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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十章:仙鹤牵良缘

林岳是百口莫辩,他跪倒在元真道人面前,含泪求道:“师父,你不能赶徒儿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还没有报答师父的再造之恩,如此这般离去,你叫徒儿如何做人,师父,徒儿求您了。网”说罢,叭叭叭连磕三头,额头上血顺着鼻梁,淌到嘴里!元真道人咬牙切齿道:“枉我费劲心思栽培你,没想到你是如此的不知深浅,真乃是朽木不可雕也,快快带着你的行礼离开这里,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哼。”说完,便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林岳含冤负屈,强忍着悲痛,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回到暗阁,他收拾收拾,背上包袱,带着青云碧血剑,来到大殿,给灵宝天尊,行了三个礼,又走到元真道人屋前,哽咽道:“师父,徒儿拜别了,”元真道人一言未发,林岳万念俱灰,把眼泪咽下去,转身离开了大殿,朝山下走去。

他边走边掉眼泪,怎么也想不通,师父会如此对他,想想灵光,想想子虚,是即伤心,又悲愤,一路想来想去,是绝望至极。不知不觉走到了山下。

林岳站在山下回头向上望望,哀声道:“灵光小师弟,咱们就此别过,来生有缘,咱们做亲兄弟。”说完转身往前走,走了一会停住了脚步,他突然想道:“我去哪呢?哎,天下之大,却没有我林岳,容身之处,还是再回青林古洞吧!”想到这里,林岳把包袱勒紧,振作振作精神,朝岳阳走去。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林岳来到了树林里,他放下包袱,擦了擦脸上的汗,正准备坐下歇会儿,就听到有凄惨的鸟叫声,林岳四下瞅瞅,没发现什么,心想:“这鸟总是和我一样,伤心欲绝了,”他也没往心里去,便就地坐了下来,刚坐下不大会儿,就见林中走出一只大白鹤,头顶上的冠,像个大火球,眼睛黑亮而有神,脖子足有一米多长,全身的羽毛像雪一样白,两条大长腿笔直而有力,可是两只大翅膀似乎像受伤了一样,都耷拉到地上了。林岳站起身仔细地看了看,忽然,他发现白鹤的背上,好像拖着一个人。

林岳忙跑了过去,只见一个年青的女子,在白鹤的背上爬下,背上还有伤痕,衣服上到处都是泥土,林岳没细看,赶快伸手将女子从鹤背上抱了下来,叫道:“姑娘,姑娘,醒醒,”那女子一点反应没有,林岳急忙掐了掐,女子的人中,这才苏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看林岳,微弱地呻吟道:“谢……谢……谢谢……公子……救命之恩,”林岳头往后一仰,说道:“不用谢,我不是什么公子,我叫林岳,”那女子咳嗽了几声微弱地,说道:“林……林岳……谢谢你,”林岳问道:“你没事吧?”那女子点点头回道:“没……没事……歇歇就好了,”林岳把女子放下,站起身来,说道:“嗯,没事就好,我还要赶路,姑娘自己多加珍重,”那女子没回话,林岳回头一瞅,只见那女子又晕过去了。35xs

他心想:“完了,今天要回不去了,”又蹲下身,把女子扶起来,大声叫道:“姑娘,醒醒,”那女子抽搐了几下,浑身哆嗦,林岳忙把女子抱到一个大树背后,脱下身上的外衣给女子盖上,又起身四下找了一些枯树枝,点着火,将女子靠在自己的肩上。

过了半个时辰,女子又醒过来了,林岳看着女子憔悴的样子,问道:“姑娘,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女子喘息着,回道:“我……家住宁……宁海……桃……桃村……”林岳看了女子一眼,惊讶地问道:“宁海离这里路途遥远,没有个三五天都到不了,姑娘你只身一人怎么会来这么远的地方呢?”女子回道:“我……本来……是……是随父……父亲一起……去……宁海访友的……途……途中遇上了……盗匪……把我和父亲还有丫环……小玲……绑到了山上……我挣扎之中……摔下悬崖……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林岳这才明白,是白鹤救了女子,他抬头看了看白鹤,心中酸楚道:“一只鸟都如此善良,可恨那子虚,畜生不如!枉为人哪。”林岳越想越恨的牙根至痒痒。可是他又想道:“这姑娘身体如此虚弱,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眼看都过了午时了,她不吃东西可不行。”想到这里,林岳把女子抱起来,放到白鹤的背上,拎着包袱朝树林外面走去。

