台憋屈付钱。

来学校上课，李树绒拿着表，很不开心。

杨奋探测应该是用不着的表，想买。

李树绒在杨奋说出后，课上，直接放在地上，踩烂，三十八块就此泡汤，李树绒取下里面的东西，是电子表，与其它表没什么分别，就是外壳靓丽，圆形外壳上有一排覆盖近一半的白色小八边形颗粒，是镶钻的，显得很漂亮。

李树绒只知道，自己亏钱了，很多。

“你用不着你可以卖给我呀？发什么气呀！”杨奋走到李树绒那，看到地上碎屑有点不满。

李树绒无回应。

下一个星期日，七点多。

李树绒在一个摆放有很多书的书柜内，看着上面一些书，很多色彩，正常的动物，植物绘本，很多白色的厚书，名字都很长，游戏区这边一些设施早已报废，这些书一直都摆在游戏区的位置，李树绒上次没看到，来温度计这看到了。

李树绒今天想偷的都没有了，空手前往人人超市文具区。

李树绒左手一套挺好的尺子，几只黑色的水笔，走下楼梯，这些笔特别好用，其中有一根笔壳硕大无比，这是零点五的水笔，笔芯很大，这只笔出墨多。

楼梯尽头，李树绒在扶手那，旁边都是装有东西的纸盒，叠近了李树绒胸部这般高度，李树绒左手正把东西放在横着的纸箱上。

一只手拉住他的右手。

”跟我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说到，此时的他正走上楼梯。

李树绒心中忐忑无比，心慌慌的，漏洞的满水杯子，怎能储水？

”我做了什么?“李树绒心慌带有试探的询问道。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无比坚定的声音，李树绒不说话。

李树绒跟着对方进入文具区后墙，一道与墙色一样的门被对方推开。

李树绒紧跟其后，门往右上空摇摆，成了个四分之一圆。

前方的人与他面对面，无比平静，待他站好。

李树绒看着对方的电脑，亮着一个监控画面。

对方迅速用右脚踢至李树绒身上，将李树绒踢倒。

李树绒倒在地上，两眼留着泪水，他双手撑起自己腿却成委屈状，不是不肯起来，他害怕，也不知道害怕什么。

李树绒身上沾了地上的灰尘，他用弯曲的脚直接走到对方面前，眼中流着眼泪，不敢看对方一眼。

李树绒边哭边用手臂抹走眼泪。

看到此举，穿得西装革履的男子说道：你偷了很多东西，要赔很多钱。

他走到自己的电脑前拿起一张纸，纸右边是一支黑色水笔。

他走到李树绒前，你拿一百块给我，不，一百五，今天。

李树戎重重点了两下头。

“一百，一百五。”

李树绒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三十块给对方。

“在纸上写下你的名字学校还有班级，今天你不来的话，我们就报警。”

李树绒站起左手接过纸，右手过去拿笔写下。

梦幻中学，2班，李树绒。

“还有一百二十块，你拿给王阿姨，说王经理叫你给他的，找不到王阿姨问收银员，要不然问超市阿姨。”

李树绒站起来，一直不敢看着别人，低着头，一直哭。

“嗯！”

李树绒走出房去，一直到下楼梯都在抹泪，不看任何一个人，眼睛的红肿存留着他哭了的痕迹。

李树绒坐车很快到了自己班主任的房门外，一路上见到他的人看他的衣服沾了灰尘和一些颜色就诧异。

李树绒问班主人要钱。

再次坐车回超市。

在超市里四处看，都找不到一个像要等一人来的人，他过了很多人的脸，都没有一个理他。

“王阿姨在哪？”李树绒询问一个在左边的超市管理员。

“王阿姨在补货区后面。”

李树绒走到一个空旷的区域，那里有一个女的手里拿着一些纸张，右手拿有笔。

打开的大铁门外是一个三轮车，两个人在搬着货。

”你是王阿姨吗？“李树绒发问。

”嗯“

李树绒掏出右口袋分得细明折叠的一百二十块给对方。

”这是王经理叫我给你的“

女的头和身子朝右边了一点，他斜对李树绒右手接过钱。

李树绒走前碰到了一个拖地阿姨，他对李树绒说话：你要好好学习。

”嗯“。

李树绒自己在后来的许多年也没想明白也忘了放左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了，小偷更大胆，可以确定的是，拿的那些东西，没想过要付款。

生活一直在继续，昌飞他也不敢再去了，怕再埃赔一份钱。

当天回去，李树绒的衣服引起杨少震的密切注意。

事情过去了近一年。

高中三年级，上学期，李树绒与自己的室友在超市里买东西。

在即将跨入初三时，宿舍又再次调整了，杨奋在此前就鼓动李树绒去捡垃圾，三楼一整个楼层，中考已过，往界初三的或许会下来什么值钱的，杨奋这样想。

找了半天，什么也找不到，只有两个人，他们后面是自己宿舍的人。

来超市前，杨少震怕超市东西贵，不想来，李树绒跟他们两个说不贵，挺便宜的，二人信了，也想去看看，现在三人每人提着两盒菊花茶一盒冬瓜茶在收银台处付款，一共二点七元每人。

”看吧！我就说挺便宜的吧！怎么可能骗你。“

李树绒对左边两个人说。

李树绒再生不出任何头念，也没有偷念，

在进入这里的时候，李树绒一直在和朋友交谈着，什么也没想，偷东西的事一直深埋心底，过往细节，点点滴滴犹如一片树叶掉落，暗重，明轻，轻的那边继续迎接新的挫折。

什么也没想，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脑子妄图触碰历史边缘却被他阻止。

不知是不是亏欠，可以确定的是因为来这里做过坏事。

李树绒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很轻松，自然，感觉恰与之相反。

李树绒现在应该是很孤独的，而繁忙的课业让他察觉不到什么，他也习惯了，现在每个星期只有一个下午的玩耍外出时间，李树绒的父亲李父随大家去了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