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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梅蕊八卦課堂開課了

&ep;&ep;宋昭笑嘻嘻的從陰影處晃出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ep;&ep;“世子爺。”梅蕊福了一福,恭恭敬敬的向着宋昭問了一聲安。

&ep;&ep;“不必理會他,咱們儘管走咱們的,”清容正因着方纔的事兒生氣,直接拉了梅蕊上樓去。

&ep;&ep;宋昭向着梅蕊揮了揮手,緊跟在清容身後,“我若是你,就離元珩更遠一點兒。”

&ep;&ep;“我同誰走得近,同誰走得遠與你有什麼相干!”

&ep;&ep;宋昭不介意清容的惡略態度,仍舊嬉皮笑臉的說道:“你若是想讓永平公主別總找你的不是,你便應該與我走的近一些,再不然,我去同永平公主說你往後是要嫁給我的,她便也不會再這麼磨着你了!”

&ep;&ep;清容聽得宋昭這話,臉都綠了,梅蕊也是大驚失色,忙道:“世子爺,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的!”

&ep;&ep;宋昭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不疾不徐道:“這話是你們姑娘親自應了我的,字據還收在她那裏呢,你只管去她屋子裏搜一搜便是了!”

&ep;&ep;梅蕊立時看向清容,畢竟大梁在開化,也不興姑娘家自己把自己許人的。清容狠狠踩了宋昭一腳道:“你再胡言亂語,我就去同皇后娘娘告狀!”話罷,立時提着裙襬咚咚跑向三樓。

&ep;&ep;浮翠正同袁媽媽拾寢具,又燒了熱水。見清容慌慌張張的進了門,忙都上前問道:“姑娘這着急忙慌的跑什麼,有人攆你不成?”

&ep;&ep;梅蕊跟着進來,關了門又將門拴上,才道:“姑娘,奴婢提醒您一句,別同宋世子走的太近,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ep;&ep;浮翠自然知道世子爺因着假成親的事兒正對清容糾纏不清,袁媽媽卻是一臉的懵懵懂懂道:“咱們姑娘躲那剋星還來不及,怎麼會同他走的太近。”她說着,恍然大悟道:“姑娘碰見宋家世子爺了?”清容籤假成親協議那會兒袁媽媽正在沈家的洗衣房,自不知道這樁事兒,她上前左右將清容打量了一圈,邊看邊問道:“可有沒有傷到哪兒?一碰見那活冤家,準沒好事兒!”

&ep;&ep;清容忙道:“我好好的,哪兒都沒傷着,媽媽去替我去外面等着祖母回來,我同祖母請過安再睡。”

&ep;&ep;袁媽媽立時應聲,道:“這是應該的,我這就去外面瞧着。”

&ep;&ep;梅蕊看出清容故意將袁媽媽支走,也不說破,等袁媽媽出了門,她才問清容道:“姑娘,世子爺說的什麼字據?”

&ep;&ep;清容沒法兒,只得將自己落水後被宋昭所救,又是如何被三房太太折磨、趙姨娘泠容暗害,宋昭相救的事兒避重就輕的同梅蕊交代了,又把假成親的事兒糊弄着變成宋昭趁人之危的要挾。

&ep;&ep;梅蕊這才鬆了一口氣,感嘆道:“阿彌陀佛,只要不是姑娘您同他私相授受便好。這宋家世子,是絕沾不得,與您名聲無益,往後除了躲着永平公主,對他更是要退避三舍,便是躲洪水猛獸一般也不過分的!”

&ep;&ep;浮翠很有些不以爲然,道:“何至於這麼誇張,我瞧着世子爺是極好的人呀。”

&ep;&ep;梅蕊啐了一口道,“你纔多大點兒的人,全被他那一副臭皮囊給騙了,那宋家世子最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

&ep;&ep;浮翠見梅蕊說的是咬牙切齒,更加糊塗,畢竟她眼裏的宋昭事事、處處都爲自家主子着想,人麼偶爾是荒唐混賬了一點兒,可總體來說還是個好人。如今梅蕊怎麼這樣厭惡他呢?

&ep;&ep;“姐姐的年紀又比我大多少呢?”

&ep;&ep;梅蕊一笑,解釋道:“你同姑娘沒去過京城,自然不知道宋家世子的那些荒唐事。你當宋家世子如今二十三、四的年紀,滿房的姬妾,怎的偏偏娶不上一個正房媳婦兒?”

&ep;&ep;浮翠忙好奇的問道:“爲着什麼?”

&ep;&ep;梅蕊便將宋昭自十六歲之後的婚戀史悉數說了一遍。

&ep;&ep;依她所言,同宋昭談婚論嫁的倒黴蛋兒共有四人。

&ep;&ep;頭一個是魯國公家的嫡女,樣貌、才情一等一,兩家又是門當戶對,男才女貌簡直不能更般配。結果,就在婚事要成的時候,宋昭直接去了魯國公家,對着魯國公吐槽她家女兒如何霸道悍婦,鬧得魯國公沒臉,硬生生把婚事給攪和了,還讓兩家結了樑子、斷了來往。魯國公家的姑娘一直揹着個悍婦的名聲,婚事很是艱難,直到十八歲才下嫁。可以說是生生被宋昭誤了終身。

&ep;&ep;這第二樁,是新安侯家的嫡女,雖說長相平平,卻是個性格溫順的。誰知宋昭在宮中筵席上人家姑娘貌若無鹽,這樣大的羞辱,新安侯哪兒還樂意把閨女嫁給他?聽說那家姑娘自此後產生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再也沒出過家門。據傳聞,這位姑娘出嫁時到新郎掀蓋頭這一環節,三四個人硬按着,才終於讓新郎倌兒把蓋頭給掀開。

&ep;&ep;至於第三樁,是張將軍家的庶出女兒。議親時宋昭還老老實實的,可就在臨門一腳那關竅,宋昭竟在京中四面打聽張小姐的人品德行,張將軍家的家庭結構。說是古往今來,庶出的女兒多半工於心計。那張小姐有一日去廟裏進香,正遇見魏國公府的女眷也去進香,回家後,這婚事莫名其妙的黃了,那張家小姐多了個德行敗壞的名聲,氣的姑娘家一剪子絞了頭髮,如今進廟裏當姑子了。張將軍氣的差點沒提劍砍死宋昭,若非魏國公府給張家姑娘捐了座廟,只怕今日的宋昭就是一個墳包了!

