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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真是一头笨猪

笨猪?!

黎栀彻底懵了,她震惊的凝视着夜南浔的背影,发觉他的肩膀在压抑中耸动时,才恍然大悟被他给耍了!

“夜南浔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根本就没睡是不是?”她恼火的摇晃他的身体。.shung

夜南浔笑着转身,打了个哈欠解释,“我就刚醒。”

“刚醒是什么时候?”

深邃的双眸轻轻流转,他温润回答,“就你问我抱着的人是谁的时候。”

黎栀眉一挑,指着他,“那你老实说,如果刚才没醒,潜意识里你会怎么回答?”

“我…”夜南浔故意卖关子,“我会…”

“快说啊!”

“这个真不好说,我怎么知道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会说什么,我要是知道了,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黎栀颇为失望他的回答,这么来,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一定会喊着江敏了!s11();

见她背过身,夜南浔笑着凑近,“怎么,生气了?还是又失望了?”

她不吱声。

“真生气了?”

她还是不吱声。

于是夜南浔从身后圈住她,“不是我不愿意回答你,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回答的必,我要是说我抱着的人是你,你肯定怀疑我是故意迎合你,我要说是江敏,那你一怒之下,我现在是死是活还是个问题。”

黎栀手指轻微一动,觉得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转移话题,“那你原本准备跟我说的是什么?”

“你执意把我弄醒就是想问这个?”

“是你自己执意要说的,我原本并不想知道!”

“那行,你原本并不想知道,我现在刚好也不想说了。”

黎栀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悦的吼了声,“那怎么行!我牺牲这么多,你怎么能钻了空子就想把我打发?”

牺牲这么多?

夜南浔戏谑的玩味这句话,调侃,“你牺牲什么了?”

“我都陪你睡了,这牺牲不够大吗?”

这么开放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多么难得,黎栀懊恼的想,反正做也做了,现在要脸也来不及了!

“你陪我睡了,我不也陪你睡了么?”

“夜南浔!”她羞愤的拿起枕头砸了过去,“我砸死你这个脸皮八丈厚的臭男人!”

夜南浔伸出勾住她纤细的腰,霸道而又戏谑的刺激她,“黎栀,你之前陶醉的时候可比你现在泼辣的时候迷人多了,特别是你温顺如绵羊的声音,我就是想想,骨头都是酥的…”

她真的要疯了,她只觉自己的脸颊火烫,猛的跳下床,奔进浴室找了根不锈钢管,重新返回卧室大声吼,“姓夜的,你成功激怒了姐,姐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夜南浔盯着她手里握着的钢管,忙点头,“恩,来是挺严重的,下手能轻点不?记得给我留条活命,别误会,我不是怕死,我只是不忍心让你还没到三十岁就守了寡…”

“没关系,我不介意!”

她举起手里的钢管,闭上眼,“夜南浔,你一路走好!”

‘砰——’

一声巨响,钢管断成了两截,她顿时目瞪口呆,夜南浔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把钢管给扳断了!

她盯着地上断裂的钢管,缓缓把视线往上移,一直移到夜南浔英俊的脸庞,只见他俊眉紧蹙,脸色阴郁,咬牙切齿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把她给吞了。

“姓黎的,哥现在也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

“……”

黎栀诺诺的往后退,真不出这姓夜的还有两下子,果然会演戏的男人,都是深不可测的…

“你想干什么?”

“当然以报还报。”

“我又没把你怎样,你报什么报?”

夜南浔冷笑一声,“我差点就一命呜呼了,还叫没把我怎么样

?是不是要血流成河才叫把我怎么样了?”

黎栀被逼到墙角,她心一横,眼一闭,等着面前的男人举起的拳头落下。

‘砰——’

又是一声巨响,她捂耳尖叫一声,“啊!”

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的寂静,夜南浔没好气道,“我拳头砸的是墙壁,你鬼叫什么?”

