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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練功競賽

第五十四章 練功競賽

“哼!神功絕學,武林高手……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井千軍又將兩個小弟招來密議,這兩個小弟長的很有特色。一個矮胖,一個高瘦,站在井千軍面前如同哼哈二將,對於井千軍的話雖然他們心中有些不贊同,還是不由地點頭。

井千軍獨眼中射出嫉恨的目光, 咒罵道:“那姓丁的將咱們緊閉在這個鬼地方,沒有女人,沒有美酒,喫的是糟糠剩菜,過的是他娘狗屁日子,和大牢的囚犯有什麼區別,這就不說了。他孃的姓丁的做事不公,同爲木組弟子,他就給那個騷娘們的祕藥就比老子多,那個沒膀子的殘廢老頭老得他娘地快進棺材了,能練出什麼玩意,竟然也比老子的多,姓丁的擺明就是想玩死咱們黃色旋風的兄弟,可恨王好兒那個皮眼蟲還整天上趕着巴結人家,一副忠實奴才樣,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蠢蛋。”

矮胖小弟聞言,低聲道:“大哥,祕藥好像是按功夫進展情況分配,大師兄……不,是李坤那個混蛋每日考覈諸人,然後上報給師父……姓丁的,這個李坤都不敢作假的。”

“呸!”井千軍一口唾沫險些吐在矮胖小弟臉上,罵道:“你知道個逑!誰進展快,誰練功勤,還不是他們說了算,老子就不信依老子的天賦,在一個屁大的木組竟然不能排第一。小六,你小子得了什麼好處,竟然給那姓丁的說好話,是不是也想當叛徒?老子一腳踹死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高瘦小弟看不過去,開口說道:“大哥,胖子沒說錯,祕藥真的是按前一日的練功考覈分配的,大哥你可能還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殘廢老頭,就是姓趙那個管家,據說已經吸收完七條毒蛇的劇毒,完成了七陰指第一層的修煉。俺雖然在金組,不過和大哥你們同修七陰指,所以聽組裏的其他人議論的時候聽到的,應該是沒假。”

矮胖小弟也委屈道:“大哥,你知道俺從來不會騙人,再說騙人也不敢騙大哥你呀。每日考覈這是師父定下的規矩,祕藥也是當衆分配,誰多誰少一目瞭然,誰敢作假?不要命了麼?”

井千軍獨眼兇光爆閃,看得兩個小弟有些心驚大戰,老實說跟着這個老大也實在有些心累,井千軍殘忍暴虐,性格又喜怒無常,和他比起來,兩個人情願面對掌門丁玄,再怎麼說,丁玄雖然手段殘酷,門規森嚴,但是說話算話,而且講道理有規矩,不像井千軍,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觸怒他,招來一頓好打。

如果不是井千軍積威已久,兩個人真不想和他混到一起,現在其他人都已經一心一意跟着師父修煉,就他們兩個傻瓜還得和井千軍虛以委蛇,耽誤寶貴的練功時間,真是日了毛驢了。

井千軍兇光瞪了半天,終於忍住怒火沒有發作,他也不是笨蛋,從兩個小弟的神態反應,明顯看出自己的權威已經慢慢散失,開始鎮壓不住這些從前非常乖巧忠實的小弟,當然,對比起其他人,這兩個還算好的,沒見其他小弟現在根本都不聽自己的召喚,平時見了也是愛答不理的,讓井千軍非常惱怒。

事實上他一心想逃出千湖盆地,這也是一個關鍵原因,曾經作威作福慣了的人,突然被人拘禁了自由,跟隨的小弟還都變成了別人的小弟,這讓井千軍非常失落,因此他想逃出去重新找回自己的地位和權勢。

氣氛尷尬了一會,井千軍突然哈哈笑道:“小六,瘦杆,你們兩哪是什麼表情,老子和你們開玩笑的,哈哈哈!咱們兄弟是同生共死一起走到今天的生死兄弟,和那些叛徒怎麼可以相提並論,大哥自然不會懷疑你們的忠心,老子只是有些惱恨姓丁的不公平,所以氣憤下難免說錯話,哈哈,你們可別和老子一般見識。”

“不會,自然不會,大哥說哪裏話。”兩個小弟忙表忠心道。

井千軍話鋒一轉,問道:“瘦杆,你剛纔說什麼,那個死老頭竟然已經練成了第一層?你的消息靠不靠譜?”

