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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你死我活

因爲特殊原因,這段情節不能多寫了,簡要描述一下:

第三日,洪玉清再次精心打扮,換了一種嫵媚的風格,省略若干調戲片段,丁鵬爲她打通了腹部幾處重要穴位。

看看這幾個穴位的名稱和位置,就知道丁師父的不容易。

關元穴:位於臍下三寸處。中極穴:體前正中線,臍下4寸。曲骨穴:腹下部恥骨聯合上緣上方凹陷處。尾閭穴:位於尾骨端與肛門之間。

這些穴位分屬任脈,都是要穴,如果生在女子身上,更是不得了,對男子有極大殺傷力,幸好丁鵬是個負責任的好醫生,揉摸按壓等等手法齊用,不爲眼前美景迷惑,傾盡全力,總算肅清了這幾處穴位中的餘毒。

不過行功結束後,丁鵬已經滿頭大汗,眼冒精光,體內極力壓制的火焰幾乎從眼中噴出,洪玉清更是如雨後芭蕉,飽受雨露摧殘,按丁鵬的目測,她那件依然穿在身上的小褲褲已經溼透。

第四日,丁鵬爲洪玉清打通了陽關穴、三裏穴、陽交穴、三陰交穴等,然後將餘毒逼入涌泉穴,從腳底排出,到此,洪玉清身體中殘留的毒素完全化解。

不過到了第五日,她又來了,丁鵬心知她的來意,也不客氣,找了個理由,半是誘導半是強迫,總算將她剝個精光,就地正法(省略翻雲覆雨三千字),痛痛快快地發泄了憋了數月的體內火氣。

事後丁鵬使盡溫柔手段,連哄帶騙將受了重創的洪玉清安撫下來,臨走時又給了她三顆萬妙解毒丹。

不過據說,洪玉清回去後,不知什麼原因和絮兒大吵了一頓,丁鵬一連數日也不見絮兒來自己房中。

丁鵬也不去理會,將大部分心思用在了修煉、製藥和監督衆弟子練功上,尤其是門人弟子的考覈,他嚴令李坤督促衆人加緊修煉,因爲按照進度來說,他們之中有些人毒功將要大功告成了。

……

王好兒將堂弟王陸還有另一名心腹叫到了自己房中密議。

這個房間同樣是睡四個人,王好兒今日好不容易趁其他三人不在,於是急忙通知王陸等人過來,時間緊迫,所以,一見面他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王好兒讓那個心腹守在門口,觀察外面動靜,他將王陸叫到裏面靠牆角的地方,低聲道:“三兒,老哥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幫我!”

王陸長得濃眉大眼,很精神的樣子,他就是上次那個沒有在七修蛇毒液中加入蛇膽從而中毒昏迷的倒黴蛋,不幸中的大幸,後來丁鵬來得及時,將他從垂死邊緣救活,王陸甦醒後,此後練功小心謹慎,再沒有出什麼岔子。

王陸點頭道:“大哥你說,只要不是背叛門派和師父的事,小弟一定幫你。”

自上次被丁玄所救後,王陸一直對師父很感激,再加上他修煉的七陰指漸漸顯出威力,王陸已經不想離開星宿了,他覺得自己在這裏更有發展前途。

王好兒不引人注意地輕皺了下眉頭,王陸打小跟着自己,對自己的話向來言聽計從,可是加入星宿派後,他雖然依然對自己尊重,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逐漸被另一個人替代,不僅是王陸,那些以前的馬匪小弟也一樣,現在王好兒都不敢保證說如果自己要反對丁玄,他們是會選擇跟隨自己,還是毫不猶豫將自己出賣。

王好兒壓下紛亂的思緒,笑道:“三兒你說什麼話,哥哥怎麼會讓你背叛門派,咱們雖然當初是不情願來到這裏,但師父對咱們不錯,又傳授大家絕學神功,以後出去江湖咱們再不是任人無視的無關小卒,哥哥和你一樣對師父他老人家非常感激。”

