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鈴響可不是鬧着玩的,酒店裏住的,喫飯的大多都是政商名流。
結果什麼事情沒有,可就不止損失這麼簡單了,對名聲也是造成很大的損害。
大家都狼狽往外竄,有些不能被外人知的人事就很容易暴露出來。
以後誰有點不能公開的祕密還敢到五洲飯店來?
駱晴轉念一想,他那兒要火災了?
突然驚了一下,莫非是初曉在那裏?
認識他這麼多年,只有初曉一個人能讓他這樣亂了分寸。
駱晴馬上聯繫了五洲的前臺,覈實了初曉跟崔澤在飯店用餐。
“晴姐,你快拉警鈴,我的心都燒起來了,心臟都被烤的滋滋響。”即使知道駱晴看不見,楚驥寒還是捂住胸口,一副就要死了的樣子。
駱晴收起臉上的輕佻,語氣也變得嚴肅:“楚驥寒,我都不想說你了,你跟初曉有沒有結果,你心裏比我清楚,你家裏不會同意。
初曉不是你能玩的起的女人。
你玩的是個新鮮,人家是動真感情的。
她這次能走出來,你確保她下次能走出來麼。
你真的要將她往死路上逼麼。
咱別任性了,好嗎?”
駱晴欣賞初曉得能力,真不想她就這麼被毀掉。
楚驥寒這麼一直糾纏下去,這次拉警鈴,下次又不知道搞出什麼事情來。
這樣遲早會傳到楚家老人的耳朵裏。
楚家人也不能拿他做什麼,最後遭殃的還是初曉。
楚驥寒怔了一下,家裏確實是個大問題。
可是每天見不到初曉心裏難受。
她不理他,他的心跟萬蟻在爬似的。
“晴姐,你快給我拉一次警鈴,我的心要被燒焦了。”
駱晴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還油鹽不進的,難道真的要喫次大虧才能明白。
她瞭解楚驥寒的性格,就算不幫他。
他也會找到別的事情來破壞。
“你準備錢吧,三分鐘後響。”
楚驥寒收了電話,心情也明媚了,拉開着包間門,看着外面的動靜。
一會鈴響的時候,看見初曉跑出來,他就衝出去拉着初曉得手跑。
楚驥寒眼中閃着亮光,雙眼聚精會神的盯着初曉包間的門,囧囧發亮的雙眼蓄勢待發的像在等待獵物出現。
只要獵物出現,他就騰的撲過去,一舉將獵物擒住。
時間滴答滴答的,三分鐘怎麼會這麼久呢,三分鐘可以說好多句話,可以交流好多個眼神的。
我家曉曉那麼漂亮,崔澤肯定沒少偷偷看她。
叮鈴,突然整個飯店鈴聲大作。
聚會的,談生意的,談情的聽到報警都往外跑。
頓時整個飯店都亂成了一團。
初曉他們三個聽到鈴聲都拿上包包就往外跑。
楚驥寒看到他們跑出來,即刻也衝了出去就拉住了初曉得手焦急萬分的說:“曉曉快跑,這裏着火了。”
拉上初曉得手時,楚驥寒心中竊喜。
牽上初曉手的時候,楚驥寒感覺自己被電了一下,全身酥麻酥麻的。
初曉也是身子僵了一下,擡眸看着他,楚驥寒眼中焦色的也注視着她。
將視線撇開,兩人擠在人羣中。
楚驥寒一手拉着她跑,一手護着她,不給別人擠着她……的胸。
