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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四章:十年练铮骨

陈一发训完林岳之后,身心疲惫,回屋休息了,傅秀朝给林岳上完药,又帮林岳把衣服换了,安置好,也回房间了。

第二天,不到五更的时候,林岳睡的正香,呼噜声离老远就能听到,因为背上有伤,趴着身子,嘴角还直淌哈喇子,陈一发来到林岳床前,叫到:“岳儿,该起床练功了,”林岳脑袋瓜掉了个,个,又睡着了,陈一发一怒,在林岳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巴掌,把林岳吓的,一咕噜翻到了地上,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看到陈一发站在身前,一拘灵,光着脚丫子站了起来,忙问道:“义,义父,该练功了吗?”陈一发没说话,转身往外走,林岳急忙把鞋穿好,猫着腰,“噔,噔,噔,”追了上去。

陈一发把林岳带到洞外面的竹林里,厉声道:“挺身,站好,”林岳一下挺直了身子,陈一发背抄着手,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了几步,叫道:“岳儿,义父先交你基本功,要想功夫精,根基要扎的深,”林岳看看陈一发,撅撅小嘴说道:“义父,我要学剑,”陈一发用眼睛一瞪林岳,怒声道:“哼,昨晚我和你说的话都忘记了吗?我教你什么,你就学什么,怎么,打没挨够吗?”林岳立马不敢吱声了,陈一发面对着林岳,后退三步,两脚平行开立,说道:“岳儿,练武的基本功,就是马步,马步扎不稳,倒练一场空,你看好了,”陈一发两脚打开,与肩同宽,身子向下一蹲,脚尖平行向前,两膝向外,两手腰间抱拳,是稳如一口大钟,扣在地上。

陈一发做了个示范,站起身来,让林岳一步一步学起,那步不规范,陈一发就用竹条抽,林岳是小心翼翼,生怕出错,越怕出错,越是步步错,一个马步扎下来,是浑身上下,被抽的一棱子一棱子的,到处都是淤青。林岳扎好马步,陈一发转身回洞里拿来一个碗,碗里还装着水,放到了林岳的头顶上,严厉道:“勿挺胸,胸要平,背要圆,头往上顶,记住了,这碗里的水,要是洒了一滴,马步就重扎。”林岳一动不敢动,陈一发在一旁紧紧盯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天已大亮,林子里是各种鸟叫声,此起彼伏,把林岳的心都叫飞了,两只眼睛一会瞟瞟这边,一会瞟瞟那边,两腿,噔,噔,噔,直发抖,身子直晃晃,碗里水都洒的差不多了。陈一发早看见了,在一旁不吱声,假装没看见,不一会,嘣,的一声,碗掉了,这回陈一发火了,上前怒道:“哼,马步你也不用扎了,就在这里给我跪着,一直跪倒太阳落山,不招呼你不许起来。”说罢扭头回洞里去了。

林岳心想:“完了,这下了可惨了,还不如扎马步呢。”他那里知道,陈一发是在磨练他那顽劣的性子。傅秀朝做好了早饭,又给林岳洗了洗衣服,她正在洞口晾衣服,看到陈一发怒气匆匆地回到洞里,便走上前问道:“怎么了,是岳儿惹你生气了吧?”陈一发走到藤椅前,坐下身来,说道:“这孩子太顽劣了,心若不静,如何练的了武功,”傅秀朝心想:“得,这孩子保准挨罚了,”她转过身,趁陈一发不注意,偷偷夹了一碗饭,藏到了桌子下面。陈一发斜眼瞧瞧,咳嗽了一声道:“慈母多败儿,我罚他是为了让他收敛那,顽劣不堪的秉性,不许你去看他。”傅秀朝无奈之下,只好把饭又放到桌子上,自言自语道:“哎,这倔老头子,林岳,义母是护不了你了,谁叫你不听话呢。”说罢,把陈一发招呼过来,两人就吃饭去了。

林岳在林子里,一直跪到了中午,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响,天也热,蚊子也多,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脸上手上被叮的到处都是包,没办法,那也不敢起来,耷拉着脑袋,是抓耳挠腮。一心只盼着,太阳能早点落山。