王陸有些疑慮地看着自己的兄弟,誠聲道:“大哥,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小弟還是勸你,咱們既然加入星宿,還是一心一意跟着師父走吧。想想兄弟們以前在黃色旋風雖然大碗喝酒大塊喫肉,逍遙是逍遙,但每日都是提着腦袋拼命,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多少兄弟遇到那些江湖高手,被人家輕描淡寫就取了性命,所以半天雲老大每次讓大家出去的時候,都提醒說要放亮招子,小心看人,不要招惹那些惹不起的高手。可是再小心的人也不可能每次都走運,總有倒黴的時候,看着那些熟悉的兄弟一個接一個莫名其妙消失,我就在想這樣的日子哪一天就會輪到自己?小弟心中實在恐懼,但又不知該如何辦,誰叫咱們武功低微,誰叫咱們是土匪呢?但是到了星宿後,師父傳給了咱們這麼多厲害的武學,小弟心中一下就有了底氣,只要練好功夫,我也是江湖高手,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魚小蝦,大哥,咱們可不能再有其他心思了,這樣的機遇如果錯過,以後後悔也來不及了。”

王好兒拍拍王陸的肩膀,嘆道:“如果是其他人和哥哥這樣說,我說不定踹他一腳,但是三兒,哥哥知道你是好意,不過你多慮了,哥哥也不是有眼無珠之人,師父教咱們的是真材實料,我自然知道,我王好兒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既然有大好機會,怎麼可能還留戀回去當什麼土匪,你就放心吧,哥哥絕對不是井千軍那樣的蠢貨。”

“那就好!”王陸道:“不知大哥到底有何事需要小弟幫忙?”

王好兒聲音放小,低聲道:“哥哥要你幫着我一起對付井千軍,將他……”

說到這裏,王好兒做了個割喉的手勢,王陸一愣,忙道:“大哥,這……這是爲何?師父可是嚴禁弟子內鬥的,再說咱們雖然和井千軍有些摩擦,也不至於要他性命啊。”

王好兒故作神祕,轉頭看了看門口,見那個心腹正負責地堅守崗位,才低聲道:“這正是師父要求的,那天師父祕密將我叫到他屋子,然後……”

將那天的情形大致說了一遍,王好兒道:“既然師父已經默許,不如你我兄弟趁此除了那廝,以後星宿派中自然有咱們一份地位。”

王陸猶豫道:“聽說井千軍的七陰指已經練到第七層,小弟不過六層,那傢伙不好對付啊。”

王好兒得意笑道:“哈哈,三兒你這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你怎麼不問問老哥的功夫練到什麼程度了?”

王陸臉顯驚訝,急聲道:“大哥,莫非你的抽髓掌已經……”

王好兒點點頭,難掩興奮道:“不錯,哥哥我的抽髓掌昨日剛剛練成,現在只有師父和大師兄知曉,其他人還以爲只有他趙四和胡雁平有能耐,嘿嘿,我王好兒也不是喫素的!”

王陸大喜,抓住王好兒的手道:“恭喜大哥,抽髓掌一成,大哥在門派中的地位算是穩固了。這樣看的話,咱們對付井千軍也不是沒有勝算,小弟聽大哥安排,大哥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王好兒忍住得意,臉上泛起一股殺氣:“這兩天你給我盯着井千軍那邊的動向,我準備選在野外動手,只要他外出抓捕毒物,就是咱們殺人的好時機。”

……

井千軍打了個噴嚏,他自然不是神仙,能感應到別人的殺意,而是着涼感冒了。

他的身體一向很好,不過自修煉毒功後,小毛病不斷,尤其是這段時間,總感覺身體疲乏的厲害,井千軍以爲是練功太勤的緣故,其實他和洪玉清的問題一樣,這是餘毒在體內作祟。

今天井千軍又感冒了,要是換做平常他就準備休息半日,不過現在是關鍵時刻,他的七陰指即將練成,只要再吸取一兩條七修蛇之毒,他相信就會突破第七層關卡,到時候他就是繼趙四和胡雁平之後第三個武功大成的弟子,相信一定會得到丁玄的獎賞。

這樣重要的時候,他自然不能偷懶,於是井千軍收拾工具行囊,全部裝在背篼中,出了屋子,向目的地進發。

走到半路,井千軍遇到了王陸,同在馬匪的時候,兩人有些交情,不過進入星宿後,因爲王陸是王好兒的死黨,井千軍和王好兒結怨,連帶王陸都痛恨上了,平日見面一副冷臉。

不過人家王陸會做人,這不,大老遠就堆起笑容,

大聲打招呼:“井大哥,你這是準備抓蛇蟲去?”

