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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真正的絕色

宇文霈忙擦了眼淚,對景繡梨花帶雨地笑道:“我不打擾姐姐和濬王說悄悄話了……”說着鬆開她的胳膊往宇文烈走去。

景繡轉頭看着她低頭走向宇文烈然後跟在他後面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之前她只以爲是因爲宇文烈太過嚴厲,她纔會見到他如老鼠見到貓一樣,宇文烈的嚴厲裏是帶着寵溺的,而她的害怕裏是帶着尊敬和信任。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她似乎是真的畏懼宇文烈,她頭垂的低低的,好像十分害怕宇文烈會看出她哭過。以往她被宇文烈呵斥的時候雖然面上害怕卻也總會透出淘氣來,今天卻沒有。

宇文烈見她看過來,含笑與她對視,她輕輕點了點頭就若無其事地轉回頭。

輕聲問司馬濬:“七公主真的是南疆皇最寵愛的女兒嗎?”

司馬濬似乎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以前是。”

景繡不解地看着他,什麼叫以前是,宇文霈是南疆皇的女兒又不是妃子,還會失寵不成?

“傳聞她三歲之前是很受南疆皇喜愛的,三歲那年她母親和侍衛私通被南疆皇親眼撞見,南疆皇怒不可遏,當場親自拔劍砍下了她母親和那侍衛的頭顱,並不顧家醜將二人的頭顱懸掛在南疆皇都的城門之上,而且誅了二人的九族。”

景繡震驚不已,按南疆皇當時的氣憤程度,宇文霈能免除一死已經是幸運至極了。三歲之前就算南疆皇再怎麼寵愛她,她也是記不住的。所以她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父愛和母愛了。這些年的生活一定充滿了艱辛與不易。

“不要因爲同情就對她卸下防備。”司馬濬緊了緊她的手,提醒道:“南疆皇不會無緣無故將一個不受寵甚至對他來說是一個屈辱的女兒派來。”

“嗯,我知道!”她雖然點頭但是心裏還是更願意相信宇文霈是個善良可愛的好姑娘,剛纔宇文霈雖然沒有明說什麼但是她的言語和神態已經透露出了坦誠之意。她願意相信宇文霈是真心對她的。

“那朝陽公主呢?”比起宇文霈她對朝陽更感興趣,剛纔朝陽過來主動跟他打招呼他態度上並不見親暱,畢竟是幾年不見的堂兄妹,對方又是遠道而來,他不該是那副不鹹不淡的態度的,至少應該客套的問候兩句纔是。

司馬濬不做聲,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離她遠一點吧。”

景繡狐疑地看着他,等着他接着說下去,勸她離朝陽遠一點兒總要有個爲什麼吧!

可是他卻不再開口,彷彿懶得多提。

景繡見他這幅樣子,雖疑惑然而後面的人與他們已經漸漸縮小了距離,前面離舉辦接風宴的宮殿也很近了,於是壓下疑惑不問。

司馬峻嶸一直饒有興致地看着他們二人的身影,轉頭見朝陽的目光一直落在景繡身上,低頭輕聲笑問道:“倒是忘了問你了,覺得皇兄的這個師妹如何?”

以前他跟她偶然提過關於景繡的隻言片語,也就是關於樣貌的,因爲他對這個師妹根本不瞭解,唯一清楚的就是她的樣貌是一等一的。當時朝陽似乎是很不信和不屑的,覺得他過於誇大了景繡的長相有些言過其實了。不知道如今她親眼見了景繡是否改變了想法?

朝陽將目光從景繡纖細的背影上移開,低下頭沉默不語。

司馬峻嶸輕笑出聲,她既然沒反駁就說明是承認了他當初對景繡樣貌的描述沒有言過其實了。以爲聽不到她的回答了,卻沒想到走了幾步後忽然聽她感嘆道:“我以前自認爲閱美無數,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再出現讓我驚豔的女子,可見了她我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絕色!”

司馬峻嶸微微一笑,聽到她如此高贊景繡的美貌他的心裏竟然莫名地覺得驕傲。

一旁的宇文烈兄妹同樣在低聲交談,宇文烈見宇文霈眼角猶有未乾的淚珠,眉心微蹙,看了前面的景繡一眼,沉聲問道:“你是不是對她說什麼了?”

宇文霈搖頭,淡淡地說道:“我沒有。”

“沒有最好!”宇文烈凝視着她,語含警告地說道:“她這個人十分狡猾聰明,你一定要萬分小心,稍微露出一點破綻就會引起她懷疑,若是因爲你破壞了我們的計劃,父王不會放過你的!”