瘦子想了想回道:“俺是聽石頭和陳定方說的,石頭就是石堅,那人你們知道,整日可以不說一句話,但說出來的話肯定不會有假,再說他老婆每天往師父屋子跑,嘿嘿,和師父打得那個……火熱,師父那裏有什麼消息,自然瞞不了她。還有那個工匠陳定方,是秦老的心腹,秦老頭現在每天在工地喫住,陳定方就成了秦老和師父之間的跑腿,他從師父那裏聽到消息也很有可能,所以這兩個人既然湊在議論此事,那定然是沒有假的。大哥,你說呢?”

井千軍點點頭,瘦杆的分析很有道理,如果是其他人說這事,他可能不信,石堅是穩重之人,捕風捉影的事肯定不說,那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孃的,那個死老頭這是要拼命啊,三天就吸了七條毒蛇,七修蛇怎麼不毒死他個驢日的。

不能怪井千軍心中震撼,因爲這件事情確實非常讓人驚訝,按目前的進度,大家普遍是吸了三到四條蛇,沒想到趙老頭竟然已經練成第一層,按這樣的神速,恐怕七層全部練完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丁玄可是說過誰第一個功成圓滿,門派會有重大獎勵的。

怪不得那個整天打不出半個屁的石堅會忍不住談論此事,簡直是不可思議,老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呢?

…………

“老趙頭,你到底是怎麼練成的?”趙四嘻嘻笑着問。

一頭白髮的老趙躺在自制的躺椅上,閉着眼睛,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任誰看都想不到這個老頭會是四十八個弟子中練功排第一的人。

半響,老趙悠悠道:“一個字,不要命,小子,你能做到嗎?”

趙四笑道:“那是三個字好不好,你欺負我不認字啊!喂,老頭,我和你說正經的,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老趙睜開眼,斜了趙四一眼,罵道:“混小子,不要命,這就是正經話,老子沒空和你逗樂子。不過你千萬不要學我,那是九死一生,老子險些就被要了老命。掌門說過前期不可貪圖練功過快,咱們的身體剛接觸劇毒,即便每日服藥洗浴,也需要一個漸進適應的過程,太快了一個支撐不住就得嗝屁。老子是不將命當命看,再加上狗屎運氣好,你們千萬不要跟着我胡來。”

趙四想了想道:“老趙頭,原來你是老壽星上吊嫌活得太長了啊。你這話就讓我傷心了,俺還等着給你養老,以後娶個媳婦給你生個大胖孫子,你卻急着俺給你送終!”

老趙滿是皺紋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拍拍趙四的胳膊,嘆道:“小子,你有心了,老子知道你心好仁義,好吧,老子答應你,以後儘量不冒險,留着這條老命等着看你娶媳婦。對了,小子,你的抽髓掌練得如何?”

趙四看老趙聽進自己的話,高興道:“這樣纔對了嘛,咱們爺兒兩是從死人堆活下來的,那麼慘的戰鬥都能活命,現在到了這裏,更應該珍惜生命。”

又道:“俺這兩天只吸收了兩條毒蛇,三隻蜈蚣,抽髓掌勉強能聚氣打出來,可要說威力,基本沒有,看來還早得很。”

老趙嗯了一聲,提醒道:“有時間就多練練內功,你們的抽髓掌和七陰指不同,主要靠內力,內功只要打好基礎,以後實戰能力絕對比我們強,七陰指這種武功,陰險歹毒,全憑毒素傷敵,打不到人什麼都是假的,所以我看還是以偷襲暗算爲上策,你的抽髓掌不同,既可正面對敵,又可防身,好好練吧,以後說不定要憑此掙個出路。”

