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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補一個婚禮

他也不會對Joe透露自己的私生活。

垂眸看着文件的時候,南心那雙充滿崇拜看着他的眼睛倏地冒了出來,滿眼璀璨,脈脈含情。

他“噗”一聲往後退了一下,大笑起來,“Joe,你出去好嗎?簽好了我給你送過去。”

Joe自然是樂意的,多麼難得,楚公子居然要親自送文件。

楚峻北簽好文件給Joe送過去。

這種行爲千年一遇,Joe一定要拍張照片下來,以此作爲留戀。

楚峻北的性情大變,Joe覺得這三年跟在楚峻北身邊真的要劃清限界纔可以,否則會被無辜累及。

現在的楚峻北真有點神采飛揚的感覺。Joe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峻北哥,我最近想在京都買套房子,你借點錢給我。”

“你堂堂賀家少爺,跟我借錢買房子?”

“這不是被賀家老大架空了嘛。我記得你之前說我也是你的戰友。”

“好啊,看好房子來找我。”楚峻北大方答應。

Joe趕緊拿了水杯猛喝水順氣,太好說話了吧?

他只是試探,試探一下而已。

誰沒事找楚峻北借錢啊,借了又不是不用還。

正值週五,楚峻北走出Joe的辦公室,便拉門出去,看到辦公區一個人也沒有!

上班時間!

人死哪兒去了!

Joe也走了出來,想問楚峻北借錢的數目可不可以上不封頂。

接着也發現了異常。

跟着楚峻北的腳步往有議論聲的地方走去。

這一層辦公樓的同事,全部都聚到了茶水休息間的大玻璃牆前,趴着窗面往下看,“哇!看到沒有!升上來了!”

“哇!上面寫得有字,你們誰有望遠鏡,給我看看!”

整個員工休息間採光極好,平時大家都會在這裏喝點咖啡,休息一會,水果,零食,隨便喫。

但今天他們在這裏,不是爲了喝咖啡,喫東西。

而是爲了看着一大串汽球升上來,以及汽球下由着的鮮花,還有字幅。

南心很久沒搞過動作這麼大的示愛了,實在覺得幼稚。

但是她發現一天一束花根本無法滿足楚峻北,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纔會收手。

現在所有人都覺得是她追着楚峻北不肯放,楚峻北對她還不冷不熱。

雖然一關門挺熱乎的,但這廝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歡他比他喜歡她多。

這狼子野心實在是太明顯了。

她不能再這麼縱容下去。

*也得有個度,越慣越壞。

這一次送花比哪次都送得隆重。

五彩的汽球綁在一起,像雪白冬日裏一朵夏天的雲,被陽光染成炫彩的顏色。

汽球從一樓一路往上升,因爲馱着鮮花和條幅,速度比純汽球升得慢。

每一層辦公樓的工作人員都看清楚了。

楚峻北來到茶水休息間,員工都自覺讓了一條道給他。

一大串小兒科的汽球映入眼簾,楚峻北第一反應就是--靳南心,你太小氣了,怎麼也要搞個熱洗球纔行啊!

這才幾個錢!

鮮花插在花籃裏,一籃子紅,一籃子白,一籃子粉,一籃子藍。

藍子外圍縫着字幅,“楚峻北,我喜歡你,你若是喜歡我,給我送件大衣下來,冷死你媳婦兒了!”

楚峻北一下子衝到玻璃牆往下看,雪花紛飛的天際間,那女人還穿着黑色工作套裝!

只有一個小點!

楚峻北一抹臉,臉全黑了。轉身往辦公室大步走去,扯上自己的大衣就往外跑,這瘋婆子!

後面的員工議論紛紛,“咱們老闆娘也是拼了,爲了總裁,對自己太下得去手了。”

楚峻北手裏拎着大衣,腦神經都氣得打結。

外面零下十幾度,她敢這樣穿着亂來,他真是好久沒收拾過她了。

南心覺得自己腦子都在發懵了,嗡嗡叫,牙齒緊緊咬住的時候,太陽穴那裏,木登登的,鈍暈的感覺。

最多再能熬兩分鐘,她就扛不住這呼嘯的北風了。

南心跺着腳,看着那個男人臂腕上搭着的大衣,一臉陰沉的往這邊跑來。

南心搓在嘴邊接受嘴裏呵出的熱氣的手垂落在手側。

“靳南心!”楚峻北喊得有些兇狠,喊仇人似的。

南心傻呵呵的望着那準備過來殺她的男人笑,“喜歡我就直說嘛,氣呼呼的樣子也掩蓋不了事實。”

楚峻北從臂上扯下大衣,拉開一抖一披,衣襟在女人身前一合一勒,便把南心裹成了糉子,拉着往大廈裏面走,“誰讓你發這種神經的!”