伸手不打笑臉人,面對王陸熱情的笑容,井千軍的做法和常人不一樣,冷哼一聲道:“怎麼,老子幹什麼還要和你稟報?你小子這是剛回來吧,那些毒物沒將你小子毒死?”

王陸被噎了一下,要是換做往日他直接掉頭就走,井千軍這樣的王八蛋誰願意理誰理去,不過今日不同往日,王陸忍住怒氣,依然滿面微笑道:“井大哥說哪裏話,你我兄弟曾經一起同生共死,現在雖然入了星宿派,這往日的交情還是在的嘛,井大哥,前面蛇谷出了點狀況,小弟得提醒你一下。”

本來大步而走的井千軍停了下來,用獨眼盯着王陸罵道:“你小子會有這麼好心?有什麼屁快放,要是讓老子聽出你小子是在消遣老子,保管打得你小子屎尿出來。”

王陸正色道:“井大哥說笑了,小弟是真想提醒大哥。前面土組和火組的同門發生了一些摩擦,可能要大打出手,小弟擔心井大哥不知情況下被捲入其中,到時候被師父責罰可就麻煩了,因此提醒大哥。”

井千軍用懷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王陸,大步走過來,伸手就揪住王陸的脖領子。

“井大哥?”王陸不解。

井千軍盯着王陸,一字一頓道:“給老子說清楚,誰在哪裏?”

王陸壓住心中的緊張,鎮定道:“火組帶頭的是胡雁平,土組是趙四,這兩人先後練成毒功,雖然趙四略微領先,胡雁平一直不服,今日不知什麼原因,被人一唆使,兩人就鬧了起來。”

王陸說的這兩人現在都不在基地,因此他以這兩人扯謊。

井千軍鬆開王陸,冷冷道:“老子偏要去看看他們誰死誰活。”

說完,就要轉身,就在他思考前方之事,同時轉身的一剎那,變故頓生。

王陸食中二指併攏,一下點向井千軍腰間大穴,井千軍只覺得一縷奇寒勁氣,從後襲來,來不及反應,已經被點中。

王陸一招命中,頓時大喜,口中大聲叫道:“大哥,快出來,我得手……”

得手二字還沒說完,井千軍忽然轉身,也是併攏二指,出手如電,瞬間點在王陸肩頭。

不過這一下因爲井千軍是驟然轉身,出手又極快,認穴不是太準,雖然點在王陸肩頭,但並沒有擊中穴道。

王陸卻是慘叫一聲,如同被利刃刺中般,急忙閃身後退,井千軍得理不饒人,踏前幾步,又是一指點去,這一下認準王陸胸前要害,如果被點中,內力和毒素直接就能從穴位灌輸而入。

忽然,旁邊草叢一陣震動,一條人影從裏面縱躍而出,人未到,已經出掌,掌心漆黑,勁道狂猛,直擊井千軍後心紫宮穴。

井千軍念頭電閃,迅速判斷利害得失,他這一指雖然能將王陸立斃當場,但也會被來人猛烈的一掌打成重傷,實在得不償失,於是中途撤指,身形往旁邊一閃,迅速和來人拉開距離。

來人也不追擊,急縱幾步,來到王陸身前,掏出懷中藥物喂他服下,王陸面無人色,驚懼道:“大哥,井千軍太陰險了,他早就識破咱們陷阱,故意引我出手,卻事先在腰間藏了一物……”王陸偷襲的一指正好點中井千軍藏在腰間的物事上,因此井千軍不僅沒事,還能迅速反擊。

“先不要說話,你覺得傷勢如何,我這顆解毒丹只能化解普通毒素,對七陰指可能無效。”王好兒急聲問道。

王陸運轉功力,感受了一下肩膀傷勢,有點後怕:“大哥,我沒事,他這一指並沒有點中我的穴道,所以毒素無法隔體侵入,否則小弟只怕現在就躺下了。”

星宿門人苦練毒功已近半年,雖然還沒有多少實戰經驗,但平日也會以野獸獵物私下練功,皆深知所練毒功的可怕,如腐骨掌、抽髓掌和七陰指,都有特定解藥,如果不幸被對方毒功擊中,劇毒入體,除了服下對應的解藥,除此只能等死。

井千軍好整以暇地等兩兄弟嘮完傷勢,纔開口道:“王疤臉,我就知道是你,你這個陰險狡詐忘恩負義的東西,老子以前還救過你性命,想不到你竟然敢設計偷襲老子。”

王好兒轉身,盯着井千軍,沉聲道:“井千軍,你下手太狠了,王陸不過是一時手癢想找你切磋一下,你竟然下狠手要置他於死地,你個驢日的,老子以前也救過你性命,你怎麼不說!”