出了树林,差不多又走了两个时辰,来到一个三叉路口,正好靠左边的那条路,不远处有家客栈,林岳和向白鹤招招手,一起来到客栈前,发现大门开着,院子挺大,院墙都是用长短不齐的,木棍围起来的,正面五间房,房子上面有阁楼,阁楼的屋檐下,有一长串铁钩,挂着辣椒,干鱼,还有一些鸟兽的毛皮,窗户有点破,不过看起来还挺干净,在房子的左边,有个马厩,里面拴着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全身的毛油光锃亮。网

林岳让白鹤在外面等着,他走进院子大声叫道:“里面有人吗?”片刻间,吱扭,房门开了,打里面走出一位老妇人,看上去有七十多岁,腰板挺硬朗,满头白发,慈眉善目,神采奕奕,身穿灰色粗布衣,脚踏黑色绣花鞋,真是气度不凡,老人微笑着问道:“这位年轻人,是要住店吗?”林岳走上前去,给老人行礼道:“老奶奶,我,我们是要店,”老人虽然年纪大,心里却明镜似的,一听我们,老人往前走了几步张望道:“年青人,还有谁呀?”林岳刚要回头,也真神了,那白鹤拖着女子,自己进来了。林岳诧异道:“哦,老奶奶,那鹤背上还有一位女子,”老人惊讶道:“那为什么不让她下来?”林岳回道:“老奶奶,那女子是我在路上碰巧救下的,身上有伤,又受了惊吓,再加上已经,几日未进食,她是体力不支,一直昏昏沉沉,无法动弹。”

老人看了看林岳,点点头说道:“嗯,年轻人心地善良,日后必有好福报的,把她抱进我的屋里去吧。”林岳连忙行礼道:“多谢老奶奶,”老人转过身,摆摆手笑道:“年轻人,不用谢,”话刚说完走进屋里去了,林岳望着老人的背影,心里默默道:“这老奶奶,不凡啊!”

林岳把包袱放在地上,抱着女子,来到老人的屋里,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沉香的味道,林岳十分好奇,四下看了看,瞬间便惊呆了,屋子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副画,画中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妙龄女子。画下面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古琴,擦的是一尘不染,琴弦光亮如新,地上到处摆放着百合花,靠右面墙下放着一张黑石床,四周点满了沉香,靠左面墙放着一个书架,上面放满了书。

林岳愣了一下神,把女子放到了石床上,回过头向老人行礼道:“老奶奶,给你添麻烦了,”老人笑道:“年青人,不必多礼,你先去外面等着吧,”林岳转身走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在马厩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这时一位壮汉走进了院子,身高足有七尺,膀大腰圆,头戴斗笠,黑漆的大脸盘子,两道扫帚眉大眼睛,扁平的鼻子,四方大口,留一嘬小胡须,身穿一身粗布黑衣,左肩上背着一把弯弓,右手拎几只野鸡。

一进院子大粗嗓子喊道:“娘,俺回来了,”说着把几只野鸡往当院的,小木桌上一扔,摘下斗笠,取下肩上的弓,挂在了屋子外面的窗档上,扭头走进了老人的屋里。

不一会,就听到那壮汉问道:“娘,她是谁?怎么您屋里?”老人厉声道:“出去,不必多问。”就见那壮汉,撅着嘴,气冲冲从屋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了院子的石头上。林岳站起来,走到壮汉的面前躬下身,问道:“你是老奶奶的儿子吧?”哪壮汉猛一抬头问道:“你又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我妈的儿子。”这句话问的,可把林岳给乐坏了,笑的前仰后翻,眼泪都笑出来了,一肚子的委屈,也随之消失了。

