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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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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圳?"她凝眸看他。

再抬眼,古祺圳已经不看她,转身迈步继续走,眼底多了一份漠然,"走吧,不是要用早膳?"

上官轻急了,以为他在逃避这个问题,几步挡在他面前,仰视他,"圳!你要是为她好,就让她离开这里!"

情真意切,好像沐罗骁是她妹妹。

古祺圳垂眸俯视她,"我自有打算。醢"

"能有什么打算呢?圳!你就听我一言,我何曾骗过你呢?"话说至此,她有些撒娇地拽了拽古祺圳的袖子,双眸饱含期待地看他。

"再说。"

说完,古祺圳轻轻一抬手,挣开了她的手,自顾自继续走去大堂缇。

后面的上官轻暗暗浅笑,能这么说,证明她的话他还是会听,抓紧了手中的剑,她几步跟上去。

沐罗骁,难道你没听过‘后来者居上‘这句话么?

……

花剑在门外守了半个时辰,仰头眯眼瞧这日头都升那么高了,这里面怎么还是没动静?

好吧,他再等等。

终于,过了一刻钟,他懊恼地拍头想起来太医昨儿个说的话。

看了一眼墙拐角,还是没有人影,那好,他就姑且替王爷去看看吧。

"咳咳,沐小姐,我要进去了。"

话落,只听吱嘎一声,门往里边儿送进一片阳光,屋子里静悄悄的,就像没人一般。

他心一惊,赶忙疾步走向床边,待看到被子下的隆起后,他才大大地送了一口气。

"沐小姐,我,我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我……"

"你过来一下。"

"呃?"

他没想到沐罗骁已经可以说话,着实愣了一下。

"过来一下。"她又说。

相比于古祺圳,她对花剑的语气和善很多,花剑发现这点,不自觉偷笑。

殷勤地走上去,看见沐罗骁转动的两只有神大眼。

"你……我……把我扶起来。"

她试了好久身体还是僵硬,就像血液不流通,麻住了一般,没办法,她只能叫花剑过来。

"哦……哦哦!"

花剑把剑随手搁一边,躬身上前托着她的脖子扶起她,那一刻他是心惊胆战,汗流浃背,要是她不穿衣服,那他这双眼睛也别想要了!

"把我背去如厕。"沐罗骁自然说道。

她每次都败在这原始的人体需要上!

花剑被惊吓地两手不稳,整个人都不好了。

"沐……小姐,我……这……你……王爷他……"

"跟他无关!快去!"

"好!"

好吧,他承认他怂了。

小心翼翼地背着沐罗骁,不说那柔软的触感,光是那女子温热清香就足够让他失去方向,连茅厕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快点!"沐罗骁低声催促,他愣了一下,问"沐小姐,你是要在房里还是……"

"随便!"

那还是在房里吧,免得撞见王爷!

走到四道屏风边上,一个奢华的便桶就孤零零坐在那里,等着人去坐它。

花剑一个迈步,刚想踏进去,这时候,门戏剧性地吱嘎一声,被打开了。

那个男人披着阳光,好似天神一般站在那里,面色严肃,眼神可以吃人。

花剑眼一惊,心止不住地慌乱,可在看到紧挨着他的上官轻后,他不知怎的又有了底气。

扭头不看门口,语气别扭"沐小姐要如厕,王爷请出去!"

话毕,他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肥胆,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圳,我们还是关上门吧。"

上官轻的语气有些好笑的意味,伸手去把门关上,却被古祺圳撞开了手。

花剑只觉得后面的压迫感越来越强,自己都不敢转头过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屏风里面走。

"花剑,快点。"沐罗骁憋气说道。

"嘶~啊!"

低呼一声,花剑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这男人点断了,手一松,沐罗骁已经倒去另一双手。

"去外面跪着。"

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花剑就这么被他判刑。

花剑也不知作何反应,冷哼了一声去拿剑走人!

门关上的刹那,他觉得这辈子的懊悔感都在这一瞬间袭来。

上官轻显得很着急,给了他一个"没用"的眼神。

花剑冷眼一瞥,自个儿走到院子挥挥衣摆中间跪着。

房里。

古祺圳毫无顾忌,点儿不脸红地帮她解决一切,让她坐在便桶上,静静看着她。

沐罗骁不想和他说话,挣扎了一下,还是不得不说出口,"出去。"

没好气的两个字,好像当年。

古祺圳露出宠溺一笑,将她的额头与自己碰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离我远去,那会是我此生最大的悲哀。"

他的话让沐罗骁愣了一下,后故意回避他的温柔,还是冷冷说着"出去。"

午膳,大堂里,彪悍公主命人做了一桌子好菜。

她抬眼看了一眼沐罗骁,再看了看坐在古祺圳旁边的上官轻,露出一笑。

"齐人之福人越多越好,王爷可考虑再纳一房?"说着娇羞地掩了掩面。

沐罗骁不自觉勾起一抹自嘲,上官轻则是笑不达眼底。

"听说公主有要事相商?"不理她的话,古祺圳径直给沐罗骁舀了一碗肉粥,说道。

彪悍公主敛起笑意,说起正事"你们既是一家,我也就打开了说,咱们何时启程去古月?"

