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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打壓四海分舵

前面說過,丁鵬的暴怒不翼而飛,並沒有降臨到星宿弟子頭上,原因不是他想通了,而是怒火進行了轉移。?

被遷怒的對象正是操行之此前在商洛揚言要報復的四海幫寶雞分舵。

同心盟的勢力主要分佈在江南,但近些年也逐漸開始向北方滲透,在寶雞城一年前成立了一個分支機構,準備將之建成爲同心盟分盟,結果從開始就受到四海幫的排擠,多次計劃都被對方直接或間接破壞,展極不順利。

操行之便以此爲藉口,迂迴轉道寶雞城,原計劃是順手幫分盟教訓一下四海幫分舵,不過現在,正好成了他泄心中鬱悶的出氣筒。

那晚,操行之從姬鳳租住的院子出來,情緒混亂焦躁,只想找個人狠狠廝殺一頓,便想到了還有個四海幫分舵等着自己。

他沒有遲疑,直接殺向四海幫分舵,對於這個分舵,他記憶很深,當年爲了鐵礦之事,曾數次來到這裏,並藉機結交了當時的分舵主向金寬,只是不知現在還是不是他當家。

對於向金寬,丁鵬的感情比較複雜,當日靈山滅門,說起來四海幫也算落井下石的其中一員,在丁鵬最需要援助的時候,向金寬選擇了袖手旁觀,讓丁鵬很失望。不過依照操行之的記憶,最後向金寬又裝傻充愣地斬斷了鐵索,算是間接幫了自己一回,總的說來,丁鵬無法將他當作仇人,但也不會再有從前的親切。

兩年多過去了,也許他早已不在寶雞,記憶中的人和事,都是在不停變動的。

丁鵬胡亂思索着,操行之已來到了四海幫分舵,數年過去,分舵雖然還在原址,但看起來顯然規模又大了許多,整整一條街都成了分舵的地盤。

從分舵的氣派就能看出四海幫在當地的勢力要比同心盟大的多。

雖然是夜間,分舵外還有幾個手執兵器的大漢遊弋巡衛,看到操行之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當先一個大漢喝道:“什麼人!這裏是四海幫重地,若無要事退去!”

“有事!”操行之冷冷道。

大漢提着燈籠照了一下,看清楚操行之的面容後,疑問道:“閣下是哪位?請報上名號?”

“同心盟,一劍飆血操行之。”

聽到同心盟的字眼,幾個大漢吃了一驚,喝道:“朋友難道是來找茬的?”

“正是!”

說完,操行之像一陣風般猛烈刮過,幾個大漢連他的身子都被捱到,已被劍鞘擊飛出去。

一個大漢落地後慘叫:“來人啊,有刺客……”

操行之不管不顧,徑直來到寬闊的大門前,足底凝聚功力一腳踹去,那沉重厚實的大門猶如紙糊般頓時四分五裂,飛濺的木片將門後的幾個守衛擊傷倒地。

慘叫聲接連不斷響起,操行之一腳踏入門中,猛地,右側方面傳來沉重的風聲,操行之手腕輕抖,連着劍鞘的長劍頓時頂在一個大漢胸膛上,那個大漢拿着一柄厚實的鐵斧正當頭劈來,忽然現自己胸前被長劍頂着,已經來不及,慣性帶着他繼續下移,一斧劈空,胸前劇痛難忍,肋骨不知被頂斷了幾根。

“啊!你娘地……”大漢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操行之繼續前行,不時有三兩個聞訊而來的四海幫衆執着兵器攻來,他只是手腕輕抖,流風劍都沒有出鞘,已經將他們全部放倒在地。

“住手!”

一聲大吼忽地響起,前面呼啦啦出來一堆人,爲一個漢子身形粗壯,眼中精光爆閃,沉聲道:“哪裏來的好朋友闖我四海幫分舵?”

操行之目光一凝,看着粗壯漢子熟悉的面容,心中竟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原因無他,這個粗壯漢子正是剛纔丁鵬想到的舊人-原四海幫寶雞分舵舵主向金寬。

想不到兩年後,他還在寶雞城!

此人正是向金寬,他依然還是寶雞分舵舵主,不過以他的資歷,早應另有升遷,只不過是向金寬不願意而已。

當年他敗在操行之手中,**行之當衆羞辱,還切斷了一根手指,向金寬引爲奇恥大恨,這兩年中他苦練刀法,功力大進,以他的修爲和資歷,幫內早有意思將其調到更重要職位,但他一直選擇拒絕,原因就是向金寬擔心換了新的環境,會荒廢了刀法。

他誓一定要將刀法練到頂峯,再當衆將操行之擊敗,才能洗刷身上的恥辱。

可是向金寬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找操行之麻煩,對方反而主動找上門了。

在操行之凝目的時候,向金寬也終於看清來者何人,一股積存數年的怒火騰地自心底爆,向金寬棱角分明的臉上頓時漲紅,怒道:“操行之,原來是你!”