林岳一个劲笑,哪壮汉不乐意了,站起身来,大粗嗓子喊道:“你,你笑啥,有啥好笑的?”林岳忙憋了回去,哪壮汉看看林岳又问道:“你是不是和里面那个人,一起来的?”林岳心想:“别看这小子傻,傻里还透着精,”于是急忙回道:“是,是一起的。”那壮汉一把拉住林岳的手,怒道:“哼,肯定是你们惹我娘生气了,看我不打你,”啪,话还没落,一巴掌打在林岳的脸上,林岳没生气,上下打量了一番壮汉,问道:“你会武功吗?”哪壮汉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撇着嘴回道:“哼,我会射箭,”林岳又问道:“你想不想学武功?”哪壮汉瞪大眼珠子问道:“哎,在哪里我,跟谁学?”林岳笑道:“我教你,和我学呀,”壮汉把头一扭,咧着嘴笑道:“嘿嘿,你呀?就你,你可算了吧,你还不如我呢。”林岳拍拍壮汉的肩膀,说道:“哪好,咱俩掰手腕,如何,”那壮士一听,来劲了,笑道:“嘿嘿,掰就掰。”

俩人来到当院的小木桌前,壮汉把那几只野鸡,往地上一扔,提了提裤子,笑道:“来吧,”俩人就开始掰了,林岳开始没敢使劲,可是越掰越觉得奇怪,暗暗道:“不可能,这壮汉看着年纪不大,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林岳一只手掰不过他,只好两只手全上了,俩人正掰着呢,就听的老人说话了,:“奎儿,不得无礼,”哪壮汉赶紧把手缩进了袖子里,林岳站起身行礼道:“老奶奶,不防事,我俩闹着玩呢,”老人走过来,在壮汉的脖子上,拍了一巴掌,厉声道:“成天惹事,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哪壮汉站起身来,把头低下,撅着嘴嘟囔道:“哪,啥,娘我错了。”

老人看着壮汉叹道:“哎,你已经十九岁了,成天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仗着有一身蛮力,到处给我惹事,哪天把我气死,你呀,就不甘心!”林岳看老人生气了,连忙劝道:“老奶奶,别生气,小兄弟刚才陪我玩呢,没敢什么。”老人看看哪壮汉,又看看林岳,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回屋了。

林岳看老人走了,拽了拽壮汉的袖子,问道:“你父亲呢?”壮汉摇摇头回道:“不知道,打我记事以来就一直和母亲一起生活,哦我以前有个姐姐,后来,后来得病死了,”岳心中一凛,想起了屋里的那副画,暗暗道:“这老人家不容易啊。”

这时,只听得老人屋里有女子说话声:“淑真,叩谢老人家救命之恩,”哪老人回道:“姑娘,快快请起。”林岳一听是女子醒了,忙向屋里走去,他正要进门,哪女子从屋里出来了,一推门俩人撞个正着,林岳当时就傻眼了,他以为看错人了,只见那女子,是亭亭玉立,云鬟漆亮,长发飘飘,眉清目秀,鼻子尖而挺,唇红似樱桃,齿白如雪绸,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国色天香,站似仙女望月,行如弱柳扶风,林岳犹如走进梦中一般,瞬间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那女子作礼道:“多谢林公子,救命之恩,”林岳魂都飞了,呆立在门口没动,也不回话,那女子又叫道:“林公子,林公子,”林岳这才听到,忙行礼回道:“姑娘,不必谢,”哪女子往前走了几步,说道:“我姓朱,名淑真,林公子呼我名即可。”林岳脸涨的通红,忙低头回道:“我叫林岳,姑娘以后叫我林岳就好。”朱淑真转过身去,望着远处的大山,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抽泣道:“父亲,女儿不孝,不能救得了您,不知您老人家现在安否。”林岳一听,忙上前劝道:“朱姑娘,你且放心,明日我与你一同,去救你父亲,”朱淑真突然转过身,跪倒在地,说道:“你若救我父亲出来,我便,我便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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