&ep;&ep;最後這一樁,更是絕。

&ep;&ep;這位姑娘正是三年前聞名大梁的大器狀元唐維的侄女。唐維高中那年是五十三歲,年紀不算輕了。他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皆精的狀元,自幼流連山水,並沒將考取功名當成一回事兒。三年前也不知道怎麼抽了風,就下場考了一把,結果就高中狀元。皇上一召見,發現這位狀元實在是個上至天文下到地理,無所不精、無所不通的人,他這一生未娶,把人生經歷都放在了學問上。因此,這位狀元備受皇上器重,未經過翰林,直接被封爲龍圖閣大學士,之後皇帝恩賞,這位狀元別的不求,只請皇上能給自己侄女尋門好親事。皇后便牽線搭橋把這閨女許給了宋昭,皇上賜婚,可以說是很穩妥了。結果,沒幾日,新科狀元大學士親自上殿,痛斥宋昭惡名,跪請皇上收回成命。可是賜婚旨意以下,這位唐姑娘便是搖身一變,成爲了宋昭親弟弟,宋暉的髮妻。

&ep;&ep;清容聽完這些,不覺感嘆,“那這位唐姑娘比起前三位,也算是命好的。”但她心裏是明鏡一樣,只怕這些變數都是宋昭故意爲了他表妹才攪和了這麼多的婚事。也正因爲魏國公夫婦知道是宋昭自己攪和,才準他娶了正妻之後,再讓表妹過門的。

&ep;&ep;浮翠聽的瞠目結舌,“姑娘,咱們往後當真應該離宋世子遠遠的纔好!”

&ep;&ep;梅蕊又道:“依奴婢之見,永平公主讓人栓門的事兒,怎麼就好巧不巧的讓宋世子給遇見了?多半是宋世子挑撥的,他再來救出姑娘,把這事兒鬧大了。這事兒往小了說是永平公主不喜歡姑娘罷了,可往大了說,只怕就牽扯到了皇后與貴妃身上。畢竟宋世子是皇后那邊,永平公主是貴妃這邊。”

&ep;&ep;清容自是明白的,也很相信梅蕊說的話。宋昭這種套路王,在沈家那短短的十來日功夫,他就一套接着一套的。方纔在殿上,又那麼明目張膽的當衆同永平公主對着幹,分明是想借着她與永平公主的戰爭,引發更大的暗流涌動。

&ep;&ep;永平公主給她沒臉≈不給奉國夫人面子≈皇上、太后不好意思

&ep;&ep;永平公主再這麼作幾次下來,皇上、太后勢必要安撫奉國夫人,如果永平公主被罰≈貴妃被打臉≈皇后長臉。

&ep;&ep;浮翠聽得卻無比糊塗,“這又有什麼相干!”

&ep;&ep;“這話可就說的長了,左右你同姑娘都要務必記住了,皇后與貴妃兩邊如何,同咱們都沒什麼關係。奉國夫人是太后跟前兒的人,得皇上尊重,咱們就絕不能攪和進皇后與貴妃之間的爭端。”

&ep;&ep;浮翠眼中的八卦之光隱隱浮現,小聲道:“聽說貴妃娘娘在宮裏很得寵的,可再得寵,她也不過是妃妾,自不及皇后娘娘尊貴呀。”

&ep;&ep;“貴妃娘娘如今育有五子、一女,寵冠後宮多年。皇后只有一個五皇子,數年來雖然打理六宮,可六宮形同虛設,理不理的又有什麼相干。說句不好聽的,”梅蕊說着,壓低了聲音,小聲道:“皇后就好像是皇上擺在中宮的一個牌位,逢年過節拉出來給各位朝臣、女眷拜拜而已。如今京城的內、外命婦只知貴妃,不知皇后。連魏國公府的門庭都及不上李家的熱鬧。”

&ep;&ep;浮翠有些啞然,“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那還爭個什麼?”

&ep;&ep;梅蕊道:“那也要爭個皇后的體面,爭個安身立命。”梅蕊說着,不由十分同情的一嘆,提醒清容道:“如今宋世子兩次三番的小事化大,南巡的這段日子,姑娘千萬小心,務必記住我們夫人的中立立場,千萬別被這宋世子帶進溝裏,惹了一身髒水!”

&ep;&ep;清容受教的連連點頭,又對梅蕊再三保證。這時間,袁媽媽進門道:“姑娘,奉國夫人回來了。”

&ep;&ep;清容幾個便不再多說,起身去奉國夫人處請安。奉國夫人沒有多提宴席間的事,只是說了幾句讓清容注意休息的話,兩人便各自起身去睡。清容自奉國夫人處出來仍舊回自己的房裏準備就寢,經過樓梯處卻隱約瞧見宋昭人影晃動。

&ep;&ep;起初,清容以爲宋昭又是尋機會來找自己的,她探出樓梯,卻見宋昭的身影晃進二樓後不見了。清容心裏狐疑,鬼使神差的下了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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