“不錯,正是我!”

向金寬大步向前,走到離開操行之不足三米的距離才停步,沉聲道:“當年斷指之恨,向某一直銘記於心,老子沒有找你,你反而送上門來了,操行之,今日就是你身敗名裂的日子,向某作爲主人,一定好好款待你。”

操行之冷冷道:“廢話少說,今夜我只想找人痛快打一頓,希望你不要像以前那麼廢!”

向金寬氣得咬牙切齒,狠狠道:“當日你斷老子一指,老子看在同心盟那些老傢伙面子上,也不要你小命,今天你只要留下十根指頭就好。”

操行之嘴角慢慢擴散,抿出一個冷酷的笑意:“我不能一個人不爽!你來陪我吧!”

最後一個字說完,一道劍光乍起,流風劍已襲至向金寬胸前。

向金寬早有防備,迅抽刀,瞬間砍出三刀,噹噹噹,幾乎是精確無比地將操行之攻來的三劍全部擋了回去。

“不錯,有進步。”

一道刺目劍光突然出現在向金寬左側,向金寬又是三刀,再次將操行之攻來的三劍擋了回去。

向金寬看似擋得輕鬆,心中卻非常震撼,他萬萬沒有想不到自己這兩年日夜苦練,幾乎沒有絲毫鬆懈,爲仇恨驅使,幾乎傾注所有精力和心血鍛鍊刀法,本以爲可完勝操行之,可是初一交手,他覺對方這兩年竟也有了巨大的進步。

怎麼可能!

向金寬不服氣,主動進攻,一刀斜劈,幻化出無數刀影,分不清哪一刀是真,哪一刀是虛。

正是向金寬從瘋三刀處學來的絕學-幻滅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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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兩年前,二人比鬥時,向金寬要連續闢出三刀,一刀快似一刀,刀勢連綿,才能幻化出無數真真假假的刀影,兩年後,他只輕鬆自若地一刀闢出,刀至中途已幻化出無數刀影,這表明向金寬的刀法變得更快更奇更變幻莫測了。

這兩年,他確實大有進步。

“當!”

操行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長劍斜指,在無數刀影中準確判斷真實的刀路,橫身擋住向金寬斜劈之刀。

向金寬得勢不饒人,一刀被擋,刀身再次轉向,如暴風疾雨迅闢出數刀,漫天都是刀影,刀風比最凌冽的北風還要冷酷,切割的人皮膚劇痛,膽小之人不要說戰鬥,只是這番場景就能將其嚇退。

“噹噹噹……噹噹噹……”

操行之寸步不退,不閃不避,手腕比最靈活的齒輪還要轉動自如,不停抖動,長劍準確封擋刀路,向金寬連續六刀,全部被他阻擋。

向金寬大吼一聲,周身氣勢暴漲,頗有一種橫刀立馬的氣概,長刀被他舉過頭頂,然後一刀向下劈去,氣勢之烈,勝過力劈華山。

這一刀劈下,刀至中途,又是無數刀影,但是操行之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慎重表情,因爲他現,這些刀影並不全是幻影,向金寬的刀在下劈的過程中,竟然不停生微小的顫動,從而造成真實刀路的不斷變化。

也就是說,這一刀變成了莫測之刀,刀沒有落實前,連向金寬自己可能都無法把握準確的位置,因爲不可測,所以無法提前判斷,自然也無從阻擋。

這一刀,向金寬真正領悟了幻滅刀法的精髓,實化爲虛,虛化爲實,實就是虛,虛就是實。

刀已將落,看着操行之依然沒有閃躲,也沒有出劍封擋,向金寬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意,這一刀他不會殺死對方,只會重傷他,然後像貓抓老鼠一樣,慢慢玩弄戲耍對方,這樣才能報復當日的斷指之恨以及由此帶來的恥辱。

刀落,無數幻影化爲一刀,準確落向操行之左肩,當就在刀光及身的瞬間,向金寬忽然硬生生止住了刀勢,操行之的劍不知什麼時候,已指向他咽喉,距離不過兩寸,如果他堅持將刀砍入對方的肩膀,那麼毫無疑問,操行之的劍也會刺傷甚至捅穿他的喉嚨。

向金寬露出萬分遺憾的表情,將刀一收,和操行之的劍身一碰,兩人同時後退數步。

剛纔是因爲自己求功心切,如果不是太急躁,操行之根本化解不了那一刀。如果不然,他也不會用兩敗俱傷的法子兵行險着!

