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人如今并未失势,想来之后还会无端生事……”郝掌柜担忧的说道。
“郝掌柜,不如咱们打个赌好吗?若是她再不能生事,掌柜的便答应我一个请求。若是她过了年之后还能继续生事,我便答应掌柜的一件事情如何?”春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这个赌注我倒也不亏,我便应了姑娘这个赌约。”郝掌柜瞧着春花笃定的模样,心下一松。合着这赌约当中,自己也不会吃亏。
“那此事就这么定了。”春花笑道。她从袖中又取出一枚荷包,口中说道:“这里的银票是娘子赏给大家吃酒的。”
郝掌柜连连推脱,他摆着手说道:“这可使不得,咱们店中的工钱原就比其他店铺当中多些,如今怎劳娘子再破费。”
“郝掌柜快些收下吧,我今日若是不把这枚荷包送出去,回去之后,娘子那里也不好交代。”春花执意把荷包塞给郝掌柜。
郝掌柜这才收了荷包,一脸惭愧的说道:“那便多谢娘子破费,咱们定然会好好的经营店铺,让娘子再无后顾之忧。”
“我今日来的路上,瞧见了个年轻的妇人,她似是之前在咱们店铺门口给自家小儿招过魂……”春花犹豫道。
“那个黑心的妇人,为了一己之私,在咱们店铺门口愣是折腾了几天的功夫。她在店门口整日的烧纸泊,害得客人们都不敢上门。”郝掌柜愤愤然的说道。
“这妇人如今瞧起来甚是可怜……”春花叹道。
“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这妇人如今便是得了什么下场都是活该。”郝掌柜痛快的说道。
春花瞧着郝掌柜的面色较之前好些了,她这才放心下来。今日她的事情俱已办妥,所以她便也不在绸缎庄中久呆,又安抚了郝掌柜几声,便借口还有事宜,从绸缎庄中走了出来。
她回去的时候,特意从西市的牌楼下面经过,那妇人竟然还垂头跪坐在那里。
有过往的行人三三两两的经过,俱都一脸好奇的瞧着妇人。有知晓事情缘由的人捂着嘴巴告诉了行人真相,于是他们瞧向妇人的目光便带上了鄙夷。
妇人无知无觉的跪倒在地,或许她面上是麻木的神色,或许她只是在发呆。春花看了片刻,便悄声离开了。
春花眼瞧着日上中天,便加紧了回去的步伐,她无事一身轻,脚步也比平日里更为轻盈。
眼瞅着就要拐入自家门口的小巷,突地从旁边冲出一人。这人急声说道:“三爷有难,快随我来。”
春花脑袋“嗡”的一声,仿佛失了魂魄,她抓紧那人的衣袖,急急的说道:“你快告诉我,三爷究竟怎么了?”
“事情紧急,姑娘还是先随我来吧。”那人抽出了衣袖,转身便走。
春花脑袋当中一片混沌,她呆呆地看着那人身上穿着的灰色袄子,而后跺了跺脚,小跑着跟那人去了。
宋如是陪着祖母用了午膳,又看着祖母入睡,这才转入前院当中。
她抬头望了望天色,眼瞧着院门纹丝不动,春花竟是还未归来,许是郝掌柜留她用饭。
宋如是未及多想,便进了正房当中。已近年关,这怕是春花陪自己过得最后一个年了。宋如是从楠木柜子当中取出那只黑漆匣子。这里面放着她自穿越来之后,积攒的各样宝贝。
她从中取出一叠银票来,这银票有她自己赚的,更有从李诃那里得来的。她从中取出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又摸出一只荷包将银票重新叠好,放了进去。
春花这这丫头最大的爱好便是当掌柜的赚钱,日后她嫁了人之后,掌柜的自然是无法当了,但好歹有银钱傍身,总是好的。
宋如是把荷包放入匣子当中,收好了匣子,便听到院门被人拍的山响。她唯恐惊醒了祖母,所以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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