“曉曉小心一點。”楚驥寒叮囑她,兩人十指緊扣的握着,生怕被人羣衝散了。
初曉看着他護着自己的樣子,想到了曾經他也是處處的護着她,就像現在這樣。
鼻頭有些酸。
有那麼一剎那初曉希望時間可以停止在這一刻。
他們在一起永遠走下去。
不用爲了能匹配的上他而有心裏負擔。
也不用在意他的家人同意不同意。
“嘶。”楚驥寒抽了一口氣,他的手背被一個女人的包包給颳了一條口子。
初曉得心口緊了一下:“你手受傷了。”
看着她眼中的擔憂,楚驥寒欣喜若狂:“沒事,我們快點跑。”
初曉扣着他的手緊了緊,兩人一起往外跑。
人羣中他們幾次被人從中間擠着,楚驥寒都緊緊的抓住她的手不鬆開,初曉也是拼盡全力的抓住他的手。
這時有幾個突然一蜂窩的將兩人從中間分開。
初曉得手臂承受不起那麼大的力道,手被擠開了,兩人也被人羣衝散。
她的心頓時就慌了,這麼多人要是發生踩踏事件怎麼辦。
她被人羣擠着,一邊在人羣中尋找着楚驥寒的身影,眼前被來來往往的人一下擋住了視線。
初曉一邊拔着人羣一邊喊:“楚驥寒,楚驥寒。”
周圍都是尖叫聲,即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喊他的名字下一瞬就被淹沒在吵雜聲裏了。
“楚驥寒,楚驥寒,你在那裏?”初曉不放棄的繼續喊着,整個心似被捏住一樣,難受。
後面喊着喊着的聲音裏都帶了些哭腔。
被衝散,楚驥寒噴噴不平的把那幾個人都問候了遍,心裏也是擔心初曉被擠到了,被踩到了。
他伸直身子在人羣裏四下搜尋着初曉得人影。
楚驥寒個子高,找了幾圈就看到初曉,哪怕就露出來一個頭頂跟額頭,他也知道那是初曉。
“曉曉,曉曉。”楚驥寒聲音渾厚,即便在尖叫聲中,初曉還是隱約的聽到了。
她舉起手揮動:“楚驥寒,我在這裏。”她也不知道楚驥寒能不能看到。
聽到了他的聲音,初曉提着的心就放下來了,他沒事就好。
初曉蹙了一下眉,腳上被踩了兩腳,腳背都感覺要被踩裂開了。
楚驥寒排除萬難,拔開人羣走到初曉得面前。
“嚇死我了。”初曉撲進他的懷裏,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身子都有些抖。
楚驥寒抱着她心有餘悸,同時又欣喜,想這麼抱着就不放手,永遠不放手。
周圍的人看着兩人緊抱着,很想停下來給他們鼓個掌的,但是還是先逃命吧。
“曉曉,我沒事,你沒受傷吧。”楚驥寒着急的問。
雖然好想就這麼抱着,但是還是要先出去,這都快要被人擠成肉乾了。
“我沒事。”初曉心有餘悸的喘着大氣。
“我們先出去。”楚驥寒自然的跟她十指緊扣,這次兩人挨的更緊了。
等到了外面,初曉笑着說:“總算逃出來了。”
“是啊,太多人了。”楚驥寒扣着她手並沒有放開。
兩人的視線觸到一起,初曉立刻就垂下了眼簾。
扯了扯自己的手要抽出來。
楚驥寒緊握着不讓她得逞,他們兩個的手握在一起,簡直就是完美!