向金寬這樣安慰自己,他絕對不相信,也無法承認自己苦練兩年,會仍然不是操行之的對手。

雖然找了看似合理的理由安慰自己,但是向金寬的心中還是有了陰影。

他的劍爲什麼會那麼快?他是什麼時候指向自己咽喉的,爲什麼自己沒有看到?

向金寬強迫自己不去多想,提刀在手,迅逼近操行之,忽然,向金寬猛地吸了口長氣,刀身一揮,夜色之中長刀之上竟帶上了一層朦朧的熒光。

“刀罡?”操行之終於臉色一變,流風劍出嗡嗡的聲音,和向金寬的長刀連續相碰。

急如暴雨的金屬交擊聲刺人耳膜,旁邊觀戰的四海幫衆頓時紛紛掩起耳朵,有些武功稍差者,已面露痛苦之色,不自覺地向後面退步。

操向二人刀來劍往,毫不退讓,竟以硬碰硬的招式連續相鬥數十回合,向金寬長刀上的熒光越來越弱,終至暗不可見,只餘燈火下的黯淡金屬反光,操行之忽然又是一劍劈來,向金寬避無可避,挺刀一擋,咔嚓一聲,那把長刀已被流風劍劈成兩截,流風劍的劍風鋒銳如刃,雖沒有砍中向金寬,但因爲距離太近,還是將他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噹啷,隨着斷刀落在地上,向金寬捧着半把斷刀面如死灰。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兩年的苦練,結果仍然不是操行之的對手,而且看對方輕鬆的樣子,恐怕遠沒有出盡全力。

起碼當年讓他飲恨的幻影神劍便沒有使出來,如果操行之使出幻影劍法,那又是何等噩夢?

看着向金寬失魂落魄的樣子,操行之卻沒有譏笑他,而是說道:“想不到向舵主竟然練成了刀罡,操某佩服!”

向金寬揮手阻止後面蠢蠢欲動的幫衆,慘聲道:“向某技不如人,再次敗在你手,你又何必故意嘲諷呢?”

操行之笑了笑,道:“我有必要嘲諷你?向舵主確實有一絲讓我佩服,兩年時間你竟然能無師自通練出刀罡,不容易!你今日雖然還是敗在我手,但遠比兩年前的你強得多,也許瘋三刀壯年期都沒有你這樣的修爲,保持這樣的水平,向舵主以後在江湖上必有一番作爲。”

向金寬苦笑:“我師父瘋三刀當年被江湖人稱爲飛賊,爲武林不齒,我即便能青出於藍又有何用。罷了,今日之敗已讓向某心如死灰,當諸事了結,我便退隱江湖,不再爭強好鬥。”

操行之沉吟道:“幻滅三刀畢竟落了下乘,向舵主以後要想在刀法上有所成就,不如多研究研究刀罡。”

“刀罡?你是指我刀上附帶的氣勁?”

向金寬刀上附帶的熒光就是氣勁得到一定程度的外在表現,他的長刀只不過是普通鋼刀,但卻能和鋒利無匹的流風劍連續硬碰數十下,正是因爲表面氣勁的存在,但是向金寬也是剛剛能將氣勁凝聚在刀身表面,至於如何運用,還不是太嫺熟。

操行之點點頭:“向舵主應該是近來才突破一些武學桎梏,有所收穫吧。有時間你可以多參研一下,或許會有另外的斬獲。”

向金寬一愣,他感覺眼前的操行之有些古怪,具體怎麼古怪也說不清,反正和當年那個冷酷高傲的操行之對比,眼前之人有了一些說不出來的變化。當然,他不是懷疑操行之是假冒的,畢竟武功修爲很難作假,他也根本想不到那一方面,只是向金寬有些疑慮,爲什麼操行之會很有耐心地和自己說這些話,似乎還有一絲指點之意?

不過馬上,操行之就又恢復了常態,他縱身一躍,將四海幫寶雞分舵的舵旗摘了下來,冷聲道:“同心盟與四海幫井水不犯河水,兩家各行其道,四海幫此前咄咄相逼,操某今日就將貴舵的信旗摘了,要想拿回的話,可到我同心分盟領取。”

向金寬知道攔不住,恨聲道:“閣下不嫌做的太過分了嗎?”

操行之哼了一聲,說道:“我今日不爽,那你們就一起陪我不爽!”

說完,閃身消失在屋檐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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