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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三十章:久别如初见

林岳发现马上之人尽然是,司徒萧风,后面跟着十个随行的兵将,在那兵将的中间有一位女子,柳腰美态,头上戴着帷帽,檐下垂着黑色的薄绢,直至胸前,肩披白色的轻纱,微风一吹,轻轻飘摆,淡粉色的罗裙上绣着金丝蝴蝶,脚穿软底绣花鞋,胯下一匹枣红马,纤纤玉手握马缰,犹如天上的仙女下凡来。网

林岳总觉得,这女子有点面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他正心里琢磨着,司徒萧风已经捶马来到了城门下。林岳急忙上前行礼道:“大哥,一路辛苦,”司徒萧风下得马来,低声问道:“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岳低下了头,把事情的经过,和司徒萧风大至地讲了一遍。司徒萧风一听,司徒萧雪身受重伤,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心如刀绞,眼泪像泉水一样涌出来,使劲一拽马缰,转过身,大声哭泣道:“兄弟……你……等着……哥哥这就回去。”

说完,右手紧勒马缰,两脚一踹簦,左手挥鞭,一马腾飞,犹如闪电般,向咸阳驰去。

随行的兵将都懵了,也急忙捶马跟去,林岳侧身一看,就剩下那位女子了,便上前示礼道:“姑娘,你若杆不上也无妨,可以与我们一同前往。”那女子撩衣下马,走到林岳身前,燕语莺声道:“怎么,几日不见,认不得我了。”林岳一惊,地头回道:“姑娘,林岳有些不解,”那女子伸双手,轻轻撩开薄绢,低声说道:“林岳,抬起头来。”林岳满脸通红,低着头害羞道:“林岳不敢,”那女子看了看林岳,笑道:“你呀,是我。”

林岳立刻就觉得,心砰砰直跳,抬头一看,是又惊又喜,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上前握住女子的手,抽泣道:“淑真,真的是你吗,”朱淑真看着林岳,上下打量了一番,流下了泪水,哽咽道:“几日不见,你消瘦了许多,都怪我,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说着,一下扑到了林岳的怀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落。

林岳把朱淑真,轻轻地扶起来,又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低声问道:“淑真,你是怎么逃出去来的?”朱淑真四下看看,拉着林岳走到城门内,轻声回道:“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每日盼着你的消息,正好前几天,司徒将军去看望我父亲,偷偷托小凤送了书信与我,我一看信封就知道是你所写,就算里面只是一张白纸,我也有了一丝希望,于是我就让小凤传话给司徒将军,让他派人在大门外接迎我,我换上了小凤的衣服悄悄溜了出去,这才逃得出来。”

林岳听了朱淑真的一番话,低下了头,叹道:“哎,让你受委屈了,我堂堂七尺男儿,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颜面何存!”朱淑真握着林岳的手,低声道:“你不要自责,怪只怪我那父亲,还有那贪图权贵的哥哥,他们根本不关心我的死活,我对他们来说,就是获取高官厚禄的工具罢了。”

两人正说着,狗儿摧马来到了跟前,他瞪着绿豆眼,仔细一瞅,大声惊道:“哎哟,这位是嫂嫂吧,你怎么在这里?”林岳忙喊道:“不许胡说,低声点。”狗儿四处回顾了一下,咧着大嘴低声问道:“怎么,偷跑出来的呀?”把朱淑真说的,脸都红了,林岳摇摇头,轻声喝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狗儿一看林岳生气了,立马不吱声了。

朱淑真在一旁,示礼问道:“这位是?”话没说完,林岳看了看朱淑真,猛地说道:“哎呀,我忘了告诉你了,这位是我在临安结拜的兄弟,还没来的及跟你说。”狗儿不吱声,斜着个脑袋,瞪着两绿豆眼,咧着大嘴,坐在马背上,一个劲晃悠腿。

