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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冷暖人自知

“娘娘,奴婢知错,日后再不敢动此心思了!”瑞雪听得了高宁馨的话语,心中却是百悔莫及,只是沉沉地低着头也不敢抬起来看着高宁馨了。

“有些人在宫中机关算尽,兴许能够成为皇宫中最尊贵的女人,却也未必是真的幸福过!你想要的是尊贵还是幸福,本宫都能够如你所愿,只愿你日后莫要再动歪的心思了!”高宁馨的眼睛轻轻地闭上了,想着这些时日里面与瑞雪的相处,倒也觉得瑞雪并非是个不懂事理的丫头。

“奴婢更想要过得幸福!”瑞雪听着高宁馨的话语,只是深深地思索着,心中顿时很是纠结,想了良久才缓缓地说出了话。

“若只是寻常人家、绿林山野,你也不后悔,只要此生幸福?”高宁馨又一次地问着瑞雪,心中却还是有些许的徘徊的。

“若真是什么都没有,倒还有一人相依偎,却也觉得未尝不是心之所愿?”瑞雪似乎是想明白了,只是抬起了头看着高宁馨一笑,眼中却是比从前通透了许多。

“你且起来吧,日后我定然会想尽周全,为你寻一个好人家!”高宁馨伸出手扶起了瑞雪,只觉得瑞雪也着实可怜,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生活地无忧无虑才会使得不曾留心过身边的侍婢们,只觉得有些许的遗憾。

“谢娘娘!”瑞雪有些羞赧地站了起来,望着高宁馨,只觉得高宁馨与寻常的娘娘们都是不同的,却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储秀宫中,众人的心都是无比的焦虑的,弗笙倒还是有些许的闲情逸致的,只是悠闲地绘着手中的绢帛,并不曾真正地挂心着皇上的侍寝一事,又好像是心中有着事情的,只是安静地低着头。

“皇上临!”一个领事的公公大声地呼喊着,各个公公也连忙地跪下了,独有弗笙一人还是依旧地坐在案上,脸上也是没有丝毫的神色,只是处变不惊地绣着手中的绢帛。

“起身!”皇上看着站在两侧的公公,只是很平淡地说:“你家娘娘?”

“娘娘,皇上驾到!”珍珠又一次地重复着,却依旧不曾见到弗笙的身影。

皇上的心中也是觉得蹊跷,独不见弗笙的身影,只是挥了挥手轻轻地屏退了两侧的侍婢们,自己缓缓地推开了们走了进去,只看着房中挂上了长帘,将整个房中围住了,皇上站在门口很是好奇地看着房中,良久才轻轻地向房中问道:“纯妃,可在?”并没有丝毫的回响,只是一扇帘子轻轻的挥动。皇上私心以为这弗笙定然是在那扇帘子的后面,便掀着帘子缓缓走去,却并不曾看到弗笙的身影。

“纯妃?”皇上又一次地喊着弗笙的封号,却一直都没有丝毫的回应,皇上并不知道弗笙在哪里,只能是在房中找寻着。

“皇上,臣妾曾经听闻过卷帘相望的由头,不知道皇上的心中又是怎么想的?”弗笙只是轻轻地转到了帘子的背后,只是透着那扇薄纱看着皇上的身影,脸上却似乎并不是十分欢喜地样子,只是很平淡地问着皇上。

“你可是真是轻狂,竟然与朕玩起了卷帘相望,这宫中你还是第一人?”皇上显然是不懂了弗笙的心思,只是轻轻一笑,也不知弗笙究竟在那一扇帘子的后面,只是无奈地对着帘子说着话。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既然皇上的心思不在于此,臣妾的心思自然也不是如此?”弗笙的话语很冰冷,只是低下了头看着房中无数的薄纱,眼中渐渐湿润了,好像是从前也有个人与弗笙眷恋相望,那个人轻轻地揭开帘子与弗笙温柔对视着,两个人只隔着那一扇帘子,弗笙羞涩地一笑,那个男人却又好像渐渐地远去了。

“你的心中有故事?”皇上并不知道弗笙在哪里,只是听着弗笙的话语很是冰冷,像是冬日中的冰,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温度。

