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軍山地兵在這時候早已在杭州城上搭好了雲梯。
與此同時,連撞城牆用的粗圓木也已經做好,正放在七排巨大輪子上運了過來開始撞城牆。
等陳洪範聽到殺聲時,已經有部分近衛軍的山地兵通過雲梯衝上了城牆。
而守在城牆上的陳部官兵此時也才睜開惺忪的睡眼,還揉着眼屎呢,就稀裏糊塗地被摁在地上並強行繳械。
所以,陳洪範大驚失色過後嚇得當即站了起來:“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造反了?”
陳洪範話剛一落,就看見已經有近衛軍山地兵持着米尼槍出現一排接着一排在了他面前。
砰!
近衛軍山地兵毫不猶豫地開了槍,當場擊斃陳洪範部無數官兵。
頓時,陳洪範部許多官兵毫無抵抗意識,直接做鳥獸散。
而陳洪範自己也張大了嘴:“這,這,這是怎麼回事,近衛軍怎麼突然出現在了杭州城?”
但陳洪範現在已經來不及知道原因,因爲他知道保命要緊,所以,他慌忙地要坐轎子逃跑。
不過,陳洪範的轎伕現在已經跑了。
所以,沒人擡着陳洪範走。
陳洪範只好叫了自己幾個家丁來擡自己走。
但轎子哪裏有近衛軍山地兵的腳快,所以,陳洪範很快還是被近衛軍給活捉了。
至於陳洪範的三千營兵也在一次交火後被近衛軍山地兵逼得繳械投降。
鄧知遠見到了陳洪範,說道:“陳總兵,得罪了!”
而陳洪範則直接跪在鄧知遠面前磕起頭來:“近衛軍的弟兄饒命啊!這都是有個叫趙開心的御史官出的主意啊,我本來沒敢打你們的主意的,都是他們這些江南的權貴士族,非逼着我要對你們動手,真的!我也沒想到你們出手這麼快,要是早知道,你們能這麼迅速,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他們了。”
鄧知遠聽陳洪範這麼說後,不由得大爲驚喜:“你說什麼?你早就想打我鄧知遠的主意,打那數百萬石糧食的主意?”
“是他們逼我的呀!鄧大哥!嗚嗚!”
陳洪範說着就繼續朝鄧知遠磕起頭來:“求求你,求求你,饒命啊!”
鄧知遠見此笑了起來:“行,那你把你知道的如實上報給朝廷,我可以暫時不把你怎麼樣,先等朝廷的旨意,但是你得老實點,這些天,我們倆就住在一起吧。”
說後,鄧知遠就讓杜亭松派個人回去告訴董偉等人,讓其速來杭州。
……
就這樣。
近衛軍鄧知遠部震懾住了陳洪範部。
而沒多久,東廠關於陳洪範部已經涉嫌謀反的情報和朝廷讓他相機處置的旨意也到了他鄧知遠手裏。
鄧知遠因此更加放心了不少,也不用再擔心會掉腦袋。
因爲這意味着他現在處置涉嫌謀反的陳洪範是陛下允許了的。
緊接着。
鄧知遠也收到了朝廷要其祕密逮捕陳洪範進京的旨意。
如此一來,鄧知遠也就乾脆將陳洪範和從福建押運來的數百萬石糧食一起押運到了淮安。
……
大明皇家銀行淮安總部與大明度支總司所在地。
朱由檢看着正迅疾向自己這裏跑來的內閣首輔蔣德璟,也就笑了起來:“看來是南方的暖風來了。”
果然。
蔣德璟一過來就把鄧知遠與張煌言的奏疏遞了上來:“陛下,鄧知遠和張煌言押運的八百萬石糧食已分別由海路和陸路押解進京,現在兩人正在等候陛下您召見。”
朱由檢接過了奏疏,看了看,道:“甚好!總算是有驚無險!接下來,就是收網的時候!”
說着,朱由檢就看向王承恩:“傳鄧知遠和張煌言來,另讓他們所押人犯也帶上來,朕要親自審問,並着都察院、刑部、大理寺堂官來此地會審。”
“遵旨!”
王承恩回了一句。
沒多久、左都御史掌院事劉宗周、刑部尚書張慎言、大理寺正卿黃道周以及鄧知遠、張煌言和一干人犯皆到了朱由檢面前。
“臣鄧知遠奉命帶人犯陳洪範前來覲見!”
“臣張煌言奉命帶人犯屠恪等前來覲見!”
鄧知遠與張煌言向朱由檢行禮後,朱由檢就點了點頭,先看向了陳洪範:“陳洪範,你好大膽子,敢私自調兵,還敢打朕下旨押來的糧食的主意,你是要造反嗎?!”
陳洪範慌忙跪了下來:“陛下明鑑啊!臣也是被逼的呀,都是趙開心等人逼的臣,臣本不敢的呀?”
朱由檢又問道:“你是說趙開心指使的你?你可有證據?”
陳洪範忙點頭:“有,臣有他給臣的髒銀契書。”
朱由檢從鄧知遠手裏接過契書來,吩咐道:“將陳洪範押下去,看在其主動坦白的份上,只凌遲三千刀!籍沒家產!三族親眷俱流放瓊州!”
【作者題外話】:章節發錯了,重新改了一下,感覺內容不對的讀者們可以重新看一下,從三百五十六章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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