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這意思是指,想害落落的人是她身邊親近的人。這樣就能解釋爲什麼落落會那麼震驚,她臉上的分明不是害怕,而是不解。
“落落會玄原武功的事,是不是隻有少數幾人知道”
“是。”鍾離澈微微揚起脣角,腦子轉的挺快。
葉錦煙猶如當頭一棒,“你,你說他怎麼可能,怎麼說”
“那麼你呢。”鍾離澈幽幽地問道。
她怔住了。她的親生哥哥是曾有害她之心,可這落落不一樣啊。落落對他實在是不構成什麼威脅啊。
借刀殺人。是誰的刀
猛然間,她似乎抓到點什麼。“你是說”
鍾離澈無聲息地笑了笑,葉錦煙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經此一事,他一時半會還不會動落落。”鍾離澈走到亭子中,倒了杯茶給她。
“但是他此次行動沒有成功,難保不會再有下次。”
鍾離澈淡笑,抿了口茶,很篤定地說道,“不會,在回邊境前他不會在動手了。”
葉錦煙不解:“爲何”
“因爲我瞭解他。”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要是換做別人對她講她肯定大大地翻個白眼,但鍾離澈她是絕對相信他的。
“你打算如何解決他們今晚就啓程回去了。”
“不急,這事暫且放下。一切我自有安排。”他笑了笑,一副皆在我掌握之中的模樣。
傍晚,鍾離府外。
夕陽漸漸西落,暈出一道七彩的晚霞。風輕輕吹起掛在馬車檐前的鈴鐺,叮噹作響。
落落還是心事沉沉,她並不蠢,很多事情她稍微想想就明白了。那人怕是不認爲她能活着回來才這麼肆無忌憚的露出了馬腳,可是他錯了。雖然不知道落落能猜到多少,但葉錦煙覺得不離十了。
儘管如此,對方也不會再輕舉妄動了。
葉錦煙又跟落落說了一些要注意的事,同時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別怕。”
落落上馬車前忽而想起什麼,她湊到葉錦煙身前,附耳小聲地說道:“我擅作主張的告訴你一個祕密”
落落坐上馬車,擡起車簾對她笑了笑。
葉錦煙怔怔地望着馬車越行越遠。
鍾離澈走了過來,“怎麼了”
她呆立了好一會兒,傻愣愣地看着鍾離澈。他疑惑地伸出手探了探葉錦煙的額頭,“難不成燒傻了也沒發燒啊。”他轉而鬼魅一笑,戲謔道,“喜歡上我了”
葉錦煙搖了搖頭,轉身就往鍾離府走去。
背後,是鍾離澈意味不明的眼神。
那句消散在空中的話。她其實聽得不太真切,但是,她知道落落要說什麼,還有那斷斷續續的幾字。
落落說
“我表哥其實姓邢。”
邢柏雲。鍾離澈。
想想之前鍾離澈莫名其妙對她的關心;宣王妃拜訪鍾離澈的態度;王上高深莫測的笑容;她自己喜歡地喫的、用的他都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凰棲閣的那些小物件還有那件婚衣,還有其他的林林總總。
她不是沒懷疑過,但是,她一直在否定,怎麼可能呢。
她記憶裏的邢柏雲不是這樣的。然而,現在仔細想想,其實他的容貌她都快淡忘。
如果真如落落所說,鍾離澈是邢柏雲。那麼她記得,黎國王室有一位小公主正是叫邢落,而阿承應該就是黎國戰無不勝的不敗戰王邢柏承。
可,爲什麼鍾離澈從未對她講過。
落落的意思只是說他表哥姓邢。她爲什麼會認定鍾離澈就是邢柏雲呢。說不定是其他的王室。
看樣子,有必要去試探試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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