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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動盪的天下

(今天堵車,六點半纔到家,很是無奈,趕了一章先發,晚上再發一章)

黃巾起義聲勢浩大,攜百姓之多絕無僅有,以披靡之勢順間席捲了一半的江山,官軍無法匹敵。

且黃巾軍中多有張角的徒弟,行那撒豆成兵,興雲佈雨之術,前幾戰大敗之後,官軍不思進取,往往見敵而逃,大漢朝糜爛至此。

帝急令大將軍何進討賊,然何進何許人也?僅一屠夫爾,懼戰不敢出,推脫舊疾復發,不可出戰。

帝無奈,只能令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駿各引精兵數萬,分三路討賊。

除此之外,帝還令各處備禦,討賊立功,知道今日,他才知曉偌大一漢朝,竟幾乎沒有除暴之兵,於是便有了各地大戶世家紛紛招兵買馬,以圖仕途。

時黃巾軍張角率軍十五萬於盧植相拒於廣宗,盧植之兵僅爲五萬,官軍實是勝算渺茫。

張梁張寶攻穎川,皇甫嵩與朱駿力拒之,然賊勢浩大,皇甫嵩與朱駿無奈,只好退入長社。

除此之外,張角三十六個親傳弟子各引黃巾力士(黃巾精兵)襲荊州、幷州、司州等等等等,戰火已經點燃,只缺那進圖徐州一路未到。

那一路軍統帥喚作張牛角,說起他也許有人不知,但是其義子卻大大有名,便是那張燕(張燕原名褚飛燕)!

“夫君,那張角爲何要反對朝廷?”

“那叫反對嗎?”江哲眼睛一瞥,“那叫造反!”隨即他氣鼓鼓的嘀咕道,“好嘛,什麼時候造反不行?偏要等我結婚前幾日你造反?你和我有仇啊!”

“撲哧。”秀兒聽了江哲頗爲孩子氣的話語心中有些好笑,盈盈走到他身邊,握着他的手說道,“夫君莫急,秀兒……秀兒終究是你的人,若是……”她看了江哲一眼,羞道,“若是夫君……等……等不及了,秀兒……”

江哲轉頭看着秀兒欲語還羞的表情,全身有些觸電般麻麻的感覺,十分舒服。

“那樣多不好啊……”江哲有些假惺惺地說着,也不能怪他,抱着一個大美人睡了近兩個月,終是沒有下得去手,想想每天晚上那種痛並快樂着的時段,莫不讓人心焦難耐。

“秀兒終究是夫君的人,遲一些,早一些,又有什麼呢?”

“真的是……”江哲有些意動,卻懵然看見秀兒眼中的失落,再一想,心中一片凜然,那個女孩子不希望在結婚之日再將最寶貴的交給最心愛的男子?尤其是古代的女子?

“那怎麼行?”江哲大義凜然的說道,“我江哲豈是那種人,秀兒不要再說了!”

再說我就堅持不住了……

“夫君你待秀兒真好……”秀兒輕輕低下身子在江哲脣角啄了一下,頓時將江哲電地麻痹了,“秀兒本來還打算今日便……嘻嘻,夫君真是一個好人……”

說完便害羞地跑到內屋去了。

江哲癡癡地看着秀兒跑開,又遲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脣,忽然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叫你多嘴!嗚嗚嗚……”

誰知門後秀兒輕輕拉開幾絲縫隙,將江哲懊惱的樣子盡收眼底,有些暗喜(這個暗喜是表示江哲是非常“痛苦”地做出那個決定,並再一次確信沒有跟錯人)之餘臉上有些淡淡的紅霞。

她咬了咬嘴脣,盈盈一笑,輕輕合上那絲縫隙。

走到榻邊,秀兒取出貼身帶着的一枚玉佩,輕輕撫mo着玉佩上的紋路,喃喃說道,“是時候交予他了……”

“恩?”江哲接過秀兒遞來的玉佩,奇怪地說道,“給我?”隨即有些好笑,“我一個大男人,帶玉佩做什麼?”