宇文霈低着頭,什麼都沒說。

此時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皇宮各處已經點上了燈,尤其在他們走的這一路上更是亮如白晝,幾人進入宮殿,裏面已經坐滿了人,歡聲笑語一片。

司馬濬和幾位大臣率先被宮人領着去各自的位子上落座,景繡和南宮洐則是在前面領着司馬峻嶸等人進去。

隨着他們的出現,殿內忽然安靜下來。

南宮洐對崇明帝朗聲稟告道:“啓稟父皇,東旗太子朝陽公主、南疆十七皇子七公主、北戎四王爺覲見!”

景繡在他身側,淡然而立。

在他們身後司馬峻嶸等人一字排開,含笑而立。

南宮洐說完和景繡二人一齊退到一邊。

崇明帝哈哈大笑,看着司馬峻嶸等人,神色熱情,朗聲道:“歡迎各位來我西臨,真是讓我西臨和皇宮蓬蓽生輝啊!今日接風宴還望各位隨意,千萬不要拘謹,盡興而歸纔是給朕面子!”

司馬峻嶸率先開口道:“西臨人傑地靈,繁榮昌盛不亞東旗,能來西臨是晚輩求之不得的事!”

東旗乃四國之首,司馬峻嶸作爲東旗太子能夠如此低姿態,算是給足了崇明帝和西臨面子。崇明帝和各大臣聽到這樣的話都是無比的開心。

崇明帝哈哈大笑,搖頭道:“世侄過獎了,要說人傑地靈繁榮昌盛還是不及東旗啊,東旗是我西臨學習的榜樣!”

司馬峻嶸並沒說什麼,算是默認了他的話。

接着宇文烈和北戎四王爺都有樣學樣的說了幾句誇讚西臨的話,崇明帝雖然知道他們並不一定是真心但是依舊忍不住歡喜,讓他們一一坐了。

然後南宮洐也走到南宮珏旁邊的一張空位上坐了下去,景繡正要往司馬濬旁邊走去,皇后突然對她招手,和藹可親地說道:“福寧,來本宮這兒坐吧!”

她一怔,只見秋酈已經在皇后的旁邊擺了一套桌椅。

“快來啊!”見她愣在原地,皇后笑着催促道。

滿室或詫異或嫉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如芒在背,那個位子就在皇上皇后的桌子下方,緊挨着他們,坐在那兒可以將整個殿中的景象全部納入眼底,同樣的下面的人也可以將她的舉動看的真真切切。真不是什麼好座位啊!不過她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過去,道了謝告了座。

皇后這一舉動不僅讓西臨的官員們再一次見識到了景繡如今炙手可熱的地位,更是讓司馬峻嶸等外來使者感受到了景繡地位不凡。

司馬峻嶸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景繡是如何得崇明帝皇后喜歡的事他已經早就瞭解了,這個師妹天生就有讓人喜歡的本事。

連一向生性冷酷的師傅師孃都能對她視如己出,還能收服司馬濬這個千年冰山的心,討的崇明帝的和皇后的喜歡又算得了什麼?

宇文烈神情同樣的似笑非笑,不見絲毫意外的神色,彷彿景繡坐在那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至於北戎四王爺那更是毫不關心,只顧品嚐眼前的美酒佳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至於宇文霈看着景繡的眼裏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崇拜,她剛纔偷偷看了一眼,這個殿中除了伺候的宮女外,只有她和朝陽公主、皇后以及扁鵲姐姐是女子外,其餘都是男子。她知道崇明帝是有好幾個公主的,西臨也有很多才貌雙全的女子,可是她們沒有一個出席今天的接風宴,只有扁鵲姐姐一個人來了,這說明扁鵲姐姐真的很受崇明帝和皇后的器重。

扁鵲姐姐不僅長得貌美絕色,還有着出神入化的醫術和菩薩般的心腸,又能得西臨皇帝皇后如此喜愛,在西臨無疑是女子楷模,她當真是羨慕的緊!

她身上不知不覺間冒出一股熱流在四肢百骸間流竄,讓她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看向景繡的目光更加的炙熱起來。她希望有一天可以成爲扁鵲姐姐那樣的人,那般的耀眼燦爛,讓人沒辦法忽視,忍不住心折。只有那樣她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不受欺負,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朝陽的目光同樣灼灼地落在景繡身上,眼中彷彿散發着璀璨的光芒,像是明珠倒映的光。一個小小的相府庶女還是在民間長大的,坐在那樣的位子上竟然那麼淡定,就好像她原就該坐在那兒的,那份尊貴淡然的氣質真的讓她都移不開眼。

她的心思代表了殿中絕大多數人的想法,一個相府庶女坐在那樣一個至尊的位子上,沒有戰戰兢兢不知所措,她淡然自若優雅尊貴,好像那樣至尊的位子就該是她的。

司馬濬看着這樣的景繡也覺得異常的耀眼,他曾經一直都在想等一切塵埃落定他就將她好好的保護起來,不讓別人看,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可是現在看到這樣的她,他忽然發現她原本就該在那樣高高在上的位子上發光發熱受人仰視,他不應該有將她藏起來的想法。

