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的手腕是被捆繩給勒住了,留下紅印,她覺得這沒什麼,不算是什麼傷,可是卻被薄承爵發現,他雙眸微冷:“還說沒事?”
“這點小傷沒什麼啊。”
薄承爵纔不聽她的,在牀邊的櫃子裏,拿出一個小的藥箱,打開藥箱,從裏面拿出擦傷痕的藥。
“只要是牽動到你身體的一絲一毫,對我而言,都是傷。”
白沫沫心暖,任由他給自己上藥。
她突然問一個問題:“我姐姐昨天假冒我,你們都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嗎?”
“發現了。”薄承爵抱歉的說:“但是有一些晚,我一直堅信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我也不想去懷疑我對你的感覺,也沒有去試着肯定。”
薄承爵擡眸,看了白沫沫一眼,然後又一邊給她擦藥,一邊說道:“我把白遲遲抱上牀,準備跟她.......我看到她肩膀上沒有蝴蝶型胎記,那時候才發現她不是你。”
他留着一個懸念給白沫沫,就是沒有告訴白沫沫,他到底有沒有跟白遲遲上牀。
聽到薄承爵這平淡的話,白沫沫心口猛地被捏住一般,很難受。
薄承爵抱白遲遲上牀,那他和白遲遲.......?
白沫沫把手,從薄承爵的手裏抽出來。
她帶着不舒服的滋味轉身,背對着薄承爵。
那悶悶的背影看上去不悅極了。
身後的男人嘴角掛着淺淺的笑意,從身後擁住她,故意看不出她在生氣,然後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啊。”白沫沫假裝在看自己手上的那道紅痕,可是那點點顫抖的聲音,掩蓋不住此刻,她內心是有多不開心。
薄承爵把白遲遲當成她,然後跟白遲遲上牀了!
白沫沫不想生氣,可是她真的好在意薄承爵跟白遲遲上牀,雖然說,薄承爵把白遲遲當成是她,心裏想着的是她……可是身體上,薄承爵已經是不乾淨的了。
不是說她從一開始進了薄家,就是他的老婆嗎?
不是說讓她不要總是認爲,她只是替白遲遲替嫁的一個替身罷了嗎?那薄承爵爲什麼要違背這些話?
他到底有多愛她?竟然都沒有發現白遲遲不是她,還跟白遲遲上牀了!
她與白遲遲擁有一張相似的臉,身材也相似,難道他對待她和白遲遲的感覺也會相似嗎?
“怎麼不開心?”薄承爵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還故意跟她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跟我說。”
“沒有啊,不開心的事情,就是媽現在不是在醫院嗎?”白沫沫的鼻音很重,她想用葉淑心還在醫院爲由,來作爲心情不好的理由。
這小女人突然沉默了一會兒,薄承爵也不打算再逗她,就一手抓過她的臉,然後認真的看着她的臉,發現她那雙大眼睛裏,有一種淡傷和不開心。
他差點把她給弄哭了。
這個傢伙.......這麼經不起逗。
白沫沫被他一手抓着臉,轉過去看他,他的脣就悄然貼在她的脣上。
那撩撥的吻,一直在挑起她身體裏的悸動。
滾燙的舌尖肆意的竄進她的小嘴裏,霸道的吮吸,又含着她的脣,許久都不曾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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