趙四點點頭,大聲道:“老頭,我答應你好好練功,不過你也得答應俺好好保重自己,咱們爺倆一定要等到過上好日子的那個時候,到時候娶個媳婦,在西寧州置辦一些田產,再修個比洪大人原來的府衙還要氣派的府第,咱們也過過老爺小姐的生活。”

老趙看趙四越說越興奮,臉上露出憧憬嚮往的表情,老頭心中一嘆,不忍他擔心,臉上擠出些笑意,附和道:“臭小子到時候別忘了給老子弄一張好棋盤,再弄兩副玉石打磨的棋子,就像洪大人珍藏的那套。”

“哈哈,老頭,放心吧,一定給你辦到!”

…………

李坤和彭師傅也在談論老趙驚人的練功進度。

彭師傅不岔道:“大師兄,這事你說氣憤不氣憤,現在大家都在談論趙師兄的成就,有的讚歎,有的佩服,有的想奮勇直追,可是誰人記得大師兄的功績。哼!要不是大師兄每日忙着給大家準備藥物,考覈進度,以大師兄的悟性和天資,怎麼可能讓一個殘廢……讓趙師兄奪了頭彩,可是現在大家眼裏只有趙師兄,都沒人提及大師兄的恩惠,實在讓人氣憤!”

李坤錶情陰沉,冷冷道:“是哪個在讚歎,哪個在佩服,彭師弟不妨說幾個爲兄聽聽。”

彭師傅氣道:“還不是胡雁平和馮雷那兩混小子,胡雁平仗着有師父撐腰,誰的面子也不給,什麼事都敢隨意胡說,我先前就聽得他們兩在大庭廣衆下就討論此事,還說……還說……”

“嗯?還說什麼?”李坤哼道。

彭師傅看了看李坤的臉色,回道:“還說……能者居上,應該讓趙師兄當大師兄。”

“混賬!”李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道:“他們反了天了,哪個說的,本師兄今日非清理門戶不可!”

彭師傅嚇了一跳,急忙拉住李坤,低聲道:“大師兄,不可啊,這事畢竟小弟只是路過偶爾聽到,一沒有證據,二沒有其他證人,如果前去對質,他們死不承認,大師兄的臉面上就不好看了,再說萬一驚動師父他老人家,這事……這事恐怕也不好處理,師父嚴禁內鬥,恐怕會兩方全部責罰,大師兄什麼身份?跟着那兩個小鬼受罰,恐怕讓其他人看了笑話。”

李坤猶豫了一會,好像是被彭師傅說服,無奈坐了下來,嘴裏還生氣道:“這兩小子不知死活,以後有他們好看。”

事實上他不是被彭師傅說服,而且自己趁機找下坡臺階,李坤知道彭師傅一直嫉妒胡雁平在振威鏢局甚得人心,幾次說小話,他不敢確定彭師傅這次是不是又是添油加醋,但是彭師傅既然這麼說了,總要動動脾氣,表示一下威嚴,不過真要他去尋人理論,那可就難爲李坤了,因爲他不敢。

李坤雖然沒什麼能耐,但非常有自知之明,他深知自己現在能坐在這個大師兄位置上,在千湖盆地裏一人之下其他人之上,原因沒別的,就是兩點:一是最早跟隨丁鵬,丁鵬用慣他了;二是辦事小心謹慎,從來都是按照丁鵬的指示去做,從不敢多一分,也不敢少一分,即便有時候心中有點小算盤,也不敢自行其事,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唯命是從。

正因爲這樣,李坤才能得到丁鵬的信重,很多事情都交給他處理,有關門內的事務更是基本交給他傳達和署理,李坤也是憑着這些上傳下達、發號施令的任務,逐步奠定自己的地位和權勢,他絕對不會傻到去做有可能損傷這種基礎的事情。