可是看着衆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景繡的身上,他的心裏依舊有那麼幾分不是滋味,因爲這些人的目光大多數是男人看女人的癡迷。

“怎麼,喫醋了?”南宮珏扭頭看他戲謔地問道。

南宮洐聽到聲音收回落在景繡身上的癡迷目光,也扭頭看向司馬濬,心裏有着濃烈的不甘。她本就是璀璨的明珠不管到哪兒都會引人注目的,司馬濬喫醋喫的過來嗎?

司馬濬沒回答,目光從南宮珏欠揍的俊臉上淡淡地掃了一眼就定定地落在南宮洐粗獷的臉上,他竟然想跟自己爭奪繡兒,如果不是因爲他是繡兒的哥哥,他纔不會允許他用剛纔那種帶着癡迷和佔有的眼光看着繡兒呢!

南宮洐毫不退縮地迎上他的目光,心裏有怒火在熊熊燃燒着,他不喜歡司馬濬將景繡當成他自己的所有物一樣保護着,景繡還沒有嫁給他呢,她不是他的誰,只要他們一日沒成親,自己就有權利去爭取!

南宮珏和南宮澤相視一眼,都從他們的眼神裏看到了水火不容的排斥,彷彿隨時都能大打出手一樣。

兩人忙出聲,緩和這一小片空氣中由他二人造成的緊張氣氛。

景繡承受着衆人各色各樣的目光,泰然自若,低着頭專心品嚐眼前的美酒佳餚。

崇明帝見她喫的開心,讓人將自己面前的兩碟可口小菜也端到她的位子上去。

景繡也不客氣,對着他點了點頭就算謝過了。

酒宴進行的差不多的時候,宇文烈忽然站起來對着崇明帝恭敬地拱手道:“皇上,我和七妹此次過來除了慶賀您的生辰外還有一件事想求您恩准。”

衆人紛紛放下筷子停下了說話,殿中頓時安靜下來。

景繡注意到宇文烈剛站起來宇文霈的身子就輕輕抖了一下,彷彿她知道宇文烈將要說的話是什麼,而且這話可能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她纔會反應這麼激烈。

崇明帝放下舉到一半的酒杯,詫異地看着宇文烈,眼中精光一閃,神情帶着一絲警惕,但還是笑着開口道:“世侄但說無妨!”

宇文烈離開座位走到殿中央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雙手捧着,恭敬地說道:“這是我父王的親筆信,請皇上過目!”

殷全忙走下去,小心翼翼地接過呈了上來。

崇明帝狐疑地接過親自打開信封從裏面取出信來,衆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崇明帝的臉上或者信上。

南疆原來並不是誠心來賀壽的而是藉着賀壽有所求的,皇上壽辰還沒到南疆的壽禮也沒送呢,這接風宴上就率先有所求了,未免也太失禮了!

景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看着宇文霈,能感覺到她身子緊繃,似乎十分的緊張,還有透着一絲害怕。

這信上所求必定是與她有關的,聯想到司馬濬之前對她說過的話,宇文霈只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甚至被南疆皇厭惡和遺忘的公主,怎麼會想到派她來西臨?

出使外國千里迢迢旅途勞頓不能說是多好的差事,但人選上也絕對不能馬虎,因爲出使的人代表着國家的形象,絕不能給國家丟臉,同時要讓西臨感覺到他們的誠意,所以出使的人必須身份貴重。

何況按她和司馬濬的猜測,南疆使者此次前來絕對不單單是賀壽來的,他們有所圖謀,所以派的人選就需要更加謹慎。宇文霈不過一個十三四歲不諳世事的柔弱女子派她來能做什麼?

忽然腦中靈光一閃,看向崇明帝,這信上的內容該不會是求聯姻的吧?

崇明帝察覺到她忽然看過來的視線,從信上擡眼看了她一眼,覺得她臉上的神情十分古怪,見她盯着自己手上的信看,於是將信遞給皇后,自己則是看向一身淺藍色南疆服飾的宇文霈。

皇后接過信,認真地看了起來,景繡就坐在她的左手邊,微微轉頭就將信上的內容盡收眼底了。

南疆皇不僅要用宇文霈聯姻,竟然連聯姻的對象都選好了。

她下意識地擡頭看了一眼和衆人同樣一臉好奇的南宮珏,宇文霈和南宮珏,拋開一切錯綜複雜的利益和計謀不談,他們倒不失爲一對合適的情侶,一個陽光灑脫一個嬌俏可愛,無論是性格還是長相都很登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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