南心被楚峻北像拉死囚一樣拉前拽,她踩着高跟鞋,邁着小碎步,幾乎要小跑着纔跟得上。

楚峻北拉着南心胸前衣服包操着的疊合處不放手,生怕風吹進她的領子裏。

這瘋女人,從公司裏出來就穿着這個?

“你喜歡嘛,我以後天天這樣給你送花表白示愛,我覺得普通送花的方式已經不能表達我對你的喜歡了,得變本加厲的表達我是如何如何的喜歡你。”

楚峻北聽着南心說的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虛榮心不是應該更加膨脹嗎?

那女人鼻子吸着鼻水的聲音一陣陣穿進耳膜,他也是瘋了纔在這大冬天這麼折騰她。

什麼汽球,什麼鮮花,什麼表白,有什麼意思。

如果他今天有事出去了,她不是要一直傻站在樓下?

那麼大的雪.....

“明天開始,不準送了。”

南心心裏一樂呵,佯裝驚訝,“怎麼了?”

“不準送了,我不喜歡了。”

“你之前才說喜歡。”

“現在不喜歡了,我享受夠了。”

楚峻北摁了電梯,一路把南心拉進電梯,又拉出電梯,拉進公司,拉進自己的辦公室,上反鎖。

休息室的被窩裏,楚峻北抱着南心,把她包起來,當着人肉電暖器,大掌包合着她的手,腿也挨在她的腿上,“你故意的,對吧?”

“纔沒有,單純就是想滿足你想得到的。”南心稍有違心的說。

她是真的用了點心機,實在認這麼天天送花沒有太多意義。

偶爾一點浪漫還好,那是情調。

可長此以往,她也會失衡。

如果他真的在意她,必然不會讓她遭這樣的罪,果然,苦肉計還是有用的。

雖是用了點心機,但她是真的想一直滿足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他高興就成。

“明天不送要送過來了。這段時間下雪,路上不好走,我們上下班分開走。”

楚峻北本是隻想把南心快點弄暖和,抱在懷裏時間長了,她暖和起來,他卻有些摁捺不住。

總是下意識的去吸她的耳垂。

“別鬧,這裏沒那個.....”

“不放在裏面......”

“楚峻北,你就不能單純的抱抱我嘛!”

她耳後瑩白的肌膚被烘出了淡淡的梅色,他又憶起她胸前的痣,紅得很,“南心。”

“嗯?”

“南心。”他又喊她一聲,一聲比一聲低啞。

“嗯?”

“南心.....”他像是一隻大貓,低聲叫喚,那爪子就在她胸前不老實。

他也不強迫,就是一陣比一陣低啞的喊她的名字,又可憐又興奮。

“南心,南心,南心......”

連句“我想,我要”也沒有。

就這麼喊她。

“做!”南心回過身來,勾住他的脖子撲過去,她呶着嘴嗔,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真受不了你,哪有這樣的,上班時間,等會有人叫你怎麼辦?”

他一聽她說同意,求歡成功的喜悅讓他高興得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脫了個乾淨......

南心不敢大聲,只能央着他輕一些。

陌生的新環境,刺激得他又輕不了,只能伸手捂住她的嘴。

好在休息室單獨一間,外面的辦公室寬大敞闊,就算有人站在辦公室外的門偷聽,也聽不出個什麼來。

等香汗撒盡,熱血耗幹,楚峻北又鄭重其事的告訴南心,明天不要再送花過來。

南心連連點頭,趴在楚峻北的胸口拍馬屁,“峻北,你真是我的好老公,這麼疼我。”

楚峻北伸手擰了南心的鼻尖,嗤她一聲,“少來,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早就不想送了?”

“哪有?”

