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王?”
“那可是國內最有權威的品茶專家啊!”
“他手中的茶,可是專供燕城的,一般人根本求不到。”
“你們看張老二的額頭!”
“怕是他給那藥王磕了頭,才求來這藥啊……”
不少人感慨萬分,大讚張老二孝心。
老爺子也感動無比,直接站起了身,走了過來。
“華歌……你這是何苦啊。”老爺子嘆了口氣,用手撫了撫張老二額頭上的傷。
“爸,沒事,只要您開心,兒這點不算什麼。”張華歌笑道。
“唉……”
張老爺子心有不忍,老眼渾濁。
說完,便倒了兩杯酒。
“來,咱們爺倆喝一杯。”
“來。”張老二大喝,直接一口飲盡。
喝完了酒,張老二直接被老爺子拉到了旁邊坐下敘話。
看到這一幕,不少賓客們是暗暗留了個心眼。
看樣子在老爺子的心中,這老二將會非比尋常啊……
“快去。”張晴雨臉色不太自然,衝着身旁的蘇廣道。
蘇廣望了眼手中定製的鐲子,有些猶豫不決。
“跟張老三張老二比,自己手中之物簡直就跟屎一樣……”
但到了這個時候,也沒得選擇。
“爸,你拿這個去!”就在這時,林陽開了腔。
蘇廣扭過頭,卻見林陽的手中握着副畫。
“這……”
“拿去吧。”林陽微笑道。
蘇廣有些猶豫,還是接了過來。
在得到了畫的信息後,蘇廣深吸了口氣,站起身朝老爺子走去。
“爸,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是兒跟晴雨爲您精心挑選的上月圖,希望您喜歡。”蘇廣捧着畫走了過去。
“上月圖?”
老爺子雙眼頓亮。
然而就在這時,一記冷哼聲傳來。
“上月圖?可笑,我真跡都在這,你拿個贗品上去,是什麼意思?”
現場人全是一怔,齊刷刷的朝聲源望去,才發現說話之人正是張老爺子的長子張松洪。
張松洪在張家很具話語權,不僅因爲家族大多數生意都由他打理,還是因爲他在廣柳省有着錯綜複雜的關係網。
不過他一向不太喜歡張晴雨這一家子,尤其是蘇廣,他極爲仇視。
據說二十年前張晴雨本是被安排給一大戶人家做媳婦,一旦張晴雨嫁過去了,張家與之聯姻,張松洪的路也就好走了,只要聯姻成功,張松洪的成就遠不至此,但因爲張晴雨的任性,他失去了這些,所以張松洪一家都十分敵視張晴雨。
再加上自己老婆兒子走了一趟江城,竟是遍體鱗傷回來。張松洪自然是把這筆賬算到蘇廣這一家的頭上,因此看向他們的眼是愈發的冷冽。
“哦?松洪,你這話何意?難不成你手中也有上月圖?”張老爺子皺眉問。
“是的。”張松洪點頭,繼而大手一揮。
門口立刻走來兩個身影。
正是張寶旭與其母任愛,但此刻的張寶旭是坐在輪椅上被推進來的。
他四肢打着石膏,懷裏還躺着幅捲起來的畫。
“孩子,你這是怎麼了?”老爺子急了,猛然起身走去關切的問。
“爺爺,我沒事,只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就恢復了。今日是您大壽,請原諒孫兒不能給您行跪禮了,這是我們一家獻給您的壽禮,顧愷之的上月圖,祝爺爺如月之恆,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如松柏之茂,無不爾或承。”
張寶旭微笑的說道,但聲音很是微弱,說話都有些喘氣。
老爺子極爲不忍。
“爸,您是不知道爲了這幅上月圖,寶旭特地跑了一趟江城,如果不是爲了這畫,寶旭就不會去江城,更不會出車禍,不出車禍,哪還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後面的任愛嗚嗚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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