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良捂着額頭耐心解釋道:“算了,我跟你說,魔道進城是爲了拿到寶物,上三宗引他進城是爲了殺了他順道考驗弟子們,這是明擺的事情。”
楓兒淡淡地哦了一聲。
“這個和我保護你有什麼關係?”
渠良暗罵,真是個一根筋的傻女人。
隨後繼續說道:“魔道沒動手,定然是拿寶物脅迫了他一下,給弟子們足夠的時間思考和試煉救人,不過實力差距巨大隻能拖一會,相信我,魔道沒動手的之前,魔物不會進城。”
楓兒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
渠良乾脆威脅道:“聽好了,如果你不去看這個女人,我纔有危險,這次試煉可是關係到我家的大事,我是公侯之子,你到底聽不聽我命令?”
楓兒聞言立即單膝跪地:“屬下不敢,定當遵命行事。”
渠良倒沒想到咋又聽了呢。
不知道哪句話觸動了她,甩了甩頭:“好,記住保護羅也救人,如果她不干涉就不必管她,死不了。”
說完轉頭瞥了一眼孫如榮,隨後直接奔北門而去。
楓兒直接站在孫如榮身前,冷冷地盯視着她。
孫如榮嘆了口氣:“哎,他不會再相信我了,你去護送身後的羅也吧,南城門這條路不會有人攔截他的。”
楓兒點了點頭,直接往回跑,羅也聚集平民再摸黑帶回來,需要很多時間。
孫如榮望了望遠處,雖然看不到渠良的身影,卻也依舊凝視着。
輕聲呢喃着:“雲一渦,玉一梭,淡淡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
“回眸一笑百媚生,看來你張口就來的這話,說的應該是主動倒貼你的那個女人吧,虧我還心動不已,呵呵。”
……
渠良眉頭緊皺,大師兄去了東門,龍雨去了西門,北門是空缺的。
而靖王知道一切後,他肯定也在剛剛派人去攔截了。
靖王知道大師兄和龍雨分別在不同的方向,定然會派阻攔和爭奪,這兩處失敗的概率都很大。
城中心的都是平民,從東西城派人攔截南門是幾乎趕不上的。
北門又是最遠的。
也就是說,只有東門纔是關鍵。
龍雨和大師兄如果沒有支援定然都會輸掉,靖王知曉大師兄去了東門救人後會順道再去北門,靖王只需要贏了他即可。
渠良嘆了口氣:“北門定然是靖王贏的,肯定有他的人,西門的龍雨不死就行,看來關鍵就是大師兄了,一定要頂住啊。”
說完,瞬間提速,身影化爲殘影,直奔東門而去。
渠良故意說出來的,他覺得這話會被發現。
果然,皇宮內。
此時大殿內的所有人都已經渾身發抖。
鴻武皇帝眼眸中有着憤怒,幾乎已經沒有了平時的淡定和從容。
惱火道:“新絕地到底是他們二人中的哪個?”
大殿靜悄悄的,沒人說得出來什麼。
一會後,纔有人提議道:“既然是有可能有人入魔了,那就交給神殿檢查一下吧。”
“啊?”
“什麼,把皇子給神殿檢查?你瘋了嗎?那可是藩王啊!”
泓武皇帝嘆氣:“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先查查渠良這小子吧,畢竟他的實力增長的我也看不懂,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看不出來他的境界。”
“有道理,陛下聖明,只要渠良沒事,那麼不就是說明靖王纔是不簡單的那個嘛。”
“嗯,就這麼辦吧。”
“附議。”
泓武皇帝點了點頭,繼續道:“渠良……這小子到底是怎麼猜到的這一切,他有那個時間和功夫思考嗎?”
武神打着哈氣,一副疲倦的樣子嘆息道:“看樣子可總算有戰鬥可看了,我都快睡着了,這就是上三宗的試煉嗎?記得下次如果還有這麼多彎彎繞就別把本神尊請來。”
泓武皇帝一愣,連忙拱手道:“上神,馬上就有戰鬥可看了,你也見識到了,我那孩子實力還是可以的。”
武神一副冷冰冰的臉,嘴角揚了起來。
“嗯嗯嗯,有點底子,看得出來,他在藏私,他本人的實力絕對不止如此,不過我更看不明白那個渠良,他身上似乎看不到靈氣的波動,他……是武修嗎?”
“武修?”
泓武皇帝有着不太清楚,經歷生死鬥,死亡邊緣才能成爲武修。
連稍微肯定一下都不肯嗎?
石敢這時回頭生氣起來,臉色難看地訓斥衆人:“你們的膽子是我見過最小的一屆學員,我能吃了你們不成?
甚至沒人上來反駁我,怎麼?
當個廢物也能甘心不成?”
衆人面面相覷,臉上糾結無奈,這不還是爲了以後少些罪受嗎?
一上來要是得罪了教習,誰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屈良鬆了口氣,他只是說說心裏話,不然憋着難受。
但其他學員卻對他不滿了起來,怎麼又是這個花錢進來的主?
怎麼哪裏都有他,眼神看向屈良又變得不善起來。
屈良發現自己似乎又得罪人了,想了想,算了,自己今天一來就成了衆矢之的,以後還是低調點好了。
石敢嘆道:“罷了,前面不遠處第一座木製平房,就是你們的住處了,自己去吧。”
低級班的學員們鬆了口氣,總算可以不用看眼前這個古怪教習的臉色了。
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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