“……”

黎栀轻轻喘息,这上半夜被折腾的筋疲力尽,下半夜又吓得胆战心惊,此刻她终于收起一身的毛刺,温顺的躺在了夜南浔的胸膛。

两人躺回床上,她慵懒的靠在他胳膊上不说话。

“黎栀,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安静,怪不习惯的。”

她叹口气,心有余悸的坦言,“我还不是怕落了个跟钢管一样的下场…”

‘噗!’s11();

“我从来不打女人,更不可能会打你。”

他关上灯,搂紧了黎栀,在黑暗中语气温柔,“我昨天想跟你说的,其实已经说了。”

“嗯?你说了吗?”

“说了,你也听到了,想不想让我再说一遍。”

“想。”

黎栀仰起头,一脸期待,可惜黑灯瞎火的,夜南浔也不到她的期待。

“我喜欢上你了。”

“就这个?”

“恩。”

“哦…”她语气听不出激动和欣喜,如果是这句,着实没有什么好欣喜的,在她来,喜欢上一个人太简单了!

“黎栀,我现在虽然还不能完全爱你,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

夜南浔发自内心的话,落入她耳中并不是没有诚意的,她慵懒的打个哈欠,“好吧,既然你很喜欢我,我就当你是爱我的。”

如水的深夜,总有那么一丝遗憾,他抚着黎栀光洁的手腕,遗憾的叹息,“其实…那只镯子从一开始我就想送给我在乎的人,也许江敏与我没有缘份,我以为我会坚持对她的爱,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办法控制对你的喜欢!”

“也就是说你送我那只镯子不是因为感情无处寄托,只是单纯的想送给自己在乎的人?”

“是的,就是这样。”

“……”

恋爱的女人傻,单恋的女人更傻,她当时怎么就会相信了廖静怡的话?况且

那个女人的话说出来能信吗?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该破碎的东西就不会完整。

“那你当时可以跟好好我解释啊。”

“我是要解释的,可你别忘了,是你自己不肯听的!”

黎栀颇为尴尬,但她一向伶牙俐齿惯了,就算是她错,她也不想承认。

“我不想听你也可以说啊,你之前把我从肖阳身边扛走的霸气哪去了?”

“黎栀,你这脑子里整天到底装的是什么玩意儿?就下午那情形,你都气的恨不得一刀把我砍了,难道我还不分状况的向你告白,说我很喜欢你吗?你会信吗?”

黎栀不语,他附身贴在她耳边继续问,“我说了你不但不会信,还会更生气对不对?”

“不行了,不行了,我困了,睡了睡了…”

她赶紧转移话题,其实就是间接的承认了。

经过这一夜的缠绵,黎栀知道她和夜南浔之间再不是原来简单的朋友关系。

隔天

傍晚

黎栀下楼的时候管家廖树说她的公公和婆婆晚上要去参加一个老同学举办的y,所以不在家吃晚饭,而他一会也要出去采买点日用品什么的。

这样也好,省得何婉柔又借题发挥数落她一顿,她也乐得清静!

隔天

午后

黎栀专注的蹲在绿盆栽旁,笼罩在淡淡的阳光下,

双手泡在盆子里的,抓着他的白色背心一搓一搓,洗衣粉泡沫鼓起了几个大小不一的透亮泡泡,在那层透明薄膜里,瑰丽的七色光芒缤纷呈现,夜南浔倚在门边,悄悄用手机拍下了这般景象。

手机屏幕中,她的下巴沾了些泡沫,双手将背心拉平展,专注地检查污渍是否洗净。

那样子很美,这是他从来都未曾发现的,原来她洗衣服的样子竟是这么地赏心悦目。

他静静凝视她纤长的手搓着他的贴身背心,顿觉胸口一暖,也跟着蹲在她旁边,扳过她的脸就要往那沾了泡沫的粉唇吻下去。

她却倏然偏头躲开了,“你…你要做什么?”