“別抵賴,對你沒好處。”

“好吧,只是覺得天有點冷,又想你高興,但還是要你高興爲主的。你高興了,我就開心了。人生最重要的,不就是開心嘛。”

南心的嘴,很甜。

特別是對於楚峻北這種在情愛方面有些嘴笨的男人來說,能說出很多甜言蜜語的人,真不是一般的本事。

所以楚峻北眼裏的南心,是情場老手。

雖然不再讓南心送花,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很虧。

他對沈玥昔從來沒有說過那麼多肉麻的話,南心不知道給顧展唯說過多少。

不想着還好,一想着就不舒服。

有時候很想斥南心一句,閉嘴,不要把你跟以前男人說的話拿來說給我聽。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那樣會不會顯得太不自信?

南心說以他高興爲主,他高興她就開心。

他難道不該相信她嗎?

他就是她開心的源泉,這不是挺好的事情嗎?

他何必跟一個一點競爭力也沒有的男人去計較這些?

懷中的女人扭來扭去,身上的皮膚像是塗了油似的滑得溜手,他最喜歡抱着她睡。

以前剛在一起的時候,偶爾在一起,她半夜還要回樓上。

他也不是太介意,最多覺得想要的時候她又不在。

時間長了,便一點也不想分開,即便那幾天她生理期,什麼也不能做。

好象懷裏多個人,要踏實一些似的。

他不得不承認,和南心在一起的時光,是快樂的。

南方女人柔情似水,她性子又有些精怪,好多時候他都看穿了她的謊話,她還能有模有樣的演下去。

騙不下去了,她就擡起巴掌打在他的胸口上,肩膀上,背上,呶着嘴抱怨,“你怎麼這麼討厭,配合一下嘛,我腳真的好痛,你抱一下我嘛,我又不裝的。”

“剁了。”

她真的去廚房給拎把刀出來放在他的手上,“剁吧,反正剁了我也是你媳婦兒,你得養我。”

他喜歡這種不按常理出牌南心,真的一會給他一個驚喜。

溫柔的,嬌憨的,精怪的,潑婦樣的?

反正哪種樣子都不過份,剛剛好。

他揉着她的頭髮,“闖闖幼兒園我找好了,校長我很熟,下週我們帶闖闖去看看環境,他若是喜歡,我們可以提前把他送去。”

“好。”

闖闖懷念上幼兒園的時候,他在家天天和周姐在一起也失去了太多樂趣。

孩子應該在孩子的世界中去成長。

南心覺得楚峻北的考慮是最全面的。

南心下了狠招讓楚峻北動了惻隱之心不再折騰她,可她還是沒有扛住,發燒了。

天寒地凍的,穿着在空調房裏的職業裝,不感冒都奇怪。

頭昏昏沉沉,休息室裏南心聽到楚峻北在外面跟誰說話,沒聽清,應該是很嚴肅的事情,那氣氛只有思索,沒有調侃。

睜不開眼睛,眼皮發燙。

下班時間一到,楚峻北便回了休息室叫南心起*,一起回家。

喊了兩聲都沒有反應,他便彎身去呵她的癢,手指剛觸到她的腰,燙得他一縮,“南心?”

“嗯。”

“不舒服是不是?”

“嗯。”

南心的脣微微張開,脣皮起了殼。

他才一個多小時沒進來,她的嘴脣就幹成這樣。手指彎曲,指背貼在她的鼻端,那裏的氣息噴出來,活像是噴的火。

楚峻北開始隱隱着急了。

上次南心一生病就是一週不醒。

“南心。”楚峻北跪在*上,拍南心的臉。

南心只是“嗯嗯嗯”的應着,氣息像是隔着肚子傳出來了,十分遠,十分弱。

楚峻北進了衛生間,擰毛巾,毛巾剛剛擰到手上,他又丟掉。

衣服替南心穿好,馬上給Joe打了電話。

Joe剛剛進了電梯,“喂。”

“你出了公司?”

“嗯。”

“快回來。”

“不加班。”

“南心病了,你得開車送我去醫院,快點,整個人燒得跟烙鐵似的。”楚峻北語速極快,語態極度認真。

Joe趕緊趁着有人進電梯的時候出去了,又往樓上跑。

“下午看你好好的跟我談事情,人怎麼弄病了?”