"公主不必去。"

古祺圳淡淡道,一口粥送至沐罗骁嘴边,她嘴唇未动,只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古祺圳放下碗,看着她说"你的任务不是么?"

沐罗骁收回目光,不去看他,只剩一脸漠然。

公主尴尬地笑笑,不解问"王爷这是?她可是北啸那边派来的。"

好意地提醒他,不料他只是淡淡道"公主既答应了北啸,本王也不强求,明日我们便会离开。"

咯噔几声,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明日……离开?圳,就我们么?"上官轻歪头问他。

"嗯。"

随即他抬眼,"公主就当本王从未来过,来,本王敬公主一杯。"

公主讪讪举杯,掩袖喝下,眼底万千思绪。

上官轻掩藏不了的兴奋,她的话当真有效,殷勤地给沐罗骁夹了一个菜,笑道"沐小姐,多吃点,大约今晚你就可以活动了。"

花剑抑制住上去的冲动,臭着脸站在一边。

古祺圳怎么喂她都不肯开口。

"花剑,背我回去。"她冷冷道,一个眼神都不给古祺圳。

"好咧!"

花剑笑嘻嘻地上去,更不管古祺圳的眼神,只默默补了一句"属下会加跪一刻钟!"

说完直接忽略某男的黑脸背着沐罗骁离开大堂。

"圳,来,吃吃这个……"

……

晚上。

沐罗骁躺在床上,突然听见外头有动静,习惯性地扭头去看门的方向,这么一动,她随即发现自己能动了。

恢复地这么快,她既不喜也不伤,心里平静地与湖水一般。

"王爷,当真明天回去么?"花剑在外头说。

"去收拾东西,明天凌晨立刻启程。"

淡淡的声音一落,门就开了,沐罗骁别过头,不去看他。

脚步声临近,那股清香随即覆盖过来,怡人漾心。

古祺圳拿起被子一角,轻轻一拖就盖住她的肩头。

沐罗骁灵巧地躲开了,站起,离开。

他一手横腰一手抱肩把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手臂有力地禁锢住她的双臂,不让她动弹,也不让她走。

"我明天回去了。"他说。

沐罗骁使劲动了动,最后安静下来,冷然一句"如若再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古祺圳加紧了力道,自信翩翩,"你舍不得。"

沐罗骁气恼,反手就想打他"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古祺圳一双墨瞳深情对她,他轻轻上前,胸口碰到她的手,"杀我可以,但你不能否认我爱你。"

沐罗骁一时失了方寸,手也忍不住瑟缩一下。

趁着她方寸大乱,他又霸道地拥住她,给予她一怀温暖。

她沉闷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来"滚!"

"嗯,我明天就滚。"

沐罗骁猛地踩住他的脚面,双手一推,一抬头,凌乱的发丝下,她一双杏眼有些泛红。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呸!"

她夺门而出,他纵使不舍也无可奈何。

……

翌日,沐罗骁双眼散着疲劳,无神地走进院子里。

只听一阵着急的脚步声在后头响起,她回头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他跑过来。

"姑娘,姑娘……"

"管家?"

"公主问你何时启程?"

沐罗骁愣了下,想到什么,突然猛地转头望向院里的那两扇紧闭的大门。

阳光正好照在那两扇门的下半边,隐约可以看见乱舞的飞尘,摆在院子两边的花圃正迎着阳光肆意渲染深秋的凄美。

周围静地连鸟声都听不到了。

这一瞬间,沐罗骁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种感觉,就像被所有人遗弃在时光的印记里一般,陪伴她的只有这些古香古色的摆设,老屋陈梁……

"姑娘?姑娘?"管家横满褶子的脸上一双眼睛布满了疑惑,他顺着沐罗骁的目光看向那两扇门,"摄政王今儿个天还没亮就离开了,姑娘要找他?"