“大千世界,每个人的心中又何尝没有故事呢?皇上的心中也有着故事,没有人懂,也没有人可说!臣妾的故事也只属于臣妾一个人,任何人都是不可说的!”弗笙倒是机智,寥寥数语却是婉言地回绝了皇上的问,弗笙缓缓地移动了脚步。

“你倒是宫中难得的过人女子,有时候太过聪明未必是件好事?”皇上又在房中走动了几圈,却依旧未能够找到弗笙,只是有些累了,便坐在了地上,倚着薄纱,看着对面的那一扇薄纱,却是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被那些薄纱轻轻地阻隔了。

“皇上还是离去吧,臣妾的心结未纾,只怕是难以侍奉皇上!”弗笙也透着薄纱看着皇上,心中却像是被刀子割了一般,无比的难过,唇间轻轻地蠕动着,说的话却不是挽留而是相别。

“离去?你主动要朕离去?”皇上却是越发不懂得弗笙了,只觉得弗笙远远比自己心中所想的要神秘的多。

“或许宫中有人比臣妾更需要皇上,皇上还是应该多陪陪故人,昔日浓情无限好,只是岁月长蹉跎!”弗笙的眼中顿时黯淡了很多,只是忽然地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嘴中口吐鲜血地躺在自己的胸膛,那时候弗笙对着偌大的房中痛喊着,却是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绝望。

“既然你一心一意想让朕离去,朕也非你储秀宫久居不可?纯妃好自为之!”皇上有些生气,只是觉得弗笙是有意地避开了自己,却始终都不曾看到过弗笙的模样,只是无尽的薄纱阻隔着。

“恭送皇上!”弗笙的眼中滚落了眼泪,看着皇上转过身子的背影,只是侧着身子作揖。

“等你想明白,朕还会再来的!”皇上的心中很是难过,只是甩着袖子大步大步地迈着步伐,重重地拉开房门,丝丝的风吹动了薄纱,皇上的头转过了,仿佛是若隐若现的能够看到弗笙的身影,却还是走了出去。

“皇上!”各位公公似乎都在盯着皇上看着,也能够看得出来皇上的恼怒,只是低着头作揖。

“娘娘?”珍珠却是有些不懂了,只是看着皇上和公公们仓促离开的背影,心中木得一阵。

“娘娘,怎么了?”明玉连忙走了进去,只看见弗笙趴在床榻上,眼泪缓缓地流了出来,明玉缓缓地靠近弗笙,第一次看见了弗笙的难过,心中却是那般的痛楚。

“他真的走了,他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弗笙看着明玉,心中却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河流之中了,让伤感的河水淹没着,没有退路。

“娘娘,莫伤悲,皇上自会回来的!”明玉看着弗笙如此难过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只是跪在了弗笙的身边,看着弗笙哭泣着。

“不是皇上,不是皇上,他是心中的一切,却再也回不来了!”弗笙摇着头看着明玉,珍珠也轻轻地走了进来,只看见弗笙的样子心中却也是一阵的惊愕。

“娘娘!”珍珠也走到了弗笙的身边,只是在明玉的旁边跪下来了。

“往事已矣,我再也做不会从前的自己了!”弗笙的心中却是万般的难过,不知道怎么才能够止住汹涌决堤的泪水,公公们都变得安谧了,什么都不敢说着,只能够听到弗笙在寂寥的夜中哽咽失声的痛楚。

凄凉的月光在寒彻的夜空之中更加显得深邃明亮了,独自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半空中,周边只有些许的残云无拘无束地漂浮着,泛着金黄的月光好像不知不觉间点染了残云的边缘,隔着黑夜看着明月却也是极美的。

永和宫中,独见得纳兰淳雪一个人还在窗子边看着窗外的月光,倒是心中好一阵的郁结,只见得侍婢琦沫轻轻地走向了纳兰淳雪,为纳兰淳雪悄悄地披上了一件长毡。琦沫倒是很是心地问候着纳兰淳雪,只道:“娘娘,夜深了,寒气重!”