“這枚玉佩不是普通的玉佩……”秀兒已經羞得擡不起頭來了。

“有什麼不……”江哲話還沒說完,就發現玉佩上好似刻着秀兒兩字,除此之外,還有日期,這個……莫非是生辰八字?

此物至秀兒出生起便一直帶着,小時候孃親說……說……以後交予……秀兒的夫君,從此秀兒便是……江家的人了……”斷斷續續地說完這句話秀兒好奇地擡了擡頭,正好看見江哲嗅着那枚玉佩,頓時羞地一陣暈眩。

“壞人!”秀兒羞得急忙去奪江哲手中的玉佩,卻被他一把抱在懷裏。

“玉佩上的香味哪有秀兒身上的香……”江哲賊兮兮地在秀兒脖子處嗅了一下,哪裏頓時一片緋紅。

“夫君不可欺負秀兒……”細若蚊吟的一句話,江哲差點都沒聽到。

“這怎麼能叫欺負呢?”江哲見那玉佩上還有一根紅線套着,便頓時瞭解了,在秀兒害羞、期待的眼神戴在脖子上,然後貼身收藏。

“以後,你就是我江家的人了!”江哲笑着颳着秀兒的鼻子。

“恩……”

看着秀兒溫順的樣子,江哲心中有種想哭的衝動,我江哲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如此絕代的垂青……

“秀兒?”

“恩?”

“我會一輩子帶着它的……”

“恩……”

“我發誓我以後決不辜負於你,若違此事……”

“不可!”秀兒急忙捂着江哲的嘴,與江哲對視了良久,秀兒展顏一笑,“秀兒只要那前邊半句便可……”

“秀兒……”江哲抱着秀兒的胳膊不禁用力了幾分,嘴脣張了幾下,感動地說不出話來。

秀兒看着江哲,慢慢將手收回,隨即害羞地低下頭,半響,又擡起頭,紅脣微張,慢慢閉上眼睛。

“唔……”

一炷香的功夫,秀兒渾身癱軟地倒在江哲懷裏,一隻手還是死死地握着江哲的手,十指交扣。

“秀兒……”

“恩,夫君有什麼便說,妾身聽着呢……”

“沒有,我只是叫你下……”江哲尷尬地擾擾頭,在秀兒癡癡的笑聲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秀兒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江哲,用修長的手指戳戳江哲的胸口,嬌嗔道,“壞夫君,就知道欺負妾身……”

“咦?”江哲有些奇怪地說道,“妾身?”

這笨蛋!秀兒心中又好氣又無奈,正要解釋,門口傳來一聲大喊,“不好了!老師不好了!”

秀兒一驚,猛地起身,卻發現江哲還死死地抓着自己,又急又羞,嘟着嘴委屈地眼眶乾紅。

乖乖!江哲立馬放開秀兒,只見秀兒狠狠瞪了他一眼,急忙跑到內屋去了。

“老師不好了!”來的竟然是陳登。

“老師我好得很!”江哲對陳登一陣暗怒,心說你小子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額……學生失禮了,學生是說外面出大事了……”

“不就是那張角起……咳,張角造反了嗎?我早就知道了!”

“不是不是!”陳登皺着臉說道,“學生得到消息,張角那廝派了他的徒弟張牛角帶着五萬精兵往徐州來了!”

徐州?江哲眨巴了一下眼睛,心中三國演義裏沒有這段呀?頓時古怪地看着陳登。

“學生萬萬不敢欺騙老師,陶大人已經開始召集徐州城的所有兵將,這還能作假?”

“什麼……”

“……學生要說的是……老師切勿激動,陶大人急令:黃巾逆賊來勢洶洶,怕徐州城遭受蒙難,令徐州城所有已達弱冠之齡的男子……”他看着江哲目瞪口呆的樣子,艱難地說出下文,“必須參與守城……”

“什麼?”

“啪!”陳登眼睜睜看着江哲手中的茶盞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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