他走了,和她。

沐罗骁眼皮垂下来,回头往院子外走去,"走吧。"

管家老眼看着沐罗骁落寞的背影,轻叹了一声,"唉,真是好事多磨啊……"

彪悍公主虽说问了沐罗骁何时出发,可这颗心一点也不着急,该吃吃该喝喝,一直到了第五天,她才说收拾收拾,明儿个启程。

沐罗骁以为她会带上一大车东西出发,让她意外地是,这公主只带了一个贴身婢女和几个包袱外加一个箱子,低调地很。

沐罗骁凝眸观察那个婢女,看起来也是个练家子。

三人没有耽误时辰,由沐罗骁驾车,当日上午便离开了琅城。

出了城门后,她魔怔地回头望一眼城门上的几个大字,总觉得那里有人在看着她。

嗤笑一声,她赏了马儿一个鞭子,驭车离开。

那辆马车渐行渐远,留给城门的只有飞扬的尘土,过了一下,一双黑靴陡然出现在黄干的尘土里,那样坚定,那样有力。

……

行走了一个月,初冬已至。

这天,天色渐晚,三人路过一个小镇,彪悍公主要求立即停下休息。

沐罗骁没说什么,在一家尚算可以的客栈勒马停下。

这里是赵国边垂的一个小镇,只需再往南走一个多月,就到了北啸国京城,比她从仇青门出发省了很多时间。

"哎呦!腰酸背痛的,本小姐这一个月足足掉了五斤啊!"

丫鬟扶着絮絮叨叨的她进客栈,沐罗骁瞥了一眼她的腰围,怎么看,怎么都是粗了几许。

叫伙计去停好马车,她后脚跟着走进去。

现在正是饭点,客栈里人满为患,本就人多,加上每桌都有人说话,这客栈一下就闹哄哄的,彪悍公主嚷嚷着要上房。

她们两人已由小二领着上去,沐罗骁听着人声却迈不动步了。

"听说古月青州和北啸的军营那边起了争执,引起了两国的矛盾,现在闹地凶地很。"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是谁挑起的?"

"我说是古月国先挑起的!"

"明明就是北啸国!"

"哎呀,你们争什么争啊!不管谁挑起的,这根本就是个由头,反正这两国战事必不可免,恐怕就连咱们都没好日子过了……"

之后的内容大致也是这样,沐罗骁收回心神,走上楼。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面具男的一句话"胜者,只能是北啸!"

"一山不容二虎。"

她眉头一皱,这面具男到底跟北啸国是什么关系?

这彪悍公主也听说了这件事,然而,她只是打打哈欠,像没事儿人一样。

沐罗骁心里更加疑惑,既然她有心帮助古月,又怎会因为古祺圳的一句话而改了主意?

说到古月,她陡然想起,自从那年跟着景风离开,她就再也没有踏进古月国的疆土一步,就连任务也那边很遥远。

她突然生了一股冲动,想回去看看,不为其他,就看看三哥。

她当下决定把这公主送到后便回去一趟就算面具男不允许,她也要回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们离北啸国京城越来越近,关于两国战事即发的传言也越来越多,彪悍公主看不出有多着急,只时不时不咸不淡地说一句"抓紧点。"

一个多月后的今天,这辆马车正在接受北啸国京城的城门检。

进了城门,沐罗骁丢下鞭子转身离开,彪悍公主身边的婢女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去哪儿?!"

沐罗骁停下脚步,纤瘦挺直的身影留给后面一片肃然,"我的任务是护你到这里,以后与我无关。"

随后她迈开脚步,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公主,那我们该去哪儿啊?"

彪悍公主一回头,迎面而来一辆马车,驾车人眼神直直对上她,她嘴角一翘"这不来了么。"

……

夜幕压下来,沐罗骁寻了一间小客栈歇下打算明天一早回仇青门,几个月前那个冲动还在她的心头突突跳动着。

对于面具男,她隐约可以知道已经一些东西了。

深夜,又是一个人睡,她把抱剑睡的习惯捡起来,却还是睡不安稳。

一个翻身,她脑袋里突然打了个闪电,床边……

她猛地翻身坐起,靛蓝色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暗沉。

面具男身披一件狐裘,清冷的银制面具在散发着寒光。

沐罗骁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随后恢复平静,"你怎么来了?"

"故意,还是假装看不到?"

他冷不丁问一句。

沐罗骁眼皮一抬,不明所以,"什么?"

