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先生白胡子耸动,激动地说:“真一,明证绑架了剑桓,到现在仍然下落不明,你不知道吗?”
“你说这事儿啊,我当然知道。昨天明证绑走剑桓,跳上诗音姐姐的跑车逃走的时候,我就在场看着啊。”
馆长惊愕地眨眼睛:“那你竟然还能一觉睡到这个时候?”
“不然我怎么能睡得这么安稳?”我不解地反问,“两个大麻烦一次性消失,这种时候不是只需要拍着巴掌说声可喜可贺就行了吗?”
馆长清清嗓子:“剑桓毕竟是武宗少主,落在穷凶极恶又诡计百出的明证手中,各大门派到现在还在全力搜寻。你就不出面说点什么吗?”
我挠挠头:“说点什么?比如……大家觉得他俩谁会赢,我出一百块钱赌明证……这样行吗?”
馆长擦汗:“我是让你提供一点线索好吧?”
这时馆长接了个电话,苍老的脸顿时喜笑颜开。
尽管明证仍然在逃,但是剑桓回来了。
而我则皱眉望着天花板,仿佛是真的输掉了一百块钱一样郁闷。
各大门派的人们对成功生还的剑桓似乎十分宽容,他们相信明证才是罪魁祸首。这位本该忠诚待人的保护者,在漫长的岁月里不断给剑桓施加暗示,令他增长野心,妄图解除沉剑池和云隐台的封印,以重振真武一派的声威,但事实证明这一切不过是明证计划许久的阴谋,毕竟最后明证的确夺走了天人装置,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照此看来,在明证隐忍多年苦心经营的布局里,剑桓也不过是一个受害者。
所以剑桓回来能得到安抚和谅解,而留给明证的却是悬赏金和追捕令。
可这对于我而言,并不是什么欢欣鼓舞的结局。
剑桓请馆长邀请我参加他举办的宴会,我一口回绝。
“真一,你别误会。武宗少主只是想要对你表达谢意。”
我摆摆手背起书包:“谢谢他的好意,就说今晚我还要打扫卫生,今天得早点回家和玉早明靖一起吃炸鸡。”
馆长不解:“打扫卫生?很重要吗?”
我拍桌生气地说:“当然重要!轮到我值日,如果溜掉的话班主任会给我扣德育分的!相比之下什么少主老大感谢救命之恩的龙虾宴会有什么要紧?不吃又不会少块肉!干嘛非要我巴巴地赶过去了?”
这时一辆迈巴赫停在教学楼下,西装革履的剑桓走上楼来。
“抱歉,真一,是靳师伯没有说清楚。今天要举办的仪式确实需要你亲自参与。”
没想到这子说话的时候竟然微微躬身,竟然会说“抱歉”。这突如其来的谦卑,倒是让我没法直接一脚把他踹出去。
“你要说谢谢,现在就说不完了吗?”
“更重要的是封印沉剑池和云隐台……这件事只有见习天尊大人才能办到。所以我恳请真一今天晚上一定要到场。打扫卫生我会交代手下去做……呃,不,我来帮你做。”
我上上下下打量这子,无比怀疑地看着他手里的拖布,问道:“炼宗有用手指往人脑门上一戳,就让对方性格大变的点穴法吗?”
“应该没有吧。怎么了?”
“没事,那不重要了。”
本来我就很气剑桓这子经过这些事件之后,竟然混了两大仓库的顶级装备傍身,那肯定以后指不定还要闹出点什么精彩新闻来。如今他竟然脑抽,主动邀请我封印可怕武器。他某天恢复混蛋本性一定会为此感到后悔,而令他后悔的事情,我没理由不做。
当晚在沉剑池,可谓是高朋满座宾客如云。柔站在兄长知羽身边,侧着头朝我轻轻招手。而知羽也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也听说了我昨天的光辉战绩。
一位身穿阴阳八卦纯白裙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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