因此,不管事情真假,他不會真的去尋胡雁平理論,否則引來丁鵬過問,結果就麻煩了。

但是不管事情真假,李坤心中總是生出了一絲嫉恨,但是強忍了下來。

過了半響,李坤悠悠道:“這個趙師弟真是貌不驚人,爲兄曾想過趙四可能會排第一,可能胡雁平會派第一,可能石堅或者王好兒會第一,就是沒有想到一個糟老頭子竟然遠遠將衆人甩開,真是出人意料!彭師弟,你與趙師弟同爲木組,你的七陰指練得如何?”

彭師傅臉上的表情異常豐富,既有些慚愧,又有些自豪,沉聲道:“說來讓大師兄見笑了,小弟的七陰指只吸取了五條七修蛇,離第一層練成恐怕還需要三兩天時間。”

李坤一窒,心裏直罵娘,你他麼的見笑個鬼,你竟然已經吸了五條毒蛇,雖然比不上老趙,可是比老子可強多了,你是來見笑老子的吧,他臉上不動聲色,微笑誇獎道:“不錯,彭師弟,爲兄果然沒有看錯你,你不僅辦事可靠,這份練功的毅力和悟性也不錯,好好修煉吧,等練到第一層爲兄給你慶功,並及時稟報師父,爲兄看好你哦!”

彭師傅樂的喜笑顏開,嘴都有點合不攏,笑道:“謝大師兄,如果真能得大師兄爲小弟美言幾句,讓師父能在祕藥上給小弟照顧一些,小弟感激不盡。哼,別看那趙師兄現在得意,路遙知馬力,現在只不過第一層,真到了第七層再說,彭某也未必就怕了他!到時誰勝誰負也未知呢!”

李坤氣得嘴脣微微抖動,這彭秋水今日是專門來氣我的吧,我看不只是胡雁平想當大師兄,我看你的野心也不小,他心中惱怒,口中也不再

客氣,哼道:“祕藥分配全看當日練功進展,彭師弟想要多些祕藥,求人沒有用,還是把那些小心思收起來,好好練功,你練功勤了,功力上去,自然看在我和師父眼中,祕藥自然多給,除此之外,別的不要多想了。”

彭師傅楞了一下,看李坤的臉色不善,不知道對方怎麼突然生氣,他不敢再多話,恭聲道:“小弟錯了,小弟全聽大師兄的。”

“嗯,你下去吧,聽到的東西不要亂傳,管好自己的嘴巴!”李坤冷着臉提醒。

彭師傅縮了縮脖子,答應一聲,心中惶惶告退離開。

………………

洪玉清盤膝而坐,粗糙的木鼎置於身前,她不停地運轉着毒功修煉心法,待到木鼎下方一滴滴濃稠如血液的淡紅色液體滴了下來,急忙將手掌伸過去,小心接住。

這是七修蛇毒液的精華,經過老秦仿製的木鼎將毒液煉化提純,裏面還有少量雜質,只是洪玉清等弟子自然不清楚。

洪玉清伸掌將毒液精華接住,連續運轉功力,將這些毒素緩緩吸入掌內,一部分轉化爲內力,一部分和原有內力融合。

大約五分鐘後,木鼎中再沒有紅色液體滴下,表明裏面已經沒有了毒素。洪玉清停止毒功運轉,雙掌一搓,瞧自己手掌時,但見兩隻手掌潔白無瑕,更無半點血污,那些毒蛇精華已盡被吸取。

在旁邊侍立着的絮兒見洪玉清收功,忙走上前,問道:“小姐,你感覺怎麼樣?”