“嘖,你鬆手。”初曉有些嗔怪的又抽了抽手。
“你有沒有哪裏受傷?”楚驥寒擔心的拉着她檢查,直接忽視了她的問題。
初曉的心縮了一下,然後撇開視線。
突然想到崔澤跟他助理。
初曉四顧環視的了一下,沒有見到他們的身影,驚呼道:“不好了,崔澤他們還沒出來,我進去找他們。”
說着就要往大樓裏跑。
楚驥寒拉住她,心裏很不是滋味。
有什麼好找的,又不會有什麼事情,我們兩個現在應該要回家。
心裏腹誹着,但是楚驥寒卻一臉焦急的說:“你別去,你在這裏呆着,我進去找他們。”
初曉回頭詫異的看了他一下:“你在這裏等着,我進去吧。”
他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她承擔不起,也是怕他再受傷了。
“裏面多危險你在這裏等着,我去,聽見沒有。”楚驥寒鬆開她的手就跑了進去。
一下子他就被淹沒在人羣中。
初曉緊握着拳頭,心裏祈禱快點出來,別出事了。
現在已經跑出去很多人了,人較剛纔少了不少,沒有那麼擁擠。
楚驥寒是在他們喫飯的包間不遠處找到崔澤他們的。
因爲他的助理把腳崴了。
楚驥寒走過去:“快走。”
助理一臉內疚的看着他們兩個,她真是沒用。
這麼危險的時候居然把腳扭了,她走不了,崔澤也不走,扶着她兩人走的慢。
崔澤心想他不是拉着初曉跑了。
“初曉呢?”崔澤問。
“她已經出去了。”楚驥寒看了一眼走的跟蝸牛一樣的兩人,眉頭緊蹙。
等他們出去的時候,初曉扶在柱子上,看到他們就招手:“楚驥寒,在這裏。”
初曉歉意的看着崔澤:“崔先生真是抱歉,請你喫飯搞成這樣。”
“沒關係。”崔澤不介意的說。
楚驥寒納悶,她扶着柱子做什麼?
初曉本來想往前走兩步的,腳剛挪動,差點跌倒,剛纔太緊張了沒有感覺,現在精神鬆下來,腳背上火辣辣的刺痛。
楚驥寒這時候看到她左腳肉色的絲襪上沾滿了血。
衝過去他將初曉就打橫抱起:“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初曉都來不及跟崔澤他們告別,楚驥寒抱着她就往停車位走去。
楚驥寒強硬的態度不容她拒絕。
到了車上怕絲襪沾到傷口扯不掉,楚驥寒乾脆把她絲襪給扯開了。
看到她白嫩的腳背上觸目驚心的傷口,楚驥寒都想把踩到初曉得這個人拉出去斬了。
車子一路狂飆開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楚驥寒抱着初曉就衝進大廳着急的喊:“醫生,醫生快來。”
這麼點小傷他喊的好像要丟命似的,初曉有些無法面對大廳裏來來往往那些人的目光,羞怯的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裏。
心裏卻有種暖暖的感覺。
醫生幫初曉處理了傷口,楚驥寒手上的傷也處理好。
“曉曉,住兩天院吧,傷口別感染了。”
“不用了,我回家休息兩天就好了。”
楚驥寒也不堅持:“那我送你回去。”
開車使進豐寧小區,初曉要自己走,楚驥寒不依,抱着她上樓。
初曉看着他的下巴,眼中情緒流轉。
爲了他抱着輕鬆一點,初曉雙手緩緩的圈住了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頸窩。
楚驥寒眼中溢滿喜悅,嘴角微微上揚。
將她輕輕放在*上:“曉曉,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初曉怔了一下,他居然沒有賴在這裏不走。
“嗯。”初曉恩了一下。
楚驥寒扯過被子幫她蓋好就走。
“哎,楚驥寒你的手這兩天也別碰水。”初曉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讓他看不到自己紅透了的臉。
“嗯,我會注意的。”她沒有說明天不准他來,那他明天是不是可以來了?
……
楚驥寒回到湘園哼着小調,走路都帶飄的。
看到劉湘那個笑的燦爛的打招呼:“奶奶。”
喲呵,孫子今天心情這麼好?遇到什麼好事了?
“今天有什麼喜事,這麼高興,說來給奶奶也高興一下。”劉湘打趣的道。
楚驥寒挑了一下眉,說給你聽就不是高興的事了。
今天晴姐說的家庭問題在他跟初曉之間確實是個大問題。
他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必須要想點辦法纔行。
“我發現我更愛奶奶了。所以高興呢。”楚驥寒雙手圈住劉湘的肩膀。
“哈哈,你這個小嘴,現在蜂蜜沒參假了麼,越來越甜了。”劉湘伸手抓住孫子的手背,這發現纏着紗布。
喜悅立刻變成了心疼跟驚訝。
“手怎麼受傷了?”