纳兰淳雪倒是有几分的憔悴,只是缓缓地转过了头看着琦沫,只是微微地笑着,眼中透露着寒意,只是有一阵的陌生。良久,才看着琦沫喃喃道:“可是本宫错了?入宫真的是好事吗?”纳兰淳雪的心中很是难过,在宫中自然是没有亲人相伴的,事事也只能是自己一个人扛着。

“娘娘,切莫这般气馁,皇上的心中自然是顾及着娘娘的,早些时候还遣人送来了一个玉衣华蝶襟,颜色却是好看得很!”琦沫只是想着今日的事情,只想着能够让纳兰淳雪的心中的怨气消减些许便是极大地好处了。

“纵是那玉衣华蝶襟再美,也比不过我的靛彩紫衫锦,都怨那嘉嫔娘娘,处处用尽了心机谋害着本宫!”纳兰淳雪的心中却是更加的气恼,仍旧是觉得自己的靛彩紫衫锦是教陆晚晚拿去了,只奈何没有丝毫的证据,如今又是被皇后禁了足,心中的怨气更是有增无减。

“娘娘,且消消气,储秀宫的纯妃才教一个可笑呢!皇上主动去了储秀宫,却只见得被泼了冷水!”琦沫倒是刻意地转移了话题,心中却是一阵的欢畅,只觉得纳兰淳雪倒还不是最可怜的,只是看着那个弗笙的处境才叫一个可笑,心中想来也是无比的欢喜,不由地一阵轻笑。

“却还有这样的事情?如今宫中的妃妾们都是处心积虑地想要夺得皇上的宠爱,奈何她却是这样的性子?”纳兰淳雪的脸色自然也是欢喜了些许,但还是有些读不懂了弗笙的心思的,只是觉得弗笙的心中自然是与寻常人不相同的,便也不再想着那些个不欢喜的事情了,很是欢喜地走向了床榻边,只得是做了个好梦安眠。

延禧宫中,风却是极大的,肆虐地吹拂着,好像是要将地上的杂草都连根的拔起一般,只见得延禧宫中的灯火摇曳着,绵奕蜷着身子坐在篝火旁边,仔仔细细地绣着绢帛,倒像是在准备着什么似的。

绵奕的心思也是细腻的,只看得平日里面单纯可人,做起事情却也是毫不含糊地,只是对着那些许微弱的光线耐性地绣上了一朵腊梅。只是心中想着:“不日便是寒冬了,那时候宫中自然是梅花开遍,景象自然是万般的好看!”

忽然却听见了一阵的箫声传来,倒是有些许的哀婉凄切,绵奕的心中先是一阵的惊讶,素日都不曾听到过箫声,今夜在延禧宫中却还是第一次听到了箫声,虽然说是声色凄美,到底也是温暖了十分。绵奕倒是更加欢喜地绣着绢帛了,只是嘴角轻轻地绽开了灿烂的笑颜。

“傅恒,可是你吗?”良久只听得那箫声缓缓的停息了,似乎是跟着着夜色缓缓地停滞了。绵奕却又听到了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却是有些急促的样子,只是到了自己的房门前却又停止了。绵奕的心中更加的惊奇了,手中攥着那个绢帛,倒是很是欢喜地向门边走去,却又担心着外面的风霜浓重。

“是!”傅恒的声音有些颤颤巍巍的,凛冽的空气之中夹杂着无数的凄凉,傅恒的身子靠在了绵奕的房门上,只是对着那轮空中的明月怅然地望着。

“外面风露寒重,你可要进来取一取暖?”绵奕自然是能够知道的,能够大晚上来到延禧宫的自然都是心中有了不欢喜事情的,延禧宫在宫中都是一个凄凉凋敝之所,彻日都不曾有人来过的。

“不了,我只在这儿待一会,听一听你的声音就好了!”傅恒微微转过头看了一下绵奕的房门,脸上勉强地挂起了笑意,到底还是冰冷得极,傅恒的手也是蜷缩着,不时地对着双手打着哈气。

“外面太凉了,你可要早些回去才好!这个给你!”只见得绵奕缓缓地拉开了房门,露出一只手,手中拿着一只毛毡,想必也是这个屋子里面仅有的一件毛毡了,还是那一日瑞雪来到延禧宫探望的时候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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