洪玉清感覺着體內有一絲絲清涼的氣息緩緩流動,喜道:“絮兒,我感覺到氣感了,我的七陰指第一層快要練成了。”

絮兒又是高興又有些擔心道:“小姐,我覺得你不用太着急,絮兒擔心這樣急切了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絮兒心中的擔心是有理由的,自家小姐這幾天不知中了什麼邪,以前她親口說過不喜歡練武,但是現在卻一反常態,整日瘋狂修煉,因爲祕藥不夠,還將自己的那份也要了過去。

洪玉清對絮兒的擔憂置若罔聞,她此刻正沉浸在武功初成的興奮中,這種初成雖然沒什麼大不了,但在此刻,意義不同,洪玉清讓絮兒打聽過,其他人到現在只吸收了三四條毒物,而自己已經吸收了整整六條,馬上就能練完第一層,洪玉認爲自己很可能成爲第一個修成的弟子,她真想看看到時候丁玄的表情。

洪玉清高興道:“絮兒,謝謝你,要不是你給我的祕藥,我恐怕也不能在短短几天就連續吸收六條毒蛇,我的成功有你的一半。對了,你再給我一些祕藥,我想爭取明日就把第一層練成。”

絮兒撇撇嘴道:“小姐啊,絮兒又不是藥箱子,哪兒有那麼多祕藥,昨天我就把祕藥全給你了,現在身上連一丁點都沒了。”

因爲絮兒他們水組暫時練暗器,不練毒功,所以不需要祕藥,絮兒之所以會有,還是因爲看到丁鵬給秀姑祕藥,她立馬也纏着要,丁鵬坳不過她,就給了一份,不過這一份絮兒也根本沒用,全便宜了洪玉清。

洪玉清俏臉一紅,不好意思道:“絮兒,我以爲你還有呢,你不是每日都在丁……師父那裏嗎,和他要點不就行了。”

絮兒心中略有不快,小姐說的輕巧,但她又不是不清楚丁爺的性格脾氣,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可以任由自己胡鬧,但要是重要之事,或者關係重大,他絕對不會任自己亂來,撒嬌訴苦死纏爛打都沒用,說不定還要被他罵一頓。

看着洪玉清一臉期待的樣子,絮兒又不習慣拒絕她,想了想,苦着臉說道:“那,小姐,絮兒試試吧,成與不成就這次,下回小姐不要這樣瘋狂修煉了,對你身體恐怕也不好。”

絮兒說的是實話,洪玉清可能自己沒有發現,自開始修煉七陰指毒功後,她的臉色越來越差,本來如玉般潔白的臉上隱隱約約掛上了一層灰氣,像是人熬了幾天夜精神不振的樣子,絮兒有些擔心,但又不好再多說,只能側面提醒她。

洪玉清滿不在乎道:“絮兒,有些道理你還是不懂,我現在想明白了,人還是得靠自己,咱們流落到這裏,孤苦無依,以後想不被人欺負,想重新擁有以前的地位和生活,那就只能靠自己去奮鬥,絮兒,你知道擁有力量的感覺嗎?真是太好了,我現在感覺渾身充滿力量,這是屬於咱們的力量,不需要依靠別人, 如果這份力量足夠強,它就可以幫咱們辦到許多事情,甚至是從前爹爹都做不到的事。所以我想要力量,必須擁有屬於自己的實力,這個除了去苦練,沒有別的途徑。”

絮兒聽得似懂非懂,附和道:“小姐,你比我聰明,你說的應該有道理,絮兒聽你的,我一會就去師父那裏,看看能不能再幫你拿點祕藥。”

“好絮兒,你真好!”洪玉清猛地撲過來,抱着絮兒親了一口,絮兒連忙閃躲,屋中鬧成一團。

過了一會,絮兒去了丁鵬那邊,不過很快她就回來了,臉上帶着震驚的表情,一進門就喊道:“小姐,不好了,老趙管家已經練成了七陰指第一層。”