傅秀朝是心急如焚,在洞口不断地徘徊,朝林子里望了又望,再回过头看看陈一发,闭着双眼,平心静气地在石板上打坐着,丝毫不动。她是左思右想,不知所措。

眨眼又过了两个时辰,傅秀朝再也忍不住了,她从桌上端起一碗水,着急忙慌地朝林子里跑去,还没等过去,离老远就看见,林岳在地上倒着,她心中一惊,大喊道:“不好啦,一发快来啊,岳儿晕倒了,”话音刚落,只见陈一发箭步如飞地赶了过去,他把林岳抱到怀里,用右手的大拇指掐了掐林岳的人中,不一会,林岳就醒过来了,他睁开眼睛看看陈一发,有气无力地问道:“义,义父,天黑了吗?”听的傅秀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淌。抽泣着埋怨道:“一发,他还是个孩子,你这么罚他,于心何忍。”陈一发站起身,把林岳扶起来,低下头,厉声道:“你以后听不听话?”林岳回道:“岳儿听话,岳儿再也不敢了,”陈一发又道:“练功,和做人一样,要想练好功夫,就得先把人做好,心不正则人不正,人不正学功夫何用?习武之人,要心无杂念,心生杂念,必有邪气,生而为人,就要有做人的原则,练功也是一样的道理,做个刚正不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以拯救苍生,保国平天下,受后人敬仰而不止,做个坏人,贻害千年,遭天地所不容,被众人所唾弃,而遗臭万年,你是要做好人,还是要做坏人?”一番话让林岳是,茅塞顿开。立刻站直了身子,大声回道:“我要做好人。”陈一发厉声道:“好,从明天开始,五更起床扎马步,午时打坐平心气,未时练站桩,申时酉时从山下往山上挑一百担水,戌时亥时学为人处事之道,不可间断,不可偷懒。”林岳一弓腰,双手抱拳,大声道:“孩儿遵命。”陈一发点点头,脸上稍微漏出了一点笑容,用手捋捋胡须道:“嗯,今天就到此为止,随你义母回去吃饭吧。”

三人回到了洞里,傅秀朝一顿忙乎,又是做菜,又是烙饼,她一边做,林岳一边吃,这下可给林岳饿坏了,是狼吞虎咽,一口气吃了十张饼,撑的直打嗝,傅秀朝看着林岳那吃相,忍不住直乐,陈一发伸手把桌子上的饼往旁边一推,说道:“不许吃了,再吃会撑坏的,以后吃饭只能吃七分饱,不得贪食,”林岳嗝嗝了几声回道:“嗯,记住了义父。”至打这次的事过去以后,林岳每天早上,不到五更天准时醒来,都不用人招呼,练完一样,又一样,身上的伤,磕的,碰的,剐的,划的,蹭的,数不清的伤口,好了再破,破了再好,是大伤套小伤,伤中还是伤!风风雨雨不间断,严寒酷暑照样练。

眨眼三年过去了,林岳是脱胎换骨,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懂事,若不经风的小孩子了,还不到十三岁,已经是,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钢筋铁骨,品貌非凡的翩翩少年了。陈一发夫妇两是打心里高兴。

一天早晨,林岳刚扎完马步,陈一发就让傅秀朝,把林岳叫到洞里,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说道:“岳儿,你的基本功已经挺扎实了,义父要教你一些拳法,你要细细学来,”林岳后退一步,弓身行礼道:“孩儿明白,”陈一发微微笑了笑,说道:“义父先教你,陈家太极拳,”话音刚落,傅秀朝在一旁不乐意了,皱着眉头,斜了斜身子,说道:“就你陈家有拳法,那我们傅家的枪法呢,”陈一发听了,忍不住笑道:“好,好,好,上午我教拳法,下午你教枪法,”傅秀朝头一扭,撅撅嘴道:“这还差不多。”

陈一发把林岳带到,开满杜鹃花的山坡后面,问道:“岳儿,你看出什么没有?”林岳心中一凛,四下仔细瞧瞧,是恍然大悟。即刻会道:“义父,这乃是八卦阵,”陈一发哈哈大笑道:“为父的没白教你,不错,不错,这就是八卦阵,义父要在这阵里教你陈家拳,”林岳挠挠头道:“义父为什么要在这八卦阵里学?”陈一发笑道:“你日后自会明白,义父先给你打一套陈家拳,你看好了。”

陈一发边打拳边喊道:“弟一式,起势,屈膝松胯,点起右脚尖,开步与肩同宽,落地移重心到两腿之间,双手抬起与肩同高……”

是一会金刚捣锤,一会懒扎衣,一会叉腰下沉,六封四闭,单鞭……林岳看的,目不转睛。陈一发一套拳法打下来,林岳就已经学的**不离十了,他数了数,回道:“义父,七十四式,”陈一发是哈哈大笑道:“我儿聪明。”真是响鼓不用重锤敲,虎父帐下无犬子。

林岳练了有一个月左右,自己琢磨出来了,心里默道:“原来这八卦阵看似简单,实则变换无穷,在这八卦阵里练太极拳,即让人能感觉到其中的奥妙所在,又能让拳法展现的淋漓尽致。义父正是高人也。

陈一发上午教拳法,傅秀朝下午教枪法,什么螳螂拳,咏春拳,通背拳,八极拳,观音拳,罗汉拳。什么傅家枪,岳家枪,杨家枪,刺,戳,点,扫,挑,格,拨,架,挡,淌,是样样一教就通,招招一学就会。

陈一发夫妇两倍感欣慰,林岳也是真争气,不管风吹日晒,还是霜打雨淋,从不叫苦,从不叫累。整整一练就是七年,这七年的磨练,林岳是铁骨铮铮,各种功夫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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