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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 集會

翟炎正躺在一張木頭牀上,身處在一個狹小的房間之內,頭頂的吊燈是整個房間唯一的光源。徐天諾坐在牀畔左側,將翟炎扶起來,關切地問道:“感覺怎麼樣了,有哪裏不舒服嗎”翟炎望了眼徐天諾,搖了搖頭:“還好吧,只是四肢痠痛,頭有些發暈,”翟炎瞅了眼所處的環境,不解地問道,“諾哥,這是哪裏呀,房間的格局總覺得怪怪的。”“這裏嘛,自然是夜行者的基地啊”翟炎打量着這家徒四壁的房間,略帶調侃地說道:“哦,原來這就是你的地盤啊。”徐天諾沒多做聲,只是指了指正對面的門扉:“走吧,嚴格來說這裏是哈哥萬事屋的能力範圍之內,出了前方的門,就是夜行者的臨時駐地。”翟炎揭開被子,有些喫力地從牀上爬起來,與徐天諾肩並肩,邁步走出房間的大門。大門之後是一條幽深的走廊,八個跨步的距離便來到了出口,眼前的一切變得豁然開朗。這是一個古堡的正廳,大理石堆砌的牆面散發着歲月的味道,典雅奢華的水晶吊燈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吊燈下方是能容納二十多人共進晚餐的橢圓形實木餐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這麼大的餐桌卻只擺了十張椅子,頗有些令人臆想的味道。餐桌後方擺着點燃篝火的爐子,給這棟冷冰冰的建築帶來幾絲暖意,兩面牆壁掛着做成標本的野獸頭顱,有犀牛、馴鹿、大象,也有世人所熟知的獅子與白虎。此刻,已有七個人整齊地坐在餐椅上,用他們那不同顏色的眸子望着兩人,每個人都呈現着迥然不同的神色。左手邊第一個座位是個女孩,她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長着副卡哇伊的娃娃臉。兩根馬尾辮垂在肩頭,純白的眸子骨碌碌地轉着,隨呼吸起伏的胸廓引人深思,一副稚氣未脫的少女模樣。她將雙腿盤在餐椅上,黑殼筆記本置於小腿間,左手撐起下巴,右手持筆在紙張上比劃,似乎在仔細研讀着筆記。她斜了眼走來的翟炎和徐天諾,露出一副若頭關照小弟似得目光,不緊不慢地說道:“諾哥,昨晚受得傷怎麼樣了”徐天諾瞪起死魚眼,用一副無可奈何地表情吐槽到:“我說嚴秋啊,我和翟炎的傷不是你昨晚回溯時間治好的嘛,還連損壞的寫字樓一併復原了。你今天沒認真看筆記哦,罰你把昨天寫得內容抄三遍。”嚴秋一臉無辜地望着徐天諾,從大眼睛裏擠出幾滴淚花,轉瞬之間卻又懵懂的像個孩子:“阿嘞,我是誰,這是哪,我在這幹什麼”嚴秋的回答令衆人哭笑不得,所有人都無奈地搖着頭,只有翟炎左顧右盼着,完全不明白眼前的狀況。嚴秋隔壁是個穿着黃色緊身衣的男人,男人的長相還算俊郎,憂鬱的藍色瞳孔與滷蛋似發亮的光頭,成爲了他標誌性的特徵。光頭佬一臉笑意,他指了指筆記上的內容,調侃道:“小秋哇,憋說話,趕緊讀筆記去。你既然都輸在起跑線上了,更應該笨鳥先飛,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呀。”嚴秋看了會筆記本,貌似緩了過來,對着光頭佬豎起中指,惡狠狠地說道:“死顧堯,哪涼快哪待着去,別在這礙老孃的眼。”顧堯露出一臉賤笑,指了指自己的側臉:“你叫我走就走啊,那多沒面子啊,今兒我還賴在這不動了,你真要有種就把我當場打死,這樣你的世界就清淨了。哦,對了,我忘了你是女人,你沒有種子,只有溼潤的土壤。”顧堯對面坐着一個留着飛機頭的男人,名字叫做吉瓦古哈,也就是徐天諾嘴裏的哈哥,擁有着空間系的能力,能力名稱爲“萬事屋”。他穿着身一塵不染的灰色中山裝,內裏配了件白襯衫。身材不胖也不瘦,細嫩的皮膚似奶油小生,一副黑框眼鏡架在挺拔的鼻樑上,頗有些書香門第的儒雅氣質。他推了推黑框眼鏡,藍色的瞳孔透過鏡片流露出嚴肅的神色,對着顧堯教育道:“夠了顧堯,玩笑歸玩笑,點到爲止就行了。你也知道嚴秋記性不好,拿出點憐香惜玉的君子風度,別老調侃人姑娘家。”顧堯燦爛地笑着,右手撓撓後腦勺,對着男人連連點頭:“哈哥,說得是,哈哥教育得好,小人知會了。”“你知道錯了就好,話說這種古堡竟然能存在近千年,在如此充滿藝術氣息的地方集會,感覺精神都昇華到了更高的境界。”吉瓦古哈咳嗽了幾聲,癟了癟嘴,繼續吐槽到,“咳咳,只是今天這衛生情況着實令人堪憂啊。你說呢,娜娜。”吉瓦古哈一臉柔情地瞅着斜對面的女子,女人有着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般的容貌。白皙的皮膚、高挑的鼻樑、粉紅色的玉脣,以及披在腰際的綺麗長髮,散發着濃濃的御姐氣質。她的上身穿着繫有蝴蝶結的白襯衫,外面搭配着件黑色馬甲。下着黑色絲襪和高跟鞋,齊膝的ol制服凸顯出窈窕的身段,流露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她便是柴靜娜,吉瓦古哈的戀人,兩人也是夜行者族羣裏唯一的情侶。她身兼着財務、管家、祕書、人事顧問等多項職務,毫無疑問是族羣在後勤方面的頂樑柱。柴靜娜妖嬈地用左手撐起下巴,嫣紅的眸子掃了眼翟炎,便對着吉瓦古哈魅惑地說道:“哈尼,昨天晚上這位翟先生鬧得動靜太大了,大夥都忙着做善後工作了,衛生這塊就給疏忽了。哈尼,你要實在看不過去,自己動手先清理下,回頭我讓今天值日的人過來打掃。”吉瓦古哈一臉迷醉的神色,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掃帚和拖把,竟自顧自地打掃起來。顧堯身邊坐着一位高大的男人,他有着一米九五的身高,留着不到三釐米的寸頭。古銅色地皮膚,如公牛般壯碩的身材。菱角分明的五官,滲着殺氣的紅色眸子,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威懾力。男人的名字叫做藍塵,他穿着配有兜帽的黑色風衣,下身穿着迷彩褲,以及同樣花紋的軍靴。嘴裏銜着根點燃的香菸,在一旁吞雲吐霧,集會的全程均一言不發,如林間的草木般安靜。“嘿哈哥,戰場上喊女人的名字可是flag哦”初見的時候覺得他們都是些怪人,待到相處久了之後才明白,他們都是孤獨道路上的遠行者,爲你即將接受到的苦難,開闢出一條崎嶇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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