“什麼!”洪玉清大驚,兩隻漂亮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不可思議地看着絮兒。

………………

絮兒過來的時候,丁鵬正在指導五個異族少年練功,除了丁藍蓮也就是藍蓮花,其他四個孩子丁鵬也各起了漢族名字,他們分別是丁忠、丁順、丁翼、丁智,這五個少年由丁鵬親自指導練功,以從小培養他們和師門的親近感。

應該說,這五人的天賦只能說普通,藍蓮花還是九陰絕脈,不過丁鵬還是悉心教導,一方面是他確實想培養一批發自真心地忠誠自己的人手,另一方面丁鵬想總結一些教授弟子的經驗,因爲他準備第二批第三批乃至後面的弟子,都招收可塑性強的小孩子,到時候都需要他親自指點。

指導了一些重點,丁鵬讓丁翼四人回去自行練習,藍蓮花不需要離去,因爲她就在這裏住,不過這個女孩很勤奮,她給丁鵬倒了一杯茶後,又跑到牆角獨自修煉去了。

丁鵬看着她的身影,目光有些複雜,實話說自檢查出她是九陰絕脈後,丁鵬想悉心培養她的念頭頓時散了,她再勤奮,再苦練,也不會有多少成就,丁鵬是個現實的人,自然不會把精力浪費在這上面,如果不是看她可憐,恐怕丁鵬早就給她安排其他住處了。

在丁鵬沉思感嘆的時候,絮兒過來了,這個小丫頭很狡猾,不先提來意,而是撒嬌賣萌了一會,等丁鵬心情好起來,她才提出想要一點祕藥的目的。

丁鵬很乾脆地拿出祕藥倒給她一點,真的是一點,絮兒看着指甲蓋那麼一小堆的祕藥,差點當場哭了,馬上不依地又開始撒嬌嬉鬧。

丁鵬早就看穿了她的來意,被她鬧得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生氣道:“小東西,還要給老爺裝樣子,你一來老爺一看你的小模樣就知道你心裏想什麼!回去告訴洪玉清,不要每次都讓你來當擋箭牌,想要祕藥可以,給我好好練功,像老趙一樣,拿個練功第一,不要說祕藥,還有其他好東西給她。”

“老趙?”絮兒有些疑慮,問道:“爺……師父,這事管老趙什麼事啊。”

丁鵬颳了一下她的鼻頭:“絮兒,你不要每天只知道跑師父這裏胡鬧,也好好練一練你的暗器手法,人家老趙今日已經練成了七陰指第一層,你們都是洪府出身,可不能讓一個老人家把你們都甩後面。”

“啊?老趙第一個練成了?不好,我要回去告訴小姐,爺,我待會再過來給你捶背。”絮兒說完,通通通就跑走了。

出門的時候,絮兒差點和正要進門的秀姑撞個滿懷,絮兒用小鼻子哼了一聲,秀姑臉一紅,急忙閃進屋子。

“秀姑,你來了。”丁鵬看到秀姑臉色有點不自然。

秀姑眼中淚光閃過,低頭道:“老爺,俺明天就不過來了,以後也不過來了。”

丁鵬皺眉,問道:“怎麼回事?是絮兒那個丫頭片子說了什麼不好的話?不要緊,待會她來了我收拾她。”

“不是。”秀姑搖搖頭,泫然欲泣道:“不是絮兒姑娘,是其他……,老爺你別管了,是秀姑不好,俺確實不該每天跑過來的,肯定會惹人說閒話……”

丁鵬一拍桌子,怒道:“誰亂嚼舌頭來?秀姑你告訴我,本座替你做主!”

