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賀寒川的黑眸中暴風驟雨凝聚,伸出手來緊摟着她的腰肢,眼色漸沉,淡淡地迴應了一聲,“別擔心,周司令會求見蘭特斯家族的掌權人。”
聽完,向晚這才放下了心,“嗯,到時候一定好好說。”
雖表面這麼說,可心底裏還是捋了一下人物關係。
發現向家和賀家這兩大家族與蘭特斯家族根本沒什麼交集,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卻莫名的被牽入這麼大的危險裏。
要麼就是蘭特斯家族想獲得一些什麼,要麼就是這其中有什麼誤解!
“彆着急,蘭特斯家族也並不是那麼好引薦,別那麼緊張。”賀寒川勾起了她額前的劉海,緊抱住了她,“明天閒竹莊會加固安保設備。”
“畢竟是出動了軍.隊,蘭特斯家族多少會忌憚,短時間內不會再繼續行動。”
向晚緊抿紅脣沒在多說話,可眼裏始終帶着擔憂,心裏也格外忐忑不安。
這話的意思就是提醒她——
蘭特斯家族帶來危機的事情,先暫時被擱置到一旁。
雖然賀寒川讓她繼續正常生活,可一日危機不解除,她的心裏就總是七上八下,難以安寧。
賀寒川看着她還是那麼緊張,就故意伸出白皙的手指抵在她的脣角,語氣故作輕鬆,“夫人,如果剛纔我沒聽錯話,剛纔你的話,是在抱怨我脾氣不好?”
“哪敢啊,小的可不敢對賀大總裁的事情評頭論足!”向晚哼唧了聲,可微微偏頭,遞給了他一個‘算你識趣’的眼神。
“哦?我還可以讓你看看我脾氣更不好的一面!”賀寒川將脣落及到了她的耳畔,低聲輕咬着她的耳垂,一下子便將向晚壓在身底下,手臂摸向了她的腰腹。
“唔……”向晚的脣被堵住,臉頰泛紅,拳頭重重地砸了一下他的後背。
心裏暗暗地吐槽,賀寒川就是個流氓,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想這件事。
向晚及時的按住了他不老實的手,沉聲提醒,“賀寒川你別亂動,言寶還在這裏呢。”
“他懂什麼?”男人悶哼,修長的手指動作揭開了她的睡衣釦子。
該死,怎麼結婚了這麼多年,向晚的身上卻依舊帶着令他癡迷的味道?
他以爲自己的熱情會隨着時間越來減弱,卻依舊像個愣頭小子般魯莽!
“嗯啊……”向晚微仰着頭,身體在他溫柔的撫摸下軟的像一灘水,眼神逐漸迷離。
可她還是擡起手來,拍打着他的肩膀,“賀寒川你個老流氓,不行不行,別把我的兒子帶壞了。”
向晚的力氣並不重,拳頭就像是棉花一樣撓的心癢癢,賀寒川緊攥着她的手掌,放在脣上親了親,眼裏閃過了一抹興味,“讓他提前學習學習也好,我賀寒川的兒子不能是慫貨,各個方面都要比其他小朋友提前懂。”
什麼歪理!
向晚還打算與他辯解,可賀寒川就翻身將她緊緊地將她壓在身下,密密麻麻的落及到她的身上。
可憐的小言寶本來在媽咪溫暖的懷裏正睡得香甜着呢,可也不知道何時,竟然被他那不要臉的老爹抱回到了搖籃牀上。
半夜,可憐的小奶娃就被餓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小嘴一癟剛要哇哇大哭,忽然,就被那一道奇怪的聲音給吸引住,正扭頭一看——
咦,爹地爲什麼在欺負媽咪?
“向晚,我愛你,愛你,我愛你……”爹地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靠在媽咪的耳畔,一聲接着一聲的深情喚她。
窗外的半輪月光傾灑而落,依稀能從視線裏看見,爹地和媽咪不留半點縫隙的緊緊地抱着彼此,彷彿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小言寶歪頭看着他們,覺得好玩極了,他咬着手指蹬着肉乎乎的小短腿,臉上露出奶萌的笑意。
大人可真奇怪啊。
那到底大人之間的愛是什麼呀?
他年紀小也搞不懂,不過——應該就是像爹地這個樣子,如此無私又瘋狂的愛着媽咪吧~
向氏集團。
雖然決定了不去國外治療了,但國內的工作還是要步入正軌,向晚按照平日裏上班的點如期來到了公司。
但路過設計部時,她便看見裏面僅剩下來的的員工們,每一張臉都是死氣沉沉。
見狀,向晚隨意抓了一個員工詢問,“怎麼回事?”
“向……向副總早上好。”員工結結巴巴的跟她打招呼。
過了一會兒,他才嘆息的迴應,“就是我們設計部最近接了一個知名秀展的活動,但因爲我們部門平日裏的幾個頂樑柱都離職了,資方對我們的設計圖都很不滿意。”
“一個也不滿意?”
員工垂頭喪氣,“是,眼看着三天後就是開展時間了,我們還沒拿出滿意的設計圖,跟向總簽了對賭協議的那家杜總,已經找上門來了,我們都怕會被開除!”
三天後……
這時間的確是太緊急了,他們現在連設計圖都沒動工,更別提後續還要挑選面料,製作,找模特等一系列的工序……
“好,謝謝。”向晚的臉色佈滿了嚴肅,邁開了腳步,朝着向宇的辦公室走去。
站在門口,她便已經聽到向宇與杜總等人的激烈爭吵聲,向宇本身脾氣就急,沒吵上幾句嘴,眼看着他就要搬椅子砸上去。
“叩叩!”
沒等迴應,向晚便已經推門而進,臉上帶着溫婉的笑意,“真不巧,剛纔在門口就聽見你們的談話了,特意過來跟杜總打個招呼。”
杜總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的身後圍繞着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氣場極其有派頭,“呦,這是哥哥沒能耐,只能出動妹妹來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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