“大概是凍着了,你來我這裏拿車鑰匙,去醫院。”

“作不死你!”Joe大步往上跑,本不想理,可楚峻北那聲音真不像是逗他玩。

Joe跑進楚峻北辦公室的時候,南心已經背在了楚峻北的背上,穿着楚峻北的大衣。

“搞什麼!沒事送什麼花!這下好了吧,你這戀愛狂躁症治好了沒?燒成個傻媳婦兒了我看你一天怎麼樂!”

楚峻北也任着Joe罵,人家說的是事實。

地下車庫裏,楚峻北看到了南心的車子。

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她是騙他的,開了車子過來,大衣一定脫在車裏。

可這時候也沒有心思去計較那些,左右不過是他把她折騰得實在夠了,她纔想了這麼一招讓他罷手。

Joe也看到了那輛騷氣外泄的銀色跑車,發動車子,一腳油門就拐出了車位。

“燒到多少度,你有沒有給她量一量?”

楚峻北在後座抱着南心,也沒心情調侃Joe的車技,“我那裏沒有體溫儀,剛剛試了一下,起碼四十度以上。”

“靠!這麼一會就燒上去了?別真給燒傻了,看你以後養個傻婆娘怎麼辦。”

“你TM閉嘴!”

Joe聳聳肩,專注開車,沒再惹楚峻北。

楚峻北拿出電話給周姐撥電話,沒敢說南心又生病了,只說有點應酬要帶南心去,晚上不回家喫飯。

周姐叮囑他們開車小心,雪大,路滑。

楚峻北聲音平和的掛了電話。

這時候堵得厲害,楚峻北把窗外積的雪挖了一塊,捏在手心裏,手心冷得木了,再放在南心的額頭上。

這樣反反覆覆,到醫院的時候,楚峻北的手心已經麻得發僵。

南心輸了液後,昏沉感就消失了,睜開眼睛的時候,楚峻北抓着她的手指尖在吻她的嘴角。

“峻北.....”

他坐直了些,眼中一亮,“醒了?”

“嗯。”

楚峻北輕嘆一聲,覺得自己真是挺沒勁的,起着心要作的是他,這會子後悔的也是他,“以後真不折騰你了。”

“我樂意讓你折騰,真的。”南心彎着眉眼,翹着嘴角,眼睛裏清凌凌的光,透如秋高氣爽的天,天空如澄澈淨純的湖面。

“.....”楚峻北看着南心滿不在乎的樣子,喉嚨裏有口氣喘不上來,他的手指撫着她的眉骨,而後把掌心按在她的額頭上,那裏溫度已經是人體正常溫度。

他舒了口氣。

其實南心不屬於第一眼就讓人覺得驚豔的女人。

放在一羣美人中,她絕對不是最出彩那個。

氣質,外貌,都談不上讓人在第一眼就會爲之傾倒的那種類型。

但看着她的樣子,就是覺得很舒服,只要看着她笑,就能讓人安靜下來,一下午枕在她腿上,看一下午雜誌,一點也不會煩。

她很溫柔,好像做什麼都無怨無悔似的。

你說什麼,她都笑着說好。

你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

除非手機上跳出了沈玥昔的短信,她很少跟真的跟他生過氣。

他就覺得,這樣的女人,就是妻子吧。

“南心,等大哥好了,靳家家鬥結束,我們就補個婚禮。”

南心也不知道怎麼了,鼻子好象酸了起來,眼眶也有點熱乎乎的,鼻腔裏一下子鑽進一塊芥茉似的。

她想,她大概是哭了吧?

眼角的液體淌出來的時候還覺得有點熱,一下子就涼涼的滴進了耳廓。

“我又不是很想要什麼婚禮呢。”

南心的脣片輕輕顫抖,抽着鼻子,眼珠子一轉,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向窗外,“那還不就是個形式,做給別人看的。”

說着說着,她從楚峻北的手中抽出手來蓋在自己一直流淚的眼睛上,低聲抽泣起來。

雖然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

雖然曾經那場婚禮讓她屈辱不堪,從愛情的天堂跌到地獄,可當楚峻北說出“婚禮”的時候,她竟是如此迫切的想要真正的---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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