面具男陡然轻蔑地笑了一声,"是我教地太差,还是你故意犯懒?连被人跟踪都不知道。"

他的话着实让沐罗骁吃了一惊,她皱眉环视周围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影。

面具男什么也没说,手指稍稍一动,手中的石仔儿突然猛地飞向屋顶,接着上头便有了动静,沐罗骁眼疾手快地穿破窗户飞身上去,却看见面具男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把他拎起,那人猛挥手里的剑,却被他一掌打落。

"花剑!"沐罗骁惊叫出声,并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

"沐……小……姐……"他脸色铁青,听地出他已经快断气。

沐罗骁心急,拔剑指着面具男,"立刻放了他!"

"呵呵……徒儿,这就是你跟为师说话的语气?"几分戏谑,几分捉弄。

"我叫你放了他!"

沐罗骁情绪激动,想保护一个人的心远比杀人的心更加深沉。

动口不如动手,这是她坚信的真理。

一时之间,屋顶便响起了铿锵的声音。

面具男敛笑厉声"我教你功夫可不是为了你来杀我!"说着他将花剑丢向她。

花剑一个翻身落在屋顶上,转身看她"沐小姐!"

"杀了他。"面具男冷声淡然地命令她。

花剑惊愕地看着眼神复杂的沐罗骁。

她手里的剑在抖个不停。

"怎么,下不了手?过去一年多你杀了多少条人命不用为师替你数吧,恐怕也数不过来,作为杀手,你只有两条路,要么杀,要么死。"

花剑还没来得及反应,右肩突遭一推,沐罗骁猛地把他推下屋顶,接着她拔剑指天!

她猛地转身的刹那,花剑听到她嘴里的焦急,"快走!"

她转身飞向面具男,使尽浑身解数去对付他,弹地而起的花剑也加入里面,搞地沐罗骁更加紧张,面具男不会杀她,她很肯定!可是这蠢小子就是看不出来!

"花剑!走啊!"

"王爷命我保护你,丢了你,复不了命,花剑一样是死路一条!"

面具男冷笑一声,倏忽一转,将花剑拍震开几米远,转身揽过沐罗骁飞离那里。

花剑火急火燎地跟上去,最终还是很丢了,忍不住原地蹲下抱头抓狂。

"完了,这次要被王爷发配边疆了……"

……

"放了他,就要付出代价,懂么?"

寒风呼啸,他的声音却更加冷冽!

沐罗骁硬气地很,眼皮都不眨一下,"我受就是!"

"呵,很好!"

话音一落,面具男突然送了手,她极速掉落,只听嘭地一声,她便掉进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

现今还没到结冰的时候,沐罗骁坠入湖中的刹那只觉得身体迅速缩在一起,全身都被冻地没有知觉。

噗!地一声,她猛地冒出头来,抹了抹脸上的水,呼吸空气,面具男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岸边。

夜色暗沉,即使看不清她,也可以知道她的双唇此刻一定在冒紫,"怎么样,知错了么?"

沐罗骁吐了吐口中的水,咳了几声,在湖中游了起来。

在湖里呆了一会儿,竟没有刚掉下来时那么难受。

她游到他脚下,仰头看他,双眸里满是探寻。

"看来你还没知错。"他笑了一声,意味着她接下来会更难过。

他蹲下来,摁着她的头,慢慢地摁进水里,"知错了么?"

她没动静,由着他的手摁住自己的头顶,有那么一瞬间,面具男觉得她已经被冷死或者淹死。

饶是这样他还是觉得心头窝着一撮火,怎么扑都扑不灭!

面具稍稍颤动着,他的内心在挣扎!

只听哗啦啦几声,沐罗骁猛地被他从水里抽/出,几乎同时,他解开身上的狐裘将她紧紧包裹住。

沐罗骁颤抖的双手一撑,拒绝了他的施舍。

他嘴角一勾,随手扔掉裘衣,"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么?"

她没说话,他自问自倒也不尴尬,"一山不容二虎,呵,现在,是时候去赶走另一只了,你说呢?"

她盯着他的面具,满脑子都是婧言那句话——

"我发现你的秘密了……"

她抹抹嘴边的水,镇定了身体,冷风袭来,她冷地想倒下!

可是她顽强地撑住了,抬头,咬住颤抖的双唇,逼视他,"你说过,你的名字,身份,总有一天我都会知道,现在,到了吧?"

话落,面具男笑地更加邪魅,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一如当年一样轻松,"自己看。"

他在叫她去摘了那面具!

沐罗骁猛地想到上一次,傲气牵动嘴角,"这次,我一定可以拿到!"

话音未落,她倏地卷风而起,一阵阵冷冽肃寒的夜风变成她的利器,猛地冲面具男而去!

面具男飘飘往后倒离,"不错,功夫有进步。"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攀到他的肩膀,让他猝不及防,也让他心里惊喜。

或许,真的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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