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晚睡,可南鳶感覺自己一夜睡的極爲踏實安穩,一覺睡到辰時才醒。
伸了伸懶腰,南鳶伸手接過靈芸遞過來擦臉的手帕,好奇的問道:“段逸君呢”
他昨夜不是比她睡的還晚嗎
“段將軍”靈芸思索了下:“我今天沒有見過段將軍啊”
沒有見過
南鳶疑惑了下,腦海中依稀還有昨日印象,她記得段逸君好像回來了呀
難道她是思念過度
這般一想,小臉又奇怪的發熱起來。
南鳶立刻拿起帕子敷在臉上降了降溫,而後將帕子放置盆中,可憐道:“早膳呢我餓了。”
喫完早膳,南鳶沒忘記昨日纔拿到的鑰匙,立刻支開靈芸和晚秋,又再在將軍府中轉了一天。
幾乎是把將軍府所有的院落翻了個底朝天,就連段逸君的墨軒閣也翻了。
除了裏面的名貴擺件價值不菲外,他的墨軒閣只能說比他的書房還簡單明瞭,書房裏擺設雖然不多,但至少有書架擺在房間內,不至於像他的房間,掃眼望去,一目瞭然。
楚辭面色凝重走進玉笙居,將手中的信件遞給段逸君:“他們這是狗仗人勢起來了”
段逸君接過打開,一字一句直至全部看完,目光幽深,讓人單從他冷淡的外表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緒和想法。
楚辭在段逸君對面坐下:“要不要稟告皇上”
段逸君擡手:“不用。”電子書吧.dianzishu8.
給他休七天婚假,不是沒有道理的。
楚辭輕嘆一氣,目光落在段逸君身上,試圖去猜測他心裏想些什麼,又着實在有些時候,他看不透他心裏想些什麼。
見他不語,楚辭也不再討論這件事,而是又說起了他剛剛纔得知的事情:“今日夫人一早起來就把將軍府所有地方都走了一遍,連你的寢宮也去過了。”
段逸君重新將信折起來,夾入書本中,淡淡“嗯”了一聲,似乎對這個消息並不在意。
楚辭卻有些急:“爲什麼才新婚第二天就把這麼重要的令牌交予她”
段逸君理所當然的道:“因爲她是我夫人。”
“所以即使某一天你會萬劫不復,你也”
“楚辭”段逸君厲聲打斷他的話語,淡漠的俊臉終於多出另一分憤怒的情緒:“那你會留下令牌還是留下人”
楚辭下意識回道:“令牌在,人在。”
不存在割捨誰,全部都只能留下。
此言一出,楚辭抿了抿脣瓣,知道剛剛的話語是自己過激了,繼續說道:“既然公主已經成了將軍夫人,自然是我們該拼死守護的。”
聽到這話,段逸君才繼而恢復淡漠神色,萬劫不復這成語用的未免也太嚴重了些,不過
段逸君腦海裏浮現出南鳶想要東西時機靈古怪,犯困耍賴時乖巧可愛的模樣,目光神色莫名,讓人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從書房議事出來,楚辭迎面遇上不知爲何而來的南鳶,行了行禮:“夫人。”
南鳶懷裏鼓鼓的,捧着那三本順來的話本,有些心虛:“嘿嘿,楚副將,段逸君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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