“呸!”井千軍不屑道:“王疤臉,你哄鬼呢,切磋?老子又不是三歲小兒,會看不出這小子存心要老子性命,還有他打中老子後喊的那句話,王疤臉你夠狠的,你爲什麼要殺老子?”

王好兒矢口否認道:“不管你信不信,這可能是個天大的誤會,老井,我王好兒向你賠禮道歉,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如果鬧大了對誰都不好,你看如何?”

當初丁玄安排任務時,嚴令不得透露是他之意,現在沒有得手,王好兒自然更不敢說出丁玄來,至於井千軍信不信,那就由他去吧。

沒想井千軍聽了,臉顯猶豫,問道:“真是誤會?你老王的話老子現在不敢相信了。”

王好兒嘆氣道:“老井啊,看來你我之間存在太大誤會,想當年咱們兄弟可是過命的交情,如果我王好兒想殺你,那還是人嗎?再說我真要殺你,怎麼會讓王陸動手,我本人出手不是更有把握?好了,小孩子的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見怪了,老子現在給你磕頭,向你賠禮道歉行不行?”

說完,雙膝跪地,就要對井千軍磕頭,井千軍急忙上前,伸出手要攙扶王好兒,嘴中說道:“兄弟,這是幹嘛,你看不起老子……”

話沒說完,變故又生,井千軍攙扶的手忽然併攏爲指,一指點向王好兒胸前,而王好兒本來磕頭的姿勢忽然雙掌從地上一翻,直接打向井千軍小腹。

嗤!砰!

兩人都是偷襲,而且是全力以赴,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聽得兩聲響動,井千軍一記七陰指,點在王好兒胸前,而王好兒的抽髓掌正好打在井千軍下腹。

井千軍猛地噴出一口鮮血,閃電般再次出指,將撲上前來的王陸逼退,王好兒胸前中指,只覺一股陰寒之力透入體內,幾乎將半個身體凍僵,王陸的攻擊給他緩和了一點時間,王好兒運轉功力,勉強提起一點力量,翻身滾向後方,避過了井千軍又一指。

井千軍還待追擊,突覺小腹劇痛,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他伸手成爪,猛力扯掉胸腹衣物,只見小腹處一雙漆黑的掌印深深印入肌膚,觸目驚心。

“日你孃的,毛驢日的王疤臉,快拿解藥來!”井千軍大吼。

王好兒艱難地站起身來,只覺得寒氣由胸前爲中心,不停侵入全身各處,他嘿嘿冷笑道:“解藥,哈哈,你等死吧。”

在井千軍憤怒欲狂的目光中,王好兒接過王陸遞過來的七陰指解藥,一口服下。

王陸關心道:“大哥,你先運功療傷,等好一點咱們聯手將姓井的幹掉。”

“不,夜長夢多,先把他解決了再療傷。”王好兒喫下解藥後,感覺寒氣稍有減退,於是一邊對王陸說着,一邊向井千軍走去。

井千軍目齜欲裂,怒道:“王疤臉,你敢!你真敢!”

看着一臉殺氣的王好兒越來越接近,井千軍終於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語氣一變道:“王好兒,王兄弟,哥哥錯了……我錯了,咱們有些誤會,但都是一些不打緊的小誤會,犯不着拼到你死我活,我給你道歉,我給你磕頭行不行,……王疤臉,你真敢啊!”

王好兒沉默地走到井千軍面前,抽髓掌不斷凝聚功力,他的掌心越來越漆黑,井千軍看着那死亡之掌,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正想跪地求饒,忽然聽得遠處傳來一聲大喊:“住手!你二人私自內鬥,可知門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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