這一下聲音很響,秀姑嚇了一跳,遠處的藍蓮花也嚇得站起來,不知所措。

秀姑急忙道:“沒有,沒有,老爺你別管了,就當俺今天什麼都沒說。”

“好!就當你什麼也沒說,那你明日還是過來!”丁鵬沉着臉說道。

秀姑搖頭:“老爺,俺不能再過來了。俺自己沒什麼,俺也得替石堅着想。”

丁鵬惱羞成怒,想要發怒,又不知道對誰,秀姑說的沒錯,她一個婦道人家每日過來本來就不妥,不管她是因爲什麼,別人說閒話是難免的,能管住明面上不說,人家心中也會念叨,可是她要不過來,丁鵬已經習慣有她在身邊,一時間根本接受不了。

緩了緩,丁鵬壓住火氣,耐心道:“你已經吸收了五條七修蛇,馬上就能練成第一層,這樣關鍵的時候,我不放心你獨自練功。這樣吧,你再過來幾天,等到第一層練成,你體內形成有效抗體,可以對付一般的劇毒,你就自行修煉,本座也放心。”

秀姑還是搖頭:“老爺,謝謝你,俺知道你每日讓俺過來練功是爲俺好,別的人想過來都不可能,可是……俺真不能再來了,要是有下一輩子,俺一定……一定每天陪着你……”

說完,秀姑的眼淚掉了下來,丁鵬的心裏也不好受,想了想,從懷中拿出兩顆藥,遞給秀姑,嘆道:“既然你這樣如此,本座也沒有辦法,這是新練成的萬妙解毒丹,你每吸收一條七修蛇,十二時辰之內就喫下一顆,可以幫你支撐到第一層練完。千萬記得吃藥,否則過了時限,餘毒積留體內,本座想幫你也要費一番功夫。”

秀姑點點頭,接藥的時候碰到丁鵬溫暖的手掌,她心中大亂,眼淚又止不住撲撲往下掉,秀姑捂着嘴,轉身跑了出去。

丁鵬嘆了口氣,對於秀姑,原本他是抱着調戲**的態度,雖然沒有真想發展到什麼程度,但平日有她在身邊伺候,倒也心情愉悅,可是相處了一段時間,不自覺有了一些牽掛,這也是他讓秀姑每日來自己這邊練功的原因。

因爲老秦仿製的煉毒木鼎效果一般,因此星宿派第一批的弟子現在修煉毒功是有隱患的,餘毒無法化解乾淨,留在體內時間一長,必然有很大的害處。

舉一個例子,丁春秋曾經有一個練武天分非常高的得意弟子,得他傳授,修習了多種星宿派毒功,頗有成就,豈知後來自恃能耐,對丁老仙居然不甚恭順。丁春秋將他制住後,也不加以刀杖刑罰,只是將他因禁在一間石屋之中,令他無法捉蟲豸毒物練功,結果體內毒素髮作,難熬難當,忍不住將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呼號,四十餘日方死。

這個例子的關鍵詞就是“無法捉毒物練功”,爲什麼無法捕捉毒物就會痛苦難耐呢?就是因爲體內餘毒作祟。

前面講過,天下修煉毒功的武者,或多或少都有餘毒殘留,除非像丁鵬那樣有系統金手指護身,還有神木王鼎提純毒素,其他人都不可避免被餘毒纏身。

毒素較少的時候,還不要緊,危害一般不顯現,或者顯示出一些危害,也不過是身上起幾個疙瘩,皮膚變得糟糕點,這是小的徵兆,再大一點就是柳豔姑那樣毀容,或者肢體內臟有毛病,再厲害就是毒發身亡或者走火入魔。

總的來說,餘毒越多,潛在的危害越大,但這種危險也不是一定會爆發出來,關鍵就是看有沒有新毒壓制,有些高手能不受其害,是因爲自身不斷以新毒剋制舊毒之故。如果沒有新毒吸收,舊毒一定會發作,直接毒死自己。

丁鵬讓秀姑每天過來,就是用神木王鼎給她提純毒素,出發點本來是好的,他也難得做了一回好事,結果鬧成這樣,丁鵬不禁鬱悶萬分,更鬱悶的是他和秀姑確實是清清白白。

真是日了太陽了,自己裝什麼君子,還不如在以前有機會和秀姑來一場痛痛快快的友誼跑,像現在這樣反而成了一個僞君子,還不如真小人來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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