朱淑真抬头看了看狗儿,忍不住笑道:“这位兄弟,好像不高兴,”狗儿还不吱声,林岳大声喝道:“怎么了,该你说话时你不说,不该你说话你瞎咧咧。”狗儿把头扭来扭去,怒道:“是你不让我说,怪不得我。”林岳瞅着狗儿那是非不分的样子,是哭笑不得,摇了摇头,大声说道:“好了,要关城门了,咱们赶快走吧。”

狗儿偷摸瞅了瞅林岳的脸色,也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过,就不好意思地说道:“哦,那,那我前面先走了。”话刚落两脚一点簦,摧马而去了,林岳把朱淑真扶上马,俩人并徘而行,他边走边把在咸阳发生的事,告诉了朱淑真。朱淑真听得是即感动,又心痛,一路上泪如雨下。

俩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夜里亥时,朱淑真忽然觉得,浑身发冷,坐在马上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林岳急忙勒住马缰,跳下马把衣服脱下来,给朱淑真披到了身上,眼含泪水,低声说道:“哎,淑真让你跟着我受苦了,我实在于心不忍呐!这越往北走,天气越冷,你这身子能受的了吗。”

朱淑真哆嗦着身子,回过头看着林岳,微微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受再多的苦,我心甘情愿,”林岳忍着眼泪,转身上了马,俩人继续前行。

一直走到了二更时分,林岳实在不忍,就大声招呼道:“狗儿,先别走了,已经二更天了,咱们找个地方住下,明天一早再走。”狗儿点了点头,一勒马缰转过身,朝四周望了望,隐约看到往西面不远处,有亮光,用手指着,大声说道:“哥,那边好像有个村子,咱们过去看看。”林岳回道:“好,咱们赶快过去。”

三个人摧马就往过走,当快到地方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人家,是个土地庙,也不知道是谁,在地上点了一堆火。烧的正旺,林岳低声说道:“也好,就此对付一夜罢了,”三个人下了马,林岳让狗儿把三匹马拴在了庙外的大树上,走到墙角搬了个头墩子,放在火堆旁边,用袖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尘,让朱淑真坐了下来。三个人围着火堆烤了烤火,都觉得暖和了许多,就有了困意。

林岳一抬头,看到神像后面,挂着个红布帘子,就起身走过去,拽下来,抖了抖上面的土,又到庙外的墙根下,抱了一些草,垫在地上,把帘子往上一铺,三个人枕着包袱,倒头就睡着了。

到了第清晨,一阵叽叽咋咋的鸟叫声把林岳从梦中惊醒。他睁眼一看,天已经亮了,急忙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回过头轻声叫道:“淑真,狗儿,快快起来,咱们该赶路了,”俩人连忙爬了起来,林岳拎着包袱,边往外走边叮嘱道:“你俩把东西收拾好,”我去牵马。”

他走到树下一看,大声问道:“狗儿,你把马拴那了?”狗儿匆匆忙忙跑出来,往树下一瞅,是目瞪口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林岳回过头来,瞪着双眼看看狗儿,一跺脚大声喊道:“完了,马被人偷走了,”朱淑真一听,猛地跑出来,定睛一看,低声说道:“估计这贼就就在附近一带,咱们赶快顺着马蹄印去找。”林岳点了点头,把狗儿一把拽起来,三个人顺着马蹄印,一直跟到了松树林里,林岳抬头一看,就见那松树足足有七八丈高,是黑压压一片,密不透风,地上落满了松针,踩上去直打滑,在林子的后面,有座小山,虽然不高,但是看上去很陡,山峰奇形怪凹凹凸凸,山顶上烟雾缭绕。

林岳眼珠子一转,低声说道:“你俩藏起来,在这里等着,我再上去山那边看看,朱淑真点了点头,和狗儿闪到了树后,叮嘱道:“你自己千万要小心。”林岳一摆手,穿,绕,蹦,跳,不会功夫来到了山脚下,他猫下腰,在地上仔细地瞅了瞅,发现了马粪,心里暗暗道:“哼,这贼绝对隐藏在山里,看我不逮你个正着。”