“哦,不小心颳了一下。”
“奶奶,你說人是要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還是找個喜歡自己的人。”
劉湘一下就頓住了,警覺的撇着孫子:“你又想給奶奶下套,好好的跟芮芮在一起,別的不要做多想。”
“奶奶你纔想多了,我回去睡覺了。”楚驥寒便回到自己的園子。
這要徵得家裏的同意還得從長計議。
**
白利華住在小旅館裏,一天接幾個小混混催錢的電話。
她又不敢去找初曉了,手上的錢捨不得動。
於是又把腦筋打到了文長慶身上。
十萬塊錢對文家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
白利華給文長慶打電話約他出來談初曉婚事的事情,並沒有說錢的事情。
兩人約個小飯館。
文長慶也生着白利華的氣,就找了個乾淨點的小飯館。
“你有什麼事情就說。”若是說關於初曉得婚事,他都不想見她。
“好事,好事。”白利華大口大口的喫着肉。
聽她直呼好事,文長慶坐直了身子:“曉答應跟我回去了。”
白利華沒馬上回答,她想先把飯吃了,上次文長慶對她發了火,怕一會說錢的事情掀桌子,浪費了一桌的好菜。
文長慶這邊心頭都急死了,抱着一絲的希望,卻見她只顧着喫就搶下了她手上的雞腿。
“你說,曉是同意跟我回去了?”他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
他來京都都好些月了,廠子的事情一直辦不下來,他心裏也着急。
白利華砸吧了一下嘴巴:“我有辦法讓她跟你回去。”
文長慶冷嗤了一下,她以前也是這麼說的,可是結果呢,已經不再相信她的話。
見他一臉不相信,白利華爲了讓他喫個定心丸就拍着胸口說:“我還有最後的殺手鐗,保證她乖乖的跟你回去。”
她思來想去,這女人啊只要跟了那個男人發生了關係。
還不得死心塌地的跟着那個男人。
若是初曉跟文長慶發生關係了……
“等你做到了再說吧。”文長慶顯然一點興趣都沒有。
白利華激動的站起來走到他跟前一臉神祕的說:“這次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我保證初曉心甘情願跟你回去。”
“嗯,我等你好消息。”文長慶興致缺缺的道。
“呵呵,不過這之前你得再給我十萬塊錢。”
“什麼。”文長慶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餐廳的食客都朝這邊看了過去。
白利華按着他坐下,說着好話:“長慶啊,你說這曉跟你回去了,你們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你叔叔現在被混混抓着要剁手呢,你無論如何都要幫幫我們啊。”
文長慶撇了她一眼,若真的能把事情辦成了,十萬塊錢也是小事。
但是他留了個心眼:“曉跟我回去的話,就給你,辦不成,等着剁手吧。”
白利華見他答應了,連連保證說一定辦成。
文長慶也是期待她的好消息。
這錢有着落了,可是得把事情辦成。
初曉家裏她是去不了,用什麼辦法引她出來呢。
白利華走在馬路上想着法子,突然看到一個人過馬路,車子差點撞到他。
突然靈光光一閃,如果她受傷了,她一個人在京都舉目無親的,初曉還能不來看她?
就這麼敲定了,白利華覺得自己怎麼這麼聰明呢。
她怕初曉不上當會讓文長慶過來,又跟文長慶合計了一下,那個點手機關機。
事後再問就說手機剛沒電就好。
文長慶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她說跟曉和他回去有關,他便就照做了。
她知道這次裝受傷沒用,初曉一進門就看透了,得真受點傷。
可是她自己拿着刀下不去手。
想撞牆使不出力。
最後還是讓文長慶幫忙。
文長慶呵的一下,是你自己叫我打的,讓你以前動不動就打初曉,今天非得給她出口惡氣。
文長慶猛的一用力就推着她往牆上撞。
白利華被撞的眼冒金心的,膝蓋也磕到了。
摔地上的時候,手還撞到了桌角,這下傷的可真不輕。
真像是摔到了一樣。
白利華一邊痛嚎着一邊給初曉打電話。
初曉本不想接她電話的,突然一跳短信跳了出來:曉,我腿好像摔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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