夜南浔松了手,仍是蹲在旁边,语气有些不快,“你衣服洗干净了没,今天佣人都被廖叔喊出去拎东西,只能辛苦你帮我洗衣物了。”

“放心,我会洗的很干净的!”

黎栀用力搓了两下子,然后皱眉把一处黄黄的污渍摊到他眼前,“你你的衣服上有块黄色的油渍,肯定是你不小心沾到什么东西染到的。”

“洗不干净就扔了,再重新买一条不就好了。”

“说得轻巧!扔掉的都是钱,洗不干净就扔掉,你多大的家业都能败得光!”语毕,她把背心扔回盆子里,泡沫溅到瓷砖上,她站起身捶了捶酸痛的腰。

“不过你们夜家有的是钱,不在乎!”她倾身端了盆子到水龙头下,拧了开关,水‘哗哗’的冲着,白背心在清水里鼓胀起来。s11();

“我是洗不干净了,这里面的衣服有点污渍不算什么,穿也能穿,你要觉得人家都能透视,怕被到遭人取笑,那就扔了吧,横竖反正扔的不是我的钱。”

夜南浔笑了笑,肩膀一耸一耸,今天的她特别唠叨,从卧室的咖啡杯念到地板上的烟灰再到衣服,真像一个久未归家的妻子在训斥邋遢的丈夫!

“那些衣服你用消毒水泡过没?”他问。

反正有人愿意给他节约,他自然求之不得!

“泡过了,不知道衣服生了多少细菌,能不消毒吗?”她拧干一件衣服,凑到他鼻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这下你放心了吧?”

夜南浔扫了一眼,满意得点点头。

“我很好奇。”黎栀定定望着他,继而道,“你以前的内裤都是谁帮你洗的?难道都是你自己洗?”

闻言,夜南浔一愣,脸破天荒的红了起来,赶紧不自在的别过了头。

见状,黎栀像是现什么不得了的奇闻,大声嚷道,“不会真是你自己洗的吧?!”

他脸朝窗外,磨了磨牙,考虑要不要大一顿脾气,但心里却平静得不得了,除去尴尬外,竟觉得…

有点儿意思…

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黎栀又拧干一件衣服,神情古怪的绕到他面前,湿手摸着下巴,细细打量他一遍后,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你不可能会自己洗!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一次买个几十打内裤,穿一条扔一条,扔完了再去买!”

她摇摇头,“啧啧…新内裤也要洗了才能穿啊,不然多脏?想想那内裤被摆出来卖之前被多少双手摸过…”

而此刻已走到门边的夜南浔双腿蓦然夹紧,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他又羞又恼,却无言以对,若这时候跟她费力辩解,不明摆着自己承认了?

勉强站稳后,他竭力装作若无其事般,扯了扯袖子,背后又传来一阵让他牙痒的狂笑声!

黎栀笑得肚子疼,嘴里仍不停的挤出让夜南浔恨不得剐了她的话!

“哈哈哈,被我说中了是不是?天呐,夜总还真是不讲卫生,哈哈哈…太好笑了,难怪你叫我洗不干净就扔了,原来是扔习惯了!”

被冲动驱使,他干了这辈子最幼稚却又最爽快的事,就是用沾满泡沫的手抹了黎栀的脸,然后立刻冲干净手上的泡沫,扔下满头满脸全是白泡泡的她,得意地扬长而去…

“你这白痴!”转身之际,他还不忘脱口骂了句极不符合他尊贵身份的话。

黎栀抹开脸上的泡沫,望着那个嚣张的

背影,低声咕哝,“你才是浪费钱的白痴,我诅咒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有内裤穿!”

呵,她还真是恶毒!

咒完后,黎栀极有自知之明的开始在心里惭悔,然后转身走到水龙头前,继续清洗某人的内裤。

夜南浔走到三楼的客房,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的除去了衣物,冲到浴室‘哗哗’的搓洗全身,心里还直想着:脏!真脏!