林岳两脚一点地,身子轻轻一跃,飞到了半山处的一个山凹里,他扒在山檐上四下瞅了瞅,就见在山凹下有一间茅草屋,屋里还不断地往外冒烟,林岳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地跳到了屋子后面,顺着缝隙往里一瞧,就见在屋里的草垫上,躺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面黄肌瘦,脸上皱纹堆垒,两眼深陷,眼眶上方耷拉着几根花眉,鼻梁发青,两撇花白的胡须耷拉至耳后,嘴唇发紫,牙关紧闭。身上盖着一张破破烂烂的棉被。

身旁跪着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细腰窄背,破衣烂衫,光着脚,脚背青筋外漏,脚底茧子有一指后,乌黑的头发上,扎着一块紫色的方巾,紫铜色的皮肤,大圆脸,眉清目秀,鼻梁挺直,薄唇短须,是一团正气。

林岳正要起身问个明白,就听得那年轻男子大声哭道:“父亲……父亲……您醒醒啊醒醒……别丢下孩儿……父亲……”林岳一惊,不由得心软道:“哎,也是个苦命的孩子,那也不对呀,你再怎么滴,也不应该偷我的马呀。”想到这里,他起身绕到屋前,大声喝道:“小子,你还我马来。”

那年轻人猛地站起身来,高声叫道:“什么人?”林岳往前一步,虎目圆睁,大声怒道:“你偷我的马,还如此蛮横,看我不教训你,”说着,林岳一个箭步跳到屋里,一个降龙伏虎拳打了过去,那年轻人不惊不慌,往后一仰,一个鹞子倒翻身,从窗户上跳了出去。林岳一个霹雳腿,跳出窗外,紧追其后,那年轻人调过身来,瞪大眼睛,一个流水行云掌,朝林岳打了过去,林岳身子左闪右闪,后退一步,一个排山倒海迎了上去,嘌嘌嘌,俩人谁也不服谁。

林岳一招翻云覆雨,那年轻人对一招披云戴月,林岳出八卦连环掌,那年轻人就来一招九龙望月拳,俩人打个四五十个回合,从山凹下,打到了山尖上,正打得不可开交,就听得一阵马的嘶叫声,林岳忙停下手来,大声怒道:“哼,你把我的马藏那了,快快交出来饶你一次,”那年轻人,看了看林岳,高声回道:“你无凭无据,不分黑白,冤枉好人,今天就算你胜了我,我也不服。”

林岳一听,心里暗暗嘀咕:“难到是我弄错了,这山里还会有别的人?”想到这里,林岳往前一步,高声问道:“你说不是你偷的,可我明明看到那山下有马蹄印,不是你偷的,还会有谁。”那年轻人身子向后一转,踮起脚尖,朝山对面望了望,猛地大声回道:“不好,你那马可能已经没命了,”林岳大吃一惊,他看了看年轻人,轻声问道:“你这话何意?”年轻人转过身,走到林岳的身前,摇头道:“你那马根本不是我偷的,你不问明白,就出手,你可知,这山上还隐藏着一伙匪寇。”

林岳这才知道是自己弄错了,忙躬腰行礼道:“哎,对不住了小兄弟,是我冤枉你了,”那年轻人把林岳扶起来,轻声道:“哎,我也有错,父亲刚刚病逝,我心情不好,没与你说明,就接架相还,实属不该。”林岳站起身来,拍拍年轻人的肩膀,地声说道:“兄弟,是我有错在先,等抓住那贼人,我与兄弟一同将老伯安葬。”

那年轻人,满脸泪水,示礼道:“多谢哥哥,我与你一同前去,找那贼人,要回马匹,”林岳拉拉着年轻人的手,高声说道:“好,你这个兄弟我认了,咱们找那匪寇算账去。”

那年轻人带着林岳,从山凹的后面,斜过去,爬到了另一山上,俩人顺着山檐往下一看,就见山凹下有七八个壮汉,都是三十郎当岁,围坐在一起,像是在吃什么东西,一边吃,还一边嘀咕,林岳侧耳一听,是气炸心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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