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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雕花的花灑下,少女如潑墨般的長髮貼在了後背上,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帶着凌亂的痕跡,讓人浮想聯翩,身下傳來的痛楚讓她一雙黑眸冷若寒霜,精緻的小臉上沾着水珠,混合着她的淚花。
宮子依伸出如象牙白的手,抹去鏡子上的水霧,看着上面自己被吻的紅腫的脣,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眼淚可以有,但絕不留給懦弱的自己。
昨晚,絕對是她終生難忘的噩夢,她的養母將她狠狠按在地上,將魅.藥灌進了她的口中,然後像垃圾一樣丟到了這個別墅裏面。
黑白色調的哥特式風格臥室,暗格系的窗簾半遮着,天花板上吊着華麗的吊燈宛若西方貴族,地上鋪着黑色的厚地毯,帶着天然壓抑的感覺,宮子依穿着浴袍,拉開磨砂玻璃的拉門。三米大牀上的那抹紅,刺傷了她的眼。
隱約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宮子依走上前去。
“你是誰和張雪豔之間有什麼交易”
張雪豔宮子依的養母。
“當然是這房子的主人。”
只見,男人回過頭,卻一下子仿若天地失色。
黑長而濃密的睫毛,眉下是一雙妖孽的狐狸眼,紫羅蘭色的深邃瞳仁好似地獄的妖魔,俊美的五官帶着屬於西方男人的魅力。
蜜色的胸肌,流暢的腹部肌肉,還有若隱若現的人魚線赤.裸的上身胸口左處的地方,有黑色的紋身,讓他性感的身材更加野性。
下身只圍着一條浴巾,水珠從人魚線滑進雪白的浴巾,亞麻色的短髮上滴着水珠,邪魅的一塌糊塗,英氣逼人。
宮子依墨黑的瞳仁帶着怒氣,就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樣,讓人覺得可愛
想到這,單司桀不自覺地脣角勾起。
他打開燈,一步一步的向宮子依走來,白皙修長的手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舌尖掃過她甜美如櫻桃般的脣瓣,紫色的雙眸饒有意味的打量着女人精緻的五官,帶着東方女人經典的美,讓他眼前一亮。
“還是燈下美女最迷人”單司桀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如大提琴般好聽,她昨晚雖記得不太清晰了,卻認得這個聲音。
這是一個能讓女人懷孕的聲音。
“啪”
宮子依揚起手,一巴掌甩了過去,怒氣從這一刻徹底爆發,“人渣你當我是軟柿子,誰都上來捏一把你到底和我養母做了什麼交易”
這男人真是過分當她是什麼
她眼睛瞪的紅紅的,卻沒再流下一抹淚花。按宮子依的話來說:眼淚絕不能留給懦弱的自己。
這是她的驕傲是她最後一點尊嚴。
她再也沒有資格喜歡那個優秀的男人了,宮子依心痛卻也知道,已經無法挽回了。
這一巴掌打得很重,打得她右手都被震痛了,男人完美無瑕的臉上多了一個小小的巴掌印,單司桀忽然狠狠鉗住她的下巴,似乎是要捏斷她的下顎。
宮子依喫痛,死死的拽着他的手,完全一副魚死網破的架勢。
單司桀這輩子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盛怒之下,卻被眼前的女人勾起了沉寂了多年的一顆心。
有趣,這麼有骨氣的女人,真是難得
“蠢女人你被算計了”
單司桀終於鬆開了手,宮子依條件反射的後退了好幾步,大口喘着氣。
“你被下的可是有特殊門道才能從日本買來的魅.藥”單司桀的聲音很低,像是重力的吸引,卻讓宮子依感覺到危險。
單司桀一臉的難以置信,抹脣冷笑,“我以前可是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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