洗了三遍后他才从浴室里出来,瞪着地板上的内裤,那是他昨天新买的,紧接着便想到黎栀的话…

被多少双手摸过?

他不禁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忽然有个不详的预感,在未来很长一段日子里,穿内裤都会有心理障碍!

没洗的新内裤是不能穿了,那怎么办?

而且他一向讨厌别人帮他清洗内裤,而黎栀是第一个清洗他内裤的人…

如果她哪天离开了,难不成他要自己动手洗?s11();

想着,夜南浔一屁股坐到床上,从上衣口袋里摸出烟来,一阵吞云吐雾后,他身体上的不适减轻了些,想到还在卫生间里给他洗贴身衣物的她,不禁黯然,纵使他万贯家财,富足半生,但他却从不愿让别人洗他的贴身衣物,就连江敏也未曾让她洗过,目前只有她一个!

这一刻,夜南浔才觉得自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黎栀洗完所有的衣服,提了桶到天台上逐一晾起来。

远处的海面衔着半轮红日,风吹过棕榈树林,层层绿浪微微起伏,铁栏杆前是她种的香草植物,柠檬香蜂草的浓香随风四溢,她抱起几个小小的花盆,耗费心神养活这些植物,该放进卧室去,日夜闻香才不负了心血。

弄完后她下了楼,站在拐角处的夜南浔才从拐角处走出来,空旷的小天台上,晾在竹竿上的背心如白幡飘扬,那竹竿是她去后山的竹林里亲手砍下来的,记得当时她还跟他抱怨:这栋豪华别墅里什么都有,却找不到一根可以晾床单晒被子的竹竿!

手抚过光滑的竹竿表面,滑过一个又一个竹节,他向栏杆前一排没有抽芽的小花盆,里面装的是她半夜去花园里偷偷撬来的土,如果她哪天离开了,那么花盆里装的永远是干土,长不出薰衣草,也长不出薄荷跟迷迭香。

她曾对他说过:你平时太忙,需要缓解压力,我种这些植物都有这功效。

从未要求她做这些事,但她却细心的为他做了。

他曾想,是她自己愿意的,但如果她离开了,还有谁愿意为他做这些事?

又有谁跟他说这样的话:最让人舒心的就是有个依山傍水的家,工作累了,有这样一个地方,不是很好?

夜南浔缓缓蹲下身,忽然想起海边的那栋别墅,其实当初就是为了江敏,他才买下的。

他随手抓了把褐色的土在手里,捏成粉末状。

片刻,他倏然起身,拍干净手上的尘土,几步跨下楼梯,在浴室里找到正在给花草浇水的黎栀,有如一个冲动莽撞的少年,用力抓紧了她的双肩,脱口唤道,“黎栀!”

而喉咙像是突然卡了根鱼刺,痛得不出声音,他咽了咽口水,从她的眼睛里,他到了自己慌张的脸。

他在慌张什么?

自己要跟她说什么?

“嗯?”她轻轻地应了声。

他缓缓松开手,面容镇定,仿佛这个空间里原来是三个人,而那个急切莽撞的少年已经离开。

“那个…茶叶你放在哪里的?”他问。

黎栀蹲下身给草喷水,“你怎么又忘了?在一楼储藏室靠墙的那个柜子里,从下往上数,第三排左手边的抽屉。”

语毕她偏头了他一眼,又道,“你现在想喝茶?等会吧,等我浇完水后去摘几片薄荷叶给你泡茶,你你嘴唇都裂开了,要败败火才行。”

她继续埋头喷水,灰蒙蒙的水雾喷到绿叶上,凝成了一粒粒晶亮的水珠,夜南浔心里一揪,胸口热乎乎的,转瞬又凉了下来,湿湿的凉爽,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动,感动得心落了泪,像叶子上的水珠,晶莹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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